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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密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兮

    刘必平已经开始放

    下杯子了,见书吏跟亲卫长都探着头很认真的在等自己的回话,便点了点头:“他们既然想给自己找事做,那就让他们如愿以偿罢。”

    他的事太多了,已经不想再跟沈琛这样捉迷藏下去。

    咳嗽了一声,他示意书吏去给自己找了纸笔,便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看向亲卫长:“明白了”

    这些事都是




一百零八·死了
    书吏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汉帛,再冷冷的环顾了一圈,背着手垂下头吐了口唾沫:“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浙江那边的大人谁来应付要是浙江的将士们因为这件事打不成长了,这个责任又有谁来负!”

    他冷笑了一声,见汉帛挑眉,便又道:“大人,要是你们还实在没问完,不如就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什么时候问完了,什么时候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就把人该带走,这样一来不耽误你们审案,二来我们也想尽快完成我们的差事,你们看怎么样”

    汉帛答应了,半信半疑的回去跟沈琛和卫安说这件事:“好端端的,在押他来之前都不用这个借口,怎么现在忽然想到用这个借口了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卫安跟沈琛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怀疑一闪而过。

    汉帛说的是,要是真的是想帮胡先生开脱的话,之前就该用这个借口,军国大事,谁敢耽误就算是有任何事也该往后放,沈琛也不能凭借什么要审案的理由从刘必平那里带人的。

    可是之前刘必平却没用这个理由。

    总不可能是忘了,这个人心机如此深沉......

    那就是说,他是有备而来。

    可是他难道仅仅就只是想要要回胡先生而已吗

    卫安跟沈琛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忽而异口同声的吩咐汉帛:“快去看看雪松那里!”

    汉帛被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激动起来的情绪吓了一跳,迟疑过后才反应过来,飞奔着去了雪松审胡先生的现场。

    可是他才到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因为那个趾高气扬的书吏竟然也已经出现在了现场,并且正脸色极度铁青的指着他们让他们给出个交代来。

    汉帛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卫安跟沈琛是料中了,出事了,心情就极为不好,伸手一把推开那个正喋喋不休的抱怨和威胁的书吏,吼了一嗓子:“你他娘的给老子安静些!死了你娘老子了吗这是!”

    可是等到他进了廊下,才知道是真的有人死了。

    死的是胡先生。

    他是中毒身亡。

    汉帛跟雪松的目光在半空中对接,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狐疑凝重。

    “怎么回事”汉帛压低了声音,咳嗽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低声问:“怎么闹成这样”

    雪松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冷着脸看了外头一眼:“我正审案,就有人来敲门,说是许员外那里出事了,我去看,许员外却并没事,等我一回来......”

    等一回来,胡先生就已经口吐鲜血,支撑不下去了。

    两个人话都还未说上几句,书吏已经忍无可忍的冲了进来:“我都已经说过了,胡先生关系着浙江借粮的大事,关系着两省交情,可是你们竟还是这样不上心!这回出了事,胡先生死了,浙江的差事要耽搁了,你们

    谁来担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雪松没有说话,汉帛一把拽开他对上了书吏:“我们这边都还没有收到消息说是胡先生小护士,您怎么就先知道了”

    书吏被他问的一懵。

    汉帛就嘲讽的哂笑:“胡先生出事的事,雪松也是才从许员外那里回来,才知道,都来



一百零九·御史
    找仵作便找仵作,他不怕。

    沈琛为什么要亲自审这个案子不就是因为知道福建上下都是长着同一根舌头吗所以他才不得不单打独斗,自己审案。

    现在要找仵作

    行啊,仵作能说的出什么来

    正闹着乱着,之前被汉帛使唤去跑腿通知沈琛的人也回来了,看了汉帛一眼,再看看那个书吏,清了清嗓子就说:“钦差说,各位都别争了。胡先生是重要人证,不过幸好他在死之前,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因此并不耽误审案。至于胡先生自己被毒死的这个案子,钦差大人说,总督府这么重视胡先生,自然是想要弄清楚的,他也是同样的意思,已经去差人请巡按御史大人过来亲自审理此案了,一定会审出个是非黑白来。”

    书吏有些愣住,直觉有些不对。

    部堂让他来,应当是要借着胡先生的死反给沈琛他们戴上一顶急于求成的帽子。

    也顺便杀人灭口,让胡先生不能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可是现在沈琛说胡先生把该说的都说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半信半疑,试探着问:“什么叫做该说的都说了这么短的时间,莫非就能审清楚案子”

