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神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个螃蟹
王医师沉默片刻,又轻轻按了按,他打算利用挤压的方式将木棍取出。
过了片刻,正感觉痛苦稍稍减轻些,还略有些舒服的李熙成,感受到王医师手中的动作一滞,便不解道,“王医师,怎么不按了,还挺舒服的,等我熬过了这阵,下次定要寻你帮我好好按按......”
“这个......”王医师脸色尴尬,傻愣愣的盯着李熙成的屁股,嗫嚅道,“进去了......”
“什么进去——”刚刚道出几个字,李熙成的脸色顿时大变,惊悚的磕巴道,“王......王医师,棍子......棍子捅进去了”
王医师木讷的点了点头。
李熙成想死。
这一刻他想到了自尽,以了结自己这悲催的一生。
他曾经憧憬着,等攒够了钱,就将下体的顽疾治好,再娶妻生子......
现在梦想破灭了,不仅顽疾没治好,又多了一项终生不能得以痊愈的大病。
都说人有三急......
性急,心急,内急......
可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内急......
李熙成越想越觉得瘆的慌,他提上裤子,也顾不得下体的疼痛,连忙抓住王医师的肩膀,使劲的晃动着,“王医师...
第九章:无形装逼!
李熙成被抓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紧握着韩小墨的双手,感激涕零的说着什么,韩大师,您一定会救我出去的,对吧
韩小墨也郑重其事的点着头。
救你出去
再跑到哪个不知名的县城,东山再起,坑蒙拐骗,为祸百姓
好好在大牢里接受改造得了,还想出来,真是痴人说梦。
“韩大师,多谢您的帮忙,第五大人很早之前便怀疑这个李熙成乃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没有真正的本领。但碍于百姓们对他拥戴有加,再加上没有确凿的证据,故而才耽搁了许久。而今被您一举揭破,当真是大快人心啊!”唐轩畅快淋漓的笑道。
韩小墨摆摆手,说道,“谎话终究是谎话,早晚会有不攻自破的一天,只不过正好被我瞧见,也算他倒了血霉。”
唐轩赞叹道,“韩大师果然是大师,在下佩服,佩服啊!”
“哪里哪里!唐捕头兵贵神速,在下才是佩服的紧啊!”韩小墨抱拳道。
商业互吹几波之后,韩小墨将钱匣子交给唐轩,义正言辞道,“这里面装着的是李熙成的全部家当,大抵都是从穷苦老百姓那骗来的,你将它拿给伯父,伯父定有办法安抚百姓。”
闻言,唐轩顿时肃然起敬。
起初他还认为韩小墨虽然算命奇准无比,但想来与江湖骗子一般无二,皆是用一技之长,来套取百姓的银子。
可如今一看,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思及此,唐轩羞愧难当,他抱拳道,“韩大师心系百姓,唐某自惭形秽,这气量与心地都比不得韩大师。”
顿了顿,唐轩认真道,“今后若是有用的到唐某的地方,唐某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韩小墨愣了。
这无形之中装了一波心地善良的逼,竟然俘获一个粉丝。
不错,不错。
“唐捕头言重了。”韩小墨笑道,“要不要我给你算上一卦,不收你任何费用!”
韩小墨在想,这个唐轩很有可能成为他的贴身打手,这个时候施其恩惠,定会让他的崇拜之心,更上一层楼。
唐轩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两天之内,弄残两个人,这第三个,该不会落到他头上吧......
想了想,唐轩火急火燎道,“韩大师,唐某想起隔壁的王老太太要生了,这还有事,且先行走一步,等到他日,定请韩大师开怀畅饮几杯!”
还不等韩小墨回话,唐轩抱拳,撒腿就跑。
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韩小墨伸出手想要阻拦,却早已没了唐轩的踪迹。
韩小墨轻轻一叹,这捕头就是捕头,轻功果真是了得啊!
