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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黑巫秘闻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黑巫术就是最邪恶的法术。本文带你揭开黑巫术里最神秘最恐怖的大秘密。 你知道民间扎小人怎么扎吗,你知道怎么诅咒别人吗,你知道怎么召唤恶魔吗…… 放的程序员



第一章 杀人
    我叫王强,一个月前刑满释放。

    因为盗窃罪,我被判处一年的有期徒刑,就这么结束了高校生涯,也毁了自己个的前途。从被宣判的那天起,我已被学校除名。

    现在的我在一家麦当劳店打工。我是农村出来的,家里好不容易供着上了大学,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抑郁得我连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妹妹在一次探望的时候,告诉我,爸爸因为这件事一时想不开发急病过世了。我沉默不语,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家里的经济来源,他为我这个不孝子倒下了,家里以后就要靠我承担起来。

    我打定主意,出狱之后不回老家,留在城里打工,吃苦遭罪都认了,是我自找的。这也是我的命。

    我在麦当劳收拾客人留下的垃圾,旁边忽然有笑声,“呦,这不是强哥吗”

    我看过去,看到了她。她叫惠惠,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初恋。我们谈恋爱快半年了,因为我进监狱,关系也就断了,算起来我有一年多没见过她。

    此时的她正坐在一个男生旁边,那男生我也认识,是外班的,具体叫什么不知道,我们勉强算是情敌,一起追过惠惠。

    他看着我大声说:“强哥,放出来啦看你白白胖胖的,里面伙食挺好啊”

    他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我羞得抬不起头,转身就走。惠惠轻轻说:“王强……”

    我摆摆手,嘴里喃喃,“算了算了。”赶紧回到柜台里面。

    那边还能听到那男生大声嚷嚷,“这家麦当劳以后不能来了,雇的人都是蹲过大牢的犯人啊!偷东西的,杀人的,放火的,强奸的……大家都看好自己的包啊。”

    我坐在后厨的地上发呆。一年的牢狱生涯,看着不起眼,却是我一生难以背负的重。

    这时,经理进来:“王强,你不告诉我你是大学生吗,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抬起头看他,深吸口气说:“我被判过刑。”

    经理像是被蛇蛰了一口,赶紧退后几步,想发火又不敢:“小王,不好意思啊,我们店有规定,不能招有前科的……”

    我点点头,站起来,把麦当劳发的制服脱下来,“我这就走。”

    他要给我结算工钱,我摆摆手表示不要了,步履沉重地从后门出去,听到两个女员工叽叽喳喳低声说,“他这样的,去哪个单位都不会要他。”

    另一个说,“只能去搬砖了……”

    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两人吓得不说话,赶紧跑到前面去。在她们眼里,我这个蹲过监狱的人,像是烈性传染病的传染源。

    从店里出来,天空阴森密布,乌云遮天,空气阴郁郁的,就是不下雨。我的心情糟透了,感觉未来茫茫,人生似乎走到了尽头。

    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是妹妹接的,我说想回老家,城里待不下去了。妹妹没说啥,在电话里哭了,心疼我这个哥哥。

    我问她,老家有没有人知道我蹲过监狱,妹妹说家里守口如瓶,什么人都没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她和妈妈。我这才长舒口气,真要村里人也知道我这码子乱事,天下这么大就没安身之所了。

    我的老家在江北,靠近长江领域的一个村子。回去收拾了东西,辗转两天,回到了家里。

    看到了妹妹和妈妈。爸爸过世之后,妈妈的身体也急转直下,在家里养病,妹妹现在在村厂里当会计,多少还能添补点家用。我一个大小伙子,不能坐在家里游手好闲,琢磨着干点什么,最起码把这个家撑起来。

    爸爸过世后,在仓库留下一堆遗物,我清理收拾。看着一件件熟悉的物品,眼泪流出来。爸爸走的时候,我还在大牢里,最后一面都没见上。送他走的时候还是妹妹摔的盆。

    他老人家养我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我一边擦眼泪,一边收拾,爸爸生前爱看书,买了一堆杂书,这时从一堆书里滑出一本黄色小册子。看样有年头,字都是繁体,竖着写的,书脊处用绳穿着。

    我顺手翻开,里面很薄,就两页,题头写着“木禳厌人法”五个字。内容晦涩难懂,幸好还配着一张图,我看了看,大概意思是,知道仇人的名字和生辰,把它贴在一根死去的木头上,午夜用锤子钉到地里,一边钉一边念咒语,转过天保准让那仇人生不如死。

    我看得入神,真的假的这是这么个法子如果可行,我要先折磨那个情敌,再折磨麦当劳的经理,谁让他狗眼看人低的。

    我痴想了半晌,心中充满恨意,想象着我用这个办法把他们俩折磨得生不如死,到最后他们还不知是谁干的。

    想了半天,再仔细看书里的要求,顿时有点泄气,需要知道他们的名字和生辰。名字好说,生辰不好搞。



第二章 后山
    张宏压低声音:“村主任的儿子。”

