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千渡
吓我一跳,赶忙钻进草丛里,却听小玉娇嗔:“郑秋,再不来我可生气了!”
还真发现我了,我搔搔头,十分尴尬,直起腰喊道:“那啥。。。我就是进树林尿尿,不小心给看到了。”
“别啰嗦,来帮我擦背!”
“好嘞!”
一步跳进水里,小玉娇笑不已,我却色迷心窍,贱兮兮的笑着游到她背后,说好了擦背,却从身后将她抱住,狠狠抓住她胸前两团柔软,还问她:“我擦得舒服嘛”
什么小琴,全然记不得了。
被我搂在怀里,小玉还轻轻扭动,更勾得我欲火飙升,想要将她转过来:“快,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模样。”
一开始她还抗拒,等我说完便冷哼道:“行!”
刷的一下,小玉转身,等那拂过我脸的黑发落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好像被泼了硫酸的脸,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从眉角到下巴,还要一道斜着的伤疤,这幅模样险些将我吓得疲软。。。
打死我也想不到小玉居然长这成这样,下意识想要逃跑,可她却冷声道:“郑秋,你是不是嫌我丑”
何止是嫌简直是丑的辣眼睛,我都想不通刚刚怎么就色胆包天的占人家便宜,鬼迷心窍了不成
小玉是我好朋友,她肯摘下斗笠以真面目对我,我又如何能伤她心
嘴上说不丑,可是身体却很诚实,我目光躲闪,不想再看她第二眼,还偏要昧着良心说,不丑,挺好看的。
她浅笑,说既然这么美,
我何不一亲芳泽
芳泽开什么玩笑,明明是沼泽。
我假装叹气,故作遗憾的将脸扭到别处,告诉她我心中已经有了小琴,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昭,虽然小玉美若天仙,但是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小琴的事。
她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的直接拆穿我:“你就是嫌弃我丑。”
我坚决道:“不丑!”
“好,我相信你,可既然不丑,你何不一亲芳泽”
真他妈逗,这还芳泽明明就是沼泽!
我一抖身子,满腔正气的说:“对不起,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出轨,你还是找别人吧!”
小玉冷笑连连说:“你不亲我,我亲你!”说完,她便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而我却没有想到她的力气居然打得离谱,任凭我使出吃奶的劲都无法挣脱,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真的想要掐死我,毫不留情。
而她脸上的疤痕正在向脖子蔓延,甚至,还流出了黑臭粘稠的血液。
我暗叫一声糟糕,这分明不是活人啊!
也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声娇喝:“放开她!”
小玉很听话,立刻撒手,我扭头便看到一头人立行走的牛快速跑来,虽然它是来救我的,却还是忍不住心里诽谤,这牛跑起来咋娘们唧唧
到了溪边,那牛高高跃起,沉沉一声牛叫:“哞!”
尔后,这牛居然飞了起来,越过我,落在身后小玉身上,而我身边又是普通一声,我往旁边一闪,再看时,水中钻出个白纱遮面的女人,衣衫被水打湿,束出她完美诱人的身子。
又是一个小玉
我看刚刚那位丑小玉,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块带着头的牛皮,静静漂浮在水面上。
身后新来的小玉说:“郑秋你这个傻帽,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就被鬼掐死了!”
果真是鬼,刚刚一变脸我就猜出来了。
我问小玉,村子里怎么会有鬼呢,还有这牛头是什么玩意
小玉说她也不知道,是罕纳阿公通知她,还让她带着自己的牛皮鬼来救命,而小玉也问我为什么会被鬼抓走
我懊恼道:“哪是被抓,她装成你的模样鬼鬼祟祟跑来洗澡,我自己就跟来了,还叫我给她擦背,我觉着助人为快乐之本嘛,而且咱都这么熟了怎么也得帮个忙,结果我刚下水就被她抓住了。”
险死还生,说话没过大脑,小玉听完后狠狠砸我一拳,痛斥道:“郑秋你这个流氓,居然偷看我洗澡!”
我说,你可拉倒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终现身
她展开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光洁的额头在我额头轻蹭,带着三分调皮对我说话,如兰气息尽数喷在我脸上,她柔声道:“你忘了么可我还记得!那段时间你总想把我留在你的房间。。。郑秋,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往事悉数涌上心头,我终于喊了出来:“阿瑶!”