    “这就不必您来操心了吧”汉帛冷冷的对他转了个身:“现在人死了,我们得回去跟钦差大人交代一声,分一部分人守在这里,你们是走是留,还请自便了。”

    分一部分人在这里,是为了看着他们,防止他们动手脚吗

    书吏目光不善的看着汉帛一行人走远,朝跟着的亲兵们挥了挥手:“你们守在这里,我回去跟部堂说一声。”

    他见众人纷纷弯腰应是,又格外叮嘱:“都小心些,别让人动了手脚。”

    那边的汉帛跟雪松却已经到了沈琛跟前了。

    一见了沈琛汉帛便忍不住抱怨:“这驿馆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若不是他们引开雪松,胡先生怎么能死!根本就是他们处心积虑故意设计!”

    是他们故意设计,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

    沈琛面无表情,并没有露出什么愤愤的表情来,只是平静的吩咐他:“把靠近过那间屋子的驿卒都抓起来严审。”

    他喝了口茶,慢悠悠的吐出一口气,见汉帛气的厉害,便笑了:“你也不用气了,没什么好气的。这样吧,你先将胡先生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那些船工们。”

    告诉那些船工

    汉帛看了雪松一眼,有些迟疑:“这样不就中了刘必平的奸计了吗他们就是想让百姓们觉得我们屈打成招,逼死了胡先生。”

    总督府到底在民间是有威望的,百姓们支持他们审案,可是要是他们做的过火而逼死了人,那他们的观感可就又不一样了。

    “可是真的是我们逼死的吗”卫安笑着问了他一声,见汉帛愣住,便道:“他们自己动的手,当然要他

    们自己来承担后果,胡先生的确是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可是他死的很是时候,这样一来,他什么都不必说,就等于什么都已经说了。”

    只要证明人是死在总督府手里,那什么都不必说,百姓们心中自有一杆秤,他们不用动脑子也能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汉帛便明白了,见卫安跟沈琛两个人都还如此镇定,心里便也不慌了,看着沈琛,难得的抱怨了一句:“原来您早就有预料了,那还不早点跟我和雪松透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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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解围
    其实胡先生要死,也不容易。

    因为沈琛其实已经防的很严密,那些人动手的机会实在是有限且不多。

    只能引开雪松然后趁此寻找机会下毒。

    可是这样的话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因为这个院子把守严密,进来的人都是要经过层层把关的,被怀疑的对象范围就很小了,必定是驿馆里的人才能避开盘查。

    而在这其中,送饭和送点心的驿卒自然就是重点的盘查对象。

    这些疑点和可能的疑凶都已经被沈琛抓了起来送到了巡按御史的桌上。

    只要他不是傻子,就能审出东西来。

    巡按御史既然能当上巡按御史,当然也不可能是傻子,抓住沈琛给的这个机会,举一反三,不惜下死手,也不惜威逼利诱,快刀斩乱麻的把引开雪松跟下毒的凶手揪了出来。

    凶手是个驿卒。

    这也是大家都能猜到的事,毕竟能有这个方便的人,不是驿卒就是驿丞了。

    驿馆是榕城的,驿卒和驿丞归根结底都是榕城的官员,他们都得罪不起当地大员,可是跟新来的钦差没什么关系。

    这里头的关系谁都能理的清楚,因此根本还不用巡按御史再说什么,大家都已经隐约把矛头指向刘必平了。

    之前就有汉帛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话在先,大家已经认定胡先生是在幕后指使了许员外临时下令调转船头撞上钦差的大船的人,现在胡先生又在还没招供之前就死了,大家心里很自然的就怀疑起了是不是还有人在背后杀人灭口。

    书吏带知府衙门的衙役和仵作来的时候,巡按御史已经把案子审出结果了,书吏一听说巡按御史也在,面色就先变了变。

    他心里最清楚,巡按御史跟刘必平不和,有多想抓住刘必平的辫子。

    沈琛竟然这么快就已经把人给找来了,其实是不是根本就早有准备

    他心里有些发慌,正想着,就听见巡按御史正跟沈琛说:“这个驿卒已经招认了,就是他下毒谋害的胡先生。”

    巡按御史一脸的义正言辞:“胡先生在幕后指使许员外做谋害钦差的事,已经是罪证齐全,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有人毒害胡先生,分明就是在故意杀人灭口,此等恶行,实在难以容谅。钦差来榕城办市舶司之事,可却一而再再而三遭人算计......实在是榕城上下官员的无能以及渎职!臣等惭愧!”

