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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渴雨
明显武罗那张英气的脸上闪过失落,苦笑道:“建木被灭了……”
这就更怪了,她不是也一直想灭掉建木吗?
白水却搂着我回转,连话都不想回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武罗好像是对不起白水啊?可这又是什么原因?
武罗和白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吗?
可惜白水并没有解释,带着我回了树屋,然后看着我道:“白虹在你这里吧?”
我点了点头,那条复活的可怜神蛇,从被复活就没过过好日子,虽然他也只想着带白思回黑门过羞羞的日子,可复活后就是帮建木播种,后来被白水剜眼,又被我换心……
不过也算是报应了,他祸害了那么多女子。
想到那颗蛇心,我还是有点担心的看着白水道:“你的蛇心?”
“没有心挺好的。”白水却亲了亲我的额头,轻声道:“过几天,如果帅哥用建木果解决了重瞳子布下的夺宝局,我们就找个人不多不少,却又安静的小地方住下来,好不好?”
从我遇到白水,他向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可这一次居然想着找个地方住下来?难道没有了心,真的就想体会一下人心?
不过日子总是要过的,看着在树屋外面引着水和阿娲滑着那十分危险的滑梯的小白,我和白水一直希望他过普通人的生活,可那些事情总不会完的。
只要知道了他这种存在,就算重瞳子离开了,外面有什么大事,就是习惯性的找他解决吧。
我想了想,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白水却自顾掏起白虹,朝我道:“引着蛇影,送到青要山去吧。”
真不明白为什么要将白虹送到青要山,他体内那颗蛇心是白水的,虽说看不出来白水的实力有点什么影响,但送到青要山又是因为什么?
“他这颗蛇心可以换给你的?”我愣了半晌,还是开口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点破换心的事情。
白水却转眼看了看我,然后摇头道:“不用了,就让他这样吧,蛇心太躁,没心也挺好。”
他才醒没多久,虽说灭了建木,却也搭上了白思,我并不好多说什么,那颗蛇心里的建木血可能并未洗净,在白虹体内多养一会也成。
我引着蛇影,将昏迷的白虹送去了青要山。
外面小白和阿娲玩得十分开心,我却发现习惯了符纹和魂植,一下子没了,真的很不习惯,好像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外面一片沉静,何必壮虽说在蛊寨晃悠,却并没有来找我们。
只是每晚白水抱着我睡过去后,到了半夜我总会莫名的醒来,无缘无故的感觉到害怕,梦里全是白水那空荡荡的心口里面慢慢凝结成一颗黑色的心脏。
当我醒来后,却发现白水不在,我看着熟睡的小白和阿娲,坐等他回来后,他却说只是睡不着,出去走走,让我别担心,也别等他,自己睡就行了。
我抱着他,手摸着他的胸口,那里没有心,却也没有那个空荡荡的洞,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
神蛇的心头血压制尸婆,也能压制建木,白水却好像很喜欢没有心的日子。
可怜的陈起语在一直没有等到夏荷后,就带着还昏迷不醒的九尾狐回了香港。
一直到霜降时,重瞳子再次来到这里,可他并没有进来,只是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白水搂着我站在树屋的窗前。
“阿姐。”重瞳子依旧执着的用那个称呼唤我,只是当他看上白水时,突然沉声道:“你赢了,可你还是你吗?你又到底是谁?”
他脸上带着迷惑,却又好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跟着突然倒地不起。
柳仙痛苦的抱起他,却又好像瞬间明了,抱起重瞳子看着白水,带着恨意道:“他们离开了。你为什么一定逼他们离开,明明有你在,他也做不了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他?”
这么容易就走了?这让我十分不适应啊?
转眼看着白水,他却只是沉默不语,明显柳仙的话是针对他的,好像是他逼走了重瞳子里面那道神魂,导致内里的阴魂跟着离开,可白水最近一直跟我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做啊?
