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女:权宠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檀
“那不一样。”
这两种事能混为一谈吗
见北堂离闭着眼睛英勇就义的模样,顾延琛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来。
手帕刚捂住北堂离的鼻子,女子纤细的身子便倒在了顾延琛怀里。
而顾延琛的脸上,已经戴了一块眉清目秀的面皮。
“主子”
顾延琛打横抱起北堂离,声音淡淡道:“按计划行事。”
“是。”
今日的雨下得颇大,玉兰街上空无一人。
玉兰街尽头的胡同里,一辆枣红色的马车正静静的停在那儿。
沈书娆坐在马车中,手持一枚小铜镜,左右偏头看了看自己的妆容,不禁抿嘴笑了笑。
唇红齿白,媚色天成,一颦一笑,勾动人心。
还好,这端阳郡主生得堪称绝色啊。
不然,一会儿她若是借着端阳郡主的名头去公主府找顾宝笙和楚洵,楚洵恐怕未必肯多看她一眼。
“红玉……顾宝笙病了的消息已经传到端阳郡主府里去了没”
“回姑娘的话,消息已经传过去了。端阳郡主赶马车的车夫是咱们的人,一会儿他把人送过来,咱们在这儿等着就是了。”
沈书娆点了点头头,没有再问。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一辆石青色的马车行过来,待行至枣红色马车旁边儿时,才停下来。
红玉撑伞,沈书娆袅袅婷婷的上了那辆石青色马车。
车夫抱着一个蒙了面纱的女子上了那辆枣红色马车。
至于端阳郡主的婢女,车夫恭敬道:“伯爷说,事情不宜泄露,奴才已经将人杀了,扔在马房外的小坡下,那儿野狗多,再没惹发现的。”
沈书娆听完,这才放下帘子,声音温柔道:“走吧。”
很快,她就能见到楚洵了。
车夫垂下眼眸,也放下了帘子,马车前坐着个驾车的车夫,正是安平伯的人。
见北堂离生得妩媚多娇,也不由心痒难耐。
“兄弟,这……抱着她滋味儿不错吧”那人嘿嘿一笑,“咱们不能真碰她,还不能亲两嘴,摸两把吗西戎那人又不知道的!是吧!”
说着,那人便想伸手摸北堂离。
“啪”的一声,车夫顾延琛重重打了他一下,几乎要将他的手打断。
“你这是做啥!”
“伯爷的话你忘了西戎胡多问胡大人是谁你也忘了”车夫顾延琛斜眼看他,“若是一会子胡大人闻到端阳郡主身上有旁的男子气息,你以为,胡大人不会杀你泄愤吗”
那人嘟囔了几句,把手收回来,不敢再碰。
只是一面赶车,一面皱眉遗憾道:“早知道这差事儿就我来了。”
转念一想,好像又是不能的。
胡多问胡大人指明只能太监抱端阳郡主,他不是太监,自然不能做那车夫,有幸抱端阳郡主了。
“小太监啊……”那人快马加鞭的赶路,乐呵呵道:“你只能抱这端阳郡主这么一会会儿,有什么好得意的到底也是不能跟我们这样的男子汉一样,去喝花酒,尝尝女人滋味儿的啊,哈哈哈!”
