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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什么病?

    朱族长语速太慢,说了两句就被祁彭勃打断。

    无奈,族长只好让朱福代劳把村里发生的诡异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祁彭勃沉思片刻,回道:鱼鳞藓和鱼塘的鱼有关,而鱼是由这具尸体吐出来的,我想,只要把尸体解决了,鱼鳞自然就会消退。说着,他从腰间拔出把短刀,扭了扭脖子,朝张队招了招手。老张,让你的人把这两个人弄开。

    他指了指地上哀嚎的朱德贵夫妇。

    话说完,地上朱锦欣的尸体凸起的眼球突然一片血红,腮帮高高隆起,像是充了气的娃娃,‘呕’的一声吐出大片散发着他腥臭味的死鱼。

    还成了些气候。祁彭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扬起短刀快步上前,刀光闪烁,力劈而下。

    砰。

    朱德贵夫妇被一股巨力震飞。

    随后,朱锦欣的尸体竟然站了起来。

    她瞪着死鱼一般死气沉沉的眼睛,张开被撑到爆炸的嘴巴,一大团腐烂的鱼肉吐出,挡住了祁彭勃的攻击。

    祁彭勃短刀寒光冷冽,斩在腐肉上却像是陷入了泥潭中一般,动弹不得,半只手都嵌入了腐烂的鱼肉中。

    要帮忙吗?朱福站在后边小声说道。

    凌白葛新齐齐摇头。

    领导的事情,不是我们这种小角色能插手的。

    勃施主只是示敌以弱,特意麻痹对方,其实他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祁彭勃把葛新凌白的话都听在耳里,脸色憋的涨红,我特么姓祁,祁同伟的勃。




80. 为什么我考不好?
    眼前的尸体明明不过是小星位一阶的邪祟,以他现在接近二阶的力量已经足够碾压她才对。

    祁彭勃面色阴晴不定,他的传承对邪祟的克制有限,现在短刀及半条手臂被该死的臭鱼肉包住,除了恶心之外略微还有些心慌。

    早知道不装逼了。

    暗暗悔恨的祁彭勃运转内力,想将腐烂的鱼肉强行震开,却发现手臂被冻的僵硬,内力阻塞,根本运转不到手臂的脉络上。

    作为虔城的低配版阿汤哥郭达斯坦森,他并没有因为眼前的困境而过分慌乱。星位武者的冷静从容在这一刻完全的体现了出来。

    敌不动,我不动。

    时间分秒逝去,一人一尸僵持在原地。

    葛新打了个哈欠,叹道:少年易学老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老白,知道什么意思吗?

    嗯,是说青春的日子十分容易逝去,学问却很难获得成功,所以每一寸光阴都要珍惜,不能轻易放过。

    解释的很通彻,可是某些人就是不明白啊。

    呵呵,你行你上,不然别瞎哔哔,不然勃施主要不高兴了。

    两人一唱一和,把祁彭勃噎的半响说不出话。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从容。和两个普通人置气,不是凭白降低了身份?

    祁彭勃觉得,做人就应该要有气度,要沉稳,要喜怒不形于色。

    该结束了,打爆你的腮帮,看你还怎么吐。他看了眼仍旧没有半分动作的尸体,再耗下去似乎也没有任何结果,此刻就应该化被动为主动。

    祁彭勃右脚发力,宛若蛟龙出海,迅捷的鞭腿狠狠抽向朱锦欣的面庞。

    凌厉的劲风势大力沉,朱锦欣的脖子忽然僵硬的转动了下,轻松的避过鞭腿,往后飞腿。

    吼。

    朱锦欣喉咙里发出一连串野兽般的嘶吼,她左手握拳,右掌平铺,死气沉沉的面恐上浮现一抹怒气。

    为什么我考不好?

    这个问题,祁彭勃很难回答。

    朱德贵夫妇也很能回答。听到这句话,他们双眼瞬间湿润了,哪怕是死了,她们的女儿还在纠结自己为什么考不好的问题上。

    你知道吗?爸妈宁愿你考不好也不要你放弃自己的生命啊。

    到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锦欣,你不要这样朱德贵嚎啕大哭。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一年以来,白发从他的鬓角蔓延向上,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几岁。

    为什么我考不好?朱锦欣歪着头,仍旧是重复刚才那个问题。

    祁彭勃心中一动,大声喊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读书的时候也考不好,成天都去游戏厅打游戏,但我现在不也成了人民警察,读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可以有很多选择。

    他看出朱锦欣心中残留的怨念,打算从中入手,说不定能够兵不血刃,直接把她拿下。

    想到这里,祁彭勃心里一阵激动,单独斩杀星位一阶的邪祟,回到组里肯定要受到褒奖。

    嗯?

