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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而楚洵,一阵慌乱后,脑子里飞快闪过了什么,顿了片刻后,白皙如玉的面庞上也像是火烧一般,灼得脸一阵阵的热,火辣辣的疼。

    他……似乎忘了,笙笙是女子,而女子,每月都会有葵水一说。

    先前鬼医就跟他提过一次,说顾宝笙身子孱弱,即便用了芙蓉丹,身体恢复了不少,可娘胎里带来的弱,还有后天旁人下毒暗害后的身子都是需好好调养的。

    因着受损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葵水也会比旁的女子来得迟一些。

    譬如眼下,顾宝笙,是快及笄的时候,才来了葵水。

    “我……我去净房把温水给你备好!”

    说完,楚洵便风也似的进了净室。

    床上的顾宝笙瞪大了眼睛,楚洵这是要伺候她不成

    正想着,楚洵早已把水倒好,又拿了干净的亵衣亵裤等衣物,并女子用的月事带一道放在一个小竹篮中。

    不等顾宝笙多想,楚洵放了小竹篮,便转身过来将顾宝笙打横抱起,往净室内走。

    “你不用待在这里了。我自己来。”

    少女捏着衣角,不肯让楚洵继续待下去了。

    楚洵知道她脸皮薄,虽然担心,但也不敢继续坚持,便唤了一声门外候着的金花、银花,让她们进来伺候。

    至于楚洵,则是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鬼医早就准备好的汤药,给顾宝笙煎了起来。

    鬼医说他的小妻子体寒,若是来了葵水,只怕会腹痛不止,需用这暖身之药,才能舒缓疼痛。

    待顾宝笙换了衣裳,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床上褥子被子都尽数换了。

    熏了安神香的被褥还带了些淡淡的暖意,脚边放了汤婆子,手里也抱了个汤婆子温暖

    腹部。

    这让顾宝笙的疼痛舒缓了许多。

    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她半梦半醒间,朦胧中看到有人坐在她身旁。

    “你……”

    顾宝笙猛地睁开眼,刚要张口,楚洵便亲过去,堵住了她的嘴。

    “笙笙……”楚洵小声道:“醒了便先喝了汤药再睡。鬼医帮你开的方子,治葵水之痛,最是有效了。”

    楚洵的唇有些微凉。

    而他回来后,也是围在她身旁转,连一身衣裳都没有换。

    顾宝笙有些心疼,“你先去换衣裳吧。”

    “我先伺候你喝药。”楚洵很坚持。

    顾宝笙无奈,只得让楚洵抱着一口一口喝完了汤药。

    比她想象中的要甜,但也并不好喝。

    楚洵帮顾宝笙擦了擦嘴角,却并未听顾宝笙的话,先下去换衣裳。

    “笙笙……”楚洵认真道:“有件事,我必须先与你交代清楚。”

    顾宝笙在他怀里,盯着他精致流畅的下颌道:“说沈书娆的事儿嗯”

    “嗯。”

    “那你怎么不在西戎的时候便与我说”

    楚洵颇为无奈,他与沈书娆什么事都没有,回南齐之前,还特地警告了沈书娆的父亲沈鱼安一番,让他提醒沈书娆,不要胡乱跟他攀扯关系。

    哪里知




302章 认清现实VS何谈喜欢?
    边陲小镇的秋日,素来寂寥萧条。

    碧蓝辽阔的天,衰草连天的地,稀疏静默的柳,行色匆匆的人,在这儿,找不到一丝一毫南齐京城繁华如烟,吆喝热闹的影子。

    这于喜欢寻花问柳的庄亲王来说,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可偏偏,楚洵自从那晚回了驿站,便一直跟顾宝笙在一起,不来与他请安问好,更没将那少女带到他跟前转悠两圈儿。

    他只觉心痒难耐,焦躁非常。

    可景仁帝给他限的回京的日期,已经所剩无几,再待下去,只怕归期会晚。

    若是不能将那睿王府的小郡主提前弄到手,等楚洵与她成了婚,那女子不是完璧之身了,就算他得到了人,也会觉得,白璧微瑕,美中不足,终究会抱憾终身的。

    齐氏见他跟馋猴儿似的,心里琢磨了一阵,便笑着提议道:“王爷,妾身觉着呀。

    ——这父子血缘虽是天生的,可到底这亲情深厚,还是得好生相处了才有,不是吗子珩性子冷了些,可那心也不是捂不热的石头。

    陛下这回不也盼着子珩能好好儿的跟在您后头做事,帮着咱们南齐稳固江山吗

    咱们都已经十多年没见着子珩了,若是仅仅相处这几日便走,那孩子哪儿能跟王爷您的父子之情亲厚起来啊。”

