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流
前世,她没在长平郡见过谢珩。
难道是因为她重生回来,掩盖了昨晚的事情,这其中发生了偏差,才会这么早就遇到谢珩
眼前的这个少年才十**的模样,穿着暗红色的圆领袍,生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丹凤眼微微含笑,无端的就带了几许风流。
少年问她:“你就是温氏阿酒”
前世与谢珩的第一次碰面,是在帝都。那时候他已经是十万将士的统帅!大晏的战神!入京的一天,十里长街百姓夹道相迎。
那些一听他名号就会吓哭的姑娘们,一看到他那张俊颜就红了脸,什么战神杀人如麻的怪癖全部都忘到了天边。
这家伙进京的第一件事,不是进宫朝见圣上,也不是休养生息,而是直接带兵包围了户部,把拖欠前方将士军饷的户部尚书吓得一病不起。当时还是户部侍郎的孟乘云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办法,就让温酒先出面周旋,把银子补上。
当时谢珩问她的第一句话也是——
“你就是温氏阿酒”
温酒向他行礼,“温酒见过谢将军!”
谢珩不屑,只回了她一个字:“蠢。”
不知道他说的蠢,是指她和孟乘云连夜逃离谢家,还是指她这次帮户部补银子。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谢珩因为这件事,十分厌恶她。
此时此刻,记忆被拉回,温酒听到门前众人都在议论:“阿酒真是好命啊!一声不吭的就嫁给了这么俊的公子哥!”
“那谢家可是咱们长平郡有名的好人家!”
谢珩从马背上翻身而下,两三步便走到了她面前。
温酒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年一张俊脸已经在她眼前放大。
“在下谢珩,今日受婶娘所托,为五弟谢琦前来迎亲。”
“知道!阿酒知道的!谢公子不用多说了!”
张氏急的想伸手去捂住谢珩的嘴。
可这谢家的公子身份比他们这种破落户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又不敢贸贸然动手。
温芳赔笑道:“我们都已经同阿酒说清楚了!她答应了的!谢家这么好的亲事她怎么可能会拒绝呢快让新娘子上轿吧,千万别误了好时辰!”
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直接把温酒往花轿里面一塞,送到谢家就算了事。
温芳和张氏拉着温酒往花轿里推,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
谢珩却谁的话也不在意,眸色如星的看着温酒,一改方才慵懒的模样正色道:“我五弟自幼体弱多病,我临行前,他再三嘱托,让我一定要告知姑娘此事。问姑娘一声,可是自愿嫁与他为妻”
有阳光透出云层,落在眼的这个少年身上,仿佛他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温酒抬眸看着谢珩,刚要开口。
玉娘一听是五公子谢琦,脸色瞬间就白了,连忙冲上来把温
第7章 卖身契
第7章 卖身契
谢珩扬眸,眼角微微上挑,“温家报了你的生辰八字,按照你奶奶和姑姑说的,你上个月就及笄了。”
温酒忽然回想起他一挑眸,不嗔不笑,满朝文武就要抖三抖,顿时有些想退后。
免得谢珩待会儿发火,误伤到自己。
张氏和温芳虚报了她的生辰八字到谢家,温酒本来还奇怪呢,娶新娘子冲喜最重要的就是八字要合,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这长平郡适龄婚配的姑娘这么多,谢家怎么就看上了她
原来都是温酒的好奶奶、好姑姑一手促成的!
玉娘连忙道:“胡说!我家阿酒是九月初九的生辰,现在才七月!”
一众邻里们纷纷点头,“我记得阿酒是九月生辰,取名字的时候还说用九做名字呢!”
“没错没错!”