“太监”顾延琛把北堂离抱在怀里,淡淡一笑。
他啊,可不止能抱端阳郡主这一会儿会儿这么简单。
雨天青石板路略滑,马车虽快,却也是平平稳稳,不过半刻钟便开到了一处幽静的宅院前。
院门口种了一大片四季常青的香樟树,郁郁青青,散发着淡淡树木的清香。
顾延琛抱着北堂离刚要下车,那人却伸手在北堂离鼻息一探。
顾延琛忍住怒气没有砍下那只手。
“嗯,老弟做的不错。迷药就得用咱们安平伯府的东西。”
那人话刚落,一只手便脱臼了。
“胡……胡大人,奴才……奴才方才没碰端阳郡主啊。”
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只敢在胡多问看不见的时候碰,不敢在他面前动端阳郡主啊。
胡多问冷瞧了他一眼,“咔嚓”一声,一刀早已斩了下去。
顾延琛坐在里面,勉强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是胡多问在他和阿离面前动手,撒他们一身的血,他断然是要找胡多问算账的。
“来人,送他回去报信。”
那人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便见顾延琛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不要再惹怒胡多问。
左手没了,右手总是要保住的,不等胡多问再发怒,那人早已骑了一匹狮子骢飞快奔走了。
秋风呼啸,雨丝斜斜的吹进马车。
无论顾延琛还是胡多问,都知道院子远处,还有安平伯的暗探在,眼下做戏必得周全。
顾延琛瞧着胡多问试图伸过来的手,冷淡道:“外头雨大,胡大人,还是进去再抱郡主殿下吧。”
说着,便自己坐在了马车前,将马车驾了进去。
胡多问抿了抿嘴,也抬脚走上去。
屋内升着暖融融的炭火,北堂离早已醒了。
醒来一见顾延琛浑身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立马把他推到净室里要他用热汤沐浴,换身干净衣裳。
“胡多问啊。”北堂离坐在凳子上,大大咧咧坐着嗑瓜子,“这回谢谢你了。你在南齐这么久,也是时候回西戎了。
待这回的事儿成了,你便回西戎吧,也好照顾你双亲。”
胡多问嘴唇颤了颤,嗫嚅道:“可是……西戎没有你啊。”
北堂离拿着瓜子的手略微顿了一下,装作没听到,大方的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在胡多问前面。
“瞧我,光顾着我自个儿吃,都忘了给你了。你吃吧,我去瞧瞧延琛。”
顾延琛虽然身体健硕,可淋了那么多冰凉的雨水,北堂离觉着,她还是应该贤妻良母一回,给顾延琛弄点儿热姜汤什么的。
女子肤色胜雪,美眸流转,妩媚潋滟,红唇娇艳欲滴如艳色樱花。
这样明艳动人的女子,在他心里已有许多年。
胡多问心中一痛,若是他早些说出自己的爱慕,北堂离会不会因为他的好而动心,北堂离会不会就早就属于他,而不会和顾延琛有什么纠缠了
见北堂离快步朝前走,一刻不停留,胡多问突然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妒忌,想到顾延琛日日抱她,亲她,与她做那样亲密的事……
几乎是忍不住的,胡多问豁然起身,试图伸手抓住北堂离,试图亲吻那双红唇。
然而,还没碰到北堂离的手。
“啪”的一声,北堂离便毫不客气的扇了他一巴掌,将他打醒。
妩媚的面容满是怒气:“胡多问,请你自重,我已经是顾延琛的人,心有所属,身亦如此!
从一开始,我便与你说过,我对你可有君臣之谊,兄弟之情,唯有不会有男女之意。
我感激你的照顾,若你放下这些心思,将我当兄弟看,我自然不会动你。
但若是你有旁的心思,我会给你一笔银子,让你顺利回西戎与父母团聚。至于南齐使臣的位子。我会再挑一人过来做。”
胡多问不由苦笑,他是萧山王放在她身边的侍卫,守了她整整十六年啊。
一开始不要性命,也要守护她是萧山王的吩咐,可不知不觉,这守护已经融入他的生命之中。
为了她,仿佛所有的受苦受难都是甘之如饴,不觉劳苦,不觉酸楚,只盼北堂离能有朝一日看懂他,心悦他。
可谁知道,不等他表达爱慕心意,北堂离便在战场上和顾延琛相遇相知了
“扑通”一声,胡多问跪下来,垂头自责道:“殿下,胡多问方才多有冒犯,请殿下原谅胡多问这一回。
胡多问发誓,若再犯,殿下要杀要剐,多问绝无怨言。”
北堂离握了握拳头,若是旁的男子敢过来拉她的手,想亲她,她定会一刀子宰了。
可这人是胡多问……
北堂离皱了皱眉,只觉是庆幸,若是胡多问真的亲了她,即便她不杀人,顾延琛也会杀人的。
“胡多问,你既然发了誓,我这回只暂且饶了你。不过南齐暗桩的事,你暂且不必操心了,待安平伯的事情了了,你领五十军棍受罚即可。”
胡多问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
“多谢殿下。”
北堂离点了点头,见胡多问脸色苍白如纸,皱眉道:“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姑娘多得是。回头你回西戎了,义父和萧琛还有我都会替你留意的。我先走了。”
她真是怕一会儿顾延琛回来知道这事儿得找她算账!
