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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淡忧伤

    之前观看表演,苏尘几乎从未站起身靠在栏杆前看过,此时如此郑重,石潜自然注意到苏尘的不同。

    齐志远听到石潜的话,心想,恐怕对杜鹃姑娘感兴趣的,不是苏尘,而是那位彭清宇彭大官人吧

    他猜得实在不错。

    苏尘笑着回答石潜,道:“石兄,这位杜鹃姑娘是彭老爷的心仪之人,我乃是凑个热闹。”

    “哦原来是彭老爷的心仪之人,那说不得,彭老爷,我定要为你这位心仪之人赋诗一首了。”石潜冲着彭清宇




第五十一章:惊世词、
    杜鹃姑娘的舞蹈终于跳完了,四周响起了喝彩声,但这喝彩声,明显没有先前那位梦溢姑娘的喝彩声大。

    “梦溢,看来这一次,咱们清秀楼可以扬眉吐气了,这花魁,一定是咱们的!”在远处,梦溢身边的姑娘非常开心的对梦溢说。

    梦溢笑了笑,道:“能帮助清秀楼得此殊荣,梦溢万分荣幸。”

    “梦溢啊,可真是苦了你了。”那姑娘叹了口气,“回去一定让妈妈好好谢谢你。”

    “那倒不必,我现在只想拿下这花魁之名,面见康王殿下。”梦溢抬起头,看向那主看台上正襟危坐的康王陈诰,目光中透出一种得意。

    “现在,请各位为杜鹃姑娘打赏!”唱官开始为杜鹃姑娘拉票。苏尘就那几两银子,他也就不打赏了,旁边的彭清宇甚是大气,这一次为了杜鹃,他一个人就捐出了一千的赏花。

    各个达官显贵打赏完毕之后,统计出杜鹃姑娘共收到两千三百赏花。这距离梦溢姑娘的六千之数,仍有极远的距离,就算是那红玉姑娘,也相差着三千之数。

    “苏兄,现在看你的了。”彭清宇向着苏尘拱拱手,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

    苏尘点头,随即叫来小童,拿过纸笔,不需思索,便写下一首小词。

    那小童将苏尘写的词送出去,唱官立刻道:“少年诗圣苏尘,为杜鹃姑娘填词一首!”

    此话一出,本来正在合计着给杜鹃写诗的诸多书生安静了下来。苏尘的名声虽然比不上沈怆然那扬州第一才子的名声大,但当日北伐诗会,一首《满江红》冠绝全会的气概,整个扬州也是无人不知的。此时听到苏尘为杜鹃姑娘写词,他们自然想要先观望一下。如果写得好,那他们也就不必丢人现眼,如果苏尘写的词与方才那首劝诫诗是一个水平的,再写也不迟。

    不过在场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一次苏尘写的诗,绝对要比上一首随便写写嘲讽的劝诫诗要写的好得多。毕竟那首诗只是戏作,这一首,可是非常认真的。

    石潜听到唱官的喊声,对苏尘道:“怎么,苏兄果然认真了吗”

    苏尘笑道:“中秋诗会这么重要的场合,终究要认真一下的。”

    “苏兄,虽然我不否认你的才华,但前有扬州第一才子沈公子的诗,你就算写的再好,终究超不过三千文墨之数。到头来,这花魁也不是杜鹃,诗魁也不是你苏尘。我倒觉得,你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石潜道。

    苏尘道:“石兄,我倒觉得,还是你低调一些比较好。”

    “我”石潜啼笑皆非,“我怎么低调我又需要低调什么”

    苏尘道:“这个嘛,还需要你自己体会。”

    齐志远点点头,对石潜说道:“到此为止了,我们太招摇了。”

    “是吗”石潜有些不理解何为招摇。他看着苏尘道:“那好,就让我们看看苏兄的文采也好。”

    苏祁天听了石潜和苏尘的对话,转头低声问沈怆然:“沈兄,这位苏尘,我知他有过人之才,你有信心赢下他吗”

    沈怆然自信道:“我也读过苏尘的那首《满江红》,确实令人热血,但并非极佳,我若用点心,也是能够写出来的。他的文采,与我总有些差距。换个角度说,就算他真的比我厉害一点,但那一点终究高不多少。这在场的达官显贵,哪位小姐与我的交情都要比与苏尘的交情更好,我便不信,同样水平的两首诗,我会输给苏尘。这诗会,玩的终究是人脉。”

    苏祁天听了沈怆然这番话,立刻踏实下来,他道:“倘若我苏家支持的沈公子能够拿下诗魁之名,我苏家总有些光彩。我苏家举办的诗会,若最终获胜的不是我苏家,那实在说不过去。花魁已经有了梦溢那个意外,这诗魁,沈兄可莫要再出什么意外。”