我跑出去看着重瞳子的眼睛,里面别说重瞳子,又好像变成了那具无魂之体,连锁魂环都没有了。
柳仙有点痛苦的看着我:“都走了……”
我并没有义务安慰她,只是扭头看着白水,他却看着柳仙似乎在冷笑,终究还是背叛过他的吧。
连重瞳子都走了,外面变得十分安静,我有时半夜醒来,白水会安静的躺在我身边,静静的看着我,见我醒来,会亲亲我的额头,让我接着睡。
在立冬时,我们到了院子里,却发现云家人都搬离了,只有云空娘俩在那里,她们知道建木被灭,也知道魂植不能再用。
我本以为云家怎么也得失落一阵,却没想人家挺高兴,说钱够了,谁还想拼命来做这个啊,谁都想做普通人。
因为云长道一直没有出现,阿娲一直跟着我们,反正她也不会太过花心思带,小白还多个伴,也不用我陪着玩。
白水努力教小白化形,免得他拖着条尾巴到处跑。可惜小白是吃天份饭的,什么引水啊,引动日光啊,都十分厉害,但到了学化形藏尾巴,怎么也学不会,最后白水没办法,连夜找了许多材料,调了一点我的血,在他尾巴上画布了一道术法。
他守了一夜,终于将小白的尾巴变成了双腿,喜得小白一整天都踢踏着小胖腿,好像有两条腿是什么新奇的事情。
冬至时,钱夫人找了过来,带着他家二狗子给我们做了一顿饺子,谈及柳仙唏嘘不已。
只是在吃饺子时,帅哥陈起语何必壮,连清无了断了却了之都过来了,苗三娘和岑无魂好都来了,谁也没提什么建木,没有提什么尸婆天帝,好像一堆普通的朋友,聚在一块吃饭喝酒,聊天逗娃,哈哈大笑。
当天晚上,白水喝倒了所有人,夜里抱着我自豪的道:“碰到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在凌晨时,他带着我和小白阿娲,点了一屋子的梦魂草,然后带着我们到了市区的一个小区。
那里开了一家便利超市,旁边是一家粉面汤馆,楼上阁楼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主卧,一间子母床的儿童房。
白水刻意给小白阿娲身上都下了术法,隐藏她们的气息,连同他自己和我都一样,做个普通人。
看样子白水似乎早有准备,他隐世居了不知道多少年,却突然想要入世,或许想沾沾烟火,或许也是想让小白阿娲真正过普通人的生活,免得脱离了人群,不知道何而为人,仗着自己的天份,没有人类的情感,不把生命当回事,就真的成了重瞳子嘴里的害虫了。
其实这日子挺好的,只不过帅哥在我粉面锅在开业的第三天找了过来,他依旧跑他的黑车,房子却租在了我们楼上,说是来追我那一顿鲜肉馄饨的债的,这次白水却没有给他白眼看。
白水自已知道懒,开便利店只负责收钱,上货都是请的人,反正他从鬼崽岭搞了不少金子,我负责汤粉店。
只不过我手艺实在太好,明明都很不用心了,一不小心生意就无比的好,搞得附近许多粉面馆、早餐店的老板都过来当商业间谍,连带白水那便利店的生意都火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白水不大会收银,又要看着小白和阿娲,时常少收钱,大家都乐得占他便宜。
可就在开业一个月后,生意实在太好,我请了两个人帮工,却没想到,有一天早上开门,门上挂了一件带血的新生儿衣服。
新生儿的衣服多是那种和尚衫一样对襟系带的,所以很好认,可这件却好像被血染了一下。
这种东西我见多了,却并没有在意,随手捡了起来,却见衣衫上好像原本是用血写着什么的,但血太多,染湿了衣服,也看不出写什么。
我的符纹不能再用,但这种东西对我也没多在影响,直接就扔了,将门上的血擦干净。
只是到第二天开门时,却成了一件周岁大小的孩子衣服,也同样用血染了。
第三天却是七八岁大小的了,因为这件衣服太大,沾的血太多,门上我都擦了半天。
连白水都知道了,但奇怪的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别在意,可能是别人嫉妒我,说我是在用人肉熬汤。
可到了第四天,变成一件十二三岁大小的衣服时,我知道,这事并不是竞争了。
躲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被找上来了!
当真是阴魂不散啊!





