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温流
温酒:“……”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挺正经的,一点也不轻挑,为什么谢琦的反应这么……活脱脱像是被女流氓调戏了一样
难道是因为她上辈子活到二十九岁都没嫁出去,无形之中带了那么一点“恨嫁”的气息
“好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此刻进门是个一个十五六的少女,一看到温酒就柳眉倒竖,怒骂道:“一个破落户家的女儿,说两句骗人的话就想攀上我表兄,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第10章 我……我错了
第10章 我……我错了
凌兰一看到来的是谢珩,立刻就闭嘴了。
谢琦却露出了极其放松的姿态,连咳嗽声都平缓了下来,轻声唤道:“长兄。”
谢珩不屑的扫了凌兰一眼,唇边的笑弧有些凉薄:“我谢家的姑娘都还没轻狂成这样,别人倒先忘了自己姓什么。”
温酒看了他一眼,随即飞快的移开了目光。
大概是上辈子一直都和谢珩站在对立面,阴影太重了,总觉得下一刻,眼前这个少年就会和她拔剑相向。
不过,她忽然发现。
这人真的不管什么时候,说话都很扎心啊。
站在几步开外的凌兰捂着脸,就差没把头埋到地上去了,一声也不敢吭,完全没了刚刚一上来就骂温酒是小娼妇的泼辣劲儿。
“大表兄……”
她瞬间就委屈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温酒真的是对这位表小姐的演技叹为观止。
当然,凌兰可能是真的怕谢珩。
谢琦目露不忍,刚要开口,就被谢珩一个眼神制止了。
少年语调慵懒闲散,还带着几分富贵公子的风流姿态。
“张叔,找人教教表小姐规矩,若是学不会,就让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凌兰一听,脸都白了。
谢府如今是她姨母在主持中馈,可谢珩这个长子嫡孙更是说一不二。
张叔是府里的老人,自然分得清谁是主谁是客,恭敬却不容拒绝道:“表小姐,请移步吧。”
凌兰看看温酒又看看谢珩,站在原地不肯走,“大表兄!我只是一时口快,不是成心要吵到表兄的……”
她说着说着就快哭上了。
谢珩翻了翻桌上的古琴谱,似乎也没多大兴趣,只是扫了两眼,对站在面前马上要开始哭的凌兰毫无反应。
温酒都有点同情这位表小姐了。
不过还有机会哭也是挺好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谢珩踩在脚底下都不敢吱声的呢。
这样想想,这个凌兰其实运气还挺好的,毕竟这位表小姐遇到的,不是那个在帝都称霸的摄政王。
最后还是张叔忍不住提醒道:“表小姐,您若是知道自己错了,不妨先向温姑娘致歉。”
“我……我错了。”
凌兰捂着嘴,说话根本就是含糊不清的。
温酒有些奇怪道:“表小姐这是喊什么呢是不是嘴疼的厉害”
反正她一副完全没听见的模样。
谢珩轻笑了一声。
那位表小姐浑身一哆嗦,差点跪下去,嘴也不捂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我……呜呜呜呜呜……”
这回是真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谢珩看了温酒一眼,发现这姑娘非但没被骂生气,反而一副看热闹看的挺开心的模样,他这才懒洋洋的挥了挥手,这件事就此作罢。
张叔把凌兰请了出去,屋里顿时就清净了许多。
谢琦缓缓问道:“长
第11章 前世他是怎么死的
第11章 前世他是怎么死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谢府二夫人和谢老夫人到了谢琦这院子,一群丫鬟仆人簇拥着,几乎要把整个院子都站满。
这阵仗,温酒前世也在谢家见过。
只是那时候,谢二夫人远没有现在妆容得体。
温酒只记得前世自己被人从花轿里拉扯下来,床上躺着已经咽气的谢琦。
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发了疯一样捶打着自己,咬牙切齿的怒骂:“是你克死了我的琦儿!你还我儿子!”