正是阿瑶,那个要杀我,却被我锁在地下室里的女人。
她笑着回答:“没错,是我!现在你看了我的脸,有什么打算”
我猛地打个冷颤,转过身,撒腿就跑。
可是水中跑不快,阿瑶一揪一绊,我立刻倒在水里,刚爬起,便被她从身后紧紧搂住,阿瑶扑在我背上,欢笑着,笑声如铃。
她对我说:“看到我的容貌只有三个下场,我替你选,阉掉你,怎么样”
说着话,她一手勾着我的脖子,灵巧的转到我面前,而另一只手则顺着缝隙伸进我的裤子里,来不及阻止,我的长枪大将再一次落入她手中。
估计是一回生,二回熟,阿瑶不复当日羞涩,笑吟吟问我:“郑秋,信不信我揪断它”
“你他妈的敢动它一下。。。嗷呜。。。”
男人最致命的地方,被阿瑶狠狠一捏,这份疼痛是女人无法理解的,不需要任何酷刑,我立刻服软,求她赶紧放开。
可阿瑶却说:“看着我的眼,听话!”
这时候我敢不听话
可四目相对便再也分不开了,那眼波流转的尽是绵绵情意,一**钻进我心里来回荡漾,而裤子里,白嫩如葱的柔软小手也很不老实的揉动着,勾人心火。
不知怎么的,与阿瑶初识,到她假意与我相恋时的甜言蜜语,一下子全部涌到心头,整颗心只剩下对她的爱恋,其他的居然一件也想不起来了。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转过身,温柔的将阿瑶拥入怀中,这时,她羞涩的哼了一声,仰起脸,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喃呢道:“郑秋,吻我。”
一双娇嫩的唇在我眼中渐渐放大,直至四唇相处,好像有炸药在我心头爆开,瞬间炸没了我所有的理智,只遵循最原始的欲念将阿瑶按进水中,撕扯她身上的衣物,疯狂揉捏,拼命探寻。。。
在我近乎疯狂的攻势,阿瑶却不反抗,而是异常配合,很快便在水中与我抵死交缠在一起。。。。。。
不记得过了多久,总之数度酣畅淋漓的激战,从水里滚到岸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压在阿瑶身上沉沉睡去。
直到一阵冷风将我吹醒,感受怀中的柔软还以为是做梦,又揉了几把,睡前的一幕幕才回到脑海中,我睁眼,便看到趴在我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画圈的女人,顿时觉得整个天都塌了,我一把将她推开,惊恐到语调如女
人一般尖锐:“阿瑶你。。。你。。。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你居然把我强了”
阿瑶慵懒起身,并不避讳那迷人的曲线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她盈盈一笑,身上不着片缕,却不知从哪摸出一只已经死去,但仍做着展翅轻舞动作的土黄色蝴蝶,夹在指尖对我笑道:“这媚草媚蝶还挺管用,你没有说错哦!”
专迷男人的媚蝶媚草
不是前几天才给她的么
我咆哮道:“你他妈少扯淡,这才几天就化蝶了”
阿瑶轻咬嘴唇,妩媚的看着我,直到我被她盯出一身鸡皮疙瘩,起身欲走,她才抓住我的手,娇滴滴道:“没有啦,其实是你兽性大发把我欺负了,跟媚蝶一点关系都没有哦!”
这他妈更扯淡,即便真是这样我也不能承认!
我让她别烦我,容我冷静冷静。
她说好。
我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脸蛋火辣辣的疼。
这不是做梦,居然是真的。
我们不是来救孙教授的么怎么会在这里遇到阿瑶
我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阿瑶说,她本来就住在这片山里但不是贡锰村,阿爸死后,她无家可归便拜贡锰村罕纳活袍为师,寻个归宿。
我揉揉脑袋,真是倒霉催的,天下那么大,何必来云南云南这么大,为何偏偏遇见她
阿瑶看穿我的心事,两根食指在我面前并成一对,说道:“这就叫千里姻缘一线牵,你注定是我玉瑶的人,你还是从了吧,而且你想走也走不了,我一声令下,你们会被活活打死的。”我怒目而视,阿瑶摊手道:“瞪我也没用,有本事你杀了我,阿公可是知道我来救你,不怕死你就试试!”
我寒声道:“你不要逼我!”
她却一副戏谑脸孔:“就逼你,你能怎样阿姆一生不许嫁人,纵然你逃出村子,被人知道你毁我清白,大不了我被赶走,但这山里所有的活袍阿公都会前赴后继的追杀你,你的妻子,孩子,父母,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
操,当老子吓大的
我一拍大腿,可怜巴巴的说:“那你想怎么样嘛!”
