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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明月照伊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糖醋拌饭

    两人原本亲近的距离有了些空隙,子兮突然被放空的手掌顿在空中,眼中神**绝,将手伸回来才挽唇一笑,“到底还是让你先知道了,如今你是商宫的人,我是下臣,自是授受不亲的。”

    况且商宫中派了专程跟过来的人,光天化日自然不能有任何逾越,如今既是兄妹但也是君臣啊。

    子嫮眼中淡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只仰着头开始端详他的全面,母亲是城中人尽闻名的美人,




第五章 阿蛮
    随身一件兵器带着习惯了。

    自从送婆婆回来之后,子嫮便许久没有摸过兵刃,骤然没了防身的东西,身边之事自然是需要万分谨慎小心的。

    子兮怕是不希望子嫮这般,才故意编排这一出吧。

    世代武将,男儿女儿也是见过兵刃割血,厮杀生死两相忘场面的,最坏不过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可是战场是与敌人正面交战,若是有人明着笑,暗里藏刀,隐隐流血却不见伤口,刀刀致命猝不及防,子嫮又当如何呢

    商宫中长街深深,宫墙厚重如笼,天罩地合,云卷云舒同一片天空,可一旦踏进去就是女子的斗兽场,这些暗里的较量犹如隐形的毒针,稍有不慎,就连求饶求和的机会也是不可留的,身边没有可以舍命相护的人,只怕是若士兵丢了盔甲刀刃,任人宰割了。

    子嫮取过草药师手里托着细心研磨过药汁药末的白瓷浅口碗,青绿色的藤蔓花纹一如救人伤的草药,令人心安,她一手将匐跪在地上的奴隶扶起来,奴隶惶恐,身上僵硬着不敢动,子嫮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房间,“你们下去罢,这里不用伺候了。”

    “喏。”下人均簌碎着脚步声退出去,锦绣珠帘闺房中就剩下一主一仆。

    子嫮走至窗边,木质窗棂被竹竿支起,满目皆是院里桃色灼灼一片美色,飘来一阵甜甜香气,她转过身对地上的小奴隶叹口气,“今日之事为难你了,哥哥也是为我好,不想竟真的叫你受了伤。”

    小奴隶仍是匐跪在地上,她全身有些颤栗,目光颤颤,似乎是害怕,半点没有方才与刺客打斗时的无畏。

    “我并非要害你,你是婆婆交给我手里的,我自然会好好待你,不过眼下……”子嫮目光黯了黯,“我要去个从未踏入过的地方,希望陪在身边的都是忠心的人。”

    小身板动了动,似乎是把话听进去了。

    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小奴隶被割伤的右掌张着叩在地上,鲜血直流看得人胆战心惊,子嫮看在眼里,开口朝外边喊了一声,从外边走进来一个身穿桃粉色裙摆钩织百花描绘的小丫头,对着子嫮行了个大礼,子嫮朝桌上草药碗扬了扬下巴,甄意会意,便起身走过去用了不小的蛮力将地上的人扶起来。

    甄意拿起桌上的碗,对着低头的小奴隶俏皮的瞪了瞪眼,“快伸手,小姐爱节俭呢,你这手上血流了一地,不知又要耗费多少好吃食才能给你补回来。”

    小奴隶闻言赶紧把手伸出来,甄意笑得眉眼弯弯,小心翼翼帮小奴隶擦好草药,继而用药贴布料卷得稳稳当当,才终于止了血。

    甄意是自小跟在子嫮身边的小丫头,与她在空山上呆了这些年一起长大又机灵得很,自然不用子嫮多言语什么,便知晓她的意思。

    下人进来把房间里的血色擦了个干净,窗棂吹来的甜风才将屋内淡淡腥味儿散尽,外边月明星稀,桃花灼灼,景致迷人不浅,甄意瞧了一眼一直低头不语的小奴隶,走到子嫮身后问了句,“小姐,她叫什么名字啊甄意想与她讲话都不知如何称呼”

    子嫮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没问过,嘴角微苦,走过去执起小奴隶包着药贴布的手,“你可有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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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武丁
    暗色帷幕中月色皎洁,清冷光泽一如细白青瓷茶杯口上映着茶色沁出的纯净,又清又亮,看着像是冰冷的温度触不得,恰有暖茶温入心间,品上一口袅袅茶香沁人心脾,四处盈荡出令人舒心的感觉。

    子赏沉吟一番,敛下一贯威严眉眼,语重心长,“小嫮,子家世代辅佐商宫,忠心耿耿。”说着朝东方商宫处恭敬地拱了拱手,脸上笼上一层凝重,透着些许不舍,“叫父亲携武器上战场争天下开疆土容易,可是将女儿送进商宫……”后半句生生止住,高扬一生的头颅重重低下,有些郁结心痛的神色似是不愿被别人看到的。

