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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逆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十三声馋

    那头被斩落三颗脑袋的地狱犬挣扎了片刻变化作一团火焰灼烧殆尽,飞起的灰烬朝着那张鬼脸而去,在脸庞下凝聚出半截身形,虽无手无脚,却依旧透着难以磨灭的霸道威势,三千发丝垂于脑后,阴风疾走,黑发遮天蔽日,又是一道气息从地底深处泉涌冲起,一柄长三十丈的钢叉破土而出,紧接着是一只生有双角,全身皆黑的妖魔,头部如驼峰状,无发,凶神恶煞,阴间的鬼差,夜叉,手中钢叉奋力舞动,掀起一排房舍朝李在信砸来。

    李在信越过苏问,一柄两断刀随意划出,将飞来的房舍劈成四分五裂,脚下轻点,好似蜻蜓点水跃然而出,那双纯黑的锦布靴子犹如踏在清风之上,刀尖微微上翘,饱满如圆月的意境透体涌出,一柄普通的两断刀在他手中竟是使出了神兵利刃的错觉,从刀锋举起到落下仅仅迈了一步,却是横跨了百丈之远,那夜叉鬼双目怒瞪,扬起钢叉朝身前空间刺去,却被一道利芒顺着叉尖一路上行,生生斩断一角,李在信回身一刀横贯那双好似灯笼般大小的罩子,青色的血液喷射,夜叉鬼哭狼嚎般的咆哮起来,双眼被毁,发疯似的四处乱抓,李在信抬手四刀,斩去对方手脚,却并未将其杀死,望向那具越发凝实的身躯笑道:“你要借这些鬼怪精气现世,我偏不让你如愿,许木子一剑入阴曹,十万小鬼死了多少,你现在能放出那些。”

    “李在信,你休要猖狂,我阴曹自开天地以来便存于时间,你区区一介凡人也敢挑衅神明威严,让你见几个熟人。”鬼面阴森冷笑,从其身躯内.射出七道黑气涌向七具已经死去的摆渡使尸身,黑气入体,那些尸身肉眼可见的变换了身形容貌,苏问虽然不认识这几人,但是他却察觉到李在信在那七张面孔出现的刹那,身躯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在那张儒雅的面容下再难隐藏的怒火。

    “秦广,你该死。”

    礼、义、廉、耻、仁、爱、悌、信、义、德、贤,十一大德在中间,首起忠,尾收孝,李居承的十三位义子,可以说是他们十三人守住了北魏此刻的山河,而那其中有七人未能看到此刻的昌盛。

    “老九。”

    “九弟。”

    “在信”

    ......

    “九哥。”

    七声多年未曾听到的声音传入耳中,李在信平静如水的心性在这一刻彻底银屏扎破,双目紧闭片刻,猛然睁开,一抹萧凉惊诧而起。

    “以死的人就不要再来搅乱阳间的安宁,诸位兄弟,容在信为你们送行。”

    刀尖轻弹,一个还首斩落夜叉鬼的人头,顷刻间鬼火冲天,将那具尸身烧成灰烬,再为那具鬼身增长一臂。

    “秦广你不是想出来吗我放你出来。”

    刀光涌现,已然看不见李在信的身影,那七名李氏义子嘴角带笑,却个个手举兵刃而行,李在礼、李在耻,灭东晋时二人困守孤城,挡住东晋半**马,




第一百七十七章 瓮中之鳖
    在这座诡异的空间空,如果从空中俯视,能够看到一直连绵到天边的屋舍建筑,却只有最中间的一条路直通向城门里,只是相比之下,那整座城房更像在外,一座城门锁住的是这片废弃阴森的天地。

    鬼潮涌现,从天边连成一线朝着城门压来,所过之处顷刻间夷为平地,好似一只染满墨汁的笔在一幅画作上逐逐涂抹,已然盖住了半边纸张,突然一支白芒穿越画卷,一头刺入那漆黑的墨池之中,顿时炸开大片空白,无可所挡的将那条长线从中斩断,但是空缺很快又被漆黑浪潮填满,如同要将这片天地都淹没在黑潮之中,苏问再度张弓搭箭,白箭高飞,划出一道饱满半弧,迅猛坠地,化作一块顽石砸入潭面,激起数丈浪潮,却也仅仅是让大地重现了片刻,便又被覆盖,虚空中那张鬼面放肆狂笑。

    “这世间有几个许木子,苏问,今日谁还能来救你。”

    “噈。”

    箭声回应,苏问连射两箭,在鬼潮之前断开一道天堑,两根单薄的长箭相隔百丈,明明空无一物,可就在鬼潮冲近的瞬间却被一股莫名力道切割成两段,好像一群脱缰的马儿突然被一条横贯的绳索绊倒,顷刻间被其后涌来的铁蹄踏成肉酱。

