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一剑断流?凌白不禁失神,一剑让长江都断流的人,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这是我的名片,想通了打给我。祁彭勃伸出递出张暗金色的名片,塞到凌白手心,转身和张队等刑侦队员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凌白随手把名片丢在了地上。
你就这么放弃了机会?葛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可思议的问道。
机会?我比较喜欢自由,水瓶男,你知道的。凌白无所谓的摊摊手,笑道:我已经是你们所里的顾问了,怎么能做三姓家奴呢?
哈哈,水瓶男可不好对付。葛新搂着凌白肩膀,大步向前走去,不时打量他的光头,啧啧称奇。
夜色苍茫,所有人都已离去。
鱼塘边的空地上一片漆黑,被烧出个真空地带。
朱德贵夫妇失神的坐在地上,悔恨不已。
朱德贵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叹道:第二次摸底考试后,我就不应该说下次考不好就回家种田的浑话。我对不起你啊,娃娃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
82. 撕票
华坚鞋城,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华坚鞋城,到了,公交总公司提醒您:下车走好!车辆进站,请注意安全。刚上车的乘客,请往里走!
下班高峰期,如潮般的人群蜂拥而上,挤上最为拥堵的k6公交车。
k6,始发站火车站,终点站飞机场,贯穿了整个老城区和开发区。上班族进城的村民扛着锄头等家伙事的工人学生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每到下班,挤公交的都是打破了头,咬碎了牙,拼命的往前冲。
丁萌穿着灰色的ol职业套,化着淡妆,秀眉轻蹙,把身边的大包小包收拢了些,避让拥堵的人群。
好在报社离火车站不远,她上车的时候,车厢内还是空荡荡的,没几个人,这让她幸运的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下一站:章贡王路,有下车的乘客,请您做好下车准备。
司机戴着墨镜,面色冷峻的看了眼拥挤不堪的车厢,又按了条语音播报。
由于本车乘车人数较多,请给需要帮助的乘客让座,谢谢合作!
丁萌拿出手机,点开关注的一个叫两性情感的公众号文章,学习最新的情感小套路。
熙熙攘攘的人群下,一个头发花白扎着马尾的老太太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她看了眼时尚性感的丁萌,又扫了眼地上大包大包的东西,微微摇头,目光落在她前面的高中女生上。
姑娘,听到语音了么?给老人家让个座。老太太拍了拍把双手搭在前座靠背,脑袋埋在手臂里的高中女生。
女生茫然的抬起头,脸色有些轻微的发白,歉意的笑了笑,回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您让别人换下吧。
马尾老太一听,面部绷紧,瞪了她一眼,尖声喊道:一叫让坐就喊这疼那不舒服的,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年纪轻轻的,身体还能有我老太婆差?赶紧起开。
我我那个来了痛经女生涨红了脸,声如蚊呐。
月经来了了不起?当老太婆没来过是吧?就那么点破事瞧把你给装的。老太太眼睛一瞪,高声喊道,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
奶奶,人家不舒服您就别为难了,都是女人,何苦呢?背后站这个小伙,有些看不过眼,站出来说话。
一边去,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太太不耐烦的推搡了他一把。
细微的汗珠从女学生额头淌下,楞谁都看的出来,女娃身体是真的不舒服。
赶紧的,装什么啊。
您到我这坐吧。丁萌把手机放下,自顾拿起大大小小的东西,腾了个位置出来。
