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巫之主

但它起效了，直接打断那至高污染的传播渠道。
轰隆！
顷刻间，世界、观众与主宰们全部恢复正常。
尽管心有余悸，对于那嘟囔源头也有着疑惑和好奇。
但包括唐奇在内的主宰们，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再度抬头看向那屏幕。
无污染的情况下，祂们窥视到了一尊“至高神性”的日常生活。
“咦？”
再一次，主宰们发出惊咦声。
祂们曾以为，至高神性的居所应该是无比神秘，不可名状，充斥着神性物事的。
但此时此刻祂们看见的，简直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宅男的房间。
祂们看到床、沙发、电视、冰箱、厨房……以及到处乱丢的衣物。
房间内意外的明亮，那粉红蜜桃臀的主人，一只看起来与普通人类略矮一些的粉色海星状生物，正在里面睡觉。
祂仰躺着，不时张开嘴，打着呼噜。
这景象意外的温馨，像极了人类幼崽会观看的动画片。
可不管是唐奇，还是主宰们，此刻都笑不出来。
祂们并不愚蠢盲目，尤其耳边那“嘟囔”还在继续。
众主宰完全不敢想象，一旦那可以截断污染的声音停止，祂们会看到什么？
无垠神秘中，最不可名状的恐怖日常？
“如果我施放万物通晓呢，能不能在克莱沃德的掩护下，看清楚滑稽海星的真实形态，以及祂宅着的真实日常。”
“那会是怎样的画面，会蕴着无垠神秘的多少真理？”
“好奇心，正在试图杀死我。”
唐奇强行按下自己心底那汹涌的想法，祂那蠢蠢欲动想要洞开的万物通晓，试图去窥探一尊至高神性的真实。
但是不行，那太愚蠢了。
眼前的“滑稽画面”不好么？
很可爱，也很安全。
尽管唐奇知晓，这并不真实。
滑稽海星，只是相当于其他的至高神性而言。
如果是祂们这些位格更低的存在，海星可一点不滑稽。
正相反，是恐怖。
看一眼就会被扭曲，被杀死的恐怖。
可众主宰都忍耐不住，祂们的目光仿佛粘在了那屏幕上。
与此同时，等比例缩小成“红龙崽”的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已来到了那菠萝城堡的门户前。
叮咚！
的确有些滑稽的景象：菠萝城堡，安装了门铃，摁响铃声的是血肉主宰。
第一声，海星没醒。
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似乎有些急躁，或许是担心身后的主宰们来抢夺任务。
等比例缩小之后，凶恶无比的祂变得蠢萌。
但暴虐的性格却维持着，加上祂较为“幸运”，没有和唐奇这些主宰们一样，因为窥视粉色蜜桃臀而差点被碾死。
没有这教训，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自然也就认为滑稽海星是一位友善的至高神性。
所以，祂开始作死了。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这一刻，唐奇等主宰们仿佛听到了死亡之声。
那蠢萌的红龙崽，完全没发现身后一群主宰都是瞪大了双眼，用混杂着钦佩和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祂。
清脆的门铃声，被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硬生生摁成了交响曲。
嗯，死亡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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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巫之主 第两百六十七章 被碾压的红龙
“这是无垠神秘中最可怕的铃声，还好不是我摁响的。”
满是神性实体的围观群众中，认为自己是所有人父亲的腐烂神灵，如是感叹道。
而对一切不知情，认为“滑稽海星”是友善存在的血肉主宰，蠢萌的红龙崽，仍在欢快的摁着那菠萝门铃。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清脆悦耳，如死亡少女在歌唱。
