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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还有就是些不堪入目的荤话,他注意到,刚才司机播放的那条语音也是李文发的。

    你想要干什么?司机张了张嘴,血水顺着脸颊落在他略微发紫的嘴唇上,厉声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凌白抬手按住他脸上的伤口,淡淡说道:抢劫?听你的口音是本地人。路塘村姓李的?李文是你什么人?他在语音里说的话是真的?

    司机没有回话,咧嘴笑了笑,眼睛却瞟向凌白的后方。

    凌白眼皮微跳,感觉到背后一股劲风袭来,身体本能转身,并往后退了两步。

    一根木棍破空而来,当着他的头猛然劈下。

    他抬起左臂挡在头前,右手握拳往离他不到一米的一个青年砸去。

    啪。

    鸡蛋粗细的木棍从中间断裂开来,袭击的青年被凌白一拳轰飞了出去。

    青年倒在泥地里打了个滚,右侧脸颊已经塌陷下大片,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凌白。

    你是李文?凌白把车上挂着的司机拎了出来,扔到青年面前的泥地上,问道,人呢?

    什么什么人?李文歪着嘴,口齿不清的回应。

    凌白摇摇头,一脚踹在他的头上,直接把他踹晕了过去。

    拿着司机的手机,他按了几个数字,拨通了报警电话。

    您好,这里是110报警服务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要报警。有人抢劫,强奸。地址:凤凰镇虎笑岭,接近虎笑岭公交站右侧的小路上。对了,顺便再叫辆救护车。

    凌白挂断电话,一脚把司机的头踩在泥土里,点了根烟,慢慢吸着。

    退出群聊界面,下一栏是李文和司机的私聊。

    2018121, 18:57

    李文:看看,够不够骚?我已经把她绑起来了,待会儿让你也爽爽,这个蠢女人很怕死,我只是用刀子吓唬了她两下,就很配合的让我搞了。

    界面拉上,是几张图片。

    一个浑身**的白皙年轻女子躺在打倒的副驾驶座位上,双手反向绑在座位后。她别过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加上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真切她的脸。

    司机李顺回复,挺大,够劲,你在那等等我,有个客人,到机场的。

    两个王八蛋。凌白紧皱着眉头,把手机踹在裤兜,顺着昏暗的小路往前走。

    道路两边是被推平的房子废墟,附近杳无人烟。

    得到拆迁安置的村名都搬到了市区,周围静谧无声,偶尔能听到外围主干道的汽车鸣笛声。

    走了大概两百多米,苍凉的月光下,反射出一辆出租车尾灯的红色光亮。

    走到近前,凌白拉了下车门,没锁,副驾驶安静的躺着一个衣无寸缕的年轻女子。

    她脸色苍白,瞳孔放大,死死的瞪视着前方。

    死了?凌白把手凑近她的鼻尖,已然没了气息。

    一阵阴风刮过,他觉得全身冰凉,一股刺骨的寒意遍袭全身,黑暗之中,仿佛有双阴森的眼睛在盯着他。

    凌白退后两步,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异常。

    年轻女子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看她的表情,倒像是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被活活吓死的

    嗡嗡,

    手机一阵震动,像是在给他示警。




17. 冷静
    苍凉的废墟,淡白色的月光洒下,冰冷的裸尸让周围的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嗡嗡,

    手机震动。

    凌白打开手机,是奶奶桂英发来的一个‘吃饭啦’的gif表情包。

    嗯,马上就回。迅速回了句消息,他抬眼看向前方的黑暗,身体涌现出一股暖意,让冰冷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

    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在磨牙。

    魑魅魍魉,我就不信你是鬼。凌白冷哼一声,飞身冲了上去,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白影从他面前晃过。

    嘿嘿嘿

    一阵若有若无的怪笑声响起。

    四处看去,周围空荡荡一片,除了堆积的砖块钢筋,哪里有什么人影?

    凌白深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前面的土丘上郝然露出一具暗红色棺材。棺材板掀开一角,依稀能看清里面森然的白骨。

    安置拆迁前迁坟应该为先,为什么还有棺材?难道是野坟?