穿的妖里妖气的,放我们这年代都得拉去浸猪笼。老太太嘀咕了声,身体很老实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丁萌被挤到一旁,脸色微变,随即摇头失笑,不做辩解。
刚才她看了篇文章,说的是做人务必善良,这是爱情中最为坚固稳若堡垒的基础原石。想到之前在公交上施展的那些拙劣的套路伎俩,幼稚的话语,她就觉得羞愧不已。
随着车辆颠簸,公交排出一串尾气,吱呀声停了下来。
横岭,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丁萌提着大包小包,扭着细腰慢吞吞的向着那条前往小镇最为幽暗的小道。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下车,临了往车厢内吐了口唾沫。
墨镜司机皱了皱眉,油门猛踩,呼啸般离开。
她吸了几口汽车尾气,剧烈的咳嗦了两声,嘴上不断诅咒着司机的祖宗十八代。
目光向前,视线落在尽头身姿婀娜的丁萌上,老太太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葛新所里还有事,两人在中学门口分别。
道路两旁的路灯洒下昏黄的灯光,路边不时走过几个行色匆匆的人,好奇的打量了眼穿着另类的年轻僧人,随后紧了紧衣裳,闷头向前。
凌白怵在原地,一阵恍神。
祁彭勃说的东西对他来说其实还蛮有诱惑力的。
三年,他整整落后了三年,和第一批觉醒者的差距已经是天差地别。
加入灵异专案组,无论背景资源指导,都是一等一的,必定可以让他少走很多弯路。
这条路是最快通往武道巅峰的捷径,但刚才他毫不犹豫的把祁彭勃的名片扔了。
是本能的意识在作祟吧。凌白摇头笑道。
转过头,中学的校门紧闭,旁边的门卫室却亮着微弱的亮光。他几步走到近前,钟老师坐在窗前长桌的椅子上,带着老花眼镜,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钟老师。凌白敲了敲桌子,冲他微微笑道,晚上不出去走走?
钟老师拉下点眼镜,抬起眼皮向上,刚好看到凌白光秃秃的脑袋,诧异的问道:你小子真出家了?看来报纸上说的不假啊啊。
嗯,达摩院武僧,给不给您长脸?现在再去打球估计可以在奥运会上拿个冠军。
呸。钟老师放下报纸,挑眉叱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武者可以参加奥运会,你连门都进不去,还拿冠军。
凌白讪笑了两声,散了根烟过去。师生俩在校门前吞云吐雾,闲扯了几句,凌白火速往家里赶去。
奶奶的表情包再次轰炸他的微信,每个表情都不带重样,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淘到的。
限你五分钟内到家,否则,撕你的饭票!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凌白的玻璃心。
我还是您亲孙子吗?动不动就撕票,哧啦,哧啦,就没了。
凌白一路小跑,很快就看到了家里略微留了道口子的卷闸门。
滑溜的从口子里钻了过去,上楼。
客厅内。
奶奶桂英,爷爷凌天扶分坐于两边,中间夹着个既性感胸又敲大的丁萌。
她身体坐的笔直,胸前的丰满傲然挺立,有种要把修身的白衬衫撑破的既视感。下身是套着黑丝的长腿,呈九十度。整个人的坐姿简直比参加完军训的大学生还要标准。
只是,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欲哭无泪。
83. 当年也是社会人
乍一看到丁萌,凌白眼皮一跳,和鬼物有过亲密接触,对于游离在天地间的怨气,他变的更加敏锐。
鬼上身?
这是第一眼看到丁萌后的下意识反应。
和之前见到的所有鬼物都不同,丁萌哭丧着脸,满是无奈,像是个被人欺负的小娃娃
小白回来啦?奶奶笑眯眯的和凌白打着招呼。
嗯,丁小姐怎么来了?凌白反问。
问你话呢,丁小姐,还不快回答?奶奶桂英坐在她旁边轻飘飘说。
丁萌顿时一个哆嗦,肩膀略微有些颤抖的说道:我我想看看你。
是你想还是她想?
凌白问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但场上三人都清楚。
我
嗯,知道了。凌白点头。
丁萌正襟危坐,风中凌乱,我还没说话啊。
奶奶在旁兴奋的站了起来,喊道:小白,人姑娘跟你表白呢,没什么表示表示的?
我们凌家自古的优良传统就是当有人向你表白,不管你接受与否,都得回礼。凌天扶在旁淡淡补刀。
送礼?
凌白歪着头想了想,笑道:也是,我这有样东西,不知道丁小姐喜不喜欢?
