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裤衩狙击手
等到得内城城楼上一看,阮福源这才真的吓了一跳,这是真正的作乱啊!沿着大道密密麻麻好几里路上满满当当都是火把,火把下刀枪寒光四射,穿着禁军布甲的兵士们举着火把武器正沿着大道向着皇宫内城大门口浩浩荡荡而来,沿途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打开门探头就被禁军士兵们挥刀砍落脑袋,然后冲进房子里劫掠屠杀。
十多匹马正驮着几个看起来是将领的人慢慢向着这边走来,阮福源不是近视眼,但是这黑夜里借着火把的光芒看清这些人还是有难度,但是他却一眼认出了白天被他允许致仕的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正歪着身子骑在马上,看来明显还很不适应骑马,他和身边一众人拱卫着一个穿着一身黄袍的人。这人形象一般,背略有些佝偻,虽然看不清脸孔,但是却能看出这人眼中充满了畏缩之意,对身边的兵士肆意杀戮有害怕之意。
礼部尚书高声喝道,同时还伸手指着城头的阮福源大喝道:“叛贼阮福源!黎氏血脉在此,还不速速开城伏诛!窃国之贼霸占安南,倒行逆施数十年,让安南百姓涂炭,我等今日将为安南主持正义,为黎氏夺回皇位!”
“你个叛贼!你说是黎氏后人就是黎氏后人谁知道你是不是随便找了个贼人冒充黎氏后人的”阮福源站在城楼上大喝道:“尔等叛贼,沿途屠杀百姓,哪有半点靖难的样子分明就是假借靖难之意劫掠百姓!”这夜里一身黄袍的阮福源在昏黄的火把照耀下如同一个一百瓦的灯泡一般显得格外地耀眼。话音未落,就听得远处弓弦绷响,一支羽箭“嗖”的一声从暗处飞来,直直扎在了阮福源的肩头。阮福源一惊,等到反应过来已经中箭,连忙后退两步,忍痛把箭矢拔了出来,借着火把的光一看,箭头上黑黝黝的,大概是淬过毒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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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远地地最通科封鬼指诺学 之前刺客的话已经让所有人心头都笼罩了一层阴霾,现在终于知道了真相,如同所有人担心的那样,果然是作乱了。
身旁的侍卫连忙举起盾牌围了过来,七手八脚把皇帝扶到一边,有人大声叫道,“传太医!快传太医!皇上受伤了!”
公主此时带着一个新军训练出来的精英侍卫班跑步赶来了,侍卫们快速跑上了城头,熟练地把步枪竖起来开始了清膛和装填检查。身边原来负责值班的卫兵们没有步枪,纷纷取出弓箭,对着城下正在列队的禁军发射了一轮箭矢。
禁军不知道步枪的厉害,现在站在五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里虽然可能会遭到箭矢的射击,但是往往都是强弩之末,箭矢能够造成的杀伤不大。禁军们此时都在等着后面的攻城器械——例如云梯和撞城槌,没有这些东西,他们根本爬不上这种高达十米的皇宫城墙,而且他们的弓箭大多数很难对城楼上的人造成杀伤,所以要等到负责攻城的部队前出时才会涌上来对城头进行覆盖射击。
不过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立刻出现了,城头
第二百七十六章皇宫城破
汹涌的禁军人潮很快就顶着乱箭逼近到了城下,三四座云梯被立刻搭上了城墙。 hp://772e6f742e6f%6由于城墙与外部之间有一条宽达五米的护城河,禁军的兵士们的云梯有长有短,长的勉强能够搭上墙头,短的却无法够到。搭上墙头的云梯由于斜度很大,城头的侍卫们根本无法把云梯推翻,下面的禁军士兵立刻如同蚂蚁上树一般很快爬上了云梯,一座座坚实的云梯被上面密密麻麻的人压得向下弯曲下来,手里挥舞着武器吆喝着对着上面就爬,后面的禁军手中举着火把,把楼梯下面照得通明。
“推不翻啊!”上面的侍卫们用铁棍玩命地推动着云梯搭在垛口上的部分,但是这些楼梯一个个上面趴满了举着盾牌的禁军士兵,楼梯虽然在晃动,但是却分毫没有移动。
“下面是青砖的!会滑动的!打死下面抵住楼梯的人!”公主眼尖,大声命令道。立刻城头就爆发出了一阵枪声,几个顶住云梯底端的禁军士兵被打死在当场,身边的士兵吓得纷纷躲开,光滑的青石板上顿时被鲜血铺满了。“快推!向下推!”