突兀的某一刻，菠萝房间内。
那有着特殊韵律的呼噜声，它停止了。
床上躺着的“粉红海星”，在主宰们渐渐瞪大的目光中缓缓起身。
并不算太意外，那是一张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有些懵，呆滞又可爱的脸。
众神都知晓祂们所看到的景象，其实都已过滤。
真实的海星，不可直视，被章鱼克莱沃德转换成人类幼崽喜爱的画面。
屏幕内，刚睡醒的粉红海星缓缓起身，从床上下来，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条彩色短裤，机械性的穿上。
然后上身耷拉着，拖着下半截躯体，走向门户。
“好可爱！”
围观的一众神性实体虽然都陷入异常状态，但却诡异的依旧能发出自己的意见。
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不得不承认，正扭动着自己那蜜桃臀前去开门的粉红海星的确很可爱。
而且，祂不会让任何存在感受到恶意。
祂看上去憨厚，又很萌。
“你好，你找谁？”
所有神性实体，都听到了这句话。
意外的洪亮，且不携带有污染。
包括没什么礼貌与滑稽海星面对面的“红龙崽”，在那门户被打开的瞬息，海星身上的可怕污染被祂主动收回。
所以这一刻，红龙崽面对的，完全就是一只无害又滑稽的粉红海星。
“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会怎么做？”
“祂要怎么让海星离开房间，通过引诱的方式么？”
“可能是粗暴的方式，血肉主宰一向较为暴虐。”
观众们议论纷纷时，唐奇却微微皱起眉头。
祂有种感觉，那蠢萌的红龙崽并不会真的那么愚蠢。
当初在“银白机械囚笼”时，唐奇见证了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的脱困过程。
祂是粗暴凶残的血肉主宰，但不代表祂没有智慧。
事实上，这头龙族始祖是很狡诈的。
若非如此，唐奇麾下的“龙族女王”早就将血肉神系击退了。
唐奇的预感在下一秒成为现实，看见滑稽海星现身。
一直伪装成粗暴不懂礼貌的红龙崽，忽然变得极有礼貌，这家伙后退一步，微微施礼，做出一副很尊敬海星的模样，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发出邀请道：
“尊敬的大人，我是来邀请您去赴宴的。”
“我为您准备了【甜蜜晚宴】，晚宴上全部是您最喜爱的食物，比如使用红海神密斯卡塔塔一族蟹黄制成的巨型汉堡……”
“呼”
随着红龙崽开口，一众主宰都是愣住。
尤其众人看到那蠢萌红龙为了增加自己语言的说服力，直接从自己身上某个地方掏出了巨物。
汉堡！
散发着浓烈香气，巨型无比的汉堡。
几乎是立刻，唐奇和主宰们看着那菠萝堡门口。
那原本还睡眼惺忪的“滑稽海星”刷的一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嘴巴大张开，口水开始哗啦啦的流淌。
“上当了，奸诈的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
“无耻红龙，祂早已知晓海星大人喜欢什么食物。”
“怪不得降临这里时，我看见祂悄悄掏出一只红海神在做些什么，祂这是在引诱海星大人出门。”
主宰们，纷纷反应了过来。
显然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一点也不鲁莽愚蠢，正相反，祂很奸诈。
外表则是蠢萌红龙崽子，成功迷惑了一群主宰。
唐奇也看穿，此刻正被龙爪托举着的巨大汉堡，的确是“滑稽海星”最喜爱的食物。
一如混乱巧克力豆对于神秘君主的吸引力，如家族糖果对于图姆的吸引，都很难抵御。
按照滑稽海星之前展现出来的个性，祂几乎不可能抵挡。
会完全按照红龙崽的设想，流淌着口水离开那房间，去参加祂精心准备的晚宴。
“祂不会成功的。”
唐奇忽然下了一个论断，语气无比笃定。
虽然暂时不敢冒险去施放“万物通晓”，但唐奇已经看出了不少东西。
如果这样的小花招就能得逞，根本轮不到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