蛇骨 第711章 瞎婆子
从我们搬到这里后,除了帅哥不知道用什么法了找到了我们,其他人我们都没有联系,可这接连四天,血染衣裳挂在门口下咒,这就有点怪了。
当天我只是熬了汤,让店里两个阿姨帮我应付店子里的人,把没扔的三件血衣用黑色塑料袋装好,去找白水。
我没了魂植和符纹,也就能熬个汤治个病,打打杀杀的事情,还得靠白水啊。
所以我负责挣钱养家,他负责打打杀杀,外加貌美如花。
早上汤粉店生意很好,白水却是个懒的,入了冬后一般不会起这么早,便利店里也请了人,我忙活完一圈上楼找白水时,他还缩在被窝里沉睡。
大冷天的我手冰冷,叫了他几句没醒,我直接将冰冷的双手探进被窝里,顺着他睡衣的下摆就放在他肚子上。
其实肚子上捂手最好啊,又热又软,我本以为可以将白水给冷醒的,却没想,他伸手捂着我的手,居然直接缩成了个虾球,将我那双冰冷的手整个都埋在他肚皮里,借着腰力夹住,跟着用了个巧力将我朝上一拉,就连人一块拉上床去上。
要想一条冬眠的蛇起床,这确实是很难的事情,我开始一直想不通白水为什么突然想入世隐居了,其实哪里是要沾什么烟火气啊,隐于世间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睡懒觉啊。
“白水!”我叫了几句他还没醒,只得又将冰冷的脸去蹭他。
原本在冬天一碰到冷就要缩上几缩的白水居然还倒贴了过来不说,居然还有偷腥的趋势!在这一个多月里,对于我用“冰镇法”叫他起床,已然找到了应对的法子。
我见他双眼一直没睁,双唇却顺着蹭着的脸十分准确的朝我贴了过来,双手被他卡在又软又热的肚皮里,抽了几次没抽出来,干脆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
“云舍……”白水微微吃痛,抿着嘴有点不满的道:“又不是真要靠做生意挣钱,大冷天的再睡会。”
说着,拉着我就朝被窝里塞。
我滴个乖乖,我都怀疑当初说要见人世间人心的是我了,也是我自个开了个便利店加汤粉店,现在这情况完全搞反了啊。
打他吧,他一条神蛇鳞厚肉粗也不怕痛,叫吧他又充耳不闻,这是真的准备冬眠了。
眼看自己也要被拉回去睡回笼觉,我直接对着白水的耳朵咬了一口,然后吹了一口气道:“找上门来的可能是血咒。”
白水的耳朵比较敏感,只要一咬,立马就会有点激动,这会终于睁开眼看我一眼了,却根本不管血咒的事情,而是搂着我就要歪缠,我见他醒了,哪能再跟他在床上腻歪啊,立马拉开被子,将那个装了三件血衣的黑色袋子拉了过来:“新生、周岁、七岁童关、十二岁圆锁,按这样算下去,就是十八成年了,那个挂血衣的人怕是准备以人一生重要关节,以衣为替,以血为引……”
可没等我话说完,白水一把将黑色袋子给丢到一边,搂着我有点迷糊和不满的道:“我们是普通人,谁会下这么重的咒语啊?以衣替人,已经四件血衣就四个人了,不可能的。你别乱想,我并没有感觉晚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靠近,可能就是恐吓你的,别怕。”
说着说着就又来亲我,搂着我,让我陪他再睡会:“你还当真自己是老板娘,每天一大早起来忙活,可你也得想想我这个老板啊,陪着我才是重点,嗯……”
这家伙从建木被灭后后就异常腻歪,我心中依旧有点不安,但一想确实除了帅哥找过来,也没什么人找我们,就算找我们,也不会凭白无故的在门上挂血衣施咒吧?
主要是下血咒时血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完全看不到上面原本写了些什么,所以不知道针对什么。
白水似乎对这个并不在意,也不让我操心,只想拉我上床陪他睡回笼觉,我见他好像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想着冬眠的天性,也不想再跟他缠了,从床上溜下来,到对面床上看了一下小白阿娲,这两个小娃娃也沾了蛇性,总是睡懒觉。
再转回主卧拿起装血衣的袋子,准备洗点血下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人血,再确定是不是当真是四个人的血,至少看是不是有人丧命吧。
白水原本在床上睡着没动,可听到我拿着袋子出门,先前还没什么,可等我走到楼下时,却听到他急急的脚步声传来:“云舍,你准备去找谁啊?”
我正准备拿到后面小仓库偷偷搞,抬头看着白水不知道他怎么就起来了,他却嘴唇一抿,穿着拖鞋睡衣走下来,捞起黑色塑料袋就朝我道:“这事我帮你解决了,你别乱想,也别去找跑黑车的那个。符纹不能用,他也就跑得快点,帮不上什么忙。”
说完拿着黑色袋子就又要上楼,走到一半,居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我,警告道:“不准找跑黑车的!”