    鬓角有了些许白发,如雪色微沾,不屈头颅下脊背仍旧挺拔不屈,只是岁月悄然留下愈渐年老的痕迹,如蜘蛛续网悄无声息间早就将细密的蛛网罩得干净,只是眼拙的人暂时瞧不见罢了,子嫮嘴角挽起苦涩,心想,父亲终究是迟暮了。

    她站起身来,直直跪在父亲面前,子赏大惊,抬手要将她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恰如小小子嫮当年跪在他前头,不屈神色请求代替哥哥习武时那般,子嫮长大仍旧如此,魂魄里,血液里淌着倔强。

    “昔日父亲带兵守着的是浩浩河山,而今子嫮用另一种方式守护商王朝,为王室延绵子嗣,虽道不同,但女儿看来却远比父亲做得更有意义些,若是有幸生下一儿半女,辅佐为未来的明君,我子家世代守护的商宫才算流芳百世。”

    眉目中更多有自己年轻时风采,女儿身上恰如凌寒而开的水仙,凌波之态仿若洛水之神,纯色姣好外表下是幽幽香气,竟真的能将寒冬无双雪色生生比下去。

    子赏盯着子嫮眉眼,眼眶涩涩含酸,这个女儿应是出生便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金枝玉叶,却总是被这些难逃的变故所困,十几年与家族生离,归来却要被一把推进宫墙深院,那是幽幽深宫啊,到时若是受了委屈,叫父亲如何赶过去相救啊。

    子嫮多年来不曾得到亲人在身侧照拂,嘘寒问暖,令他心中有愧,更是这眉宇间的傲骨懂事明理,才是她最令人痛心之处。

    子赏眼中含泪,长满厚茧的手紧紧握住子嫮的手,纹路清晰的掌纹摩擦着,似是要将自己全身的心力温热全都渡到她身上,“子家生了个好女儿啊,起来吧,快点起来罢。”

    看着父亲刚毅脸上挂着晶莹泪珠,子嫮心中难免动容,嗓子酸涩似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胸口闷闷的。

    子赏定了定心绪,“当今商王武丁自小坎坷,如今承天命继承大统,是个英武不凡之人,你在空山与外事隔绝,自然不清楚武丁壮举……”

    父亲在一旁侃侃而谈如今君主贤明,子嫮笑了笑,她怎会不知

    大王子昭自即位之日起便推崇农种,解决众多百姓温饱问题,还曾亲自民间视察将一些优良方子种子一同交于能人耕种,鼓励农种相互学习,是个亲民的君王。一身武艺亲自带兵征战四方,曾与父亲子赏在军营商讨军事,两人相谈甚欢,在诸多军事战略及意



第七章 本性
    甄意将子嫮卧房的烛火剪灭,清淡淡的烟雾升在漆黑一片中,难免有些孤寂萧瑟。

    子嫮在榻上折腾了几个翻身便睁开眼,做了此暗夜无眠的准备,外边月色早已隐去,黑蒙蒙的见不得五指,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继而把手垂到身上,重重叹了一口气。

    甄意在卧房拱门外头小厅里守着她,听见房间里细细碎碎的声音,伸手把拱门上的珠帘撩开些许,头朝卧房探过去,小着声音道,“小姐,已经两更天了,您还不睡吗”

    话音刚落,就见榻上有了个动作,因着转暖,各个房间里原本繁重厚实的帘账均换了单薄的锦缎,子嫮床上的帘账是子兮亲自为她挑选的牙色绣缎密织异地朝贡的蔷薇花形,质地上乘手感十分丝滑,稍传来一丝动静便会微泛涟漪,此刻夜色正深,窗外映射的微光反到帘账上有些褶皱痕迹,她心想着小姐是要起身了,便起身执起身旁的暗灯走进卧房。

    子嫮从帘账中伸出一只腿,直接越过榻垫上的鞋子,赤脚踩在厚重的兽狐皮毯上,一脚踩实,另一条腿也跟过来,稍一起立整个人就离开床榻,她只穿着藕粉色绣白梨花睡袍,下边露在外边的脚踩在纯白如雪的狐皮毯上,光洁白皙竟然比白狐纯毛还要白上几分。

    甄意执灯走进来,将灯火放在梨木桌上,转身拿起腕上的大氅给子嫮披上,眉宇间有些无奈,“小姐,春夜里凉,您这样不拘小节,可要小心身子。”

    十几岁的小丫头年纪,竟有了比老伺候还要深沉缜密的心思,子嫮转头一笑,“甄意,我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罢。”

