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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的曙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裤衩狙击手

    不过这次北上大队的接线人员却是绝对的男性,此次北上行动中的人员百分百都是男性,女性在远离家乡——即便是才定居不久的家乡的时候往往会失去安全感,从而向身边的男性寻求潜意识下的“保护”,这就会造成男女在外地“**一触即燃”。虽然说东方港对于女性归化民怀孕持支持观点,但是现在可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进行海外繁殖的,因此在人员选择的时候一开始就彻底将女性归化民排斥在外,避免因为争夺女性造成的不团结现象。

    那名头戴着耳机受话器的接线员眯着眼睛在交换机上找了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标着“热气球观测站”的插孔,将连接线戳入了进去,然后按下了旁边的“呼叫”按钮,就挂掉了电话。

    “叮铃铃……”随着一阵铃响,正在热气球上执勤的士兵拿起了电话,“哪里”

    “我是信号塔,刚才你们在说南面有船只靠近,是什么船”参谋军官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那名士兵举起望远镜朝着南面的远处眺望了一下,通过电话大声说道,“是的,长官,南面海天线出现烟柱!”

    “烟柱”那参谋军官愣了下,“那不就是咱们自己的船了”士兵也愣了下,“是哦,除了我们,哪里还有冒黑烟的船”

    的确,冒黑烟是因为船只动力使用的是蒸汽机,燃烧室里的燃烧即便是再优化,也总是免不了燃烧不完全的现象,因此黑烟什么的根本就没办法避免。由于驱动大型船只所需要的蒸汽非常大,因此燃烧的烟柱往往也非常浓厚,在天气好的情况下肉眼甚至能在十五到二十公里的距离外直接看到。

    “好了,注意观察,有新情况随时汇报,用电话,别朝外面乱喊!”参谋军官冲着电话里说完就挂掉了电话,然后转身朝着身边的军官们说道,“我们的运输船来了,不知道是东方港号还是香港号。”

    “发生了什么事情”随着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白色海军制服的军官从墩台顶部的门走了出来,冲他们问道。在场的军官们无论军衔高低,都原地立正,朝着这个军官敬礼。“首长好!”

    “大家好!”来人正是海军铁拳号的舰长杨俊博,原本他的任务是在东方港号北上的路途中为自由轮提供护航,不过随着在青岛的建设工作开展开来,海军不得不对附近海面进行每天两次的巡逻以保证安全。自从青岛开始建设,铁拳号已经两次将因为好奇靠得过近的迈德诺船只驱离,同时还不得不驱离好奇心过重的登州水师战船

    ,避免他们太过于了解青岛的布防情况,但是铁拳号被留在青岛的最主要原因却是需要保证青岛的进出港水道畅通。

    自从青岛登陆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天了,根据气候记录,本地最高气温是七摄氏度,最低气温在夜间甚至能够达到零下十二摄氏度。在这样的温度下虽然结冰速度不快,可是一个晚上下来还是能够结上一大片的,




第433章 生活秘书
    潘岱平日里的姿态虽然算不上风流倜傥,但是以他一米七几的身高,又是元老众里难得不胖的体质,也算得上是棵不错的大青草了。平日里他不仅负责整个东方港的电力部门,同时还兼任教育委员会音乐教授,并且还在元老院音乐剧团中担任团长,弹得一手漂亮的钢琴——现在虽然钢琴太重没有被从旧世界带过来,可是用电子琴模拟倒也能以假乱真。潘岱以一头自然卷发配上眼镜,微微的络腮胡子,在元老院中被称为“才子”之一,更是以其阳光的生活态度备受女性元老的推崇。