    李在信折断了手中的刀,七具已经化为飞灰的尸体躺在他的身前,没有更多的言语,那具贴身的甲胄早已残破不堪,刀口清晰入目,每一刀他都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在身上,一头长发被鲜血浸润的黏稠,他看着虚空中逐渐凝视的身躯,在此之前他需要先了却另一件事。

    “崔珏,不用试了,我确定是他,两个都是莫修缘。”李在信边走便解下那件甲胄,其下的白衣已经看不到原本色彩。

    体内透着森然黑气的莫修缘蔑视的看向对方,手中众生剑嗡鸣作响,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从第二次点朱砂后就被尘封在黑暗之中,他是凌天宫在世间行走的天道,也是这世间最光明圣洁的人,可只要有光便一定会有影子,人无完人,莫修缘依旧是人,圣人言人性本恶,方才需要修行度化,凌天宫想要的是完人,可他从不这么想,因为他一吃糖牙就会痛,这世间没有完人,何苦继续隐藏,只是自欺欺人,既然有太多人想看,那便让你们看个清楚。

    “我的修行还不够,控住不住自己的心境。”莫修缘沉声说道,只要想起那梦中的情景,便有无尽的恨从心头钻出,为何要牺牲我一人去拯救别人,哪怕救得了千万,可我仍是不愿,没有什么比所有人都希望你死更让人感到绝望的,这很卑鄙,用莫须有的道德仁义,买下廉价的性命,然而你无法拒绝,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我还不是佛,我还需要修行。

    “我可以救更多的人,所以不能死在这里,就请你们死在此处。”莫修缘开始前冲,众生剑的光泽逐渐退去,黑气缭绕,哪怕是在这群鬼乱舞的天地依旧鹤立鸡群,剑锋卷动的气势好似一条百丈长鞭凌空挥动,断去一臂的钟馗手持炸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一口鲜血喷在面前空间中,好似锁链蔓延开来的符文通天彻地化作一道除魔大网,将拿到剑气隔在苍穹的另一侧。

    孟婆御起手中破碗,一滴晶莹泪水滴入汤中,原本苍老的容颜肉眼可见的时光倒流,干瘪的身躯也越发丰满,传闻孟婆曾是虞朝以前一位貌美年轻女子,她的丈夫死于战乱之中,闻讯后孟婆泣不成声,泪流成河,泪水化作忘川河水通入阴曹,她乘船见到死去的丈夫,夫妻相见,念下永不分离的誓言,然而阴阳相隔,丈夫不入轮回转生就只能在那忘川河中受尽永世折磨,不忍夫君受苦的孟婆用自己的泪水熬成一碗汤,对方喝下后前世尽忘,只留下回首一笑,转世而去,只是活人入阴曹沾染了阴气便再难离开,从此她守在忘川河上,看着那人一次次轮回,饮下孟婆汤,纵然千百次想问你还记得我吗可话到嘴边终究无法吐露,前世流下多少泪,化作多少孟婆汤,享乐刹那,痛苦长存,饮下前世的痛,才可在下一世继续落泪。

    忘川河水从那破碗中奔涌而出,顷刻间一条三百丈的幽冥长河悬挂高空,千钧的河水坠落莫修缘头顶,其内无数不愿忘记前尘的孤魂野鬼哀嚎嘶鸣,却逃脱不了河水中的鬼鱼毒虫的撕咬,阴曹不死不灭,只为留下一段记忆便要承受千百年痛苦,凡人同样强大,因为心中有执念,莫修缘你能救多少。

    忘川河水在上,精血符网在前,莫修缘一掌拖空,千钧之力透过他的身体贯穿地面,大地分裂,血色大网顺势将其束缚其中,那支纤细的判官笔隔空刺来,笔尖的毫毛正好点在莫修缘眉心上的点朱砂,霎那间火焰升腾,毫毛灼烧焦黑,崔府君不为所动,笔杆继续向前,好似要刺入对方的脑中。

    “给我出来。”

    崔珏沉喝一声,笔杆猛然拔出,笔尖的毫毛连接着千百跟血线从莫修缘眉心处抽出,在血线的尽头处一张狰狞咆哮的面孔纠缠着莫修缘,就在即将被剥落的瞬间,众生剑猛然旋转,将那张血色大网搅成寸寸碎片,莫修缘仰头怒喝,千钧忘川水当头涌下,崔珏连忙断开笔前血丝抽身退去,三百丈长的忘川河水被莫修缘抬头畅饮,身后一道越发磅礴的鸿蒙气蟒冲天而起,直奔苍穹上的鬼身,缠绕蜿蜒,跃然立在