不说其他的客人，只是章鱼克莱沃德，便能轻松做到这一点。
克莱沃德的位格虽然连主宰都不是，但唐奇认为，某些方面，克莱沃德比一众主宰要更加强大。
似乎正是为了验证唐奇的话，尽管滑稽海星流淌出的口水已经要将那满是圆形坑洞的路径淹没。
但下一刻，祂拒绝了。
“不，我不能离开房间，我必须留在这里。”
“你走吧，红色的小蚯蚓，我不能去。”
“小蚯蚓？”
唐奇此刻，完全能看到红龙崽那一颗颗头颅暴怒的昂起，无数暴虐的竖瞳在抽搐。
围观群众也能猜到祂的心理活动：“我可是远古龙族的祖先，吞噬万灵的恶龙，拖拽群星的邪神，混乱与疯狂的传播者，无尽血肉的主宰……”
换了一位存在，哪怕也是主宰。
如果敢称呼祂为“红色的小蚯蚓”，迎来的必定会是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的暴怒。
然而偏偏是眼前这海星，哪怕这粉红海星还做出用自己的腕足，哄小孩子般拍了拍红龙的脑袋这种对于祂而言更加羞辱的动作。
最后，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还是忍耐了下来。
祂努力挤出蠢萌笑容，托举着那巨型汉堡就要往祂其中一个龙嘴送去。
一边威胁，一边诱惑。
“大人，不去的话，这美味无比的由红海神做成的超巨型汉堡就要被我吃掉……”
“不，我爱这种食物。”
虽然明确拒绝了红龙崽，但滑稽海星还是不由自主，吞咽着口水探过去。
尽管祂做出这动作，但下一秒明显还是要缩回去的。
见此一幕，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祂利用滑稽海星的“善意”，强行沟通本体，下一秒变故发生。
吼！
伴随着一声无比暴虐的红龙嘶吼，所有人便都看见，原本蠢萌的红龙崽瞬间膨胀，竟然短暂挣脱了那区域内的某种适配规则。
一头遮天蔽日、拖拽群星的恶龙显现，龙爪与龙尾齐用，抓住滑稽海星那粉红之躯，竟是试图将其直接从房间里面拖拽出来。
这一幕出现，包括唐奇在内都被惊呆了。
所有存在，包括陷入异常的观众们，也都惊骇于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的大胆与疯狂。
“那可是一尊至高神性！”
众人心底，这念头在咆哮。
不过唐奇倒是瞬间理解了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的想法，有些疯狂，但如果成功了，也有着巨大回报。
“目前来看，滑稽海星的确是至高神性中最友善的一位？”
“嗯，应该是之一，比起源神族、幼年造物主要好得多，但或许不如最初先知。”
“如果真的拖拽祂出来，按照规则，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将获得许愿机会，那足以使祂撬开通往‘至高神性’的路径，能让祂看到曙光。”
“为了这巨大好处而冒险，也很正常，只要能承担得起代价即可。”
唐奇这念头刚闪烁过去，红龙嘶吼戛然而止。
那门户前，原本和谐的气氛降至冰点，诡异的气息开始弥漫。
沟通本体从而召唤出恶龙之躯的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一点一点，重新变回红龙崽。
祂的拖拽，自然毫无作用。
正常而言，就算是在场一众主宰的神国，爆发力量的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也可以随意拖动。
祂的一口龙息，一次甩尾，可以摧毁单体宇宙。
但面对那粉红之躯，祂的力量显得如此可笑。
祂缩小，而后被一根粉色腕足拎了起来，一张原本憨厚友善的海星脸，此刻正做出愤怒表情。
尽管那表情看起来，依旧会是人类幼崽喜爱的样子。
但对于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来说，却不怎么好了。
“你是想破坏我的等待么，红色的小！蚯！蚓！”
“轰”
滑稽海星什么也没做，没有掀起战争，没有击杀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
似乎，只是吼了祂一句？
但这一刻，那菠萝城堡上空屏幕内，众人看到的画面却是：
浩瀚的无垠神秘，属于血肉神系的区域。