    齐氏一面给庄亲王捏着肩膀,一面在他耳旁吐气如兰道:“若是陛下亲自下旨,要子珩跟咱们一块儿回去,这一路相处啊,还怕……那孩子不听您的话吗”

    齐氏将那“孩子”两个字咬得极重,庄亲王自然听出了这声“孩子”是另有所指,脸上立马浮现一抹满意的笑容来。

    他将齐氏的手一拉,便让齐氏坐在了他怀里,捏着她一双白嫩细滑的玉手,哈哈大笑道:“你呀你,你说本王该拿什么谢你呀!”

    庄亲王若是迟迟不回京城,按照景仁帝那多疑多思的性子必定会以为他另有所图,想将儿子的势力化为所用。

    到时候,恐怕他还没回京,半路就已经悄无声息的死了。

    可用亲情一事,向景仁帝提出这个事儿,那可就算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

    他可以在信中,正大光明的“哭诉一番”,他没有及时赶回京城,那可不是他私信作祟啊。

    他留在这儿,兢兢业业,辛辛苦苦的做事儿,都是为了让儿子跟他和景仁帝一条心!为了让儿子帮景仁帝守卫江山。

    齐氏笑得一脸春意荡漾,手一下下的抚着庄亲王的胸膛娇媚道:“王爷,妾身与您夫妻一体,哪儿有什么谢不谢啊!

    妾身只盼着……子珩成亲后,阿沔也能尽快和书娆成亲。”

    她早已打听过了,那北堂笙是个体弱多病,生子困难的,而这沈书娆却是身子康健,极好生养的。

    楚洵么,反正都是庄亲王的儿子,到时候那北堂笙生不出孩子来,她就让儿子阿沔和沈书娆多生一个,过继到广平王府去。

    如此一来啊,这广平王府和庄亲王府都是她儿孙的了,还有楚洵和北堂笙什么事儿呀!

    庄亲王畅怀一笑,大手一挥便道:“好,就按你说的吧。”

    “可是……”齐氏又为难起来,“子珩到底也是姐姐的孩子,到时候,子珩成亲,我们庄亲王府若是什么都不送,难免落人口舌。

    这若是送了,不出大手笔恐怕也会遭人非议。再说,阿沔同书娆的婚期也同子珩和小郡主的婚期相近。这……婚期,彩礼,可该如何是好啊”

    齐氏一脸愁容的看向庄亲王,等着庄亲王开口。

    庄亲王眉头一皱,此刻才想起来,这彩礼的事儿,着实不好办。

    按照南齐祖宗规矩,母族陪嫁的嫁妆,都是留给自己的亲生子女的。

    齐氏是庶女,纳入王府的时候,那几台嫁妆寥寥可数,可齐婉玥是嫡女,出嫁之时,十里红妆,锦绣满城。

    楚洵虽然过继到了广平王府,但依旧更改不了,他是齐婉玥唯一儿子的事实。

    也就是说,那些嫁妆,仍旧该归楚洵所有。

    可这样一来,原本属于庄亲王府的东西,就得掏空一小半儿了呀!

    庄亲王虽然在女人身上挥金如土,可这也并不代表,他同那些迂腐文人一般,认为“钱财如粪土”啊。

    想到当年那抬进庄亲王府里的十里红妆,他得眼睁睁的看着全都送到广平王府去,庄亲王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齐氏巴不得庄亲王不乐意,见他沉吟不语,齐氏便叹道:“其实……妾身那日倒是听沈夫人说了个法子,只怕王爷宅心仁厚,不肯答应……”

    “哦沈夫人有法子”庄亲王转头看她,“什么法子”

    “这……”齐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她胡说的吧,做不得真。”

    “有什么话便说,你什么时候也跟楚洵那死去的娘一样婆婆妈妈招人厌烦了”

    齐氏脸僵了一僵,她倒是忘了,庄亲王一向没什么耐心,不喜欢女子啰嗦的。

    不过,也好,对女子直来直去的男子,大多不太明白女子心思的弯弯绕绕。

    她不正是凭着这个,才成功让齐婉玥失宠,自己得宠的吗

    齐氏斟酌了一番字句,缓缓开口道:“沈夫人的意思是,让子珩和阿沔同时成亲。”

    “你说什么”