    朱锦欣歪着头,喃喃道:游戏厅?打游戏?

    有戏!

    祁彭勃大喜,连忙接话:对啊,打游戏也可以很有出息的。

    为什么你打游戏还能考得好?去死!朱锦欣瞳孔血红,愤怒的朝祁彭勃狂奔而去,此刻,她就像头发怒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祁彭勃撞进了鱼塘的淤泥里。

    面对暴怒的朱锦欣,祁彭勃委屈的说不出话,他到底说错什么了?

    塘底的淤泥冰冷刺骨,他打了个哆嗦,直立而起,感觉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痛。

    死!朱锦欣伸出右掌,缓缓握起。鱼塘的淤泥竟然翻滚搅动起来,掀起一道几米高黑压压的巨幕,向祁彭勃裹挟而去。

    祁彭勃嘴角溢出丝鲜血,挣扎着逃离,手脚却冰冷无力,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眨眼就要被淤泥吞没。

    嘭的一声闷响。

    朱锦欣略显娇小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好几米远。

    死一边去。凌白拎着金刚锤,一锤子把她崩退,淡淡说道:别人考的好关你屁事。

    鱼塘里的淤泥由于朱锦欣被锤飞,在空中滞留了几秒,祁彭勃借机向远处翻滚了几周,堪堪避了过去。他抬起头,略微有些感激的看了眼另类的凌白,竟觉得他的小光头也些可爱。

    朱锦欣机械的从泥地上爬起,右手无力的耷拉着,身子歪歪斜斜,头半歪,眼中写满了怨毒之色。

    她刚刚爬起,远处的凌白已经冲了过去,并扬起了锤子。

    你考不好关别人屁事啊!

    嘭~

    金刚锤直接砸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把她的半边脸锤的稀巴烂。

    凌白几步上前,踩在朱锦欣的胸口,冷然说道:考不好就继续努力,努力后还考不好就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学习方式不对。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没有笨的人,只有蠢死的人,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考不好就自杀,那华夏那些压力巨大的高中生不得全部撞墙去死?

    唔唔

    朱锦欣唔了两声。

    说话。凌白又是一锤砸在她的左臂上,直接把她的手臂砸断了。

    唔

    朱锦欣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愤怒的咆哮。

    额,老白,她脸被你砸烂了,说不出话可能葛新在旁提醒到。

    是这样吗?凌白有些困惑的看着他。

    葛新重重点头。

    其余诸如张队朱族长朱德贵夫妇之流,均是瞠目结舌的看着拎着锤子的凌白。

    朱福还算是镇静,他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残暴的画面出现,此时正暗暗偷笑,看到其他人傻帽的样子,他心里暗爽。当初他不也这样吗?现在总算也看别人享受到了。

    好吧,是我误会你了,刚才那一锤就算是意外吧。凌白脚踩着她,弯腰拿起那条断臂,用力掰开握紧的拳头。

    手心里一张被揉的发皱的白纸显露出来。

    呵呵,果然藏着东西呢。

    从祁彭勃和尸体战斗开始,他就注意到尸体的两条手有些差别,左手保持紧握,从未动用,只是用右手和身体的直接对抗来对付祁彭勃。

    打开发皱的白纸,凌白目光微凝。



81. 一剑断流(求推荐求收藏)
    这是一张考试排名成绩单。

    各科成绩都很普通,处于中等水平,在老师的眼里,这种学生只要拉一把,找对学习方法,很容易就能出成绩。

    凌白的关注点不在成绩上,他目光向下,成绩排名下还有几行娟秀的小字。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

    我不想回农村做普通农妇。

    我想去旅行。

    天堂美吗?

