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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我华年
    三人的屋舍就掩在这边花红之后。

    进入小院,柳福儿笑问在哪里烧水,便去了那边

    梁二的汤药还差几幅,正好趁着再次歇息,一并喝完。

    入夜时,柳福儿端着才刚熬好的药出耳房,周小六正好路过,柳福儿想着再烧些水,好生清理一番,便顺手把碗递给他,示意送进去。

    周小六连连摇头,道:“参军酒醉,我可不敢招惹。”

    柳福儿嗤笑,“他哪儿醉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

    “你有所不知,”周小六道:“参军喝酒从来都是那般,等到过后没有人了,才会再次反劲。”

    柳福儿不信,撇嘴嘀咕,“不想去就直




第四十九章 人手失手,在所难免
    梁二攻势一顿,他呆呆的看柳福儿,迷离茫然的眼睛有了瞬间聚焦。

    柳福儿小心肝颤颤,赶忙赔笑,道:“失手,失手,一时失手。”

    梁二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人就栽倒在她身上。

    强壮的身体重重撞上她肩胛,柳福儿张大嘴,感觉胸腔里仅剩的一点空气都被挤压出去,她就是三明治里的肉饼,被彻底压成个扁。

    她痛得手脚抽搐,连话都说出来。

    周小六顾不得被踢得生疼的腰际,赶忙把梁二扶去一旁,把柳福儿解救出来的同时,又顺带扫清床上的碎瓷片。

    梁二脑袋边气吹似的鼓起个大包,两人看到,面面相觑。

    周小六没柳福儿耐性好,先问““怎么办”

    柳福儿转了下眼睛,把小桌几往跟前挪了挪,道:“快去拿个瓷枕过来。”

    周小六折身回自己屋。

    柳福儿听到西厢传来开门的声音,赶紧揉揉疼痛不已的前胸,自我安慰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压完之后,还是会反弹的。

    待到疼痛舒缓,她寻来抹布等物,急三火四的把床榻地上,边边角角的碎瓷片收拾妥当。

    等周小六过来,又和他把梁二重又扶去枕上,把床榻重新收拾一遍。

    确认没有问题,才端着药碗和周小六一并退出。

    坐到耳房的凳子上,柳福儿抚胸喘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周小六苦着脸,揉着腰际,道:“让你别去,你偏不听,这回吃着苦头了吧。”

    柳福儿很不服气,道:“你满天下打听打听,有谁有这怪病”

    “真是的,就算喝醉了不认人,也不能跟头疯牛似的,逮谁打谁呀。”

    周小六叹气,道:“这也不能怪参军,都是那些老兵油子太坏。欺负新兵,给他们灌酒,醉了之后就作弄戏耍。参军那时人小,没能受住,这不就落下病根了。”

    柳福儿挑眉,想起坐在电脑前等着客户上门时无聊看到的某些网页消息,便道:“后来呢”

    周小六道:“后来事闹大了,梁帅都知道了,赔给那些老兵银钱,送回去养好伤了呗。”

    柳福儿呵了声,又好事的道:“那参军有没有,啊……”

    她拉长了调子,韵味悠长。

    周小六先是一呆,片刻就明白她想得什么,忙道:“没有那事,不过是腊月天让他穿着单衣去营外蛙跳,又故意给他泼冷水。”

    “哦,”柳福儿咂吧了下嘴。

    适当的八卦可以松懈紧绷神经,闲聊一会儿,柳福儿也困了,沐浴的心思也没了,两人便各自回屋歇了。

    第二天清早,柳福儿还没起身,就听到周小六一阵急敲门板,道:“大郎,赶紧的,参军起来了。”

    柳福儿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确认胸前衣襟合好,才套上外衣,把门打开。

    周小六一步跨进屋里,又赶紧合上门板,压低了嗓子道:“参军正研究小桌几呢,我瞧着像是骗不过去。”

    “怎么不行,”柳福儿瞪他道:“待会儿你就咬死了,昨晚你和我谁都没过去,知道吗”