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本体盘踞的“龙巢”之外，一道可怕的“五角”虚影出现。
那影子跨越群星与苍穹，如同一道粉色的光，碾碎了所有时间空间以及其他的概念。
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很强大，主宰群体中也是强者。
但祂那居于龙巢内的本体，来不及做任何事，祂疯了。
祂无法承受那一次“权柄失效化”冲击，仿佛真的化作一条红色蚯蚓般，在巢**哀嚎，扭动。
冥冥之中，章鱼克莱沃德的声音传来：
“愚蠢的红龙，祂用卑劣的方式触怒了一位不可名状的存在，祂付出恶意，也收获恶意。”
“祂将陷入彻底的噩梦，失效的权柄将化作碎片刺穿祂的灵魂，在剩余约一百万年的余波中，祂将不得不品尝那些痛苦。”
“客人们，动用智慧，但不要轻信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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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巫之主 第两百六十八章 舞会真正发起者
“蚯蚓永远都这么烦人，尤其是红色的。”
“好香的食物，它是我的了。”
“略略略……”
星空屏幕中，正播放着可以让暴躁人类幼崽安静观看的景象。
一只憨厚可爱的滑稽海星，正举着一个巨型汉堡，在“嘭”的一声门户被关上时，那体积至少是海星数十倍的汉堡已被海星轻巧放入口中，吞咽了下去。
异常状态的观众们因此发笑，但真正的客人，一群主宰们却是笑不出来。
祂们完全无法忘记，就在过去那一秒里，血肉主宰的遭遇。
尽管连腐烂父神都认为自己与“血肉主宰”不同，不会那么卑劣粗鲁。
但有一点，连唐奇也不得不承认。
祂们，处于同一个位格。
也就是说，既然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会因触怒“滑稽海星”而在一秒内被摧毁，那么祂们自然也有这个可能。
“被摧毁的形容严重了点，但持续达百万年的痛苦哀嚎，权柄失效，灵魂穿刺……这种惩罚，和被摧毁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参与一场舞会，四处肆虐的血肉神系莫名遭受重创，比当初被关押在【银白机械囚笼】更加凄惨。”
“这就是至高神性的力量？”
唐奇保持着沉默，脑海中仍在想着那一道“五角”阴影，那道碾压所有时空与权柄的粉色光辉。
所有主宰都笑不出来，尽管有着克莱沃德替祂们过滤，但那不可名状的恐怖一角，仍旧被主宰们所窥见。
嗯，先驱是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是祂奉献了自我。
“滑稽只是表象，是错觉。”
“祂是至高神性‘海星’，祂是无垠神秘中不可名状的存在，那五角显现之时，一切都会被摧毁。”
“我们所拥有的权柄，在那个时刻是无效的，一切都是无效的。”
“祂想宅在那个房间，那就让祂在里面吧，我退出。”
突兀的，一位主宰开口了。
隐匿于阴影中的“深渊祖神”，祂几乎没有任何留恋，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
这一幕出现并不让人意外，太过于正常。
谁又愿意重蹈“血肉主宰”的覆辙，那太可怕了。
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与一个个强大神系争斗，被囚禁，被切割，祂堪称是最顽强的主宰级神灵。
但这种顽强，面对那神秘的“五角”时毫无意义。
吞噬万灵的红龙被摧毁了！
最关键的是，阿波多拉斯·奥菲利亚其实并没有做出很过分的事。
祂只是按照规则，发觉自己的诱饵不是那么好用之后，使用了一点稍微卑劣的手段。
祂没有攻击“滑稽海星”，只是试图拖拽祂离开房间。
这或许就是关键，海星被触怒了。
祂依旧滑稽，但却在一声嘶吼之后，毁了血肉神系。
一众主宰的“任务”，本就是让海星离开那房间。
可连祂最喜爱的食物都没有用处，其他主宰还能拿出更好的诱饵，或是其他的方法么？