    这次和潘岱、李芬一起前往青岛的总共有数十人的演出队,他们中既有相声、歌曲、小品演员,同时也有乐器演奏者,当然,这些乐器几乎百分百都是民乐乐器,其中甚至于还有许多乐器连潘岱自己都没有见过,因此在指导归化民进行合奏练习的时候,潘岱也只能在大方向上教授五线谱的识别方式,在演奏上就只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好在元老院的归化民们大多数以前过的都是些“吃人的旧社会”的生活,在新中国新生活的感召下,一个个都是百分百热情投入到工作生活中去,因此这演奏团的工作这才能迅速而快捷地开展开来,虽然说五线谱依旧是属于归化民们“深恶痛绝”的东西,但是这些演奏者们好歹也还是能够不用磕磕绊绊地演奏下去了。

    这次演出队的主要任务是向在前线的北上大队进行演出,用来自东方港的特殊关怀方式让他们在武朝冰天雪地中感受到温暖,并且他们的到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音乐是跨越种族跨越物种的一种交流手段,他们来到武朝北方的另一个目的是通过音乐与其他表演,向这些即将被运往南方的难民与俘虏宣传元老院的政策以及俘虏待遇,避免因为士兵们的粗暴处理方式让难民与俘虏心生抵触造成冲突和损失。

    但是这次演出队的出征从一开始就遇到了大麻烦,他们所搭乘的船只在一开始就遇到了持续两天的糟糕天气与大浪,不得不在来自兰屿的无线电导航下顶着糟糕的海况靠近到兰屿,接着又因为大浪无法靠港,不得不继续在糟糕的海况里在兰屿附近海面逗留了一天,这才等到糟糕天气结束在兰屿靠港。

    在这长达三天的航渡中,整个演出队几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原本这些演出队的成员们就大多是没有坐过船的“土包子”,年龄又普遍偏大,在这样的糟糕海况里,东方港号里上演了一出类似于过山车的好戏,就连“老船长”阳峰也败下阵来,不得不打开窗户对外吐了大半天才算缓过来,总而言之就是全船两三百人里也就是十来个人没有出现晕船现象——李芬却是其中一个。

    李芬可以说是最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了,要知道潘岱在出发前信誓旦旦地跟李芬拍胸脯保证,一路上若是她出现了晕船情况,他一定会负责到底,保证认真照顾她。但是在海上被航浪如此折腾一番之后,李芬却是为数不多没有发生晕船现象的人员之一,她不仅没晕船,同时甚至还担负了晕船人员的照顾工作。之前拍胸脯大吹大擂的潘岱此刻若不是李芬一直在悉心照料,怕是早就被海浪给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

    另外一个没有发生晕船的也很有意思,她不仅是女性,竟然也是元老院演出队的一名成员。戚蓉源作为演出队的琵琶乐手,虽然在扬州一手琵琶弹得畅快淋漓,但是现在却成为了北上演出队中的“灵魂护士”……北上大队里第二批人员中的医疗保障人员在因为晕船导致全体“瘫痪”之后,戚蓉源不得不担负起了照料病号的工作来,她和李芬两人是仅有的两个没有发生晕船的女性了,因此不得不被临时征调来照顾晕船的病号。

    这两个临时护士的样貌在东方港里都算得上是排名靠前的女归化民了,此刻屈尊东方港号上充当临时护士,却歪打正着地造成了另外一种治疗方案——大多数男性晕船者在见到了这两个漂亮的“护士”之后都颇觉得不好意思,不少人都挣扎着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去,就连喂晕船药什么的都要顺畅很多来。

    东方港号在兰屿靠岸后休息了两天,这两天的时间里,原本船上的船员们迅速地恢复了过来,就连不少的演出团成员也好了不少。潘岱虽然情况有所好转,但是距离“活蹦乱跳”还是有相当的差距,不过东方港号的航行计划摆在这里,即便是还有一部分乘客没有完全恢复,他们依旧被抬着上了东方港号,重新出港向北行驶而去。

    “潘首长,要不要再喝点水”李芬有些坏笑地看着有气无力的潘岱问道,潘岱无力地摇了摇头,“不要了,你去忙吧。”