待唐轩离开后,围观的百姓顿时炸了庙。
这个韩大师不仅仪表堂堂,心地善良。更是算无遗策,简直就是在凡间行走的活神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争先恐后的涌入布庄中。
“大师!我都单身二十年了,您帮我算算我啥时候能娶到媳妇儿啊!”
“大师!我最近总感觉胸口烦闷,胸闷气短,找了郎中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您帮我瞧瞧,成不”
“还有我!大师,您帮我算算我家娘子啥时候能生儿子啊!这都生了五个了,都是女娃子!”
......
自古以来,百姓都是最为热情的。
韩小墨觉得这种感觉特别舒坦。
“这位姑娘,你摸哪呢”韩小墨惊叫道。
“兄弟,有话好好说,别抱我成不”
韩小墨突然觉得,有时候人民群众热情过头,就有点太可怕了。
想了想,韩小墨大吼道,“停!”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精神灌注的盯着韩小墨。
韩小墨有些头疼,这些人这么疯狂,搞得他好像是传销头头一样。
捋了捋思绪,组织好语言后,韩小墨开腔道,“乡亲们,方才你们被骗的钱已经悉数被送到了成安县衙,这个时候,你们应该去将自己被骗的钱财取回才是。”
众人不为所动。
开玩笑,钱和活神仙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嘛。
这钱啥时候领都可以,但是这命今天必须得算!
韩小墨见状,又道,“过些时日,我会在此地开个店铺,专门为你们算命。姻缘,命格,风水,我都可以算。那个时候,你们再来光顾可好”
众人一听,窃窃私语起来。
过了半晌,其中一人高声呼道,“那我们过些时日再来求韩大师算命!”
“好!既然大师要开店铺,我们必定捧场!”
众人情绪异常高亢,都是将心中的话吐了出来,方才陆陆续续的离开布庄。
等到最后一个人走的时候,韩小墨吐了口气,可算清净了。
第十章:花魁荷儿!
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韩小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东扯西划拉,一口气都没停下。
除了承重所需的柱子,直接是把徐记布庄整个都给拆了。
徐掌柜望了望四面木制墙壁上用圆圈圈起来的“拆”字,又瞧了瞧被小二扔到大街上的桌椅板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布庄自打营业开始,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韩大师......这......把小店拆了,还如何开门做生意”虽然徐掌柜打心眼里对韩小墨信服,可如此匪夷所思的瞧风水的手段,他还真是头回见。
这种手段,囊括起来,那就是一个字——拆!
拆的七零八落,拆的家徒四壁,拆的破败不堪。
这生意就能好转
徐掌柜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韩小墨用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徐掌柜,“常言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啥意思你懂不不懂没关系,我给你解释解释。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若是想生意兴隆,就得从头做起啊!”
“再来说说你的生辰八字。”韩小墨拿起方才徐掌柜写的纸条,念道,“庚午年庚午月庚午日庚午时出生。你这妥妥的金火命,五行克木,被水克,缺土......”
徐掌柜一听,顿时懵了。
呆滞半晌,方才问道,“您说的这是啥啊”
其实这也不怪徐掌柜,经商世家虽然头脑灵光,但对这周易八卦什么的,他真的是一窍不通。
“你听不懂”韩小墨皱眉道。
“听不懂。”徐掌柜摇头。
你听不懂就对了!
你听懂了,我还怎么忽悠你!
虽然——
他韩小墨对周易八卦也是一知半解,但谁叫他口才好。
韩小墨清了清嗓子,继续忽悠道,“你听不懂没关系,我来替你好好讲解讲解。金火就好比三味真火,不惧水,故而你命中被水克这一条不攻自破。而五行克木,这可是大克,但凡你与木制物件接触,都没什么好运气。”
“就比方说今日那突然破碎的太师椅,瞧其成色,也是近几月才购置的吧可你有没有想过,它怎么就突然被损坏了呢”韩小墨诱导着徐掌柜去思考道。
而徐掌柜还真是给面子,当下便沉思起来。
仔细想过后,越发觉得韩小墨深不可测。
怪不得韩小墨叫他拆了木制墙壁,原来命中相克,也由此无法发大财!