    书吏听的目瞪口呆,在旁边站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话都已经被这个巡按御史说完了。

    他说整个榕城的官员的渎职和无能,就是在指桑骂槐说是刘必平别有用心故意纵容。

    可是他偏偏又没有直接那么说。

    真是要命了。

    百姓们中间一下子像是被投进了一颗火弹,一下子便炸开了,一时之间骂娘的有,哭的有,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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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吏一时有些站不住了,部堂大人是想借着胡先生的死反将沈琛一军的,可是现在却被沈琛这么短时间之内就抓住了把柄,揪住了那群人。

    他瞪了那些亲兵一眼-----临走的时候他分明已经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和总督府的命令,不许他们擅自动胡先生的尸体。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处了,说到底巡按御史的身份特殊,就算是刘必平自己在这



一百一十一·果断
    沈琛顾不上再收拾胡先生的事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在旁边跳脚的书吏一眼,皱着眉头跟巡按御史拱了拱手:“这件事事关本官,本官不好过多牵涉其中,一切便要拜托大人您了。”

    巡按御史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

    虽然胡先生死了,可是那些给他下毒的驿卒还活着啊,就算是他们嘴巴硬,那有什么呢他是做巡按的,他多的是法子让他们开口。

    就算是他们真的硬气成这样死活都不肯开口,那也没有关系,他也有不开口的法子。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胡先生是总督府的人,他的所作所为,没有总督府的允许哪里能得到实施这不是总督府编一两句过往什么得罪了临江王府怀恨在心就能解释得清的。

    他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沈琛弯下腰去:“侯爷尽管放心,您初来乍到,在榕城却一再遇上危险,原本便是我们榕城官员上下的不是,之后的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也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把话说的这么好听,那些聚集在一起的百姓们便都纷纷的又交头接耳的说起自己的疑心来。

    沈琛嗯了一声,跟巡按御史聊了几句,便径直往后头卫安跟卫老太太住的院子里去。

    卫老太太应当是已经收到消息了,她们所居住的二楼处人来人往,显然是送消息的,还有去找人的。

    他大踏步的上了楼,敲门得到准许进门之后,便看见老大夫正给卫老太太把脉。

    卫安站在一旁,神色焦急,见了他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道:“祖母听见大伯母出事的消息,支撑不住晕倒了。”

    沈琛便将目光投向老大夫,等他收回手了,才问:“大夫,怎么样”

    老大夫摇了摇头,摸着胡子神情凝重:“毕竟年纪大了,老人家的身体......这长途奔波一个多月,好容易休息几天,便听见这样的噩耗,刺激了心神,恐怕不大好。”

    卫安的表情便陡然冷了下来。

    她看卫老太太看的是很重的,沈琛很明白这一点,便叮嘱老大夫:“老太太便劳烦您了。”

    老大夫是卫安的人,就算是卫安不说,他也是会尽力的,闻言便很郑重的应了是。

    沈琛便出了门,等卫安也跟着出来了,才道:“我问清楚了,泉州那边是因为大批浙江的大批流民乘船流落,又有台风过境,因此才出现了疫病。”

    这些消息,作为钦差的沈琛知道的渠道肯定是要比卫安知道的快和准确的,她点了点头:“听说浙江打仗虽然胜仗许多,可是同样因为大规模的打仗,逼得一些人不得不远走他乡。有战乱便有流民,这也是难免的事。”

    泉州刚好有码头,有流民通过那些商人和各种渠道的船溜进泉州,的确很难避免,泉州知府原本已经在城外给他们划了一片地方,让他们先行整顿,然后再跟上头禀报研究办法了,可是没料到疫病却流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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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不惜命,身份地位再低微的人,也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的。

    原本还能听从朝廷指挥的流民,在因为爆发开了疫病之后,也顾不得朝廷不让他们进城的命令了,拼了命的要往城里挤。

    就算是守城的官兵们拼了性命也挡不住-----人的求胜**是无穷的,濒临绝境的人的决心也实在是无法阻挡,那些流民拼了性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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