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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家静

    陈白起在提醒他做好保密工作。

    后卿喜欢看她认真的模样,也喜欢她讲话时全神贯注看着他的模样。

    他瞧着便心动、欢喜。

    他支了支下巴,含笑颔首道:“你要隐瞒便隐瞒吧,我自是帮你的。”

    好,正事谈妥了,接下来便该心无旁骛地行武了。

    “那你站远些,一会儿无论发生何事,你莫要运气,亦莫再催动阵势,只等我结果。”陈白起不放心地再交待一句。

    方才用系统扫视他的气血值正缓慢地逐渐—1,这表示毒素仍旧在侵害他的身体,只是被控制在一个有时间抢救的范围内。【…! …最快更新】

    “那可有把握”后卿问她。

    陈白起斜他,语气不禁带有几分傲气:“她一个杀手头头难不成还能比墨家的莫成更厉害不成”

    莫成的身手她是服的,他若真心出手,只怕不等她施展任何诡异手段,便已取下人头。

    可这个十二城城主筱月,她的资料她看过,说实话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一流杀手,却算不上顶尖高手,她惯于用暗杀、出奇不意的暗算来获得胜利,而正巧,光明正大地打,她陈白起也不算擅长,可对付这样的人,她偏偏手段比她更多。

    后卿讶了一下,然后笑道:“两人自不可比……”

    的确不能比,一个是已经成名的天纵之才,一个不过是靠着如跗骨之虫般恶心的手段才能立足之人,这样不对等、又不可相提并论的两种人,如何能比。

    他顿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知道她在向他透露她的大抵能力,让他安心。

    他一举双臂,拢于胸前,风起衣邈邈,似玉人空蒙泛光。

    他面噙微笑,微微俯身,眸中百转千回:“那我便安生在后方等你,愿陈将军能凯旋而归,莫让我痴痴长等。”

    这句“将军”的玩笑话可算是在恭维她了,陈白起听着也不见气了,反而有些好笑地瞅着他。

    “我啊并非将军……也不愿将在外,抛头颅洒热血,我志在朝中为臣为谋,权一方天下。”

    她霸气地讲完,便翩然转身,从袖中扯出一条长长的指宽头巾,反手将长发拢于顶高高地束起,行走之间利落飒然,仿若巾帼英雄,姿然天成。

    不远处的筱月见到这样的陈白起,心潮汹涌,既嫉妒又难受,她动了动手指,从袖管内倏地射出一物。

    要说陈白起早就在提防了筱月那一身百来种的暗器,一见她的异动,心下冷笑,便施展了雾界。

    只见风起尘沙,天边薄雾缕缕成丝,不多时,天地之间不见苍茫路远,只见雾绕接天,难辨日夜。

    后卿但见天生异象,掐指一算,卦为“腾蛇乘雾,终为土灰”时,方微松眉尖。

    他抬眼查去,见两人在雾圜内不见踪迹,斜阳沉沉,似有无限路径,后卿在外是瞧不清内具体情体,唯深吸一口气,寂静着眉目,等候在外。

    而这般没过多久,矿洞的紧闭的石门再次“轰隆”一声,咔咔打开了,只见婆娑扶着断腿的透,还有姚粒三人相继走出。

    当大量光线密集灌注于在黑暗中久违的他们眼中时,都下意识伸手挡了挡眼晴,等稍微适应之后,方才睁开眼打量四周。

    在看到矿洞外的景象时,他们不禁怔愣了一瞬。

    原来矿洞外连接的是这样一片荒寂而空旷的地界,曾闻镔城曾是两军交战遗留下来的一处古战场,如今再瞧着这片幽寂而枯萎的大地,锈色风气,寥寥灰意,即便经过岁月悠悠,依然能感受其无法掩盖的刀光剑影和金戈铁马。

    他们在矿洞内一直徘徊迂回,最后是被一路洒落的莹光线指引出来的,起初不知是谁所为,后来念及陈白起离去之言,便心下怀疑,一直追寻,最终便出了矿洞,到了这处。

    “相国!”

    婆娑与透都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悠然雅致身影,顿时惊呼道:“相国!”

