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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店里面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的瞪视着他,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凌白莫名觉得有些羞耻,转过身深吸了口气,微笑着目视前方,老衲凌白,乃是隔壁烂陀寺的住持,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移步求签问个姻缘?




21. 不能打上气的球
    老张面馆人满为患,多是些附近村子来赶集的村民,年纪平均在50岁左右。

    他们迅速瞥了眼不伦不类的凌白,低着头不说话。原来嘈杂的环境硬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沉寂下来。

    各位乡亲,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和我说啊。比如村子闹鬼,恶匪横行,寡妇敲门,甚至是山上的野猪进村捣乱,都可以告诉我。老衲隔壁烂陀寺住持凌白,给你们最贴心最舒适的服务。凌白走进面馆,腆着脸大声说道。

    嘿,小凌,你干什么呢?老张拿着菜刀从后厨走出,眼神不善的问道。

    我来帮你活跃下气氛。凌白尴尬的笑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他感觉到老张手上的刀似乎是有些蠢蠢欲动。

    老张往前跟进了两步,扬起菜刀,脸色凝重的直视着凌白的双眼,瓮声说道:小凌,让叔看看,叔手里这把刀上斩妖邪,下斩鬼怪。让我砍上一刀,你脑袋里的恶鬼就会出来了。

    我有点事先走了。凌白一个后撤,迅速消失在面馆。

    老张摸了摸手里的刀,自语道:说了让我砍上一刀就好了,年轻人没事怎么就喜欢背着个鬼跑呢。他抬起头,周围数十道目光诧异的看着他。

    哈哈,乡亲们,这是本店推出的活跃气氛表演,谢谢大家的观看,没事的话我就去做面了。他挠了挠头,打个哈哈,转身溜进了厨房。

    回到店里,凌白把战袍脱下,从刚才的情况来看,现在并不适合战袍外穿。镇上的人几乎都形成了共识,破庙碰不得,如果他强行让人信奉,最后的结果只是适得其反。

    从觉醒烂陀寺传承到现在不过几天时间,他确实是有些急于求成了。

    想了想,把僧衣重新套上,外边加了件针织衫,看起来正常了不少。既保温又不影响美观。

    出门在附近便利店拿了两条金圣,买了两斤苹果,凌白大步往中学走去。

    上回说要经常看看钟老师,现在正好得空。老人家无儿无女的,他离的近,陪着聊会儿天也挺好的。

    老远,他就看见钟老师搬了张凳子坐在校门口,抽着干巴巴的卷烟,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钟老师,天上有仙女吗?凌白提着东西快步上前,笑问道。

    有仙女不是很正常嘛?你小子不看新闻?钟老师瞥了眼凌白,继续看向空中,新闻上不是说,理论上大天位的高手能够飞天遁地移山填海吗?她们不是仙女是什么?

    凌白被噎的哑口无言,在普通人眼里,能够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已经是神仙级的人物了。把水果和烟放下,他顺着钟老师的视线往天上看去,苦笑道:你也说了是理论上,现在哪有什么大天位的高手,从娘胎里修炼也来不及吧。

    谁说的准呢。钟老师神秘莫测的笑笑,扒开塑料袋,往里瞅了眼,兀自说道:你小子还挺有良心。

    万事都讲个因果。您当年种下的因,是今日得到的果。凌白无时不刻不在安利烂陀寺。

    我怕你是搞错对象了,你父母送你来上学,才是你的因吧,和老头子没半毛钱关系。钟老师一针见血,再说,我也没教你什么。我只是个普通的体育老师而已。

    普通?普通的体育老师能在当年带领我们校队打到省联决赛?您的篮球执教水准可不是普通体育老师能有的。

    嘿嘿,可惜了,本来你是个好苗子,当年要不是你父母的坚持,说不定你能进省队。

    要进就进国家队,省队我是不会去的。

    放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钟老师笑问道:还打球吗?

    凌白愣了愣,早就不打了。

    可惜了。钟老师再次说道。

    两人都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一时间相对无语。

    钟老师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装着烟丝,撕纸卷了根递给凌白,尝尝?

    老山烟抽不习惯。凌白连连摆手,拿出自己的烟点燃一根,您老没想过找个老伴?我奶奶认识挺多跳广场舞的老太太,可以给你介绍处处看。都是运动爱好者,你们之间应该会有共同话题的。

    都是运动爱好者?人家跳舞我打球的,我是该和她们讨论怎么打球吗?还不得把我当做老流氓挠破我的脸。

    打球?凌白嘴角抽了抽,那能叫打球吗?球都干瘪没气了,还打不上气,能打吗?