    沈怆然道:“苏兄安心即可。”

    正说话的功夫,底下的唱官已经开始大声吟诵出了苏尘的那首填词。

    “少年诗圣苏尘赠予杜鹃姑娘填词《水调歌头》一首……”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紧张的听着唱官的吟诵。陈诰和陈昀也认真听着,孟知州对苏尘也格外好奇。

    恐怕整个场上,只有一个人没有认真听苏尘的词。那个人就是杜鹃姑娘。此时杜鹃姑娘心中惴惴,已经意识到自己觉悟登临花魁的希望,既然如此,那别人给自己写什么词,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玉坊的那群姑娘中间,有一位身穿



第五十二章:恼怒清莲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高处不胜寒……”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四周楼阁上,无数人念着苏尘刚刚写下的《水调歌头》,每个人的声音很小,但无数人的声音很大。这声音逐渐汇聚在一起,整个诗会卷起了一阵《水调歌头》的飓风。

    沈怆然的脸色变得极差,他的手紧紧握在栏杆之上,已经握的通红。

    “这,这词……”苏祁天哑哑无语,他回头看了看那边的苏尘。苏尘正笑着和彭清宇说话,彭清宇笑的很开心,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记花官已经开始为苏尘的这首词计算打赏的文墨数目了,入目可见,有无数个小童从四面八方的楼阁之上送来银两,那些银两汇聚过去,眨眼间竟成了一个小丘。

    “记苏尘得文墨,四千一百五十两!”终于,在经过很久的混乱之后,唱官大声喊出了苏尘这一首《水调歌头》获得的文墨总数。

    四千一百五十两!

    苏尘以一首《水调歌头》,完美盖过了第一名的沈怆然,如果再加上前面那一首劝诫诗所得的文墨,苏尘所获得的打赏,已经超过了五千之数!

    但这并不重要,众人眼睁睁看着,杜鹃姑娘的赏花总数,从两千,一跃上升到了六千二百朵!比原本雄踞榜首的梦溢姑娘多了两百的赏花,比原本是第二名的红玉姑娘,多了一千二百朵!

    花魁之位,三度易手,赏花之数目,达到了中秋诗会从来未曾达到的一个高度。花魁得到六千二百朵赏花,恐怕这个记录,将会是之后数年都不能被突破的。

    听着周围嘈杂的议论声,本来自怜自艾的杜鹃姑娘有些发懵。直到旁边有人提醒她,她的赏花已经成为全场第一时,她才抬起头看了看花魁榜。榜上,“杜鹃”二字被贴在最上方,下方乃是“梦溢”和“红玉”。

    “我是第一我是第一名”杜鹃反复念了好几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她喜极而泣,欢欢喜喜的跑下了台。

    花魁榜旁边的诗魁榜上,原本的第一名沈怆然,掉到了第二名。苏尘苏子清,如果说之前的北伐诗会,让他被扬州城的人们了解,那么现在,这一刻,他已经被人仰望。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沈怆然看着压在自己名字上面的“苏尘”二字,难以置信。他有着十足的把握拿下今年的诗魁,每年的诗魁。因为参加这中秋诗会的小姐们,哪一个与他的关系都匪浅。

    她们怎么可能会去打赏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苏尘苏子清呢

    “子清,你,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是第一名!杜鹃也是第一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一名!竟然是第一名!”彭清宇这个胖子似乎终于暴露了他的本性,他狂笑不止,骂着脏话,拍着栏杆,得意非常。

    苏尘也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抄的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一定能够得到很多打赏,但任他把苏轼看得再高,也绝没想到能够凭一首诗,就直接盖过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扬州第一才子沈怆然。

    这是什么情况

    苏尘有些奇怪的往四下的楼阁看了看。

    苏尘探出头来,便看到附近的楼阁里,都有一个美丽的佳人轻轻掀开帘幕,偷瞄着他。他目光所及,便有微笑对上。

    “啊,原来是这样。”苏尘看到那些样子看起来很是熟悉的美丽佳人时,恍然大悟。

    几个月前,他还在师娘的布行里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只是当个花瓶罢了。苏尘闲着无聊,便每天在前台看书取乐。

    叶氏布行里有一个不干活只看书的书生这件事,渐渐便流传了出去。叶氏布行针对的客户,大多都是富贵人家。那些人家的小姐挑选布匹的时候,自然便注意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人。

    在经过打听后,知道苏尘乃是当初的少年诗圣,自然对他的兴趣更大。而后,彭清宇的《扬州诗会集》出版,又传给了那些大家闺秀。

    少女们接触到的,大多是沈怆然这样的书生文人,谈琴棋书画,谁都能谈,但说起报国立志,却实在没有那一首《满江红》来的令人心生澎湃和憧憬。无形之中,其实苏尘已经虏获了许多少女的心。