    他们相继小跑奔至上前,后卿闻声,回头看到他们过来倒不意外,只是挑了下眉,扫视他们这一身惨状,问道:“这是怎么了”

    “相国受伤了”

    两人自然第一时间便观注相国周身,见他手臂布料划破,染有血迹,便紧张




第699章 主公,冲破锢牢(一)
    来者正是陈白起,她又重新蒙上了脸巾。

    缭绕的轻雾在她的身边,风吹起缕带般飞散开去,如天女的裙裳飘飘欲仙,然而当谁触及其那冰冷的眼眸时,却觉堕暗漆黑,像深渊般不可测。

    不说筱月被她盯着浑身颤抖发僵,连被其余光扫中的透等人亦是浑身一个激伶,心底发寒。

    但下一瞬,当她一抬眼瞥向他们时,眼中的九酷极寒便被卸下,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虽依旧美且凶,还带着撩人的钩子,但却没了先前从雾中出来时那股令人生人勿近的冷森恐怖。

    “你们来了”

    “哦,啊……”他们反应慢半拍地应完后,这才回过神。

    姚粒板起脸,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咻”地一下缠绑住了筱月,而筱月此刻好像整个人都失了魂一般,脸白得跟个鬼似的,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双目发滞,瑟瑟发颤,浑身冷汗淋淋。

    这副被击溃、连神智都完全丧失的模样却是与之前那自信傲慢的样子判若两人,后卿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筱月。

    无法想象方才在雾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令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陈白起又问后卿:“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后卿看着她的眼睛,弯着唇:“你不是有主意了吗那便依你,暂时先留着吧。”

    听他这说话的口气……陈白起眉心微皱,暗瞪他。

    喂!忘了要装陌生人吗这“我都听你的”语气态度不对哈。

    后卿收到她眼神中传递的意思,“哦”了一下,捻着下巴,重新酝酿了一下神色,正色道:“虽你们今日乃第一次见面,但我见你是个有主意的人,此人便交你处置吧。”

    嗯,这样的讲话口吻才对,但强调第一次见面会不会显得太欲盖弥彰了……陈白起虽不甚满意,但眼下众目睽睽也不好再继续打眼色。

    “我觉得与其杀了她,不如利用她先来探一探路。”陈白起瞥了一眼筱月道。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婆娑指着地上被捆成粽子似的筱月惊讶道。

    透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双目炯炯道:“我观你不似习武之人,难不成你是用了什么功法掩饰了,实则你是一个绝顶高手”

    面对两人的好奇又惊叹的疑问,陈白起颦眉,暗暗拿眼神瞥了一眼后卿。

    后卿察觉,眼尾轻飘,有几分无辜地回视:既然是陌生人,我好似……不便出面与你解围吧。

    陈白起:“……”

    观她吃瘪暗恼、却还要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后卿失笑,方才不过逗逗她罢了,最终还是替她出面了。

    “过程并不重要,如今人已逮住了,便拿她当饵探探接下来的路吧。”后卿义正言辞地挡回两人的问话,并拿眼神压了压两人。

    透与婆娑听了这话,两人的表情几乎不约而同地扭曲了一下,他们看着后卿、又看了一眼那自称“猎头”的神秘姑子,只觉方才好像在无形中被冷冷地拍了一脸的狗粮。

    说好的不认识,说好的第一次见面,可面对这样一个行事风格诡异,连金蛇筱月都能完虐的神秘之女,他们一向对任何人都保持绝对的距离与不信任态度的相国,却一改常态,对这姑子采取了不闻不问,眼瞎耳聋的态度。

    仿佛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这般任之由之的宠溺态度,这真是见鬼的“不认识”了!

    相国,他们是被眼下的情况整个有些懵,但他们不瞎!真不瞎!

    透跟婆娑对视一眼,暗自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很可疑啊,这两人之间,这究竟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这两人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早就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金蛇筱月与我等在此缠斗过久,只怕会引来其它人前来查探,此地不宣久留,走吧。”后卿道。

    陈白起忽然道:“等一下。”

    后卿不解地回头看向她,似在等她解释。

    陈白起扯了扯嘴角,转开了眼,然后从身后扯出一双绸布覆面、绣着紫金竹节的靴子,递至他面前。

    “方才刚好捡到一双靴子,你这样走不方便,先穿上吧。”

    之前在他的精神世界照顾小后卿照顾惯了,如今也见不得他不穿鞋地走路。

    后卿的表情是完全意外的,他盯着那双靴子发怔。

    “你不要”

    久久得不到回应,陈白起颦眉扫了一眼他的脚,由于是半夜落入矿洞,他没有穿靴子,只着一双罗袜,这样无异于光脚走在路上,若遇上些尖锐的石子只怕会咯得难受。

    “这靴子还算干净舒适,你若是嫌它……”

    不等陈白起讲完,后卿立即抬眼,伸手取过,快速道:“要。”