    “也只能这样了,”周小六叹气。

    他转过身要出去,梁二正按着脑袋也出了门。

    周小六赶紧缩去柳福儿身后,并推她道:“你先出去。”

    柳福儿鄙视瞟他一眼,轻咳一声,挺直腰板往外去。

    梁二正轻揉右边脑壳,看到柳福儿,他咧嘴道:“你昨天是不是进我房里了”

    “什么,没有啊,”柳福儿做出舒坦的样子道:“这两天可累坏我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又问:“怎么了”

    梁二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

    柳福儿做出不感兴趣的样子道:“我去给你熬药,就差几幅,可不能断了。”

    她快步往耳房去,状似无意的道:“参军,今天没事



第五十章 知我者谓我心忧
    柳福儿退后半步,蹲下来,道:“你先别多谢我,我跟你打听些事,我满意了再给些也无妨。”

    汉子一听还有这好似,忙道:“郎君请问。”

    柳福儿望了周围一圈,状似随意的道:“我听说这武安的地别处都肥上许多,只要肯花力气,定会有好收成,怎么你这反倒混成这样”

    汉子仔细的把钱收好,道:“郎君不是蜀地人吧”

    他道:“武安地好不假,甚至这方圆几百里也不错,只是赋税也高。每年收上来的粮食大半都被公差收上去了。余下的,除开嚼用,半粒都剩不下。”

    他看看女童,道:“前些天,家里一个娃儿病了,就吃了两副药,一年的收成就全都没得了。一家老小十几张嘴,真是没有活路了。”

    女童瘪嘴,露出哭意。

    柳福儿叹气,给了汉子半贯铜板,道:“小娘子这么乖,还是留在跟前吧。”

    汉子颤抖的接了钱,拉着女童连连叩头。

    柳福儿笑着扶两人起来,便离开和合坊。

    走在路上,梁二问她,“你问得那么细,想干什么”

    柳福儿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想知道这里的当权者横征暴敛到什么程度。”

    “你是说,这里也会出乱子”

    梁二几乎是下意识的警惕起来。

    柳福儿摇头,道:“他们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如果没有黄二那样的人挑头,是不会出乱子的。”

    梁二看她,不明白她云山雾绕的到底在说什么。

    柳福儿浅笑,道:“徐家看架势是自立了,你们梁家呢有何打算”

    梁二眨巴下眼。

    这种高深的问题,那是大兄和阿耶该操心的,他哪儿知道这些。

    柳福儿见他两眼茫然,便转开眼,道:“走吧,去别处看看。”

    说完她一马当先走在前头。

    梁二见她头也不回,不由忿忿低语:“他徐家自立了不起吗他能立,我梁家也能”

    柳福儿扭了头,挤出个笑脸,道:“他能立,你还真不能立。”

    梁二急了,“为何”

    柳福儿呵笑,问他,“朝廷下诏,梁帅宁可贴着家当也要让突厥止于边境,为何”

    梁二瞪眼,“突厥几次三番侵我唐地,捋我百姓牛羊无数,毁我百姓耕地不知几何,此等外贼怎能容他”

    柳福儿摇头,道:“本朝有多少个节度使梁帅所任之地距离边关将近千里之遥,难道往北就没有节度使了”

    梁二抿了嘴,没有吭气。

    柳福儿笑道:“梁帅是忠臣,一片丹心只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为那位已经使唤不动别人的君主。”

    “够了,”被人拐弯抹角的说亲爹傻,梁二气得不行,当即皱起眉头,怒声厉喝。

    柳福儿被震得往后仰了仰。

    梁二狠狠瞪她一眼,气哼哼的往前去了。

    柳福儿哎了一声,道:“我这暴脾气。”

    她狠踩着鞋底,大步去追。

    梁二见她赶上,便立刻加快速度。

    柳福儿见他还来劲了,也跟着较上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坊市时,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到缓过气,柳福儿道:“你这人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话”