    “雷帅”我诧异地说。

    我们村的村主任姓雷,老头干了十几年的村主任,村里便宜几乎占个遍。这老头胆子贼大,家里置办了不少产业,买卖越开越大,光是小洋楼就盖到第四层了。老雷头晚年得子,生个男孩叫雷帅,和我同龄,也是大学生,只是和我的学校不在一个省,彼此不怎么通气。

    雷帅这小子人如其名,长得确实帅,又是地主家的儿子,潮得厉害,穿衣打扮颇有些韩国明星范儿。

    别看我和他是同龄人,又在一个村,却不是一路人。彼此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见面也尴尬,属于点头交。

    我寻思了半天,想不出雷帅和张宏能有什么生死矛盾。

    “到底咋回事”我问。

    张宏叹了口气,看着我,眼珠子血红,半天没说话。

    要是换别人,我干脆就不问了,装傻充愣蒙混过去。这种生死矛盾必然属于极为隐秘的大秘密,别人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可现在是张宏,我的发小,他穷途末路,我要是不帮他,或许真能做出什么想不到的大事,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说吧,咱俩不是外人。”我轻声说。

    张宏回头看看里屋,低声说:“雷帅这小子……他,他把我媳妇给上了。”

    这句话一出,我差点跳起来,没想到刨出这么大的桃色新闻。

    我有心想追问细节,又觉得这等家丑实在不好开口。我喝着酒,一时无语。

    张宏把话说开,反而敞亮了,索性一股脑都告诉我。

    这段时间是小龙虾收获季节,张宏经常往城里送货,一般是下午走,晚上能在城里找个馆子吃点饭。这天送完货,可能是贪凉,有点拉肚子,没有食欲,就没吃东西,直接开车回村。

    到村的时候,天擦擦黑,老远他就看见有个人影从他家闪出来,他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人看上去不像是寻常串门子,明显是个男人,插着裤兜,勾腰塌背的,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在外面迟疑了一会儿,没有急着进门,等了片刻才回去。他老婆看他突然回来有点慌张,问他怎么这么快,要不要做饭。张宏心中狐疑,就问她,下午有没有人来咱家,有个海鲜馆的小老板说要来看看小龙虾养殖。他老婆赶紧说,一个人都没有来过。

    张宏更加疑惑。转过天,他和老婆打了个招呼,假装出去送货,转一圈又回来,找个地方藏着。果然时间不长,有个男人溜溜达达来了,进了他家,简直就是踩着他走的这个点,一分一秒不差。

    如果没有自己老婆通风报信,怎么可能这么准时。

    张宏认出来,这小子就是雷帅,村主任的儿子。

    张宏脑仁都快炸了,急匆匆回家,本来抄了斧子,后来想想换成了扁担,进屋之后就把这对狗男女堵在炕上。雷帅看来是个窃玉偷香的老手,看形势不好,反应很快,穿裤子就跑,一溜烟没影了。

    张宏要去追,他老婆紧紧抱着他的腿。张宏恨得牙根痒痒,追又追不上,回头把老婆狠狠抽了一顿。他打了一会儿,又觉得女人可怜,越觉得可怜,就越仇恨雷帅,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他想找雷帅报复,谁知道雷帅这小子比猴都精,转过天和家里说,去城里同学家,尥蹶子跑了。

    张宏气得,想发泄也找不到人,逼得他都快疯了,索性到老雷家,当面锣对面鼓把这事跟村主任老雷头说了。

    谁知道老雷头不但不动气,还夸自己儿子有出息,能睡别人的女人,这叫能耐。他反过来劝张宏,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顶多以后有事多照顾照顾他家。

    在我们农村,一个男人最憋屈的事,就是戴绿帽子当王八,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张宏回去越想越憋屈,成宿成宿睡不着觉,晚上起来坐后院磨刀,下了决心,和雷帅一命抵一命!反正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女人呢,就成宿坐在屋里哭。

    我喝着酒,听得也挺气愤,村主任老雷头说的狗屁话,睡别人的女人是能耐。我真是有点动肝火。早年就听说这老雷头不是东西,趁着村里男人出去打工,他就轮着家的睡女人。一般的老娘们睡就睡了,也不敢跟男人说,自认哑巴亏。

    我爸爸以前也出去打过工,被没被老雷头戴帽子,这事没法说,一想起来我就犯恶心,跟吃了活苍蝇一样。

    好嘛,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是淫棍,生个儿子也是色狼。你雷帅要找女人,谈恋爱找个单身的,没人说你什么,可偏偏找个结了婚的,这就叫心术不正。

    我还想起一事,以前雷帅追过我妹妹,我妹妹没答应,听说还纠缠过一段。当时我正在上学,听听就过去了没当回事,现在回想起来也有点后怕,我妹妹要是真掉这小子手里,现在指不定什么样呢。