高人啊!
想了想,徐掌柜恭敬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朽已然明白为何要将这四面墙壁砸个通透,但老朽还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师明说。”
顿了顿,徐掌柜又道,“既然老朽命中克木,缺土......这个土怎么个弥补法”
呦!
还会举一反三!
韩小墨倍觉欣慰,想了想,便道,“你五行缺土,自然是用土属性的材质来搭建这四面墙壁,然后再开几扇窗户。而像方才被丢出去的桌子板凳,你可以全部置换成大理石的,至于柜台......你也不差钱,也置换成大理石。”
徐掌柜连连点头,片刻后,又问道,“那房梁怎么办”
房梁可都是木制的,这要是把房梁都拆了,这整个铺子可就塌了。
“你是能碰到这房梁怎么着”韩小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何为火有了媒介做火引引燃,方才可形成熊熊大火,你碰都碰不到房梁,如何引燃”
徐掌柜顿时豁然开朗。
对啊!
他碰不到房梁,就算相克,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属于井水不犯河水那种制衡关系。
“韩大师高明!”徐掌柜目露欣喜,抱拳称赞道。
方才仅仅擦了个牌匾就赚了一百两银子,若是按照韩大师的吩咐,重新改造徐记布庄,定不会辜负他已故父亲的厚望。
今日是遇到贵人了啊!
徐掌柜突然间泪眼婆娑,哽咽道,“韩大师,请受老朽一拜!”
韩小墨急忙扶起徐掌柜,“徐掌柜这可使不得,你花钱请我办事,天经地义,你不必行此大礼,我受不起啊!”
徐掌柜做生意几十年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却从未见过如同韩小墨这般年轻却又不恃才傲物之人。
徐掌柜抿着嘴唇,看着韩小墨,带着感激之情叹道,“韩大师,你是好人啊!”
被一个糟老头子发了个好人卡,韩小墨有些难受。
虽然此好人卡非彼好人卡,但听上去,却并无差别。
徐掌柜见韩小墨脸色不大好看,顿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现在时至晌午,想必韩大师定是腹中空虚,若韩大师不介意,老朽请您喝杯酒,再谈您的酬劳如何”
徐掌柜不说还好,这一说,韩小墨顿觉前胸贴后背。
稍加思索后,便点了点头。
......
&
第十一章:文人骚客!
韩小墨还是低估了粉丝效应。
原本在这风月楼内,能听到的除却琴音,便是其他人的杂谈声。
可当荷儿姑娘闪亮登场之后,整个风月楼的气氛就变了。
就仿佛大明星在开演唱会一般,这些个人的尖叫声一浪盖过一浪。
更有甚者,爬到圆台之上,手中拿着一张纸,想与荷儿姑娘探讨一番诗词。
“一年又一年,一月又一月。一日又一日,吾将汝相思。”
那爬上圆台上,书生模样的男子,摇头晃脑的将其所作之诗念了出来。
念罢,还自我欣赏的咂咂嘴,“好诗啊好诗!”
韩小墨惊呆了。
这狗屁不通的顽童之作,也能算作是诗吗
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门槛未免也太低了一些吧
这还不足以令韩小墨惊讶,更令人咂舌的还在后面。
与那男子一同所来的同窗,露出惊叹的模样,赞赏道,“王兄,好诗,此相思之意,尽在心中,实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佳作,在下自愧不如,”
被唤作王兄之人顿时板起脸,严肃道,“方兄,谬赞,你做的诗也不算差嘛!”
“不不不,比起王兄来,在下还是差上许多的,看来今日,王兄定可以受邀成为入幕之宾啊!”方兄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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