手刚要打开门,胡多问便叫住她。
“殿下……其实……”胡多问淡笑道:“秦溪和安平伯找我,说要与我合作,用你来做交换的时候……我是真的……动心过的。”
他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动心,哪怕只有一刻北堂离属于他,他也是贪恋的。
北堂离的手僵硬的放在门板上,没有开门,她自然知道,如果胡多问有一丁点的动摇,很可能她会中招。
毕竟胡多问帮她管着南齐的大事小事,是她的左膀右臂,而这种人一旦反水,就是致命的伤。
可是,“胡多问,”北堂离冷静的开了口:“我喜欢顾延琛,从一开始就只喜欢顾延琛,从没有变过。
同样,我对你,从来只有兄弟之谊,没有男女之情……”
话还未说完,“哐啷”一下,北堂离身后的门板便碎了一地,顾延琛一身水汽的走出来,神色冰冷的看着胡多问。
“砰”的隔空一掌打在胡多问胸前,胡多问便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阿琛……胡多问他……”
“出去。”顾延琛负手站在胡多问面前,眼露杀意的看着他。
胡多问垂头苦笑,挣扎着站起来,朝北堂离拜了一拜,“胡多问告退……请殿下,保重身体。”
话还未说完,顾延琛“砰”的一掌便直接将胡多问打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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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书娆被打残,北堂离身世
屋内
安息香静静燃烧着,缕缕淡雅青烟模糊了女子精致妩媚的面容。
沈书娆半褪衣衫,露出雪白的肩头,脸上带了一抹得逞的笑容,慢慢朝床边走去。
帐子沉沉挂在床上,沈书娆伸手将那帐子缓缓撩开,脸上的笑容还未加深,眸光刚对上床上那人,“啊!”的一声尖叫震得帐子一颤,整个人都被吓得不由倒退几步跌在了地上。
沈书娆甚至来不及顾着脚上的疼痛,忙爬远些,一脸惊慌,双手颤抖的将地上的腰带和外裳不住往自己身上套。
衣裳刚套在身上,“吱呀”一声,门缓缓被人推开,微冷的风从外灌进来。
沈书娆冷得打了个哆嗦,抬眼一看,泪水哗啦一下滑落下来,委屈极了,“子珩……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楚洵淡淡瞥了沈书娆一眼,给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察觉自己的称呼不对,沈书娆忙改口,哭得梨花带雨道:“楚世子殿下……我听闻你昨晚照顾了笙笙妹妹,整夜未睡。
我想着阿琛外出镇压叛乱,我身为你们的嫂嫂,长嫂如母,自当过来照顾照顾你们,劝劝你多爱惜自己身子的。
可谁知道,方才我一进来,这……这人便要对我无礼,若非我机敏,楚世子你来得快,恐怕我的清白……便不保了啊!”
沈书娆话一落,楚洵和站在床边的凛四不由同时一愣。
安平伯从来计划周全,并非是随心所欲之人。
黑铁骑兵符这般重要的事让沈书娆来做,不该是好生教导沈书娆一番,不该是好生跟沈书娆说一番顾延琛和北堂离的事情吗
如果安平伯早有交代,沈书娆就该知道,端阳郡主北堂离和顾延琛早有肌肤之亲,所谓的清白,早就被未婚夫顾延琛毁了,哪里来得什么保住清白一说啊
知道事情不像面上瞧见这么简单,主仆二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个眼神。
凛四会意,立马跪下来皱眉喊冤道:“回主子的话,端阳郡主殿下方才所说并非事实啊。
属下不过是因昨日陪殿下您守着公主殿下,属下在外站岗一夜,今日在此处休息罢了,并不曾做什么对郡主殿下动手动脚的事儿。
倒是郡主殿下,方才属下一睁开眼睛,就瞧见她在这儿脱衣裳。属下本是想阻止的,谁知道郡主殿下脱了衣裳还不算,还打算上属下的床!
主子,您是知道凛四的,跟您走南闯北多年,连女子的手都不曾碰一下,连女子的脸都不曾多看一眼。
属下哪里来的胆子对未来的镇国公夫人动手动脚呢请世子殿下明鉴!”
沈书娆一张花容哭得越发泪痕娇娇。
她知道,比起端阳郡主这个地位高的外人来说,自然是跟了楚洵多年,知根知底的凛四说的话更得楚洵信任。
可是,“楚世子殿下。”沈书娆哭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锦衣卫规矩严苛,这人当着你的面儿自然是规规矩矩,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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