我看着空空的手,有点不可思议啊,正想着,却听到帅哥在外面大吼道:“吴姐啊,给我来瓶水!”
白水脸色一变,冷哼一声,瞟了我一眼,然后将黑色袋子朝楼上一扔,穿着拖鞋走到前面便利店,朝请的帮工吴姐道:“别人多少钱的东西,他一定给我收双倍。”
正转着钥匙一脸嘻笑的帅哥一愣,白水却鸟都不鸟他,走到隔壁对忙得不可开交的汤粉店阿姨道:“跑黑车的再吃粉,一定要收钱,双倍!”
那两阿姨已经被帅哥那张脸和甜言蜜语哄得成自家人了,他在这里吃粉,从来没有给过钱不说,还加量加料,搞得他才是老板一样。
粉店里的人都诧异的看着白水,虽然他换了张脸,可也长得太好,一早上好像带着起床气,却也帅啊。
白水受不了这么多目光,拖着鞋子回楼上准备接着睡,看着一脸僵笑的帅哥,冷哼道:“最好别来了!”
那怨气有点重啊,他一走,帅哥立马凑过来,却还是隔了三步远,朝我道:“他这是一大早吃炸药了?”
算事吧,白水一直将帅哥视为头号强敌,我见店里实在忙得不行,就进去帮忙,给帅哥端粉时,想了想还是低声问他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还这么快?”
“你忘记了,我和白水是什么关系。”帅哥朝我眨了眨眼,嘿嘿的笑着。
想到那四件血衣,我还是有点奇怪,却听到外面钢镚撞着不锈钢碗铛铛的响,心里猛的想起什么,本能的回头,却是一个瞎眼的老婆子,一个人柱着根木棍拿着个盆铛铛的晃。
她眼睛不好,却并不是十分艰难的进了店,靠着木棍挨个桌子的讨钱。
做饮食的一般见乞讨的进店,都会赶走,或是自个掏钱打发了。虽说大部分人有爱心,可难免碰到一个厌恶的,到时惹出事端来,还不是店里的损失。
我直接掏出十块钱,走过去,又让阿姨端碗粉过来。
却没想那老婆子接过钱摸了摸,知道是张十块的居然也不走,还挨个的讨钱,我又不好赶,又掏了一张十块的塞给她,强行半扶半拉扯着她出去。
刚走到店门口,她却又说要吃粉了,还说要坐在店门口吃,这会连店里的客人都不满意了,让我说话重一点,有几个熟客还帮我开腔吼,但那老婆子却直接坐在门口不走了。
她的同行毛晚行算我半个师父,我也不好赶她,就让阿姨端了碗粉来。
这老婆子接过粉碗,摸着筷子对着正中朝天一插,直接摆在门口,低喃道:“快吃吧,快吃吧。”
说着还扭过头,朝我道:“要四碗呢,还差三碗。”
将筷对立插在碗中间摆在门口,这是敬鬼的摆法,而且汤粉滑不比饭,筷子根本插不稳,这瞎眼婆子却一插而立,筷子如同插在米中一般,不摇不晃,不偏不倚。




蛇骨 第712章 纸糊的婴儿车
这会店里人来人往,在门口一溜摆着四碗插着筷子的粉,这一看就让人不舒服。而且为什么是四碗?这难免让我想起那四件血衣!
我瞄着这瞎婆子,沉眼看了看,轻笑道:“您吃得了四碗吗?”
瞎婆子呵呵的笑着,只顾朝我道:“就要四碗!”
一直关注着我的帅哥,端着碗出来,朝瞎婆子道:“老婆婆,和气生财,人家还要做生意,钱也给了,吃的也端了,您就走吧。”
可瞎婆子却依旧坐在门口不走,这时正是高峰,这种老婆子打不得骂不得,推一下倒,碰一下伤的,难不成还报警?