    李芬点了点头,站起来把屋内的东西收拾好——在船上不比在岸上,一些零散的东西如果不收好的话,在船只遇到糟糕海况颠簸的时候,就会在船舱中乱飞。她此刻小心地把藤制热水瓶放入橱柜,又把茶杯放在热水瓶旁边的固定槽里,接着关上了橱柜的大门,小心地搭上了门闩,接着朝着潘岱摆了摆手,“首长,我出去了啊。”说完她推开了房间的门,走到了过道中。

    整艘东方港号是由木头制成的大型木制运输船,因此她的地板、墙板、门框窗框什么的几乎全部都是木质结构,李芬的硬底鞋走在木制的地板上有节奏地发出了类似于凿击的响声。她刚刚把门关好,身后不远处也传来了小碎步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原来正是戚蓉源。

    戚蓉源长着一张鹅蛋脸,大眼镜浓眉毛,一双樱唇正面带笑容朝她看来,“阿芬!你这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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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李芬朝她点了点头,“还好,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戚蓉源走到近前,挽起了她的手,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心地拉着她走到了自己的舱室里,她接着又小心地探头出去看了看没有人,这才小心地把门轻轻关上,又打上了横闩。

     



第434章 靠港
    “呜——”随着响亮的汽笛声,东方港号已经停在了青岛港外新建的栈桥附近,这座长度足足有四百米长的栈桥是由海军工程大队在五天里搭建出来的,这样的工程能力让肉眼看到整个施工过程的土著们不由得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东方港速度来自于多方面的,首先青岛栈桥在旧世界就是存在的,不少元老甚至还亲身前往并留影纪念,负责此次行动设计的元老都对这座栈桥的位置与建设方向心中有底;这座栈桥并非旧世界栈桥的翻版,而是一座浮动栈桥,由一座座的浮动部件通过大发艇或者人力拖曳到位,再于岸边固定就位,整体就是通过一节一节组合起来的,每个浮动部件还有专门的锚进行固定防止被风浪吹走造成破坏。当然,这座浮动栈桥并非最终解决方案,在等到青岛港建立起来后海军工程大队会用后续运来的建材在原址重新建设一座栈桥,那座栈桥才是永久性的,并且也将如同旧世界的青岛栈桥一样成为青岛地标。

    随着东方港号的主机停转,船体缓缓停下来,最终停止下来。她的身边有几艘大发艇在围绕着船体活动着,有的接过东方港号上的牵引缆绳,有的则在大发艇的船头铺设了防碰垫。在准备完成之后,最前面的那艘大发艇忽然冒起一阵白色的水汽,螺旋桨快速地搅起了一阵水花,将东方港号的牵引缆绳拉得绷直,向着浮动栈桥驶去。后面的两艘大发艇也开始加大速度紧紧跟在后面,当东方港号的船体因为牵引力的方向出现偏差的时候,大发艇就会喷着水汽冲上来用防碰垫隔着的船头顶一下东方港号的屁股,让她恢复到正确的姿势继续朝着栈桥前进。

    牵引的大发艇在三次尝试之后,终于把东方港号的船体拉到了栈桥的位置。自由轮的船体在海浪中一上一下地轻微颠簸着,旁边的栈桥也是同样在海浪中晃动,海水不时还会拍打在栈桥的桥面上,将栈桥上的人员拍得裤腿上满是水。这样的天气里裤腿上的水很快就开始结冰,栈桥上的工作人员与士兵们的腿上很快就呈现出一种结冰的白色。有人不时低下身去拍打裤腿上的冰晶,碎裂的冰晶掉落在栈桥上,有的化成了水,有的结成了块。有的工作人员手中拿着铲子,很快将这些新结出来的冰块铲起来抛入海中。

