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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话说完,朱福跟上朱家村村民的大部队,迅速离开。

    凌白怔了两秒,旋即失笑,原来朱福已经知道当日学校砍人视频中暴打他老婆的是他。

    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也没有得知老婆被打的愤怒,只有对造成恐慌的学生的歉意。不得不说,老朱是个挺明辨是非的人。(朱福:其实我特么的也想揍你,但是我打不过啊。)

    人群逐渐散去,该打麻将的打麻将,该斗地主的斗地主,刚才喜气洋洋的热闹氛围瞬间消失殆尽。

    总体来说,凌白很满意,因为刚才裤兜的手机连续震动了无数次,把他的三条腿都震麻了。

    进了烂陀寺大雄宝殿,凌白坐在罗汉金身下,拿出手机开始检验上午香火的赚取情况。

    足足235条信息,着实把他吓了他一跳,等看清每人贡献的香火数值后,他才舒了口气。

    235人,平均每人贡献了20点香火,创收4700点,现在余额共计9600点。

    朱家村的村民虽然人数多,但都是走过场式的上香,产生的香油值都很低。

    凌白仔细分析,235人还不敌丁萌一个人的香火,想想就觉得丁萌这个女人太过锦鲤,简直是为他连身定做的印钞机。

    退出到主界面他,日常任务已经刷新。

    [普通日常:[早课],诵经《大悲咒十遍。]

    又是早课任务,凌白不禁有些失望,他要等的师门任务迟迟未到他,像是刻意在和他躲猫猫。

    不过这种事情急也不急不来,只有慢慢等rp提升了。

    脑海中多了段繁复的经文,凌白静坐蒲团上,手持金刚菩提佛珠,闭上眸子,开始诵经。

    《大悲咒出自伽梵达摩所译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全名为《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

    据闻,《大悲咒是观世音菩萨为利乐一切众生而宣说,其利益功德广如大海而叹莫能尽;无论是消障除难得善遂愿,还是究竟的觉证解脱,《大悲咒都能因其不可思议的大方便威神之力广为利乐。因而有不在少数的佛门四众,寄於虔心持诵《大悲咒以自利利他护持佛法。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随着一遍遍的念诵,凌白越发沉浸在佛经的玄妙中。

    十遍念诵完,已是中午十二点,他怅然起身,伸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脚步都轻便了许多。

    阿弥陀佛。

    凌白此时心如止水,他忽然有种错觉,手机应用给出的任务好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并不是和他想的那样是随机刷新。每一次任务都是对他的考验,每一次任务也都是一场修行,循序渐进,不急不缓,为他修炼内功晋升武者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和妙光回家吃过饭,两人回到寺庙。

    妙光小和尚十分认真,继续诵经,专研佛法。

    凌白精力充沛,起身前往朱家村。

    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

    蜂拥的人潮挤出校门,穿着统一蓝白相间校服的学生三两成群,互相攀谈着结伴回家。

    马路的主干道上,朱锦欣扶着崭新的单车,低着头不说话。在她旁边是家住学校附近和她顺路的岑子珍江丽。

    三人穿着同款蓝白相间校服,均是扎着青春洋溢的马尾。

    锦欣,你的新自行车可真好看,是这次摸底考试成绩换来的吧?江丽同样推着车,但她的车就稍微显得有些破旧了,是刚上初中时买的,现在他们已经初三,下学期就要参加中考了。

    江丽你别在锦欣伤口上撒盐了,她这次的摸底考可在班上中下游呢。岑子珍扶了扶眼镜,促狭的笑道。

    江丽连连摆手,娇笑道:锦欣你别往心里去哈,我不是有意的,谁还没发挥失常的时候呢!还有一个学期呢,别太担心。

    朱锦欣沉着脸,忧心忡忡的往前走。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考全班中下了,以这样的成绩,年级排名的红榜都上不了。而年级排名红榜上不了就意味着她考不上重点高中,甚至普通高中都够玄。

    要是去读唐江镇上的普通高中怎么办?听村里比她大一岁的邻居说,唐江中学的风气很不好,每年能上大学的少至于少,隔三差五的才能出个本科学生。

    而且学校里的学生早恋成风,经常打架。总之,非常乱。

    她不想上那样的高中,可是,连续三次的摸底考试,她都考的不尽如人意。

    朱锦欣想不明白,自己已经足够的努力了,为什么还比不上那些下课后去游戏厅打游戏还能考好的人?




74. 一潭死水
    难道我的智商真的就更差?还是说,读书并不适合我?

