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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巫秘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三舅挥挥手:“我正好拿他们立立威,整整你们村的风气。”

    三舅说完,背着手继续跟老师傅们商量修房的事。张宏崇拜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前辈就是前辈,高手风范。”他拉着我:“强子,你和前辈说说呗,看能不能收我为徒。”

    “你可拉倒吧。我三舅才来没两天,他可没说自己是那天晚上的前辈。再说了,就算是他,他没道出自己身份,咱们也别点破。看破不说破,说破没朋友。”我说。

    张宏点点头,不提这话茬了。

    忙活一天,晚上我们家宴请这些老师傅吃饭,都是三舅花的钱,他专门带了一箱子现金,打开以后里面都是崭新的大红钞,让我到附近饭店整一桌上等酒菜,一定要硬。我不敢耽搁,赶紧操办。三舅确实有人格魅力,说出的话不由得你不听,心甘情愿去跑腿。

    大家大吃大喝一顿,各自散了,三舅也要去休息,他告诉我和妹妹,他会在后院另起一座小楼,自己单独居住。现在楼没起来,暂住在客房,他有个毛病,休息的时候不准任何人靠近和打扰。

    我和妹妹对视一眼,觉得三舅太神秘了,又不敢忤逆他,都答应了。

    第二天我正赖在床上睡觉,听到院子里吵开了锅。我赶紧披衣服出去看,一出去差点没把肺气炸了,院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泼了一大堆的牛粪,墙上歪歪扭扭刻着字:姓王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每个字都有脸盆大,相当显眼。

    不用说,肯定是牛二这帮人干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玩意,爹不养娘不教的。

    院外站满了村民,指着我们家院子议论纷纷。我黑着脸到仓库取了把铁锨,妹妹看形势不好,一把拉住我:“哥,你干嘛去”

    我气急了:“我他妈找他们玩命!欺负谁呢这是,骑在咱们家脖子上拉屎!”

    三舅从屋里出来:“一大早咋呼什么!把院子收拾收拾,一会儿施工队的师傅就要来了,别耽误工期。”

    我火冒三丈,说话声也大了:“三舅你过来看,让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当我们老王家没男人是吧!”

    “你去了能有个鸟用,这事不用你管。”三舅挥挥手,披着衣服进屋了。

    妹妹小声劝我,我努力压下火,和她一起把牛粪铲干净。又拿着昨晚剩下的一些墙腻子,把墙上刻的那些字给涂上,整个过程里一大群村民都在围观,我的脸热得火烧火燎,手发抖,恨不得找到牛二狠狠咬他一口。

    这一天又忙活过去,施工队在三舅的安排下,后院打下了小楼的地基。三舅对房屋的朝向要求很苛刻,而且从图纸上看,小楼的造型奇古,飞檐兽面的,造的似乎不是住的房子,倒像是古代陵墓。

    晚上的时候,村里忽然传来风言风语,说牛二突发重病,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他爹正要借车,准备连夜拉到镇医院去看病。

    我们正在吃饭,三舅听到这个消息淡淡笑笑。我和妹妹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发寒,这事莫不是跟他有关系

    吃完饭,我们一家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外面有人敲门。妹妹到院




第十章 遗物
    三舅惩治牛二,小小露了一手,名声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说老王家住进来一个道行高深的大仙儿。

    家里装修能有一个礼拜,快竣工了。我正在厨房给老妈熬中药,老妈忽然进来,悄悄地说:“强子,我觉得不太对劲。你三舅刚刚找到我,问我要东西。”

    我疑惑问,他要什么。

    老妈低声说:“他要你姥爷留下来的遗物。”

    我其实挺怀疑三舅的身份,他出现得太过突然,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还知道他的另一面,他实际上杀人不见血,纸人张就是折在他的手里。

    遗物莫非这才是他来到我家的真正目的

    我加了个心眼,低声说:“妈,你告诉我,是不是姥爷留下了什么值钱东西,奇珍异宝”

    老妈苦笑:“做梦吧。你姥爷就是个穷老头,每个月退休金还不到三千块,过世之后留下的遗物都是本本,真要有值钱的东西咱家还至于落到现在这地步”

    我说,你把遗物都交给三舅了

    老妈点点头:“也没啥背人的东西,和你爸的遗物一起都堆在库房里,你三舅去看了。”

    我想了一会儿。老妈推我,这时中药咕嘟咕嘟快扑出来了,我赶紧把药盛出来,擦擦手跟她说,我去看看。

    施工队很专业,给三舅起的小楼已经建得差不多了,造型很是突兀,有点像东南亚那边的古建筑,怪里怪气,全村都没有这么一栋。

    后院库房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里面亮着灯,三舅正坐在马扎上,一本一本细细翻着,身边摞了成堆的旧书。