    梁二本来已经消气了,听了这话茬,又瞪起眼。

    “行了,我也不跟你争,”柳福儿,道:“你要觉得我说得不对,等你回去边关问问梁帅,看到底是好话赖话。”

    梁二听出弦外之音,气也顾不得生了,忙问:“你要走”

    柳福儿笑道:“任务完成,不走干嘛,等你请我吃酒。”

    “你可以跟我去边关啊,”梁二赶忙接话。

    柳福儿笑道:“我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杀个人都吓得丢半个魂,去那儿不是找死”

    “不会的,”梁二道:“你那么聪明,可以给



第五十一章 淮南来人(推荐票加更12)
    柳福儿被动的被推出耳房,忙道:“你先让我把药端上。”

    周小六手脚利落的把药滤出来,搁上托盘,不由分所的塞进柳福儿手里,道:“赶紧的。”

    柳福儿无奈,去了正房。

    推开门扉,就见梁二正头枕手臂,歪头望着窗外天空。

    柳福儿走过来,淡声道:“想出夺船的计划了”

    梁二转过脸,把手伸向托盘。

    柳福儿顺势把碗递给他,等他喝完了,道:“徐家还没来,人力和部署咱们都不知晓,你在这儿冥思苦想也无用,不如跟周小六他们出去转转。”

    梁二把头复又扭过头,道:“我想静静。”

    柳福儿点头,识趣的出去。

    周小六等她合了门板,赶忙溜过来问,“怎么样了”

    柳福儿微微摇头。

    周小六失望不已,柳福儿把托盘递给他,折身回自己屋子。

    关上门,柳福儿靠着门板,轻轻叹了声,复又振作起来。

    傍晚时分,刘大随另外几人入城。

    没多久,管大也带来了徐家人的消息。

    就在宵禁初初将起之时,一艘楼船通过闸口,停在了县里最大酒楼客云来的阜头。

    据他打听,船上之人所持过所便是淮南一地的。

    听到这个消息,梁二顿时振作精神,问:“来了多少人,领头是谁”

    管大道:“据说姓杜。”

    “姓杜,”梁二皱眉想了会儿,道:“左眉毛有一长疤”

    管大点头。

    梁二哈哈大笑,“原来是这草包,”他道:“真是天助我等。”

    柳福儿却没有他这么乐观,又问:“没有徐家人跟着”

    管大微微摇头,道:“不曾见到。”

    “不对呀,”柳福儿左手捏着右手,来回的搓着,“早前不过几百石,徐四就亲自押运,徐大还亲自来接。这次可是上千石啊,怎么就派个别人主事。”

    她客气欠身,道:“这事烦请管叔再细探探,以防徐家另备后手。”

    “这个自然,”管大回了一礼,朝梁二一示意,转身离开。

    此时跟前的全都是自家人,柳福儿便问梁二,“你认识徐家领队”

    梁二点头,道:“你该知道徐四还有个亲弟吧”

    柳福儿点头。

    梁二哼道:“这个姓杜的就是徐九的看门狗。”

    柳福儿见梁二一脸凶光,忽的灵光乍现,“那眉头那疤……”

    梁二转脸,眉眼弯弯,“我干的。”

    柳福儿摇头。

    好嘛,徐家就那么几个嫡出,这位几乎都给得罪光了。

    吃过晚饭,已经进城的几个骑兵如泥流入海,消失在了街市里。

    柳福儿继续熬着汤药,等梁二喝完,便道:“明天再喝一副正好完事。”

    梁二抹了把苦涩的嘴角,转眼看她。

    柳福儿佯作未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早,管大早早奔去县衙。

    才刚坐在案前,就听有人前来拜访县令。

    管大顿时安坐不住。

    好在没多会儿,便有公差来传,说明府有请。

    管大佯作才刚忙完的样子,理袖正冠,才阔步入了装饰华美的后堂。

    县令正与一身着胡服的男子对面而坐,看到管大,忙道:“大郎,我与你介绍,这位来自淮南,姓杜,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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