    脑海中各种千奇百怪的念头如海滩边的浪潮般,一浪接一浪,以致于朱锦欣都没听清旁边两个同伴说的话。

    和岑子珍江丽分开后,朱锦欣一个人机械般的走在马路上。

    道路两边是视野开阔的平原,农田纵横交错,风景如画。

    钓青蛙,捕蝉,捉稻花鱼,捡花生这片土地留下了太多她的足迹。

    农田上,几名黝黑且显得壮实的农妇正在插秧,她们干裂粗糙的手和工地上干苦累营生的工人有的一拼;胸前饱满又壮实,毫无美观可言。

    难道我也要回到这片土地,一辈子都做个农妇吗?

    朱锦欣自问她做不到,她想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也想去土耳其看热气球,去巴黎看铁塔,她有着所有言情小说里女主人公的梦想。

    胡思乱想着回到家。

    杂乱的院子里充斥着鸡鸭的屎臭味,母亲端着饲料盆在井水口压水,她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开始搅拌饲料;父亲蹲在门口抽着旱烟,久经风雨的脸颊上满是沧桑。

    考的怎么样丫头?朱德贵放下烟枪,期许的看向回家的女儿。

    朱锦欣把崭新的自行车放好,埋着头走到朱德贵面前,掏出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成绩单,怵在原地默不作声。

    诶。

    朱德贵盯着成绩单上的分数排名长叹了口气,良久,他才抬头露出一个淳朴的笑容,安慰道:没事,不要有压力,还有一个学期呢,好好复习啊。把书读出去了才能有出息。

    他站起身,剁了剁蹲的有些发麻的双腿,腰间一阵痉挛,疼的他差点昏死过去。

    远处喂食饲料的张美兰腾的放下饲料盆,快步跑了过来把朱德贵扶好,不满的埋怨道:起来的动作不要那么大,到时候可不是几块狗皮膏药能够抗的住的问题。

    朱德贵被搀扶着回到房间。

    张美兰脸色阴郁的走出院子,继续她未曾完成的喂鸡大业。

    朱锦欣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爸爸身体怎么了?

    没事儿,前几天帮人做工抗水泥不小心伤到了腰,养几天就好了。张美兰轻描淡写的回道。

    朱锦欣退到一边,看着矗立在泥地里风光无限的崭新单车,一时间失了神。

    三个月后,学校的摸底考试成绩公布。

    朱锦欣拿着成绩单,失魂落魄的走在乡间的田野上。

    她不敢回家,不敢面对殷殷期盼的父母。

    她再次失败了,尽管她付出了比别人多出数倍的努力。

    面前是一方碧波荡漾的池塘,风吹过,水面上一片银光,几条调皮的鲤鱼跃出水面,翻腾起朵朵浪花,旋即坠入水底。

    朱锦欣看了眼皱巴巴的成绩单上显示的排名,心神一阵恍惚。

    噗通,

    水花溅起,银光如龙。

    凌白第二次走上这条乡间小道,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小菜园里,老太太担着尿桶刚从不远的池塘里走过来,看到凌白不禁楞了楞。

    施主,又见面了。凌白微笑着行礼。

    劳动人民最光荣,尤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仍旧奋斗在第一线。两个木桶的水,换做穿越前的他,担着肯定走不出五十米。

    小和尚,你又去哪里?老太太放下尿桶,拿起攀在肩膀上的白毛巾擦了把汗,笑眯眯问道。

    化缘。

    怎么非要往那处去?老太婆也能管饭。

    有机会定要去您那吃上一顿。

    凌白扫了眼菜园里郁郁葱葱青翠欲滴的蔬菜瓜果,和她闲聊了两句,来到了朱福家。

    老伯朱族长和几个受了传染病的同村人围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桌前,喝着苦涩的茶水,说着闲话。其实,桌前也就朱族长和朱福在喝茶,其他人均是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双颓然的眸子。

    见凌白到了,诸人纷纷起身。

    朱族长见他果然守约,老怀欣慰,大笑道:凌大师,我代表朱家村村民感谢你。

    凌白点点头,看向后方几个患病的代表,直奔主题。

    都说说你们的情况吧。什么时候开始的,有什么症状,得病前吃过什么,遇上什么奇怪的事情慢慢说!