    栈桥上虽然在颠簸,可是由于每个浮动部件都有十二个铰链相互链结,因此主体栈桥基本上不会发生形变,它的桥面上现在已经铺设好了轨道和枕木,与栈桥进行了整合。远处的地面上,有一台平板车正在等候,这样的卸载车辆还是在兰屿时就已经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被运到青岛,它将要担负同样的任务——大量运输自由轮从东方港输送来的散货。

    “呜——”嘹亮的汽笛声又一次响起,东方港号的锚从船舷边被抛落下来,前面一个后面两个,分别丢入了海中,将船体固定好。紧接着就是船体上开始发出响亮的机械声响,卸载工作已经开始了。

    赵勇举着从旧世界带来的照相机,站在阳峰身边朝着下面一通忙乱的景象连连按下快门。这台照相机并非以前的那些新颖高效的数码相机,每一个元老都有些近乎摒弃的眼神看待这种照相机,因为它就是旧世界已经被电子数码相机所彻底淘汰的“胶片机”。

    想比较于旧世界电子芯片直接向各国芯片厂直接订购不同,新世界里元老院的科技已经是本时空最强状态,想要发展出用来生产电子芯片的光刻机即便是根据带来的技术进行按图索骥,也至少要等到九十到一百年后了,因此现在如果要解决拍照问题,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那就是翻出“胶片”来。毕竟生产胶片要比生产电子芯片更容易实现,现在赵勇手中照相机的胶卷就是东方港新投产不久的,这些胶片是通过合成塑料加工而成的,这些在旧世界被称为赛璐珞的塑料此刻在东方港的化工厂投产之后已经可以开始小规模的生产。赛璐珞的主要原料是硝化纤维,化工厂的硝化纤维虽然无法用来制作火棉,但是用来制造赛璐珞还是绰绰有余,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些赛璐珞容易开裂,稳定性差,石力到现在还在攻关其稳定性。

    由于赛璐珞能够在水的沸点温度下模塑成形;它可以在较低的温度下被切割、钻孔或锯开;它可以是坚硬的团块,也可以制成柔软的薄片(可以用来做衬衫领子、儿童玩具等)。更薄和更韧的薄片可以用作胶状银化合物的片基,这样它就成了第一种实用的照相底片。理论如此,但是实际使用中却让赵勇差点没发狂。在北上的过程中,不少的胶片因为寒冷而变得发脆,或者在装入照相机之后通过拨轮转动时被直接拉断,不少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胶片直接损坏无法使用。赵勇现在每天都不得不把这些胶卷直接塞到身上,用体温保持其温暖避免损坏。

    “嗤——”随着轻微的脆响,赵勇无奈地再次摇了摇头,他知道胶片又断了,而且这些胶片的断裂往往是横着拉开的,也不知道是横跨了两三张胶片还是只损坏了一张,他只能叹了口气,把照相机收了起来,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个速写板与铅笔。

    速写板上夹着厚厚的一叠纸,这些纸都被速写板上的夹子紧紧地夹住,赵勇把速写板放平,朝着下面忙碌的景象,手中的铅笔在纸上飞舞,很快就画出了一副生动的速写。

    “你真厉害,”旁边的阳峰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他的画作,“我就画不出来,拿给我去画,也就只能画个黑夜里乌鸦在飞,要不就是黑屋子里有黑猫了。”赵勇笑着微微点了点头,眼睛没有离开画作,手握着铅笔还在画纸上快速地涂抹着,甲板上跑动着的船员们一个个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纸上。“也没有啦,术业有专精的,你现在能开着一条这么大的船在海上跑,要是换了我,恐怕早就撞了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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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阳峰打了个哈哈,“我跟你说啊,你这种话不要乱说,在海上行船是有讲究的,不能乱说话,更不能说撞啊什么的,不然的话有时候很灵验的。”

    “至于吗”赵勇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个元老,你居然还相信这些东西”