    我咳嗽一声,他没抬眼看,随口道:“强子过来了。”

    我蹲在旁边:“三舅,找啥呢,我帮你找。”

    我原以为他能不高兴,或是找借口把我支走,哪成想他点点头:“也好,我正想有个助手,这里的杂书成千上万,一本本翻过去耗时太长,有你在就好了。”

    “具体找什么呢”我问。

    三舅把手机打开,调出一张图片给我看:“这是你姥爷的字迹,你看清楚了。”

    姥爷死的太早,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更别说他的笔迹了。图片是一封信札,字迹是规规整整的小楷,字虽然多,但一个是一个,清晰毕现,密而不乱。一看就是有相当的功底。

    我正待细看内容,三舅把手机收起来:“看仔细了你姥爷的字体辨识度还是很高的。你就帮我找他写过的东西,哪怕只言片语也要。”

    “哦,我还以为有什么奇珍异宝呢。”我说。

    三舅淡淡笑:“奇珍异宝不假,可分在谁的眼里。在你的眼里,你们这些村民的眼里,你姥爷留下的东西可能连擦屁股纸都不如,可在我这里,它洛阳纸贵,一字千金!”

    我嘿嘿笑,随口说,有那么神奇呢,那我的仔细点。

    三舅交待我,如何翻找书目,把没用的书撇出来,另摞一摞。我们两个一直忙活到傍晚,妹妹过来喊吃饭,我这才感觉到腰酸背痛。

    留有姥爷笔迹的东西找到不少,可大多是剪报随批,三舅每一个都仔细看过,都不是要找的。眼看着仓库找了一半,明天还得一天。

    吃完饭,三舅搬了一张小桌子在后院,泡了茶自斟自饮,对着月光发呆。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三舅,你到底找啥呢,能告诉我吗”

    三舅看看我,沉吟一下说道:“强子,你应该认出来我是谁吧。”

    他突然这么直白,我一时说不出话。

    三舅道:“真人不说假话,认出来就说认出来,这里只有咱们爷俩,不必拐弯抹角。”

    我压低声音:“纸人张……”

    三舅点点头:“那天晚上的人正是我。纸人张以前害过我,那时候我还小。我找了他很多年,没想到回乡的时候发现他藏身在此地,这是偶然,也是天意,冥冥中自有因果相报,想跑都跑不了。”

    “三舅,我说句话你别不愿意听。”我说。

    三舅做个手势,让我但讲无妨。

    我小心翼翼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家的三舅”

    三舅哈哈笑,给我斟了杯茶:“这个嘛如假包换,我确实是安仕昌的儿子。”

    安仕昌是我姥爷的大号。

    三舅笑罢,神情没落:“在血缘上,我是他儿子不假,可我不认他这个爸爸。因为我六岁的时候,他就把我卖了!”

    说着,一仰脖把热茶水全部灌进肚子。

    三舅叹口气说:“强子,那天晚上你出现在纸人张的房子里,说明咱爷俩有缘!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我的大外甥呢。做我这一行的,是不能结婚生子的,你就相当于我儿子!你能信任我吗”

    我赶紧点头:“三舅,你能耐太大了,咱俩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娘亲舅大,血浓于水,这个是跑不了的。我信你。”

    三舅神情落寞:“好一个血浓于水。”

    能看出来,他想和我说什么,始终没说出来的。

    我有分寸,我们之间最多也就认识一个礼拜,说有多深的感情不至于。他没说出来的那些话,不知是太过隐秘,还是他并不完全信任我。

    第二天,我陪着他在仓库又呆了一天,把所有的遗物都过了一遍筛子。

    三舅眉头紧锁,看样子并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东



第十一章 浮士德
    家里装修正式竣工,应三舅的要求,我在家门口放了一千响的鞭炮,噼里啪啦很长时间,门口聚了一堆看热闹的。三舅非常高调,掐着烟披着衣服笑眯眯看着。

    三舅的名声在村里传播开,而且罩上了层层迷雾,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传闻说他是南方的江洋大盗,回老家避难来的。不过从此没人小瞧我们王家。

    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三舅突然道:“强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有些尴尬,嗫嚅说:“想在镇附近找个工作,先把家养起来。”

    三舅喝着茶水,摇摇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养家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应该有更大的志向。”