    几只‘粽子’村民对视了眼,一人上前揭开脸上的围布。他叫朱才俊,是患病最晚的一个,相对来说,脸上没有那么瘆人。

    大师好,我叫朱才俊,一个礼拜得的鱼鳞藓,先前没有接触过其他得病的村民。这种鱼鳞开始是长在手臂上的,之后一直蔓延,到胸腹,大腿,最后向上,脖子,脸上,等全身都长满了鱼鳞后,身上就会有莫名的死鱼味散发而出。我现在已经到了散发恶臭的阶段,有些地方开始痒了起来

    听其他人说,抠了鱼鳞的开始,就是人生痛苦的开始,到那时候全身的鳞片都会腐烂,流出腥臭的浓水,整个人有气无力,而且慢慢会喜欢吃腥臭的东西。

    凌白眼皮一跳,打断他,问道:腥臭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朱才俊看了眼其他人,见他们均是点头,咬牙回道:比如蚯蚓

    凌白不禁汗颜,脑补了下一大碗肥美的蚯蚓在碗里蠕动,大把大把的抓起往嘴巴里塞的画面。

    他后喉结一阵滚动,吞咽了口口水,继续问道:最严重的人现在怎么样?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接下来的话朱才俊没说出口。但大家都知道,尽管没有性命之忧,但相对的生活也失去了希望,完全像个活死人般在苟延残喘,身体和心理上都在受着极大的折磨。

    你们患病,之间有没有共通点,比如一同看到过什么,或是吃过什么东西。

    几位村名相视而望,这点他们之前也想过,得出的结论是不清楚。

    在染病的前一天,去田里劳作,担水挑粪除草其实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差不多,共通点太多了。

    听他们这么说,凌白一时间也没了思绪,自语道:既然是鱼鳞,应该和鱼有关吧。



75. 黑猫警长
    油菜籽深秋播种,一到春天,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黄黄的延伸到天边。

    天气转暖,春天的蒙蒙细雨是南方边陲小镇最浪漫的景色,满眼朦胧新绿,竹林和房屋时隐时现。

    农民戴着大斗笠,穿着蓑衣,赶着水牛,在田里劳作。

    深耕过的水田,红色的泥土大块大块的翻了过来,白色的鹭鸶在田里忙着,寻找被犁翻出的尚未自冬眠完全苏醒的各种昆虫和泥鳅。

    凌白协同朱族长朱福及一干村民围在一口水面平静的大池塘前。

    这是我们村的公塘,平时都是充当水库的作用,用来灌溉良田。每年村人都会募资购买鱼苗放养,所以这口塘的鱼都算是村人共有的,谁家需要吃鱼尽可来此捕捞。朱族长看着面前的塘水,平静的说道。

    在凌白问出鱼鳞藓和鱼鳞是否有相关联系后,患病的村民均是表示染病前一天吃过鱼。

    难道不会有人打捞去卖吗?凌白不解。

    村人每年募资购买鱼苗放养,看似是件有利乡里的事情,其实却很容易发生争执矛盾。

    假设每人出资相同,某村民每天捕鱼回家吃,甚至是拿去镇上卖;而有些村民隔三差五才吃一次鱼,长此以往,少吃鱼的人对多吃甚至拿鱼去卖的人不会新生怨言吗?

    朱福轻咳了声,替族长解释道:现在人们的生活条件都好了,谁也不会天天指着鱼塘的鱼过活。就算是有贪小便宜的人,顶多也就多吃上几条。至于说,捕捞鱼拿去卖的事情,却不曾有过。

    族长前面说过了,这是村里的公塘,尽管放了鱼苗,却是没有人喂养的。所以鱼的长势并不喜人,个头都不大。虽说放养的鱼肉质更加鲜美,但耐不住身上没有几块肉,拿去卖,也是没人要的。

    哦。

    凌白恍然,他倒是没想到这层面。

    大师,现在应该怎么办?朱福指了指鱼塘。

    找个人捕条鱼上来试试。

    朱福点头,看向围在后方的村民,指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子,喊道:喜娃,你水性好,下水捉条大鱼给大师。

    好勒。

    被称作喜娃的小孩排众而出,摩拳擦掌,三两下除去衣服就要下水。

    等等。凌白看着平静的水面微微蹙眉。听族长说公塘的水是用来灌溉农田浇菜所用,而村里人每家每户每天吃的菜基本都是自产的,村中得鱼鳞藓的不足三层,说明这口公塘的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如果说鱼有问题,很可能水下有什么古怪的东西,贸然下水,就算不染病,也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把推测和朱族长他们说了遍,他们顿时醒悟。

    朱福暗怪自己大意,要是喜娃子出了什么差池,他的罪责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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