    这小子必须得治治他,要不然以后无法无天。我也是为了他好。

    张宏看我:“强子,你是我哥们,咱俩从小一起长大,这事我就跟你说了。”

    我点点头:“



第三章 拔蹶子
    晚上树林起了风,吹得叶子哗啦哗啦作响,月色朦胧,周围惨白一片。

    张宏手有点哆嗦,问我会不会把鬼招来。

    我也有点胆寒,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嘴上安慰他,心却怦怦乱跳。

    整个木头橛子都砸进地里,只露出一个小平头,上面都砸瓷实了。

    等砸到最后一下的时候,忽然风里传来一个声音,“邪”。听起来非男非女,似真似幻,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幻听。

    说来也怪,木头橛子砸进地里之后,阴风忽然停了,树叶子也不啪啦,四周寂静无声。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都有点害怕,猫着腰从树林里钻出来,急匆匆回家。到家都下半夜了,家里人睡了,我没敢惊动她们,小心翼翼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紧张劲还没过去。

    说实话,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相信小册子上说的这方法管用。不过,施法过程的氛围确实挺刺激,不亲自来一次,很难体会到那紧张又恐惧的感觉。

    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起来的时候都中午了。这一宿没咋睡好,腰酸腿疼,就跟跑了一夜山路差不多。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妹妹上班走了,桌上留着饭,妹妹写了纸条,说妈妈和她都吃过了,让我热热。

    我心头一暖,亲妹妹就是亲妹妹,知道疼哥哥。我草草吃了饭,去看看妈妈。妈妈得的是慢性病,有气无力的,医生也交待平时不能动肝火不能出大力,她现在就是静养休息,每天喝着中药。

    妈妈心思很重,看见我就想起我那死去的老爸,以及我那不干净的人生污点,吧嗒吧嗒掉眼泪。我劝了一会儿,自己的胸口窝却堵着。要解开妈妈的心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赶紧有出息起来,让她看看,不上大学我也一样能出人头地!

    回到屋里我打开电脑,想找找附近有什么工作,离村不远有大镇子,地理位置很好,正在长江岔口上,往来运输交通十分频繁,自古就是军事和经济重地,在那里找工作想必机会很多,而且离家也不算远。

    正盘算着,院里突然有人叫我。我推窗出去看,正看到张宏,正贼眉鼠眼地冲我招手。

    我关了电脑到大门口,问他咋了。

    张宏兴奋地脸色涨红:“强子,你太厉害了,可以啊你!”

    我心有所动,马上预感到了什么事,说道:“是雷帅”

    “强子,你太聪明了,我刚提个头,你就知道尾。”张宏笑了两声,低声说:“姓雷的那小子倒霉了。”

    “怎么了”我问。

    张宏拉着我出了院子,我们两个蹲在墙根密谈,他说道:“我一宿没睡,大早就到他们家附近转悠,就看到他们家人匆匆从屋里出来,我一眼就看见雷帅那小子,你猜他怎么了”

    “赶紧讲,留啥悬念。”我催促。

    张宏说:“大热的天他穿着大棉袄,捂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像是发了癫痫,浑身颤个不停。两个小伙子左右架着他,把他放到车里,他们一家人开车走了,看那意思应该是去镇上求医。”

    我沉吟着,没说话。

    张宏看我:“是不是昨晚那法术起了作用”

    我告诉他,这件事谁也别说,就当没发生过。看看事态变化再说。

    我们两个像是做了贼一样,分头回去了。我坐在屋里,把那薄薄小册子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难道这上面记载的法术真的有这么大能力,能让人生不如死

    我开始密切关注雷帅他们家的情况。晚上吃饭的时候,妹妹唠嗑说起来,说雷帅突然得了重病,到镇上医院看过,好像没什么效果,现在准备去市里。

    我让她详细说说。妹妹看着我,眼神有些奇怪,好像直觉到了什么。我没敢细问,低头扒拉饭。

    过了几天,老雷家的私家车从外面回来,村里人都去看热闹,雷帅还是捂着厚厚的棉袄,从车里下来。

    老雷家怕丢人,家里人护着雷帅一路小跑回到屋子。老雷头牵狗出来轰看热闹的村民,然后把院门锁上。

    村里难得有这么个稀罕事,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说雷帅肯定是中邪了,模样反常,寻常求医一点用没有,还不如找有道行的大仙儿来看看。

    我惴惴不安,从人群里挤出来,正准备回去,被张宏拽住,把我拉到没人地方。他兴奋说:“强子,肯定是你的法术起作用了,那小子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在你施了法之后犯病,活该!强子,这些年你在外面可以啊,学了这么一手。爽,真他妈爽,好长时间没这么透口气了!”

    看他兴奋那样,我一点都乐不起来:“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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