“我要你陪葬!”
“我儿子死了,你也别想活!”
然后,温酒就被关进柴房里,等待着谢琦入葬的那一天,被一起活埋。
那一次她饿了两天两夜,或许是更久,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她以为自己会饿死在那个小小的柴房。
就在那时候,孟乘云来了。
温酒从前一个人的时候也想过,如果不是因为在谢府实在没活路了,她会不会,就安安静静的做个寡妇
虽然没有了丈夫,孩子却是能过继的,再不济也还能收养,老了的时候还能儿孙绕膝,享享天伦之乐。
总归不会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嫁不出去就算了,连最后一点真心也被人践踏。
“温姑娘,温姑娘”
谢珩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莫名的有些撩人。
温酒被他唤的醒过神来,刚好对上少年琥珀色的眼眸。
那人眼里带了笑,风清月明般的惑人。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怕什么有我在,还怕别人吃了你不成”
少年嗓音似乎是天生的慵懒散漫,无端就带了三分笑意。
温酒从前世险些命丧于此的记忆中醒过神来,这才发现谢珩和谢琦都已经向来人问过安,拄着拐杖的谢老夫人满头华发,精神却还很好。
谢二夫人大约四十来岁,此刻正打量着温酒,隐隐有些不悦。
温酒没有穿谢家送来的嫁衣,身上这套粗布衣裳已经反复洗了很多次,蓝色的印花都已经开始发白,发间一点金银也没有,只用一根红绳子扎着,就这装扮,谢府丫头穿的衣裳都比她好。
温酒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紧不慢的施了一礼,“温酒见过老夫人,二夫人。”
谢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姑娘虽然出身差了点,可这举止气度却没有穷苦百姓那股小家子气。
“庄上刚送来了一对蓝皮鹦鹉,会唱小曲儿,有意思的很,你们兄弟两先去瞧瞧。”
谢琦有些犹豫,刚要说话。
身侧的谢珩伸手搭在他肩上,笑道:“祖母心疼你总是闷在自己院子里,特意叫人寻来这么一对活宝,你不去看看,怎么说的过去”
“温姑娘……”
谢琦的目光落在温酒身上,光谢二夫人一个,就够人受的,老夫人还亲自来这,一般姑娘早吓坏了。
温酒朝他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关系。
谢珩看着她微微一挑眉,琥珀色的眸子里笑意流转,他比谢琦高出了半个头,附耳含笑说了句什么,谢琦就跟着他走了。
谢
第12章 签婚书
第12章 签婚书
管家给她另外安排了一个院子,离谢琦不远,走半盏茶的功夫就能到。
谢家人对这位五公子的事情十分上心,连夜就把她的八字送给那位大师重新合过,第二天一早结果就送了回来。
日头刚刚出来,温酒还站在谢二夫人的门前,被人晾着学规矩。
不管这婚事成不成,谢府五公子被人骗婚这事,二夫人总要找个人出气。
小厮就握着庚帖跑进院子里,“二夫人大喜。”
过了许久,阳光落在屋檐上,穿过窗间,才有丫鬟出来让温酒进去。
谢二夫人已经梳洗好,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算你运气好,生了副好八字。”
温酒知道,这事要成了。
谢二夫人说:“你这样的出身,能嫁给我儿,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
话还没说完,有丫鬟跑了过来,“二夫人,来了两个书生模样的人,其中一个说是温姑娘的弟弟,叫温文。”
谢二夫人隐隐有些不悦,“你可有这么个弟弟”
“正是家弟。”
温酒出门前已经交代过阿娘,不要让温文知道这事,他年纪小容易冲动,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找到了谢家来。
“既然是你弟弟,便算是亲戚,请到花厅里见一见吧。”
谢二夫人在这方面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一众人都到了花厅里,温酒穿过堂前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少年。
十三岁的温文稚气未脱,眉眼同她生的三四分相似,满心满脸都是焦急之色。
“阿姐!”