侍卫们再次用铁棍和铁叉顶住云梯的顶端,横着推动起来,这次明显有了效果,云梯因为无法插入泥土,在青石板上微微滑动起来,上面的兵士们惊恐地尖叫着“要倒啦!要倒啦!”随着侍卫们动作麻利地迅速推动,两条云梯带着上面的人直溜溜地就滑向地面,上面的兵士们如同下饺子一般跌落到了了下面的护城河里,云梯的底端一路向前铲去,铲断了好几个兵士的腿。前端趴着的几个士兵则被云梯直接甩落地面,然后又被狠狠地砸在身上,无不头破血流,横卧在城墙下。
禁军士兵们见了血,一个个也忘记了害怕,红着眼睛举着云梯继续向前涌去。被推落横趴在护城河上的云梯其重无比,禁军士兵们无法把楼梯重新架设起来,于是直接踩着楼梯当作桥跨过了河,那些短一些无法架设的云梯于是找到了架设的办法,在河的另一岸架设起来了。
喧闹的战场上血光四溅,一直到现在,作为防守方的侍卫们还没有多少伤亡,但是下面攻城方已经损失了一百多人,期间连用来当幌子的假黎氏后人都被打死当场。不过由于是夜晚,又是数千人蜂拥而来,死掉的兵士被汹涌的人潮直接吞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损失了多少人。红着眼睛的禁军们只知道玩命前冲,一个个踩着被推翻的云梯冲过护城河,然后顺着那些新架设起的云梯继续向上攀登。
城墙上的侍卫们也开始出现伤亡,下面的弓手们也知道了该对准推云梯的人射击,这些人因为要推动沉重的云梯,动作迟缓,简直是最好的活靶子,城墙上一百多侍卫很快就有了二十多人的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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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很快就开始反转了,下面护城河上的桥梁上被数十个禁军兵士抬着的攻城槌抵达了城门口,随着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声,几十个人提着沉重的撞门槌玩了命地开始撞门。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撞门的人伤亡率是极高的,门楼上的人会用烧红的铅水或者烧滚的热油向下泼洒,下面的人基本上非死即重伤。随着几次撞击之后,楼上没有人向下泼洒热油和铅水,他们渐渐放心了很多,而且有的人抬头能够看到云梯前的人已经顺着云梯攀上了城楼,与城楼上的侍卫们展开了搏斗。皇宫的城门已经被撞得出现了裂痕,身旁的士兵们开始欢呼,“城破了!城破了!”
话音未落,就听的城墙上一阵枪响,许多刚刚冲上去的禁军士兵尸体如同下雨一般地跌落下来。接着又是一些冒着火星的圆铁球被从门楼上扔下来,落在撞门槌的旁边,“这是什么东西”还没等禁军士兵们反应过来,就听的身边一阵“轰”的炸响。这声音之大如同雷击一般,巨大的气浪把桥上的人都拍到了河里,这些人落到水里就一动不动,明显已经死亡。四射的弹片让旁边四五米以内的禁军士兵们伤亡惨重,还有两条刚刚被架设起的云梯被从中间炸断,上面的人非死即伤,纷纷跌落在护城河里。
这正是新军版的手榴弹,自从上一次占城港保卫战中手榴弹在蛮兵抵近时大发神威,这款威力强劲的武器以其便于携带使用方便威力巨大深深地印在了公主的脑海里,因此特地向东方港购买了手榴弹的生产技术。尽管安南只能生产黑色火药的手榴弹,威力要低于元老院军队装备的制式手榴弹,但是他们却采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增大手榴弹的体积,这些重达一点五公斤的“手榴弹”体积几乎能和传说中的“万人敌”相比较。
这十多颗手榴弹的巨大威力让后面还在前行准备投入进攻的禁军士兵们感到了恐慌——这样威力巨大的武器在安南军队的战争史上还从来没有见过,更不要说还有先前那些射击精准的步枪了,当下前行的步伐都不由得放缓下来。
“快上!快上!”禁军南营统帅连忙挥舞手里的大刀吼道,“诛国贼!占领顺化后三天不封刀!”