张氏和温芳这会儿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谢珩才不管她们,一拉缰绳翻身上马,吩咐府里一起来的小厮道:“去和王知县说一声,张氏骗婚,让他拿人下狱。”
“不行!不能这样啊谢公子!”张氏怎么也没想到谢珩做事情这么直接决绝,一听到自己可能要蹲大牢,顿时就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拉着温酒:“阿酒!银子……”
温酒打断张氏的话,开口道:“谢公子请留步。”
谢珩掉转马头,居高临下的看了过来,“还有何事”
温酒问他:“谢家给的聘礼银子,已经被我姑父拿去赌了,我想问问这骗婚骗了一百两银子,要蹲多久的大牢”
“拿了一百两”
一众看热闹的人声音都颤抖了,“难怪这么急着把阿酒卖掉!”
“这做奶奶的真是狠心啊!”
“真不是东西!”
谢家迎亲的阵仗不小,整个村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温酒就是要在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把张氏和温芳的名声搞臭,这地方就这么点儿大,每天不是说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背后戳你脊梁骨都能把你戳瘫痪了,这可比死了还难受。
也让她们没脸再争这几间破瓦房,以绝后患。
谢珩打量了她片刻,徐徐道:“不会很久,也就蹲到死吧。”
这人一句话就把张氏和温芳吓了个半死,脚都软了,张氏更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哭喊道:“不能这样啊!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你们谢家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啊!”
这就开始嚎了。
温酒被她嚎的耳朵生疼,反正张氏这老脸老皮的,她今天是扒定了!
谢珩微微皱眉,“仗势欺人呵,你也还能算个人”
这下,张氏嚎不出来了。
不得不说,谢珩这怼人的功力,真是十年如一日,从小就有这能耐。
“银子她们是还不出来了。”
此刻众人正安静着,温酒借这个机会开口道:“方才我阿爷和奶奶,已经把家里所有的房契地契都交给了我,让我用来抵给谢家。不过我想过谢公子应该也看不上我们这破烂房子,所以……温酒想先到谢府照顾五公子的日常起居,等及笄之后再完婚。谢公子,你看如何”
谢珩没说话。
温酒仰头看着他,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抬袖擦了擦,“谢公子也看见了,我们家这一家子老的老,残的残。自己都吃不饱了,还要养姑姑和表妹呢,这房子虽破,总还能遮点风避点雨的,温酒愿意到谢府照顾五公子……”
谢珩这个人,你强他更强,示弱可能还好一点。
温酒顺带指控一下温芳和李芸这两个蹭饭的,效果很好,众人跟着把两人一通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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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不娶妻!
第8章 他不娶妻!
李芸跳起来反驳,被温芳死死的按住了,周遭一群人忍不住骂:“这李赖皮的女儿也是个赖皮!和他爹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啊!”
“烂根出烂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半盏茶的功夫,一切尘埃落定。
温酒眼含热泪,“谢过诸位父老乡亲,温酒今天就要到谢府去了,请大家多多照顾我阿爹阿娘,温酒来日一定厚报各位!”
众人连连应声,倒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善心,只是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应一声也不会少块肉,站出来指责那几个没良心的,更是一时气愤的事。
几个轿夫和谢府的小厮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厮小声说:“公子,这温家姑娘挺厉害的啊,放到五公子身边真的好吗”
这温姑娘这么能闹五公子的身体吃得消吗
谢珩眸里带了微微的笑意,“还行,她一个人就能热闹起来。”
小厮:这是夸人的话吗
“阿酒……”
最放心不下的是玉娘,拉着温酒不肯放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大家都知道你今天进了那谢府,就算是能清清白白的出来,这名声也会坏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温酒上辈子不想给谢琦守寡,跑了。