    我苦笑,一个有污点,连大学学历都没有的人,哪来的什么前程,更谈不上志向。

    老妈咳嗽着说:“三哥,你是有大能耐的人,走南闯北,认识人也多,看看能不能帮帮强子,强子以前蹲过大狱……”

    我不高兴了,声音粗了一些:“妈……”

    三舅把茶杯一顿:“以后不准和你妈大声说话!你的事用不着藏着掖着,你妈都跟我说了,蹲监狱怎么了,用不着自卑。监狱那叫社会大学,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呢。学历都是屁!在这个社会上混,就是看弱肉强食的能力。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妹妹说:“三舅,那你看我哥是狼是狗”

    我瞪她一眼,有这么说话的吗。

    三舅正要继续往下说,外面院门被敲响了。

    大夏天的,院门没锁,有人进来了,站在院子里。我一看就愣了,是张宏,大半夜的他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我问他怎么来了。

    张宏手里提着东西,说道:“今晚不是找你的,是找前辈的。”

    没等我错愕,他大步流星进了客厅,当着我们家人的面,直接给三舅跪下,砰砰磕头。

    磕了三个头,然后把提来的保健品,冬虫夏草大礼包,还有龙井茶叶,几瓶好酒,都堆在地上,说道:“前辈,我是来拜师的,这些是见面礼,你别嫌弃。”

    张宏真是下血本了,这些东西正经的小一千。

    老妈咳嗽着:“张宏,这孩子真是胡闹,赶紧起来,拜什么师。我三哥怎么能当你师父。”

    张宏挺犟,梗着脖子:“前辈就是厉害,我都知道,不收我,我就不起来!”

    三舅看看我,又看看他,沉吟一下说:“先起来,跟我到后面,别影响其他人休息。”

    张宏乐的从地上爬起来,三舅看看我说:“强子,你也来。”

    他披着衣服走,我和张宏在后面跟着。妹妹本来还想瞧瞧热闹,让我推回去,这里牵扯太多的秘密,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们三人到了后院,三舅带我们进了那新盖的小古楼。

    自从这栋小楼竣工之后,三舅就搬到这里住了,不让我和妹妹踏足,显得很神秘。今天我居然能借着张宏的机会,进到里面一睹为快。

    小楼还是吊脚的,四面离地,踩着台阶进去,里面是个屋子。面积不大,不是抹的水泥,四面是木头结构,因为没有收拾,很空,在地上铺着几个垫子,连床都没有。

    我实在没想到三舅每天晚上就是在这里休息,这里空空如也,说是苦行僧的生活也不为过。

    三舅让我们坐。

    他看着张宏说:“那天晚上在纸人张的屋子里,也有你一个。”

    张宏紧张的牙齿打架,点点头。

    三舅道:“这是我们的缘分。先说说你为什么想拜师”

    这句话竟然把张宏问哭了,他呜呜哽咽说:“不受人欺负!前辈你是不知道,老婆给我戴绿帽子,现在全村都知道了,那些小混混天天欺负我,编排我的段子,我在村里都待不下去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中国人的劣根性,很正常。”三舅说。

    张宏说:“如果是村主任的老婆偷男人,全村人谁敢哔哔啊,还是我太老实。”

    我笑笑:“村主任他老婆也不敢偷男人。”

    我不爽三舅的口气,他说的不假,但随意谈论中国人的劣根性,就跟他不是中国人似的。

    三舅摸出烟,张宏赶紧撅着屁股过去,用打火机点上。

    三舅道:“既然你们两个多少知道了点我的事,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的身份很特殊,现在不便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就行了。我确实掌握着普通人不知道的一些法门。咱们没钱没权,这些独特的法门就是行走世间必须拥有的能力!有了这个能力,就没人敢欺负你,有了这个能力,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

    张宏听得眼珠子发红,跪在地上说:“请前辈收下我这个徒弟吧,以后我养你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三舅呵呵笑:“你们听没听过西方的一个神话故事,当年有位浮士德博士,他和恶魔缔结契约,契约规定他可以得到所有的一切,可以心想事成,实现所有的愿望。但是有个条件,24年后要将身体、灵魂、全部的身家财产全部让给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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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咒杀
    我有些莫名的兴奋,问三舅,你觉得我有天赋

    三舅淡淡笑:“天赋这东西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一个秦朝时候的古人,他一生下来就有超过梅西的足球天赋,可在那种环境下,他英雄无用武之地啊,有天赋也等于没天赋,还不如有个种地的天赋来得实在。”

    我小心翼翼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从事这个行业,也就谈不上相关的天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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