    在少女们的心中,一个笃志报国的文人,要比只会吟风赏月的文人更有吸引力。

    “没想到当初在师娘的布行里当花瓶,竟然还有这种好处。”苏尘自己都有些想不到,啼笑皆非。

    其实那些和沈怆然有关系的女孩,都有些收敛,她们想,不能让苏尘在自己这里得到的打赏比沈怆然多。但苏尘之名有,苏尘之《水调歌头》又确实千载难觅,思来想去,她们便决定让苏尘得到的打赏比沈怆然少那么一点点。

    譬如说给沈怆然打赏五百两,那就给苏尘打赏四百九十两好了。

    一个人这么想,不算什么,但很多人如此想,其实苏尘得到的打赏就已经非常巨大了。然而苏尘所获之打赏,还不仅仅只有这些少女的,那些没有给沈怆然打赏的,却给苏尘打赏了。如此一来,苏尘获得的打赏数量积累起来,便轻而易举的超过了沈怆然。

    沈怆然为人潇洒,长相英俊,诗写得好,大家都给他打赏。

    &



第五十三章:这句句情话,除你给谁人填?
    清水芙蓉多娇,抬望眼,满天尽是繁星。

    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是因为看了一天《大道朝天》。

    莲儿跑的不是很快,她绕着人群在跑,自然不会很快。苏尘就缀在她的后面,不算太近,不算太远。渐渐绕着帷幕,莲儿登上了运河边最大的那艘花船——兰玉坊。

    兰玉坊上,灯火通明,但没有一个人。

    莲儿上了船,站在甲板上,看着黑色的河水,和远处的黑夜,低声的哭。

    苏尘悄悄跟了上来,他站在莲儿身后,有些心疼的看着莲儿。

    犹豫了片刻,苏尘上前几步。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莲儿有些疑惑的回过头。

    发现是苏尘,莲儿有些惊喜,转而是委屈,而后是担忧。

    莲儿脸上全是泪水,犹自说道:“公子,你怎么来了,那诗会还没结束……”

    苏尘笑着走过去,和莲儿并肩站在了栏杆边。他轻轻抓住了莲儿的手,莲儿有些吃惊,但是未曾挣扎。

    苏尘道:“诗会嘛,也就是那样,对我来说,给杜鹃姑娘写了诗,也便结束了。”

    不提这事情还好,一提这事,莲儿的眼泪哗啦啦又流了出来。

    “怎么啦觉得很委屈吗”苏尘轻轻将莲儿的泪水擦去。

    “你一定很喜欢那个杜鹃姑娘对不对否则怎么会给她写那么好听的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你,你当初……”莲儿后面的话是,你当初给我写的诗,都没有这么情意浓浓。

    苏尘道:“哪有,我在她跳舞之前,完全都不知道杜鹃姑娘长什么样子。我给她写诗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说着,苏尘将自己和彭清宇的约定告诉给了莲儿。

    “而且,那首诗其实不是写给女人的,是写给兄弟的。”苏尘笑着,又将这诗的含义告诉给了莲儿。

    莲儿听罢,眼泪止住了,脸上微微有些笑意,她道:“原来是兄弟,啊,你把杜鹃姑娘当兄弟,倘若被她知道了,那也太难堪了。”

    苏尘道:“还好,她不会知道的,我也不会与别人说。不过你没问我难道兄弟就不能有非分之想,我很欣慰。”

    “什么意思”莲儿愣了一下,转而想到,苏尘可是顶着一顶男风之好的帽子,不禁笑了起来,“当初那个男人是语嫣姐姐啊。他们不知道而已。”

    苏尘道:“所以,现在不生气了吧”

    莲儿本想答应一声“是”,但是转而又委屈的噘着嘴道:“那,那公子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一首诗呢就算是普通的一首也好啊还是,你怕我抢了杜鹃姑娘的花魁之名”

    苏尘有些尴尬的道:“这事情啊……其实当时是想给你写的,但是我在脑子里搜了一遍,发现能在中秋诗会上翻出来的诗,也就只有那一首。别的诗倒是有的,不过总不太适合,我便犹豫了一下,没有给你写出来。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我慢慢念给你听也是好的。如果莲儿不高兴,那我现在给你念出来怎么样”

    “我……莲儿没有不高兴……”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频洲……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第五十四章:杀意不敛
    时间稍稍往回退一点点。

    明教,原名摩尼教,其起源不在中原,而在波斯。相传在前朝时,明教便已经存在,当时明教称摩尼教或光明教,后因前朝灭佛运动,摩尼教遭受巨大打击,转为地下。在当时,又吸收了前朝之道教思想,遂成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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