第一百七十八章 斩仙一剑
    南北两朝交界的那条漓江,八百里连绵不知宽广,两个书痴隔江对骂,挥毫大笔这一次没有落入江水之中,而是映入天际,风云变换化作纵横十九道,星罗棋盘将整条漓江压在身下,即使相隔万里,抬头依然能够看到那座恢宏浩然的大棋盘,纵横一生,再无敌手,借风云之手,与天人斗。

    “我二人只能做到如此,二位,好走。”两名书痴怔怔望着那张空荡荡的棋盘,世间七大才纵然南辕北辙,道不同根,却终究都是人,心心相念,才会徒然生出一股英雄惜英雄的惆怅,今日注定是棋道的一次颠覆,却不该走的如此默默无闻,来看,何为棋,来看,何为下棋之人。

    “吴某也来助一臂之力。”一道朗朗笑声从南唐响起,一杆大笔冲入棋盘之上,勾勒出一幅山河壮丽图案,高山巍峨,银川倒挂,将整张棋盘衬托的更加饱满。

    悦耳琴音从东晋旧址悠扬而起,一位面带面纱的女子,十指飞扬,好似拨云弄雾,清泉流响,在其身旁抚琴闭目而坐,手指跟随音韵而动,舞袖而出,将这琴音传遍九州大陆。

    背刀男子缓步走近漓江,赤红色的长刀鲜血欲滴,怀中抱着一株西楚名卉虞美人,花瓣粉嫩如少女的脸颊,悠悠香气传遍江畔两岸,男子冲着两位书痴躬身一拜,轻声道:“花娘托我带来一株虞美人。”

    两人回以一笑,只见持刀男子将手中的花卉扔向空中,脚下重踏一跃而起,身后那柄无鞘红刀挣脱开缚刀绳索破入空中,男子探手握刀,赤红色的刀气好似天边晚霞卷入棋盘,那盆虞美人正在刀气之中曼舞,花瓣纷飞,竟是无穷无尽,如飞雪般浓厚,隐约中一袭红衣踩花而来,身轻如燕,婀娜身姿随风起舞,以晚霞作衣,飞花为长巾,琴音相随,走遍这九州山河,那袭早已淹没在众人回忆中的红裳,再为世间舞。

    如此神迹堪比鬼斧神工,世人停下手中的事情,抬头仰望,南唐皇城中,赵传笑中带泪,放声高呼,“是我儿无邪。”

    北魏两座殿宇前,兄弟二人抬头望去,好一座山河社稷,好一张纵横棋盘,只是还少了下棋之人,谁人有资格来下这盘天地大棋。

    “天上早无蜀仙在,人间难见楚窅娘。”

    一声悲歌,大河滔滔天上来,清酒一杯敬仙人,蜀仙来也,剑意先行,一柄青莲剑飞入棋盘,窅娘起舞,玉手轻握剑柄,顿生英姿妩媚,白衣穿花海走来,双眼婆娑,看向那道熟悉身影,顿时披发大笑,醉意熏染,一步飞跃,落座棋盘一方,高声道:“杜长河,可敢再来一局。”

    “怕你不成。”浑厚嗓音响彻天地,未见身影,只见苍穹变换,黑云压顶,好似有一只虚空大手以黑云为棋,落在棋盘天元之处。

    唐一白气冲斗牛,单手指苍穹扯下一片白云落下,两人起子落子,竟与杜久昌棋盘上的顺序一般无二,集世间七大才,借二位神念之手,将此棋局传世,纵然天道不允,又奈我何。

    城房中,赵无邪口喷鲜血,并非因为输赢淤积,而是精气消耗,此棋局早已超越凡间界限,以凡人之躯,与天人论道,吕登科徒生三千白发,气机飞逝,犹如一位行将枯槁的老人,只是口中仍然飞快出棋,精光饱满的双眼越发透亮,杜久昌双手持棋,不仅是在位二人摆子,更是在传承这二人散尽的气运,毫无疑问,今日后棋道之路必将断裂,却如蝉存于地下,蛰伏十七年后,必将一鸣惊世。

    城房外,阴气冲天,鬼潮沸腾好似漆黑火焰连绵百里,九道身影从火光中缓缓走出,风云色变,地面崩裂,席卷而起的强横气息将整片空间中的一切一扫而空,李在信站在城房之上,抬手按在身前挤压的空间,法则锁链从天而降将整座城房所在其中,随后李在信双手抓向进入空灵状态的莫修缘,将其拉坐在城门之前,璀璨华光顿时将漫天黑气冲开出一片数十丈方圆的净地。

    九道身影之中,一人豹眼狮鼻,络缌长须,头戴方冠,右手持笏于胸前,此人乃是十殿之首,秦广王。

    “杜长河,纵然你神念通天,你也破不开此界,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拿下你这徒儿的。”

    “你现在要杀我吗”苏问回过身朝李在信问道,他还记得对方最初说过的那句话。

    李在信淡然一笑道:“那要看你有多么想活。”