    陈白起见他接过,这才缓缓松开眉头。

    “接下来只怕有一场恶战在即,穿上它即便不能打,逃跑亦能跑得快些。”她心道。

    一旁婆娑见此,立即争头道:“喂喂,你哪捡的,还有没有一双”

    他也没穿鞋,虽然之前觉得比起能保住一条命来说这不算什么大事,可如今见这姑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双靴子来,不禁也心痒痒地想要。

    陈白起看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这双“紫竹靴”是她从系统内刚拿钱币兑换的,由于没有属性加成倒也不算很贵,但一下拿出两双,她便要自打嘴巴了。

    这随便一路上便捡到这么崭新又漂亮的两双靴子,你以为天上真会掉馅饼啊

    虽然捡一双也挺不符合常理的,可眼下这时局就算他们怀疑,也不会咄咄追究这类细枝末节的小事。

    这厢后卿听了陈白起的话,眉眼压低,噙着一抹微笑,动作优雅斯文地弯下腰换靴,虽他表情看起来与平日无所不同,但仔细一瞧却总觉得他的脑袋上好像长了一朵小花,随着他穿靴子时的动作一晃、一晃、一晃地,十分快活。

    叮——系统:后卿对你好感度+10。

    姚粒与婆娑又狠狠地抖动了一下眼角,对视一眼。

    &



第700章 主公,冲破锢牢(二)
    陈白起拎起裙摆蹲在地上,捡了根细枝在地上画画划划,圈点勾圆,横竖方宇。

    她偏头歪向后卿:“你说,我们若要出城与城外部队汇合,走哪一条路线是最快又最稳妥的呢”

    耳畔有人在笑。

    后卿弯唇撩袍蹲在她身旁,淡淡佛手馨香飘来,他长睫如羽,栩栩优长,盯注着她几笔勾勒出来的缩略地图。

    他亦捡了根断枝,顺线延长:“这是直走便是镔城中西市,从这条线路走,则需经过西街、长胜楼、镔河桥,最后便是西门。”

    陈白起顺着他骨骼玉秀的手指移动,连连点头。

    婆娑与透他们也围拢过来探头看着。

    “可若是从城镇中的安湖房舍这条走,则需经过排楼、花街胡同、胡镇街道,最后是南门。”

    “这两条路线是最近、且路线最直接的。”

    他一一指出路径,道:“其中南门离我们较远,而西门则最近。”

    陈白起赞同:“你倒是将这镔城摸索得仔细啊。”

    她道:“西门确实最近,只是西门路经的西市西街、长胜楼、镔河桥皆为开阔之地,亦是刺客盟埋伏设袭的最佳位置,走这条路线危险程度亦相对增加了不少。”

    “而南门虽远,可这些排舍与街道较多,内部四通八达,可避可藏。”

    经她一阐明厉害取舍,婆娑他们也心中踌躇如何抉择了。

    是选择冒险尽快出城,还是求稳纡回前进

    “怎么样,可选好了”后卿眸弯似月,凝瞅着她问。

    他倒似不受任何因素影响,陈白起斜看他一眼,支着下巴沉吟片刻,决定道:“走西门。”

    透立即看向她。

    “为何”

    婆娑也奇怪。

    “不是讲这条路线相对更危险吗”姚粒疑道。

    陈白起拍了拍腿上的灰榍,站了起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她抬头望向镔城城墙边缘浮起的青灰色,风起树枝摇曳,叶片沙沙,她道:“十一城筱月城主与其部下全部被歼,这意味着什么想必你们也能猜得到。所以我们必须趁他们还没有反扑之前,以尽快速度离开镔城,时间拖得越久便对我们越不利。”

    她看向他们,表情于面巾下若隐若现,似含着笑,又似高深漠测:“若他们倾巢而出,你们以为凭我们五个人能抵挡得了多久”

    更何况这五人伤的伤、残的残、武力值已跌入谷底。

    透、婆娑与姚粒他们一震,神色沉寂下来,显然也已经考虑到了后果。

    “我想回宅子一趟。”透向后卿抱了抱拳,道:“相国,我要拿回我的兵器。”

    透一向有配两套弓箭兵器在身的习惯,一套在明,一套在暗。

    那晚事出突然,他随身携带的飒沓流星弓被遗落下了,而暗藏于身的那一套银铸弓器则被损坏了,如今既要冲破锢局,岂能如废物一般等人来救,他虽腿上受伤,但却并不影响他射箭发挥。

    婆娑这时也不与他抬杠,他瞄了一眼透的腿,想了想,道:“我与你一道去。”

    透摇头拒绝,他严肃盯着婆娑,道:“你得守护着相国,我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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