    “



第435章 靠港 2
    陈辉看着外面忙碌的情形,远处的东方港号靠在那条长长的栈桥边,忙碌的卸载人员正在栈桥上推动着大型的平板车来回跑动。运输船上的吊臂正在不停地工作着,将一个个硕大的集装箱吊起来,再在地面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将它们安放在平板车上。这条栈桥虽然很长,但是由于栈桥上只有一条轨道,必须要等到前面一台平板车空载开到装卸位置,吊车吊运集装箱安放好再拖走,只能一次只运输一个集装箱,这样的运输效率却是大打折扣。

    这样的设计也是无奈之举,这条是浮动栈桥,又是被铺设在海面上,它的重心就势必只能集中于浮桥的中心,安装轨道时只能选择将轨道安装在浮桥的中央位置,并且如果同时铺设两条轨道,两侧的平板车装载重量不同,浮动栈桥上再又有人员不停地活动,很容易造成栈桥倾覆的现象,反而得不偿失,因此即便是现在运输效率被迫降低,但是却极大地提升了安全方面的保证。

    轨道的一头被铺设到了信号山东面的一处空场上,这处空场占地足有一百二十亩,由于现在没有足够的建材用于建设大跨度带顶篷货栈,因此这些货物主要还是露天存放。平板车被送达后,在这附近等待的装卸人员一拥而上,将集装箱打开,将里面的货物搬出来,用人力搬运到不同的货物堆场里码放。陈辉望着远处的货场,十多个穿着红色马甲的人手中捧着表格站在那里,在搬运的队伍中尤为显眼,搬运工人们在经过他们的时候大多会向他们展示自己搬运的货物是什么,他们也会根据自己手里的表格确定这些货物箱该摆放在哪个堆栈的哪个位置。

    已经被搬空了的集装箱则通过平板车和轨道被送到一处有着轻型吊车的区域,这些吊车和东方港号上的吊车可谓是天壤之别,它甚至于动力都不是通过蒸汽来驱动的,而是鼠笼驱动的——没错,就像旧世界仓鼠笼里的仓鼠最爱的健身器材仓鼠轮一样的设备,通过人力在鼠笼里奔跑产生动力,再用这个动力驱动吊臂将空集装箱吊起来。这几套设备原本是在东方港建立起来不久安装于东方港码头上的,但是随着东方港的装卸工作变得越来越繁重,并且在东方港的大型航吊投入使用之后它就被完全闲置下来。当时在筹备北上大队的青岛建设时这几套鼠笼起重机被人想起来,于是被拆成几个主体零件装上了东方港号被送到了青岛。

    虽然说这套人力起重机不能吊运超过九百公斤的重量,一个空的集装箱都有差不多两吨半,因此这些起重机基本上都是相对布置,通过拉力将空集装箱拉起来然后移走平板车,再安放在空场上,等待东方港号的卸载工作完成之后,再按顺序将这些空的集装箱重新吊回平板车再运走重新装船。

    “这些大箱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啊”陈辉对于这些硕大的集装箱充满了好奇,在房间里的他只能通过玻璃窗看到远处集装箱前的搬运工们鱼贯而入,在里面搬着东西又鱼贯而出,就好像一大群蚂蚁一般将集装箱腾空,接着再看到平板车将一个个的集装箱又驮走。

    “不知道,”陈辉的身边是老刘头,老刘头此刻和陈辉的好奇心差不多重,与他们不同的是其他的几个墩丁,那些墩丁们现在都坐在暖气片旁边,双手伸向热烘烘的暖气片,暖气片上甚至还放着好几个搪瓷杯子,里面装着汤水。这些汤水都是早晨和馒头一起发下来的,由于里面有鱼有肉,还能够看到不少的油花漂浮在其中,因此他们大多数都舍不得一口气把这些汤喝掉,都留在宿舍里,等到中午吃饭前再喝。此刻的房间里充斥着汤水的香味,同时也充斥着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声音,“对!这个字就是念‘大’!”“没错!我就记得是大!”“这个是大,那‘小’就是这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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