    他有些摸不准刚才晃过的白影是什么了,毕竟灵气复苏后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

    远处亮起一片强光,依稀能听到警笛鸣笛的声音。

    从棺材前退下,凌白回到出租车前。

    副驾驶的车窗上倒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凌白眼皮一跳,他看到背上趴着一个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的女人。车窗中,女人没有瞳孔的眼睛正目视着前方,咧嘴笑着。

    深吸了口,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淡定的往肩头背上拍了拍,那个位置正好是女人的屁股。

    舒服。

    打了个哈欠,一道强光射来,车窗里的女人顿时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双手抱头,蹲下。

    数道强光手电打在身上,刺的眼睛微微眯起,凌白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五六个民警冲了过来,一人惊呼道:你是凌白?

    凌白抬头看向面前的民警,认出他是所里的一个正式民警,笑道:葛新没来?

    他今晚不值班。

    民警叫梅兴生,也是本地人,在镇上的派出所干了好些年了。年纪比凌白大些。

    你怎么在这?梅兴生示意凌白站起。他知道葛新和凌白的关系,也不敢太为难。

    打车回家,出租车司机要抢劫,然后发现了另一个司机强奸了一个女乘客,所以我就报警了。凌白摊手笑道。

    他们可真够倒霉的。上次学校的割喉案梅兴生也详细了卷宗,一个觉醒传承的武者被他打断了一条腿,几根指骨断裂;王建鼻梁骨断裂,身上多处挫伤;现在泥地上躺着的两个昏死过去的家伙,估计也玄了。抢劫谁不好,非要抢劫一个能把觉醒武者传承的人锤翻的变态?

    还有,葛新的老同学是柯南附体了吗?连续两件案子都有他的身影。也要贯彻走到哪死到哪的精神?

    梅师兄,发现一具女尸。

    出租车前响起一位民警略微惶恐的声音。

    梅兴生深深的看了眼凌白,快步上前,眼前的一幕让他心里一颤。

    女尸表情狰狞,眼白深深凸起,黑色瞳孔中充斥着恐惧。难怪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不淡定了,哪怕是他看到,也不免觉得瘆得慌。到底是受到了怎样的惊吓才能有这样的表情?

    梅兴生不敢想象,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吩咐道:保护好现场,通知所长,等区公安分局的人来了再说。话刚说完,他连忙把视线从女尸上移开,转而看向脸色平静的凌白,你现在暂时还不能走,请配合一下。

    我知道程序。凌白淡淡笑道,从烟盒中摸出根烟递了过去,自己同样点燃一根。想到刚才车窗上倒映出的女人,心情不免有些沉重。他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精神出了问题?

    梅兴生的心情和他差不多,镇上连续死人,他们派出所的民警压力也很大。重重的吸了口烟,他很想问凌白是不是武者,但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两人相顾无言。

    所里的民警技术有限,保护好现场后,就围在一起讨论发生的凶杀案。

    很快,区里的刑侦队法医还有医院的救护车都来了。

    领头的是上次在镇派出所审讯室有过一面之缘的张承弼队长。

    张队长一眼就瞥见民警堆里的凌白,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上前询问道:小凌是加入警队了?

    梅兴生笑道:还没有,凌白是此案的目击者。

    哦?张承弼拍了拍凌白的肩膀,说说看,怎么回事?

    凌白苦笑了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又重新复述了遍。

    简直混账。现在的出租行业是该整顿了,气焰竟然如此嚣张。张承弼气的浑身发抖。不多时,有队里的警员把处理好伤势已经苏醒的李文李顺带了过来。

    让他们把手机解锁。张队长自顾走到前面的出租车前。专程从市区赶来的法医正在粗略的检查死者的死因。

    死者身上没有明显致死伤口,生前受到暴力侵犯,阴(和谐)道壁受损情况得回到队里才能仔细检查。从死者的表情来看,很有可能是遭到强烈的惊吓致死,但也不排除被侵犯致死的可能。法医起身,淡淡说道。

    吓死?张队皱了皱眉,首先排除了被侵犯致死的可能,因为死者的表情,根本不可能是在被侵犯的状态会表现出来的该有表情。回去做出分析报告再说。

    手机解锁了。一名年轻警员快步上前,先把一个递给了张队。

    张队迅速浏览着李文的短信相册和各大社交软件,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铁青。他差点忍不住把手机给摔了。李文的手机里面几乎全是他给女乘客拍的照片,有果照有偷怕裙底的还有拍胸口大腿的;聊天内容更是不堪入目,被他侵犯过却不敢声张的女性足有十个手指之多。