    一老一少抽着烟东坎西扯,不多时,下课铃声响起。

    凌白看了眼手机,哟,一晃神都12点了。

    得勒,我先回去吃饭了,不然我奶奶又要发表情包来摧残我了。蹲了半天,凌白觉得腿有些发麻。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告辞,校门右侧树下的一道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干嘛?要回去就麻利的走,赖在我这也没饭给你吃。钟老师提着凌白孝敬的水果香烟,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皱眉道:那人是一个学生家长。她女儿被人给割喉了。

    嗯,听说过。凌白认出树下的是被害人朱丽萍的母亲。

    朱丽萍的母亲站在树下,半个身子隐没在树干中,露出头安静的盯着校门看。

    也是个可怜人啊。你说现在的学生气性怎么就那么大呢。钟老师叹着气走进门卫室。

    与此同时,穿着清一色蓝白相间校服的学生脸上闪动着青春的笑脸,三两成群,嬉笑打闹,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出。

    钟老师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场面,只是略微扫了两眼,确保不会出现人群推搡引发的安全隐患后,就低着头开始观看今天的虔城早报。

    报纸的头版仍旧延续上一期,是对两名高手的武技做出详细的分析。

    钟老师津津有味的看着,就像是儿时蹲在贩卖盗版书的书摊前看武侠小说那样,神游其中的同时还偶尔要意淫下自己和主角有同样境遇的样子。

    远处,树下,朱丽萍的母亲潸然泪下,不由自主的走向学生人潮。



22. 请你用力打我
    放学和上学是两个概念。放学时,你会知道学生想要回家的积极性,上课前,你会知道学生对学习的积极性,两相比较之下,证明绝大多数学生还是更喜欢回家的。当然,回家或许仅限于吃饭,至于吃完饭还在不在家,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到第一个小胖学生飞快的从校门冲出,凌白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脚,视线死死的盯着向人潮中走去的农妇。

    叔叔,旁边就有垃圾桶,你的烟头为什么要扔地上?小胖子径直跑到他面前,脆生生说道。

    你该减肥了,小伙子。凌白抬手放在小胖子的头上揉了揉,身形陡然加速,像头人形暴龙般往人潮冲了过去。

    人家是女生。小胖子不满的嘟囔,蹲下身子把踩熄的烟头捡起。

    嘭的一声闷响。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农妇不知什么时候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柴刀,奋力朝人群中砍去。她神色狰狞,脸上的皱纹随着用力的动作而紧绷。

    凌白飞身一脚把她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踹飞出几米开外。

    有什么怨恨冲我来,他们还只是孩子。他看了眼迅速爬起的农妇,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朱丽萍的母亲是普通的农妇,平里里都在田间劳作,力气比寻常人大可以理解,但她的速度就有些超乎常理了

    人潮迅速散开,学生们都看清了农妇手里锋利的柴刀,尤其是丽萍母亲挥刀劈向的几个学生更是感受颇深——那人要杀死他们。不是开玩笑,不是拍电影,而是切切实实的要在他们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他们惊魂未定的退到一边,失声大喊:杀人啦。

    校门的前排被堵住,导致后面源源不断涌出的人潮被堵住。校门口如嘈杂的菜市场般,人推人,人挤人,后面的学生伸长了脖子想往前面看;前面的学生双腿发麻不断往后退。

    此时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发生踩踏事件。

    与此同时,朱丽萍的母亲已经从地上爬起,手握着柴刀,双眼布满血丝,神色狰狞的瞪着凌白,用本地口音的方言呵斥道:短命种,你克是想死?

    凌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有本事就打死我。

    哇,好酷的大叔啊。身后响起一句小声的赞叹声。一名娇小可爱的女学生眼冒星星,看着凌白的背影,喃喃说道。

    绝大部分人都看懂了现场的状况,包括刚才凌白飞身的那一脚,也深深烙印在了他们脑海中。有人挡在面前和凶徒对峙,他们慌乱的心顿时冷静了不少,不少人已经开始掏出手机录制起视频。

    凌白本来就是有意激怒朱丽萍的母亲,因为她的表现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这时,农妇动了,身形如苍狼般迅敏,只是瞬息,就到了凌白的面前。

    这种速度压根没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仅仅看到眼前一花,肩膀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

    啊!