众主宰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唐奇身侧的影子开始无声散去，包括那顶着光环的老人，那一对笼罩在黑夜中的母子，那腐烂的父亲……。
一位接着一位，主宰们开始离去。
“面对海星，我们的尝试多么无力。”
“祂或许并未真的恼怒，只是暴躁的发泄怒吼，不带有恶意的那一种。”
“但其实，只要祂不遮掩自己的影子，让那‘五角’显现时，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恶意磅礴，灭顶之灾。”
“祂想在那个房间里面，那就让祂待着吧，谁能强迫祂出来？”
“我们做不到，或许其他至高神性能做到，谁知道呢，我饿了，我得回家去品尝信徒们的祭品了。”
除唐奇外，最后一位主宰离去。
一场本该热闹的化装舞会，似有种要潦草结束的感觉。
主宰们都充满智慧，也有着强大决断力。
面对不可能，放弃是合理选择。
唯有留下的一位，是个粗粝沧桑的船夫。
唐奇提着船灯，透过昏黄的光，注视着星空上的屏幕。
那滑稽海星，回了房间。
祂开始重复自己的“日常”，睡觉、进食、自顾自的大笑、给自己讲故事……枯燥的日常。
“等待着某位朋友的归来么？”
唐奇吐出这句话时，祂的身躯发生一些扭曲变化。
祂的眼眸内，幽光汹涌。
不知何时开始，唐奇施放了万物通晓，大概是那不可名状的“五角”毁去血肉神系的刹那。
唐奇其实从未在无保护的状况下，去窥视一位至高神性。
过去，祂窥视起源神族、幼年造物主、永昼疯王……每一位，唐奇都是在确认安全之后才出手的。
这次其实也不例外，虽然那保护在暗处，非常隐晦。
但唐奇依旧能感知出来，所以祂隔着屏幕，在那低语呢喃的背景音之下，窥视了那至高无上的五角，那道粉色的光。
一如既往，万物通晓洞悉所有秘密。
自然，也包括“滑稽海星”的信息，以及如何才能让祂离开那个该死的房间。
晦涩的信息碎片，密集在唐奇脑海爆开。
“祂是无垠神秘中的第一颗‘星星’，祂的光辉绽放时，图姆等古神还未被孕育出来。”
“祂的存在比永昼疯王更加古老一些，但祂并不疯狂，祂甚至曾代表着‘至高智慧’与‘绝对理性’，曾与永昼疯王发生过战斗，并让疯狂的王接受了教训。”
“祂一直被称为‘五角’，祂是无垠神秘的缔造者之一。”
“祂的思维，祂的倒影，祂所作的梦……时时刻刻都在创造着新的宇宙位面。”
“祂是最终极的现实扭曲者，概念覆灭者，众神的权柄于祂而言是脆弱的衍生物。”
“以上是过去，是曾经的海星。”
“曾经？”
即便是唐奇，一时之间也无法理解过去的海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好在有直接的形容：海星曾击败过永昼疯王？
不过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海星不再那么强大了，信息碎片还在继续。
“因为过于强大，那种扭曲一切的光环与角，让海星陷入无法忍受的孤独。”
“任何存在靠近祂时，都不得不去承受灵魂被不可逆转扭曲的代价，那太可怕了，强大的古神们也不愿意付出。”
“在某个时刻，海星选择放弃，在那位最初智者的帮助下，海星卸下了‘至高智慧’。”
“祂毫无疑问变得孱弱了，至少表面如此。”
“但祂认为自己获得升华蜕变，祂拥有了几位好朋友，祂认为那是一段永远无法忘怀的时光，祂真正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祂不再是强大但虚无的五角，而是真切存在着的滑稽海星。”
“祂曾试图感化永昼疯王，对其实施了无限次的骚扰，这使得疯王更加疯狂。”
“祂曾在起源纪初期举办‘化装舞会’，在舞会中祂结识了最好的朋友，第一次品尝最喜爱的食物。”
……
新的秘密，熟悉的名字。
最初先知！
唐奇原以为自己会惊讶，但其实早有准备，祂正一点一点靠近无垠神秘最深层次的秘密。
脑海中有关“海星”的故事还在继续，涉及这种存在的信息原本是无法理解，无法被窥视的。
但万物通晓，是完美的翻译。
“快乐是会消失的，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滑稽海星。”
“在失去最好朋友一亿年之后，哀伤过度的海星吐出了这句话，并将自己关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