    甄意这边正弯腰用手收拾着她大氅下摆的褶皱,子嫮从前边直接扬起大氅,不顾身后扇动的大氅,盘腿坐在狐毯上,柔软的舒适度似是带着白狐温热体温,暖呼呼的十分惬意,她刚坐定,身后的大氅也随即飘落在她身后,轻柔柔地触在狐皮上,一气呵成十分利落。

    甄意被大氅撩拨了额前的发,细腻的触感划过脸颊,身体霎时僵住,等着一切都顺理成章做完,她才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回头看甄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狠狠闷着嘴巴,忍笑得十分难受,子嫮眼中沾了些狐疑意味,刚要开口询问,随即想到什么也伸手捂住嘴笑起来,又有些羞怯急忙回头忍着不笑出声来。

    甄意见自家小姐也明白了原由,便索性放开手脚,爬到子嫮前边,眼神偷偷观察着她,咯咯笑出了声,许是被这无所顾忌的笑声感染,子嫮也便释然起来,放声笑得开怀,一主一仆如同幼年时候一般,毫无顾忌对着双方嬉戏打斗,笑声在房间荡了许久才缓缓停下来。

    她们这样也是难怪,昔日空山上若是阳光爽朗时候,子嫮便会集结战士们从暗洞中出来,比赛射击或者在草场上演练身法,彼时子嫮便会一身飒爽战袍站在高处观看操弄,身后一条长绵挂披被风吹起尾角,潇洒如斯,若是站得累了,便直接扬起身后的披风盘坐在地上,身后挂披迎风而展如猎风中飞扬的战旗一般发出清猛的声音,无比威风,女子将军虽做着男儿姿态,却干净利落得晃眼。

    如今回到子家,自然是习惯了空山的姿态,毫不顾忌



第八章 错缘(一)
    翌日,外头晴空万里,喜鹊携着暖意四处寻觅新的住处,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子将军府邸自晨间起始,便着手准备收拾,庭院角落四处打扫得一尘不染,残枝败叶均被整理妥当,赤红色绒皮毯从正厅沿着宽严的青石板路,一路蔓延到将军府威严正门,世家大族历来气派如此。

    子府大门自南大开,一众下人整齐两排立于府邸门口,门外两头匠人精雕麒麟图腾凛冽飒爽,目光凌厉镇四方邪气,大将军子赏跨立正门中间,湖蓝色团簇祥云气煞缎袍,头顶金纹高冠,气势一派威严,子兮立在他身后,一袭水绿色纱缀繁竹纹路长袍,衬着腰间浓重黑玛瑙坠子,明是清风明月之感,却透着幽幽神意,剑眉下目光深远,盯着不远处缓缓而来的车马及随从,浩浩而来的,乃是王室迎宫队伍。

    马车上是没有人的,空车而来自然是要满载而归,马车前边高头大马上,傅说一身正蓝闪银着仙鹤跃翔缎袍,袖口袍底均绣彩色禽羽,外头着一件玄色长身无袖夹袍,肩头微扬中正平稳,玄色毓纹头冠后缎带舒平顺在头发上,俨然正正经经的朝服正装,他神色有些许凝重,墨色长靴踏在两侧马镫子上,双眸隐晦一闪,终究是有些抗拒的。

    他身穿华服,头戴高冠,跨下良驹,而今奉命前来,目的却是将心底幽开多年的花亲手采摘给旁的人,傅说薄唇微抿,眸中晕出大片惆怅,极力掩住溢满出来的悲痛,目光却有点恍惚迷离,跨下马匹每走一步,心思就沉重一分。

    傅说与商王是自小相识的,因为低贱的奴隶身份,傅说一直被人指使着,在版筑泥工这些为人不齿的脏污中苟且,也是在这些不堪污劣的地方遇到幼年时被王室扔在民间散养的公子昭,他与他一起着手低贱的工作,因着子昭的身份,那些奴隶主也便不会过多为难傅说,两个少年时常游走在各色工种,傅说亲眼见着子昭亲历农耕,三伏天盯着烈烈艳阳与耕种者请教耕种事物。

    傅说本身便有些高傲,不愿意俗民为伍,也只有子昭可以与他在简陋屋室檐下论阔当今之世,一起谈笑古今,解说着商王朝今后的局面。

    月清高悬,暗色天幕下繁星如许,璀璨一片似是洒满了天幕的稀罕夜明珠。

    傅说与子昭饮了一些酒水,两个少年躺在柴草堆上听着周身蟋蟀虫声,四处一片寂静安然,不知名的花香随风而来,带着淡淡馨香。许是酒上了头,傅说竟在高空明月之上看到子嫮的笑颜,便觉得心头熏熏然,借着香风与子昭谈论起来,“子昭,你以为应当如何形容女子之貌”