    人群尖叫。

    凌白看了眼砍在肩膀上的柴刀,反手一拳砸在农妇的右脸颊上。刚猛的拳力让她的脸颊迅速变形,整个人倒飞出去,砰的一声跌坐在地。

    同学们不要惊慌,老衲是镇上烂陀寺的住持凌白,你们可以叫我凌哥哥,也可以叫我凌大师。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的。凌白看了眼肩头那一道细微的血痕,对朱丽萍母亲的实力已经有了个清晰的认知。

    从力道上来看,仅仅和正常壮年人持平;她唯一的优势就是速度,让他都避之不及的速度。对方给他造成的刀伤,相当于是用小刀轻轻划出的一道血痕,根本无伤大雅。所以,尽管他的速度不及,也完全不必担心。

    何必呢?凌白往前走了两步,微笑着看向农妇。

    宛若铁人般的凌白带给吴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她咧嘴笑了笑,严重变形的脸显得更加的恐怖。短命种,你牙佬没有告诉你,少管闲事吗?我就不信你刀枪不入。

    摸了摸略微有些卷口的柴刀,吴兰喉咙里发出一声有如野兽般的嘶吼,像条孤狼般高高跃起,凌空向下劈斩。

    狼?

    凌白眼皮微跳,站着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背后站着的是祖国的花朵,他躲过,后面的花朵就要被摧残了。

    吴兰高高跃起,凌白从她宽松的t恤里瞥见大号的红色胸罩和如奶牛般壮硕的**,但这都不是重点。在她结实的**中,纹绣着一只灰色的苍狼头颅。纹身师的手艺非常不错,狼头活灵活现,双眼赤红,眼眶滴血。

    泣血孤狼。

    脑海中刚想到这么一个词,头顶就是一声闷响。好像是拿着榔头在敲击椰子的声音。

    凌白的感受是除了痛没有别的感受。一股暴躁的情绪从心底陡然升腾而起,被柴刀猛然砸的微微低下的头颅抬起,嘴角微微上扬,揪住吴兰持刀的手臂用力一拧。

    咔擦一声脆响。

    吴兰的有如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

    我让你打死我。你怎么就打不死呢?

    凌白低声说着,手臂间青筋暴起,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吴兰的背像虾米般弓起,嘴角溢出些许晶莹的口水。

    打不死就换我。

    他又是一个肘击,狠狠撞在吴兰奶牛般的**上。

    吴兰倒飞而出,口鼻溢血。

    凌白如飞般上前,对着她的面门就是一顿乱砸,毫无章法,更没有所谓的大师风范,如同互相撕扯的头发的两个女人,既泼妇又有种名莫名的喜感。

    小凌,住手。钟老师端着食盆从蜂拥的学生人群当中钻了出来,大声喊道。

    凌白意犹未尽的从吴兰身上爬起,地上的吴兰已经被打的口吐白沫,不成人形。

    钟老师,中午吃什么菜?他掏出烟盒,点燃根烟,重重的吸了口,笑着问道。

    钟老师没有理会他,上前看了眼被打成猪头的吴兰,手中的食盒差点打翻在地。

    太惨了。他转过身,欲言又止。人群中已经爆发出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喝彩声。



23. 碰见请你吃棒棒糖的人就报警
    时间定格在12点15分。

    磨得异常锋利的柴刀静静躺在吴兰身边。

    刚才那一幕幕只有在电影上才能看到的画面,如石火电光般在学生们脑海中回荡。

    叔叔你没事吧?刚才捡烟头的小胖子快步走到凌白面前,吴兰砍他的那几刀她可都看见了。走到面前,她歪着头看向凌白,瞬间沉默下来,话到嘴里的关心生生变成了疑惑。你是超人吗?

    超人?凌白瞄了眼宽松针织衫下的肩膀,那道血痕已经结成了血痂,像是用红色水笔画上去的涂鸦。他把小胖子的头发揉乱,微微笑道:超人哪有烂陀寺的住持厉害啊。

    对了,你的头发该剪了,男孩子不要留这么长的头发。我认识一个剃头匠,报我的名字打99折。

    我是女生。小胖子嘟着嘴气鼓鼓回应。

    啊?女生可不能这么胖,该减肥了。凌白哈哈笑道。

    不理你了。小胖子冷哼了声,别过头,有些畏惧的看了眼远处躺倒的吴兰。

    其他学生和她的心情基本一致,学校也偶尔会发生打闹,但都仅限于相互推搡,互扇耳光,真拿刀出来砍人的还是少数。

    大叔,你太厉害了,就像黄飞鸿。

    不是,是霍元甲。

    刚才那一脚我在电影上看到过,动作虽然没有李连杰那么优美,但还是能看出那招的影子。

    学生们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至于已经被打倒的吴兰,压根就没人关注。

    同学们,请注意你们的称呼,叫我凌大师或者凌哥哥。另外,刚才我用的那招不是黄飞鸿,也不是霍元甲,而是烂陀寺的武功《超级无敌炫酷飞天夺命连环必杀腿,有时间可以叫上你们的七大姑八大婶来我的寺庙烧香还愿。凌白转过身,环视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想了想,补充道:地址就在农贸街深寒花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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