不封刀这个词立刻刺激到下面的兵士们,三天不封刀的意思就是允许他们随意劫杀顺化的百姓,所以一个个打了鸡血一般继续向前冲去。
“皇上,我们先撤吧”新军班长在阮福源身边问道,他是战斗开始后才赶来的,跟着来的还有他的一个班。尽管这十多人在数千人的攻击面前根本就毫无意义,但是手榴弹的出现还是让攻击势头为之一滞。“我们撤到内城,从内城射击夹道中的敌人,能够产生更大的杀伤效果。”
阮福源中箭的肩头已经开始麻木,被派去传太医的小太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太医自然也是不见踪影,“皇上,我是医护兵,战场上给伤员处理伤口的,让我先看下吧”身边一个穿着白色罩衫胸口有个大大红色十字的新军士兵蹲在皇帝身边请示道。
阮福源费力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开始觉得肩头开始有些麻木的感觉,同时还略带一点刺痛。医护兵连忙半跪下来,他倒不是行礼,而是皇帝现在坐在地上,必须地半跪下来才能开始操作。
医护兵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灵巧地在阮福源的伤口上划了个十字,把里面的黑血挤了出来,借着旁边火把的微光照耀,这才确认了下面流出的都是鲜血。接着他用淡盐水清洗了伤口,再用脱脂棉仔细擦干净了伤口,又敷上了消炎粉——主要成分是磺胺,这可是旧时空带来的产品,这种价格便宜药效快的抗生素在本时空简直是外伤万用灵药。
第二百七十七章密道1
“散开!散开!所有人给我去找阮福源!抓住国贼阮福源者,赏银百两!”一个禁军小校站在宫门口大声吼道:“任何斩获侍卫首级者,每个首级三两。 不得点火焚烧房屋,任何敢于奸淫者,杀无赦!”
皇宫不同于顺化城,顺化城里的老百姓在这些禁军的眼中是灰一般的存在,但是皇宫里都是宫女太监,这些人服侍的技能不是一两年里可以培养出来的,如果一口气在这里面烧杀抢掠,接下来迈德诺人送来的黎氏后人来到皇宫中就会出现无人服侍的尴尬状况。并且皇宫里珍宝遍地,如果让禁军士兵在这里随意劫掠放火烧城,流失皇宫珍宝都是小事,这种砖木结构的皇宫若是烧了起来,不给烧成一片废墟不算完,因此还是在军营中动员的时候就已经严令禁止在城内放火和随意杀人,不封刀这个奖赏是对皇宫城外的。
不过宫内侍卫不在保护范围之内,由于禁军已经杀入皇宫,宫内侍卫们有的还在做最后的抵抗,有的则是跪地投降。跪地投降的优先被砍掉了脑袋,这种暴行直接就导致了后面的宫内侍卫知道了难逃一死,不如跟禁军拼个鱼死网破。宫内侍卫原本就是从武功最好的禁军中选拔出来的,这下这些宫内侍卫开始玩命了,就轮到禁军兵士们的伤亡率直线上升了。更不要说宫内侍卫这段时间受到了新军的格斗训练,就算是脑袋里全是水泥的也听进去了该怎么杀人,现在这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的情形下,反而出现了三四个宫内侍卫追着十多个禁军士兵满街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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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宫内侍卫的数量实在是太少,当据险而守的城门被攻破之后,源源不断涌入的禁军士兵最终还是用数量成功地压倒了质量。
“阮福源在哪里姱公主在哪里”左相气急败坏地冲着几个志同道合一起造反的官员们吼道,“我们死伤上千禁军,好不容易攻入这皇宫里,怎么就找不到阮福源了”
那些官员们也是一个个脸色黯然的,“我等也不知道啊,靖难军从昨晚开始就在最短时间里包围了皇宫,保证没有人能够从皇宫里逃出去。破城后又严密封锁了所有的皇宫出路,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但是却不知道阮福源和姱公主什么时候逃了。”
“是啊,现在三千多间房子全部搜过了,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集中在大殿附近一一甄别,不过我们有人专门在那里粗略看过一次,没有阮福源。”
“那么新军的逆贼呢”左相突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灵光,连忙问道,“新军的逆贼有没有发现尸体”
“新军的逆贼”几个官员面面相觑,“倒是内城破城之时在城门附近有兵士发现了几支新军的鸟枪,不过尸体穿的衣服都是如同宫内侍卫所穿一般无二。”
“工部尚书呢”左相连忙问道,同时又对旁边几个官员说道,“你们让禁军在宫内仔细搜索,若是老夫没有想错,新军定是保护阮逆从密道逃跑了。你们去查一查到底有多少新军鸟枪被缴获了,快去!”
这几个官员立刻转身去忙去了。工部尚书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左相大人!找下官所为何事”
左相一看工部尚书来了,连忙问道,“你们当时送进皇宫的鸟枪有多少支手铳又有多少支”
工部尚书眼睛瞪得溜圆,“我怎么知道这事情一直是侍郎在主管。”
“那工部侍郎呢”左相不由有些恼怒,直接问道。
“攻城还没开始就死了,”一旁有人说道,“是城楼上的鸟枪打死的。”
“给我仔细搜!一定要给我把阮福源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个东西占据皇位作威作福几十年,”左相在原地转了一圈,“现在总算要他倒霉了!”