“小白,放狗。”却没想旁边便利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小白居然还真牵着一条刚断奶的小黑狗,一松开绳子,那条小黑狗立马奶声奶气的汪汪叫,对着瞎婆子就扑了过去。
小白呆萌很讨人喜欢,和阿娲号称是白水便利店里的金童玉女,大家见那小黑狗跟小白一般是个奶娃娃,带着善意哈哈的大笑,一个老爷子看着小白道:“小白啊,你放的这狗也太凶了些。跟你一样,奶凶奶凶啊……”
原本因为瞎婆子而气氛有点怪异的汤粉店,立马全是笑声。
可原本坐在店门口的瞎婆子,一听到那小奶狗的叫声,却脸色一变,摸着木棍就起身,抬头用一双萝卜花的眼睛,盯着店上面卷起来的卷闸门看了一眼,朝我嘿嘿道:“年轻人,气别太盛,就要来了。”
说完端着不锈钢碗,铛铛的走了,路过白水身边时,白水居然还又朝她碗里扔了几个钢镚:“太少了,不够响,多扔几个。”
惹得一个吃了粉后买烟的大叔看着白水笑道:“阿白好会说俏皮说啊。可别带坏小白和小娃。”
“光说不做。”白水不放过任何打击帅哥的机会,瞪了他一眼,蹲下身来抱起那只通体漆黑的小奶狗,递给我道:“给你看门,还能给小白小娃玩。”
我们对外称小白阿娲是龙凤胎,虽然不大像,可也都挺可爱的,反正糊弄了过去,还羡慕我们夫妻命好。
这小奶狗通体漆黑,却四足踏白,黑亮的双眼里带着腥红之色,叫声虽然奶气,却能震人心魄,是难得的七星狗。
七星狗之所以难得,一是母狗只有六个奶嘴,所以一胎不会超出这个数,当一胎七子之时,七星狗每次喝奶时,其他六只必定避让,让它先喝,到了晚上它却还要趴在其他六只上面睡,又称为狗王。二是这种狗极难驯服,不过对于神蛇白水肯定没什么难度。
传闻“七星满月七里可食月”,这小东西不惧鬼神,可对抗狼王,是难得的珍品,却没想到白水转个身就抱回来了?
小白阿娲一般只会跟蛇玩,这会突然来了只狗,兴奋得走路都稳当一些了。
白水瞪了帅哥一眼,让他给了钱快走,又交待我别太累,就去店里帮忙收钱去了。
我将那碗插着筷子的粉端起来,可我手还没碰到,插着的筷子就应声而倒,直接从碗里栽了出来濂,还两根前后相接,筷子尖如同一把利剑正好对准我。
帅哥呸了一声,抬眼看了看上在的卷闸门:“是谁弄的?要不要我守在这里?”
我摇了摇头,既然白水想要隐世,我们也不能太招摇,而且现在这东西目的不明确,也不好太过兴师动众,让帅哥别在意,我收拾好碗筷就进店了。
刚好一个住在旁边的熟客要去上班,朝我打了声招呼,还逗了一下七星狗和小白阿娲,开着车就要离开,却没想刚从店门口开出去,就见一个白色的婴儿车快而突然从对面车道就滑了过来,径直朝着他的车撞了过来。
接着就听到一个急刹车的声音,那辆婴儿车却已经卷到了车轮下面,两声哇哇的哭声传来,车子下面立马鲜血直流。
血腥味跟着就涌开了,吓得我连忙将碗朝门口的桌子一放,急忙跑过去。
开车的司机已经吓懵了,推开车门却双腿发软,伸了好几次脚都没有踏到实地。
我和帅哥急急趴到车轮边,却见一个纯白色的婴儿车已经被血染红变得湿软了,浓浓的血腥味传来,染红的纸趴缩着,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
“是纸车。”帅哥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自然也看到了那婴儿车是纸的,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可店里其他人也跟着跑了过来,见是纸糊的婴儿车,大骂晦气,肯定是作孽作多了,放这东西出来吓人。
司机也松了一口气,重重的喘息着,白水从店里拿了包烟给他,让他抽一根压压惊,自己却悄无声息的挤在了我和帅哥之间,十分自然的将我护在怀里,还对着帅哥踢了一脚,将他踢远点。
我从生了小白后,最见不了孩子吃苦,刚才还真以为一个婴儿被撞死了,都好像听到婴儿的哭声了,吓得我心脏都停了,生怕是血衣咒的原因。
搂着白水的胳膊,抬头朝他笑了笑,却见他双眼直直的盯着那纸质的婴儿车里面,然后沉声道:“报警吧。”
原本抽着烟跟旁边人一块大骂的司机一愣,白水却接着道:“婴儿车里有一具婴儿尸体,报警吧。”
那纸糊的婴儿车是那种带围布的,卷在车轮下面完全遮住了里面的东西,除了看到血流出来染湿了糊的纸,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可谁会想到纸糊的婴儿车里有真的婴儿,大家也没人愿意碰这血糊的东西,这会听白水说话,立马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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