    他身旁的少年闭着双眸,声音带着微醺醉意声音倒是朗然,却听得出倦倦的敷衍意味,“那自然是国色天香,天下无双。”

    傅说随即笑出声,似是不太满意此番卿卿无味的回答,“美则美矣,却俗了。”

    “倾国倾城,落雁惊鸿”这可是顶级的女色美人了。

    傅说还是不满摇头笑道,“虽是惊鸿倾城,却无不同。”

    还是俗了。

    子昭倒是来了兴趣,微微睁开眼睑,眼瞳立刻映满天际碎星闪闪,如浩瀚星海,他侧托



第九章 错缘(二)
    王庭议事空阔大殿之上皆是绒毯,四周对称六根三人合抱的玄色撑天柱,底座纹着祥云图徽,似是撑起了商王朝依仗的天意隆恩,高阶之上安然王座,扶手雕栩栩龙头,龙颜威凛四面霸气朝天吼叫,乃是王室图腾,此刻子昭一身华服从高阶走下,王冠珠帘隐着明朗倜傥的君子面。

    子昭身后跟着仪仗入礼的宫人,明黄色纹墨线盘龙长靴踏着阶梯而下,他朝傅说走过去,指节分明的手指从暗色锦缎金线锦绣磐龙爪的衣袖中伸出来,将匐跪在地上的傅说拉起来,“若是甄意与你有情,寡人自然会成全你们,倒是你。”握着傅说的手紧了紧,继而面上显出春风笑意,“不知傅说可愿以暂以礼臣身份,替寡人迎接子将军家的阿嫮入宫”

    傅说猛然抬头,眼瞳中强忍着撕裂的痛意,带了微微血色,牙关咬紧终是低下头去,“怕是不妥罢,傅说是低奴,今日有幸上殿已是人生万中大幸,并没有资格替大王做事。”

    他说得不假,傅说是在民间与子昭交好,但是一夕之间子昭成了君王,自然不可以再与低贱的奴隶有任何接触,否然就是污了商王与整个王室之名。

    子昭倒是无妨笑了笑,“傅说莫怕,寡人与傅说在民间交好,自然知晓傅说并非普通凡种,我自是有心将你留在身边,将你胸中宏图之至一展于天下,只是当下寡人刚刚即位,有些事心有余却还做不到,你且等一等,眼下先帮着寡人充盈秦宫,你可愿意”

    如此谨微细腻的说辞,竟叫傅说再寻不得半点回绝,他自然希望可以在子昭身边尽心辅佐一展雄心,可心爱之人被子昭所看中,他心痛自己竟无半点可以守住子嫮的本事,强忍着眼眶潮红,朝子昭行了个深重大礼,额头磕到绒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喏”。

    最后,也只是淡淡说明自己与甄意并无情爱,只是偶然相遇而已,求着子昭收回了赐婚的口谕,子昭不免有些遗憾,“罢了,若是以后空山再有奇女子,我便将她们送与你府上挑选,自然要与子嫮做姐妹才好。”

    马蹄渐渐走近子将军府门,傅说收了收阴郁黯淡的眸光,勒住马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迈着不重不轻的脚步,走向府门中央跨立的子赏,嘴角含笑,十分恭敬地拱手鞠了一躬,“恭喜子将军,傅说奉王命迎接子女如商宫。”

    短短几个字心头萦绕多次,终是稳然脱口,胸腔微冻,眼中险些潮红,傅说松了一口气,便随着子兮的招呼进了子将军府邸。

    阿蛮从外边几步跳进来时,甄意正帮子嫮插着头上的紫玉曜石镂空黑珍珠簪子,黑珍珠下垂着金丝细密的珍珠珑金坠子,子嫮照着铜镜,眼见甄意巧手将她散扬高束的青丝绾成了女子发髻,脸上施了些珍珠研磨的脂粉,涂在脸颊上细滑白皙了些许,远山黛眉用青螺所绘,明眸闪动,红唇淡施,心中竟有些愕然,这镜中的



第十章 离家
    傅说坐在正厅贵客席位上,与子赏将军交谈了些许武丁近日出征回过来的战报,大多是可喜可贺的捷战,子赏端坐主位正席,虽话中言语不多,却不难从凛冽威严的脸上看出满满赞许,他对这位商朝年轻的大王自然是从心底崇敬的,少年得志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是个可以辅佐,值得天下为之祈福的贤明君主。

    面上不失敬地附和着,傅说仍是笑若春风清雅怡人的诗书君子,与子兮拨弄了些诗书文礼,信手拈来倒是叫子兮有些刮目,“不料天下间竟有傅说兄如此贤心雅致之人,诸多文史的造诣上叫子兮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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