    队长,还要看吗?年轻警员再次递过李顺的手机。

    我看个屁。张队狠狠瞪了眼他,愤然走到凌白以及凤凰镇的几位民警前。辛苦了各位,案子现在就交给我们吧,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对了,小凌,这次要多谢你了。在你进入警队前,我会向上面申请给你颁发个好市民奖。

    那就多谢张队了。没有奖金,拿个好市民奖本来也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但此刻凌白却笑不出来,他不经意间瞥见出租车的后视镜上,那个脸色惨白的女人正趴在他背上,咧嘴朝他诡异的笑着。



18. 中年夫妻的阴影
    午夜十二点。

    凌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不是眨眨眼悠然醒来,而是直挺挺的醒过来的。眼帘‘咔嗒’睁开,好似诡异的提线木偶娃娃。

    眼前一片漆黑,手机上的时间清晰的显示00:00——一个一切归零重新开始的时间。

    他很少会在凌晨惊醒,尤其是恰好正点。异样的情绪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并瞬间弥漫至全身。

    从虎笑岭回到家,吃过晚饭,他收拾了件衣服来到了镇上唯一一家酒店开了个单间。

    恰在十二点整,冬日的冷月隐匿在槐树从背后,露出阴森诡异的面孔。月光在章江河面上投下一片倒影,光亮照亮着整个房间,活像一只苍白的纤细手掌,刺向房间薄薄的窗帘指向他。

    撇过头,一张面无表情的惨白面孔直勾勾的瞪视着他。

    她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凌白面前,两张脸间的距离不过是几公分,凌白甚至能看清楚她脸上的毛孔和一块块腐烂的碎肉。

    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谢谢提醒,我该起来练功了。凌白脸皮抽了抽,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按在面前那张惨白的脸上捏了捏。很真实的触感,僵硬且森寒。

    披头散发的女人脸上浮现起一抹愕然,没有瞳孔的眼球转了转,好像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

    我就不开灯了,别怕,不过别打扰我,我怕我会忍不住锤你的。凌白咧嘴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一尊迷你的暗金色光头娃娃。

    光头娃娃体表镀着一层铜漆,脸上的表情冷峻,作双手合十状。

    惨白女人眼球翻动,畏惧的往后缩了缩。

    你觉得我用这个砸你的头会怎么样?凌白拿着铜人,在她眼前晃了晃。

    人影消失。

    天花板上垂落下一大片黑色的干枯头发,她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凌白。

    把铜人随手一扔。

    砰的一声,一个全身涂满铜漆的和尚突兀的出现在房间里。他朝凌白行了一礼,没有说话,纵身一跃就出现在了凌白面前,简单的挥拳,命中凌白的面门,把他砸飞了出去。

    好痛啊。

    凌白感觉脸上的骨头都被砸碎了一般,在铜人面前,他连丝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对方的速度力量恰好压制他一截。正想着,铜人已经欺身而上,单手攥住他的脚踝,把他拎了起来,朝着天花板上狠狠的撞了过去。

    连带着伸长脖子的惨白女人都被牵连,脸上的腐肉大块的掉落,露出里面森寒的白骨。

    凌白整个人压在女人身上一起撞在了天花板上,随后重重砸在床上。

    隔壁房间,一对中年夫妻刚刚偃旗息鼓。妻子意犹未尽的用纸巾擦拭身下流出的乳白色水乳,抱怨道:这次怎么这么快?

    丈夫靠在略微有些发黄的床靠背上,点了根烟,一脸忧郁,在工地上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一时间没忍住。

    啊

    隔壁响起凌白痛苦且又**的闷哼。

    啊~啊~

    持续不断的呻吟加上不时响起的床板碰撞声,让背后的白墙都有些颤抖起来。

    瞧瞧人家多威猛。妻子幽怨的瞪了眼疲软的丈夫,有些艳羡的盯着白色的墙壁,好像能穿透红砖看清隔壁房间的战况。她应该会很满足吧。她如是想到。

    要不再来一次?妻子有些按捺不住心底躁动的心绪,翻身跨坐在丈夫腿上,殷红的嘴唇慢慢的靠近下半身。

    不要吧,明天工地上还有很多事呢。丈夫一脸惊恐,连嘴上的烟都耷拉下来,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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