说着,从左手解下金刚菩提佛珠。
纹路清晰的古朴菩提散发出微弱的黯淡光晕,闻起来有股淡淡的佛香。
丁萌脸色剧变,连连摆手,推辞道:不用了,我只是单纯表示我喜欢你而已,又不是谈婚论嫁,不需要定情信物。
哦?
凌白挑眉,有些不悦,说:丁小姐是嫌弃佛珠廉价吗?我还有。
随后,他从棉袄里掏出金刚锤,晃了晃,笑眯眯的递到她面前。
这个怎么样?古董,老值钱了。
丁萌脸色急剧变幻,她能感受到从锤身散发出的佛门正宗之气。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一道佝偻的黑影从丁萌身上浮现,迅速的朝天花板上遁去。
别走啊,不是喜欢我吗?老太太。凌白斜睨了黑影一眼,抬手丢出佛珠,重重的砸在黑影身上。
老太太感觉像是万箭穿心般疼痛,凄厉的惨叫一声坠落下来。
她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上了这姑娘的身就别调皮的四处乱逛了。这一家子没有一个正常人。
敲尼玛,老娘当年在街头砍小混混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敢对老娘动手,信不信剁了你们的手。老太太被佛珠砸了下后,魂体变的虚幻透明,但仍梗着脖子,吐沫横飞的大骂。
凌白一愣,冷俊不禁的笑了笑,哟,还是个社会人。
甘霖娘,老娘在嘉庆三年的时候被称作虔城十三姐,敲尼玛的用佛珠打我,我弄死你。
桂英。
凌天扶。
嘉庆三年?也就是1798年,还是个老鬼。
百年的老鬼混成你这幅德性还虔城十三姐,丢不丢人?凌白一锤子敲在她佝偻的躯体上,敲尼玛是吧?还学会了用网络词,挺时尚啊。
说,为什么要上别人的身?你知不知道你惹到了不起的人物了?
又是一锤。
财神爷你也敢上。
锤。
连续锤了几下,老太太已经接近魂飞魄散的状态了。
别甘霖娘的,等等,我有话要说
凌白扬起的金刚锤顿住。
我告诉你个大机缘小子,放我走老太太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大吼道:我不想死啊。
你已经死了。凌天扶及时补刀。
小屁孩别说话。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头讨好的看着凌白,啧啧称赞,细皮嫩肉的,比潘安还帅。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别拿出来说了。凌白作势要锤。
你是佛门弟子吧?我有个天大的秘密,你一定很感兴趣。我知道一个老秃驴的舍利子埋在哪
在哪?
老娘现在告诉你,岂不是要遭殃?我带你去那里,看到货,你再放我走。很公平,就按江湖规矩来,一手交货一手放人。
阿弥陀佛,老衲不是那种贪墨钱财宝贝的人。凌白脸色淡然,正色道。
甘霖娘。
老太太单手撑地,愤愤的爬到凌白脚下。不贪你问在哪?
老者,戴上这个佛珠,或许能化解你心中的戾气。凌白悲悯的弯下腰,把佛珠挂在了她手上。
那个,我们吃饭吧。凌天扶建议。
菜要冷了。奶奶附和。要叫醒丁小姐吗?
被鬼上身,身体还比较虚,让她到沙发上睡会儿吧,醒了再说。
一家三口旁若无人的上饭桌,奶奶桂英朝书房的方向喊道:妙光。吃饭啦!
一阵噼噼啪啪的看脚步声由远及近。
妙光顶着大光头穿着佩奇毛拖,屁颠颠的溜了进来,诧异的看了眼地上哀嚎的老太太,随后淡定的上桌,扒饭。
这一顿饭大家吃的有滋有味,回味无穷。
和二老打了声招呼,凌白独自出了门。
有摇签断吉凶,他也不怕走一遭。
有恃无恐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带上让人倍感安全的金刚锤,走在漆黑的小路上,凌白心情有些复杂,不过寥寥数日,他就从身怀千把块的穷光蛋摇身一变,成了5万巨款的暴发户。命运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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