旁边服侍的小将连忙禀报道:“听说阮逆在攻城初始就已经受伤了,应该逃不远,还有小太监说曾经被叫去请太医,不过太医不敢出去所以还不知道阮逆的伤势如何。”
左相不由面露喜色,“攻城初始就已受伤,怪不得守城守得一塌糊涂,仅仅一个晚上就攻下了皇宫,传令三军!”他连忙冲身边几个等候命令的禁军小校们大声说道:“既然阮逆已经受伤,想必伤势极重,派人仔细排查。另外让人询问宫中太监宫女可有秘道或是密室,挖地三尺也要把阮逆给找出来!”一众小校连忙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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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甬道中,几个侍卫正弓着腰抬着一条担架在里面费力的行走着。这条甬道并不高,最高不过一米七,虽然这些侍卫一个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但是总还是对于可能碰到头感到很紧张。他们的腰间都缠着布腰带,腰带上都别着一支转轮手枪。在前面大约十米左右还有开路的人,开路的人手里拿着的也是转轮手枪,在这种狭窄的甬道里,使用手枪是最适合的,无论是快速瞄准还是转动身体,手枪都丝毫不会影响使用。
队伍中间走着几个女子,她们都没有穿着安南常见的奥黛,而是穿得和普通侍卫差不多的衣服,头发盘了起来,用头巾包裹着,只要不开口说话,从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来。但是这些女子大多都有一条白色的元老院武装带,武装带上是硬帆布枪套,枪套中都装着手枪。走在最前面的女子豁然就是姱公主,此时她神情极其紧张地盯着前面担架上的阮福源。自从她的父亲在战斗开始时中了一箭之后,刚开始还只是略有些行动不便而已,但是没过多久,撤退到内城的时候,阮福源就已经开始有些站不稳的迹象了,等到下面城门开始出现不安全迹象时,阮福源已经开始有些犯糊涂了。到了现在,阮福源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好在姱公主知道这条从皇宫西面的花园假山下有条密道,不然的话怕是要被作乱的禁军给来个瓮中捉鳖了。
说起来也算天注定,这条密道原本是十多年前姱公主自己主持开挖的,为的是在不惊动阮福源和宫内守卫的情况下偷偷出去玩而开挖的,用的是公主自己的“零花钱”雇佣的太监。事实上阮福源很清楚这条密道,并且是他直接掏的银子让太监们去帮忙开挖的,待到挖好后,这些太监都被集中使用,以保证不会把密道的存在透露出去。就算这个办法不奏效,但是现在禁军还不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因此新军还有足够的时间断后。
新军的兵士们把仅有的一些大号手
第二百七十八章密道2
等到所有官员都赶到皇宫午门时,已经有一百五十名迈德诺人组成的精锐部队在等候了,这些精锐兵士人人披甲,每个人身边都有三到四匹马,这些体型高大而健壮的马每匹都是气喘吁吁的,东张西望到处探望,几个迈德诺士兵正一副高傲的样子瞥着身边一些正在烧杀抢掠的禁军兵士们身上披着绸缎,手里提着银子,或者几个人拖着一个女人在大街上走着。品 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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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我的马喂水!”一个看起来是军官的迈德诺人揪住了一个手里提着个做工看起来精美的夜壶的禁军士兵命令道。
“你是谁啊老子有事!别来烦我!”这个士兵很不耐烦地伸手推了一下这个人,不过这个迈德诺军官身高足有八尺,穿着一件锤锻的铠甲,头上戴着亮银头盔,头盔顶上还有一根紫色的孔雀毛,背后披着一条大大的红色披风,威风凛凛的。被眼前这个矮小的安南士兵推了一下,他如同没有感觉到一般地继续揪着这个士兵,“给我的马喂水,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几个正在休息的迈德诺士兵刷的一下就围了过来,右手都按在了腰间悬挂着的剑柄上。这个安南禁军士兵叫苦不迭,迈德诺人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而且一个个身高体壮的,三四个安南人在他们一个人面前也不一定能讨到好。不远处几个他的同伴都发出了嗤笑声,原来这几个迈德诺人把他手里提着的夜壶马桶当成了给马喂水的水桶。
“笑什么笑你们也过来喂水!”这个军官一声大喊,冲着那边几个正在嗤笑的安南兵指去,不过那几个安南兵隔得远,看到这个迈德诺人指过来连忙转身就跑掉了,跑得急的手里银子都掉了几块在地上顾不得捡,一溜烟跑没了影。
这时皇宫的大门在一阵听得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缓缓打开了,昨天晚上攻城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到处都是被硝烟熏黑的痕迹,午门前的护城河里还有尸体漂浮在水中,血迹布满桥上,只是有人把尸体搬走了而已。大门打开后,一众官员涌出了午门,前来迎接黎氏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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