被人追着骂了小半辈子的娼妇,活到二十九岁没嫁出去,现在这个情形总比前世好多了,真没什么好怕的。
“阿娘,谢家人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阿爹。让小文在私塾里好好读书……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温酒一边安抚玉娘,一边交代家中事宜,和众人打过招呼,就直接走到谢珩面前。
“谢公子,我想早些到谢府说明情况,能不能借匹马给我骑”
谢家抬了花轿来接娘子,温酒今天不是去成亲的,这花轿自然是不能上的,眼前也只有谢珩和身后的小厮骑着马,一共两匹。
“你会骑马”
谢珩有些诧异。
整个李子村都找不到一匹马,平时到镇上或者远一点的地方,最好的交通工具就是牛车,还要厚着脸皮到村长家借。
“会一点。”温酒点头。
她上辈子走南闯北的做生意,要是连骑马都不会,怎么成为大晏朝的女首富
谢珩瞥了身侧的小厮一眼:“你下去,把马牵给温姑娘。”
小厮苦着脸道:“公子,把马给温姑娘了,难道我坐轿子回去吗”
谢珩不紧不慢道:“你想坐就坐。”
小厮生怕这位爷真让他坐花轿回去,顿时不敢吱声了,憋屈的把马牵给温酒,又有些不放心的说:“温姑娘小心些,这马可不比那些牛啊羊啊温顺,别摔着……”
说话声都还没落下,温酒已经利落地翻身上马,“谢公子,请。”
……
谢府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新娘子进门,丫鬟和小厮在门前忙忙碌碌的,来道喜的客人倒不是很多,大概是因为冲喜的缘故,没有大张旗鼓。
温酒和谢珩前后脚下马,老管家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一看到两人就连忙迎了上来。
“大公子不是去接新娘了吗这花轿呢,怎么一个人就回来了这姑娘是……”
“温氏阿酒。”
谢珩道:“张叔,你先带她去小五那里,出了些问题,我去同婶娘说。”
少年大步离去,左右的侍女小厮纷纷行礼,他也只是点头而过。
张管家有满肚子的疑问也只能吞了回去,转身同温酒道:“温姑娘,跟我来。”
温酒跟着张管家一路穿过长长的九曲回廊,过小桥、假山,走了将近一炷香,就没看见过重样的风景。
谢家是名门大户,至于多有钱,还真没人说得出来。只听老人说过,这谢氏一族是百年前落户到此的,家里出过的高官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战乱开始之后,才举族搬到他们这种天高皇帝的穷地方来隐居。
过了
第9章 扔出府去!
第9章 扔出府去!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太平静了。
好像根本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陈述一件和他完全无关的事情。
温酒有些鼻酸,忽然说不出话来。
前世,见到谢琦已经是一具死尸,躺在喜床上气息全无,她吓得个半死,谢夫人还凶神恶煞的要让她陪葬。
她自顾不暇,哪还有功夫去管这个谢家五公子长得有多么好看,是不是心地善良
直到现在,温酒才发现,她前世活了一辈子也没嫁出去,是自己活该。错过了谢琦这样好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找到更好的
谢琦说:“请温姑娘回去吧,我不会让母亲为难你们,尽管放心。”
少年有些站不稳,扶着门的手一直在轻颤,他大概也是紧张的。抱了些许有人愿意来他身边的希望,如今却要亲手掐断这样的期冀。
“五公子!”温酒上前扶住他:“若是五公子肯娶我,温酒能有什么不愿意”
两人离得极近,温酒看着他的眼睛。
少年的眸子清澈如水,不沾半点世俗尘埃。
谢琦耳根子泛起了微红,而且有不断加深的趋势,“温、温姑娘……这话可是真心的”
温酒上辈子见惯了贪财好色之徒,要么就是醉心名利之流,这样干净如白纸一般的少年,反倒是头一次见。
“当然是真心。”
温酒极其认真的说:“五公子未免把我看得太无私了一点,温酒只是个平常的小女子,从没想过要为了家人赔上自己一辈子。”
谢琦怔怔的看着她。
夫子常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挂在嘴边,母亲觉得他性子太软,时常耳提面命:这越是柔弱的女人,越是有心机会算计。
可温酒却一上来就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握着他手掌的少女,肌肤温热,眉眼鲜活,神情是认真无比的模样。
温酒说:“五公子都没问过我,怎么就知道,我不想嫁给你呢”
谢琦一张俊脸,猛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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