    字迹很清晰,就和朱锦欣的尸体一样,保存的很完好。

    凌白微微侧目,看向远处的朱德贵夫妇,这张纸条应该算是她女儿的遗书了吧。

    你们女儿留给你们的话,过来看看吧。

    吼。

    被踩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朱锦欣愤怒的咆哮。

    你又不是野兽狗哭狼嚎什么?再叫把你的头都锤烂。凌白低声威胁。

    朱锦欣顿时老实下来,似乎颇为畏惧他手中的那把砂锅大的锤子。

    朱德贵犹豫了片刻,拉着张兰芳走了过来,不过看向凌白的眼神有些不善。愤愤的接过纸条,他看了眼,脸皮耷拉下,整个人变得沉默不已。

    张兰芳看过纸条,再看地上被锤的不成鬼样的朱锦欣,两行泪水不可抑制的从眼眶中流下。

    你们的女儿已经死了。

    凌白强调。只有认清楚现实,才能早点从阴影当中走脱出来。

    现在应该怎么办?张队眉头紧锁,上前询问凌白的意见。至于还在鱼塘中翻滚的祁彭勃,则被他直接忽视了。

    烧了。

    凌白能想到的很简单,也很粗暴,朱锦欣的状态既不是鬼魂,又不是僵尸,更多的像是无意识的丧尸,留着只能成为祸害。

    也好。张队重重点点头,转头询问朱德贵夫妇,毕竟死者是他们的女儿,要烧尸体表面上还是要征求下他们的意见的。至于他们的答案,并不重要。

    看过纸条后,两夫妇均是眼神呆滞,静静站在一旁。

    张队朝凌白微微颔首,示意由他来操刀。

    毕竟现在朱锦欣的尸体还处于十分活跃的兴奋状态,寻常的绳索手铐恐怕不能束缚她的行动能力,贸然点火有可能会引火烧身。

    凌白深深看了眼旁边的朱德贵夫妇,没有半分犹豫,拎起锤子朝脚下尸体的脑袋抡去。

    像是石头锤西瓜,噗的一声,鲜红的西瓜汁夹杂着果肉四溅。

    心飞扬,透心凉!葛新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雪碧广告的画面,拧盖喷射而出的液体和现在如出一辙。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血腥暴力,所有人都默契的别过头,假装在看天上的月明星稀。

    朱锦欣脑壳碎裂,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凌白一下,一下,每一锤都砸在她冰冷刺骨的身体上。

    而朱德贵夫妇每听到一声闷响,肩膀就忍不住轻微的颤抖一下。

    直到把尸体砸的稀碎,凌白才收起金刚锤。

    葛新等民警早已收集好大量的枯草麦秆,在他的授意下,硬着头皮把引火的干草铺了上去。

    烈火熊熊燃烧,映射的他们的脸色通红。

    我为什么考不好?

    火焰中,似乎有句不甘的怒吼声响起,但随着火焰升高,声音如同靡靡之音,消散无形。

    鱼塘里的鲤鱼迅速腐烂,最后变为一堆惨白的鱼骨。

    没了淤泥的干扰,祁彭勃挣扎着从鱼塘里爬了出来。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回去怕是要休养上一段时间才能归队了。

    咳咳。

    祁彭勃轻咳了两声,等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时,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凌刚才是我太无礼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

    凌白摆手笑了笑,看向朱福和老族长,罪恶的源头已除,染怪病的村民应该会没事。如果这样还不能把鱼鳞藓消除的话,他们就只能去京城的大医院碰碰运气了。

    谢谢大师。朱族长衷心感谢。

    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他既觉得惊恐,又隐隐有些兴奋。人之将死,能看到如此新奇的世界,死而无憾了。

    等村民好转我必定带领族人来寺庙还愿。

    嗯。凌白摸了摸脑袋,忙到现在肚子也有些饿了,该回家吃饭了。

    凌白,有兴趣加入我们灵异专案组吗?祁彭勃在后急忙说道,你先别忙着拒绝。你应该是得到传承的觉醒者吧?我们专案组有系统的培训和丰厚的资源,光靠一个人单打独斗是难以成气候的。最早觉醒传承的人是在三年前,到现在,三年时间那批人走到哪一步了你知道吗?

    凌白驻足,回头看向他。关于这些,他还真是不清楚,在百科上,也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是你无法想象到的境界。祁彭勃见吸引了凌白的注意,更加激动的说道:你见过一剑能让长江断流的人吗?我见过,上次跟随领导去外地学习,我亲眼见到过。这样的大人物是我们灵异专案协会的人,加入我们,你能得到的,是整个国家背后的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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