温文一看到她,就急奔过来拉着她往外走“你跟我回去!我不读书了,我回来干活赚银子养你,你不要嫁给谢琦好不好谁不知道……”
温酒打断他:“说什么混账话!”
大晏朝重文轻武,寒门子弟做梦都想在科举考试上一跃成龙,温家从前也算手头宽裕,一直让温文上私塾,这几年手头的钱越来越拮据,温文在外面读书的日子也不好过。
温文红着眼睛看她,怎么也不肯放手。
身后同样蓝衣布衫打扮的孟乘云上前一步,喊了声:“阿酒。”
他又转身同谢二夫人道:“冒昧叨扰,请谢二夫人见谅,可事关我妻终身,不得不来。阿酒自幼与我青梅竹马,两家早已定下了亲事。温家长辈做了此等一女二嫁之事,他们虽无情,小生却不能舍阿酒对我之意。”
谢二夫人面色微变,“温酒,他说的可是真的”
温酒强忍下心中波澜,缓缓道:“我与孟公子从未有过婚约,这不过就是寻常邻居,这情意二字又从何说起”
她现在只想,怎么弄死孟乘云!
“阿酒!这谢府现在看着富贵,可谢琦能活多久他一死,你的日子又怎么过”孟乘云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是为了你好。”
温酒抬手就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孟公子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难道就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温酒将是有夫之妇,你靠的这么近,是想辱我清白吗”
“啪”的一声听得众人一个激灵,孟乘云被打的头晕目眩,靠在门板上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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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堪受辱自尽了
第13章 不堪受辱自尽了
温酒舍不得这个阔别许久的弟弟,谢珩眼明心亮,就留着温文多住了几天。
她住在谢琦隔壁的那间,丫鬟小厮们一致喊她“五少夫人”,知道成亲只是时间的问题,底下这人都机灵得很。
一连几日,温酒从谢二夫人那里请安回来,都能看见温文搔头挠耳,“不对,我不该下这的!姐夫,你又给我下套!”
谢琦道:“那你,撤了重来”
温文有些犹豫,“我就是这么一说……悔棋不好……”
“下这啊。”谢珩指尖捏了一颗黑子,替他落在棋盘上,“这回你要是还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就别玩这个了。比我还不如,还敢和小五下棋。”
温文摸着鼻尖笑,“我要是能和长兄一样什么都不用心学,却什么都能精通,我阿姐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呢。”
谢珩“啧”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还学会损我了是吧”
堂堂谢家的大公子,对舞文弄墨一点兴趣也没有。
每天就是到处闲逛赏花弄草的不着家,在府里的时间又大多都在陪谢琦,有时候给他读点鬼神异志,时不时说些坊间的俗谈笑语,院子里倒也热闹。
这两天有温文在,这位大公子饶有兴致的带着她这毫无基础的弟弟舞剑,把院子里的石榴花砍下了一小半。
谢二夫人差人来问,这厮还说是昨夜大雨,把花枝给压断了。
这么吊儿郎当的性子,能逍逍遥遥的活到这么大,应该是全靠他那张讨人喜欢的脸了。
温酒有时候都怀疑,前世那些遭遇,都只是一场噩梦。
醒来之后,谢家人都健在,其乐融融,谢珩也不会成为那位生杀豪夺的摄政王。
温酒提着食盒,脚步在门口微顿,小厮招呼道:“五少夫人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看见谢珩的手搭在温文肩膀上,回头看她,微微的笑了笑,“小文起来,我带你去瞧点好玩的。”
温文立马就放下棋子站了起来,经过温酒面前时,喊了声“阿姐,我跟长兄去瞧瞧好玩的,你和姐夫……嗯……我走啦。”
他才和谢珩混了几天,怎么就学的那么滑头了
这两人说走就走,转眼就没了人影。
谢琦把棋子分类放回去,“母亲可有为难温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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