    齐氏将话重复了一遍,又忙道:“王爷,咱们南齐兄弟两个同时娶亲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从前老人家们,不是还给这事儿取了个名头叫‘双喜临门’吗那睿王府的小郡主是个福薄,正好‘双喜临门’来冲上一冲。

    若是跟陛下提了,陛下肯定也会同意的。到时候么,咱们就可以把这嫁妆分作两拨儿,一模一样的箱子,一模一样的数量……不过……一拨儿里头放真的,一拨儿里头面上放真的,底下放铜钱。

    到时候,咱们面子里子,不都有了吗”

    送的不过是面儿上几件,绕城转了一圈儿,大头的东西还是回到自己王府库房的。

    庄亲王对此很满意,抱着齐氏连连大笑。

    “本王的王妃,果然体贴入微啊!”庄亲王毫不吝惜的大肆夸赞起来。

    齐氏却是低头谦虚道:“哪里啊,这都是沈夫人的功劳。”

    这个提议自然不是沈夫人提出来的,但齐氏并不介意借用沈夫人的名头,将这话说出来。

    男子都喜欢善良宽容的女子,坏事儿怎么能由她来盘算呢

    就算北堂笙同楚洵发现东西不对劲儿,一则,那时候也晚了,二则,广平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又不是什么穷人,为了一点银子就要上门找亲爹,亲弟弟闹事儿,这传出去,楚洵和北堂笙自己也丢人不是

    而且,沈夫人为了自己女儿的荣华富贵,提出这样的建议,也合情合理,理所应当不是

    待与齐氏商议完毕后,庄亲王立马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了景仁帝的手中。

    景仁帝看到信件开头的时候,是颇为不满的。

    可渐渐看到后面,庄亲王说,他打算与楚洵一同回京,又打算让嫡次子秦沔同楚洵一同成亲。

    意用“双喜临门”为睿王小郡主添喜加福的时候,景仁帝立马毫不犹豫的让人草拟圣旨,同意了庄亲王的请求。

    他是男子,最懂得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情有多煎熬痛苦。

    沈书娆是楚洵求而不得的前未婚妻,这回同行归来,日夜相处的时间多,毕竟会有机会再续前缘的。

    若是这孩子乖乖答应替他做事,他不介意让沈书娆同北堂笙换一个花轿。

    反正和亲嘛,都是嫁世子,木已成舟,嫁谁不是嫁呢

    驿站

    天朗气清,雪白的鸽儿掠过碧蓝空明如湖水的天,掠过青灰寡淡如墨画的瓦,咕咕咕的跳着脚落在了不染纤尘的窗台上。

    楚洵伸手摸了摸鸽子雪白的羽毛,取出白鸽脚上绑着的一节细小竹筒,往窗台上一个葵花瓣儿瓷碗倒了些细碎金黄的玉米粒。

    那白鸽便用头蹭了蹭楚洵的手心,红小豆一般的眼睛转了一转,爪子便几步跳过去,咕咕咕叫了几声,低头吃些美味清香的玉米粒来。

    楚洵抽出小竹筒中的信件,上下扫了一眼,手便将那纸条揉成一团放在掌中。

    很快,那细碎的灰烬便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随一缕清风飘到了床边的小炉子里。

    而他眸色,却仿佛冬日寒冰乍破一般,满是冷冽。

    有的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他的笙笙是什么

    想算计便算计的吗

    看来,还是他给沈鱼安的警告不够,让他心存侥幸,纵容妻女不端行事。

    至于京城那景仁帝,大约也是皇位做得太舒服了,忘了他原本就不是天命之人!

    “凛四。”

    “属下在。”

    “安平伯的事,好好调查。”

    既然那么想要邀功行赏,他就给他个机会,在景仁帝面前好好表现就是了。

    这厢凛四刚转身下去,那内屋中便发出了一声很细微的声响——小妻子翻了个身。

    楚洵一听,飞快在铜盆中用清水洗干净了手,刚一擦干,便朝内屋中奔了过去。

    “笙笙,你醒了”

    楚洵一拂衣袍,坐在了床边,帮她掖了掖被角,温声问道:“现在可觉肚子舒服些了可要起床

    还是再睡会儿,一会儿我再伺候你洗漱用饭”

    少女从被窝中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来,青丝散乱,如瀑一般铺陈在枕头上,露出的雪白小脸,眉眼如画,精致无瑕。

    脸色相比昨晚来说,已然好了不少。

    顾宝笙轻轻摇头,嗓音有些晨起的沙哑道:“我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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