阿瑶翻身,跨坐在我腿上,很得瑟的说:“当然是留你在村里陪我喽,阿姆的一生很清苦,我要不是无家可归怎么会干这个偏偏我孤苦无依,偏偏你跑到我眼前晃,偏偏在树林里你不肯舍下我独自逃命,偏偏你的妻子又与我不共戴天,我把你留下既能解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治病救人
我问阿瑶,这三人来干什么
胖子也问,无冤无仇,这三人打他做什么
阿瑶白了他一眼,解释给我们说,与胖子起冲突的原因就是鸡同鸭讲,一位活袍对胖子说了几句,胖子没听懂便问甜甜:“这老东西说啥呢也没人给道爷翻译一下!”
这句话被杜力活袍听到了,一挥手,九位徒弟涌上去收拾胖子。
不等阿瑶回答我,胖子抢过来说,“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揍我”
活袍阿公不管在哪个村子都有超然的地位,所以阿瑶认为胖子出言不逊在先,被揍也是活该。
可别说胖子,我也挺不高兴的,那杜力活袍明明会说汉语,怎么就不能出来说几句
自恃清高不屑与胖子说话我们师长手下几千人,又是飞机又是大炮的,也没他这么高傲!
拍拍胖子肩膀,我跟他说:“有些人的嘴巴天生残缺,叫他好好说话很困难,等到大炮瞄准他家大门的时候,你让他唱大戏都没问题。”
阿瑶皱眉,有些不满却不好与我争执,院里忽然传出一声喊叫,阿瑶说,罕纳阿公叫我们进去。
推门入院,孙教授被人抬出来,躺在院中的一张竹床上,而他肚子上趴了一只无精打采的五彩大野鸡,三位衣着古怪,行将就木的老头正围着他跳舞,而身后则是九名站成一排,高矮不一,但很精装的赤膊大喊,身上挂着腰鼓,轻巧着给三个老头打拍子,偶尔还唱喝几句。
阿瑶没有去找罕纳阿公,与我们站在一起,她略有惊讶的告诉我:“是杜力活袍带着另外两位,他们在给孙教授祈福。”
我大为不解,先下毒再救人,这是什么意思
见我们进院,甜甜跑来,满脸内疚向胖子道歉。
胖子大手一挥,潇洒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胖哥人单势弱被他们欺负一顿,等孙教授病好了,胖哥拉上一票道友来找他们算账,老头埋进土里,男的全部砍死,女的绑回去当奴隶,家畜全部。。。。。。”
我满脑袋黑线,胖子又不可能真这样做,无非是阿q精神过过瘾罢了,可你别说出来啊,这不是逼着人家斩草除根嘛!
胖子越说越来劲,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安心看三个老头跳大神。
差不多半小时,祈福结束,仨老头浑身湿漉漉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站都站不稳,待他们喘息稍定,其中最老的那位挪着步子到孙教授身前,别看他离死不远的模样,手上还有股子力气,亲手将野鸡脑袋拧断,便看到一条拇指粗的蜈蚣从伤口中钻出,这老头将蜈蚣捏住,掐开孙教授嘴巴扔了进去。。。
生吞蜈蚣,可把我膈应坏了!
一番祈福费尽力气,三位活袍需
要徒弟搀扶才能走路,他们先对罕纳阿公讲了几句,随后,刚刚扭断鸡头的老头被徒弟扶到我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老头点点头,用那字正腔圆的汉语说:“好!”
我问他:“好什么”
却忽然看到扶着他的两位徒弟中,有一位正是消失了的旅馆老板。
心脏一沉,不由自主喊道:“居然是你”
不与我多说,胖老板扶着老头转身离去,我犹豫再三,担心节外生枝便没有追出去算账。
三位活袍离开后,阿瑶便扶罕纳阿公回了竹楼,临走前说孙教授一会便醒。
事情已经结束了,大家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院子,现在,就只剩下我和胖子还有甜甜了。
甜甜自然是最欢喜的,但片刻后又变得愁眉苦脸的。
扭扭捏捏走到我和胖子身边,小声恳求:“胖哥,郑先生,一会他醒了。。。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他,我被赵鹏飞强暴的事。”
这是自然,好端端的谁会故意戳别人伤口,可我还是问一句:“孙教授不知道么”
甜甜稍作思索,她说那三天里,虽然被赵鹏飞欺负了许多次,但孙教授一直昏迷,第三天夜里赵鹏飞又来扒扯甜甜的衣服,但还没成功便被孙教授打晕,逃出村子没多远孙教授便倒地不起,应该不知道吧!
我们赶忙答应一定会瞒着孙教授。
甜甜松口气,估计是想起某些不堪的回忆,再没露出笑脸。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和胖子打赌,赌孙教授醒来第一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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