    眼前这九人虽然不是世间最强之人,但是九个加在一起应该就是,何况在阴曹之中正是对方的方寸境地,苏问不是莫渡,也不是苏承运,有些时候并不是他想活就能够做到的,不过总要试试。

    秦广王左手探出,下一息苏问竟是不受控制的飞了过去,慌忙之中神明法身终于破体而出,



第一百七十九章 都来
    飞剑斩仙,化作万丈光芒洞穿黑云,孽镜台上死气缭绕,秦广王怒视苍穹,方冠退去,一头长发被催逼的剑气搅乱。

    “谁能斩我。”

    音浪充斥,好似雷霆震响,孽镜台嗡嗡颤鸣,森然白骨参天而起结出一片白骨树林,高枝处凝成一把白骨剑与天外圣剑针锋相对,圣洁之光燃不尽萧瑟死气,一白一黑好似棋盘上交错的大龙,在半空中搏杀,不断坠落幽幽火光,苏问与七贵被白骨包裹其中,秦广王一跃而出,折断骨剑,左手中昏暗光影勾勒出道道符文,迎着那柄圣剑而去,好似一滴墨水滴入池塘之中,瞬间散开,浑浊了整片池水。

    “铛。”

    一枚铜钱从白骨密林的缝隙中飞出,弹入空间,只是一枚普通的铜钱未等靠近秦广王,已被漆黑鬼火烧成铜水滴落,越发暗淡的圣剑光芒仅仅维持住剑身外三寸不到的空间,秦广王手持骨剑横断斩下,最后三寸光芒也未能阻隔黑气倾泄,光影崩溃,只是在消亡刹那,一只手掌穿过黑暗握住剑柄,已然黯淡无光的圣剑瞬间光芒万丈,甚至比之前还要夺目,光影之中,一道身影凌空踱步,抬脚踏在秦广王头顶,对方身躯巍峨不动,来人冷笑一声,突然好似千斤压顶,秦广王脖子颓然一斜,依稀听到骨头脆裂之声,化作一道飞鸿直坠孽镜台,白骨碎裂,孽镜台上一道裂口蔓延而出,一直到那面铜镜前才终于止住。

    “果然没有骗我。”从白骨刺中挣扎出来的苏问看着半空中的来人长舒一口气,那枚铜钱当真可以救命。

    “张心魁。”从孽镜台下飞出的秦广王面色铁青,此地结界便是问道仙人也不可跃进,不然杜长河早便杀将进来,又怎会玩弄方寸境地的手段,可之前此界中分明没有对方气息。

    “苏问,此去东北三百里,见一桃树,桃树上有一闭目童子,斩落童子鬼门打开,便可直入阴曹。”张心魁开口说道,那柄圣剑在他手中虽少了庄重肃穆之感,却多了不可小觑的威势,那个可以孤身一人杀上凌天宫,在问道天上刻字的狂人,凡人到此应该便是尽头了吧!

    秦广王横在孽镜台前,其余八殿王分离左右,“哪里走,张心魁,凭你一人就想救下他,未免不将我九人放在眼中。”

    张心魁从半空中走下,九位阎罗的呼吸声都随之沉重,只见他将手中之剑插在孽镜台上,轻笑道:“我一人自然不行,你这龟壳挡得住凌天宫,可既然我进来了,自然还有其他人。”

    “媳妇,小心点,这些家伙可不是赏善司,不好对付的。”

    “行了,就你话多,一会儿你的人老娘也帮你打了。”在学府大比上出现的那对夫妇现身百丈外。

    “秦广王,你敢欺负我徒儿,老夫这就进来揍你。”杜长河的骂声越来越近。

    “那是我徒儿,关你什么事,下你的棋去。”一把生锈铁剑划破长空,剑身上一人挺身站立,正是剑魁陆行。

    “来了,来了,不算晚吧!”

    苏问听出了这个声音,是那夜在杜府挡下平等王的赢姓老人。

    “谁说挡得住凌天宫,笑话。”姜离厌白衣飘飘从天边飞来,好似世外仙子不染尘埃。

    李在信从地上站起身来,看了许久的戏,再不动一动身子骨就要乏了,“人来的真不少,难怪苏问你敢来。”

    苏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那里知晓这些人回来,原本也就指望那枚铜钱能叫来张心魁,却不想后面竟然跟了如此许多。

    “好徒儿,有师傅在,谁也欺负不得你。”远道而来的杜长河高声喝道,喜形于色。

    “嘭。”

    一道磅礴剑意在对方身前斩一道百尺宽的沟壑,陆行持剑落地,眉宇间不怒自威,傲然说道:“你是要跟我抢徒弟吗”

    杜长河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陆行破口大骂道:“姓陆的,你发什么神经,你教你的剑,我教我的神念,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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