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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赌芳华:九王爷撩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如意无双

    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模样,萧启宸心疼的捧着楚凝瑛的脸,萧启宸这一次轻轻的亲吻在她的眉眼之上,轻柔的动作里,满是爱意……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可以原谅你了,每次都是这样子亲一亲的用着这种招数,这次不管用。”

    楚凝瑛这会还赌着气,在萧启宸亲吻着自己的当下,吸了吸鼻子,转过头,嘟起嘴就像是鼓起气将自己撑的像个圆球一样河豚鱼。

    萧启宸贼精,每次都是用着一样的招数来欺负自己,每一次她都心软,可这一次,一定不会了。

    他骗自己这么久,用着这么一个抱抱一个亲亲就想解决,那以后他还不上了天。

    老虎不发威,他还真当自己是病猫来着。

    “那不然……我们回家去吧,我给你磕头认错!”

    见楚凝瑛转过头赌气不理自己,负气的当下还说着那孩子气的话,萧启宸心里知道,楚凝瑛这肚子里怕是早已经消了一半的气。

    如今一个抄手将楚凝瑛打横着抱在怀里,感受着楚凝瑛比之从前轻了许多的分量,眼里写满着心疼,这嘴上却依旧改不掉一贯的油嘴滑舌。

    楚凝瑛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憋着坏,双手在此刻紧紧的捏住了萧启宸的双脸,银牙森森道“磕头可以,你跪在院子里,和我喊姑奶奶我错了,记着,是在院子里,不是在床上!”

    萧启宸肚子里有几根华华肠子她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会他那模样,屁股一撅楚凝瑛都能知道他想放什么屁。

    “深宫大院里,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着点分寸,真当是你们家的后花园,一个个好歹也是有着身份的,市井里胡混惯了,半点没了规矩!”

    就在萧启宸听着楚凝瑛那话,忙笑着扯皮点头的当下,身后自有一道阴森森的话语在此刻传来。

    都不带转过身,听着那话的语调,楚凝瑛都知道是谁。

    楚凝瑛原打算从萧启宸的怀里下来,免得又让这位看自己不顺眼的婆母有话说,可萧启宸没放,一直就这么把自己抱在怀里,那样小心翼翼又异常珍视的模样,让荣妃看着眼疼。

    “瑛瑛奉旨送俪贵妃上路,没见过那样的场面吓到了,还请母妃不要见怪,夜色已深,儿子这就带着瑛瑛退下,也请母妃好好休息。”

    萧启宸稳稳当当的抱着楚凝瑛在此刻与俪贵妃答了这么一句话,其实就算是他不答,光看荣妃这个时间来这儿,也知道她适才去过什么地方。

    宫里就没有过秘密,怕是皇帝命李成熬药那会,俪贵妃就已经收到了信,楚凝瑛是负责送俪贵妃上路的,荣妃是来看俪贵妃死后模样的。

    她与俪贵妃是世仇,这辈子下辈子的仇都结的满满的,眼看着俪贵妃上路,她能不来幸灾乐祸,那才不是她荣妃的作风。

    萧启宸护短的话听得荣妃在此刻勾唇一笑,对于儿子对于楚凝瑛的那份态度早已经习以为常的她,不曾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吓到……原来她这胆子这么小……九王妃还是前太子庶妃”

    &




第二百零五章 鸳鸯交颈
    “好坏总要有个对比,这样才能彰显出谁是璞玉,谁是美玉,放心吧,吓不到母妃的!”

    见楚凝瑛此刻上上下下不断打量着自己的眉眼,萧启宸在此刻笑的格外精明。

    荣妃这几十年见惯了大风大浪,还真没什么能够将她轻易打倒的,不过时一点小小的算计而已……

    不说旁的,就凭着她在知道自己没了,连带着楚凝瑛腹中孩子都没了的当下,还能够保全自己至今,萧启宸就敢打赌,他的这位母亲,定然能够把自己顾全的好好的。

    生病是真,装病也是真,当初,她与俪贵妃明争暗斗许久的时间,她在那个时候若不缠绵于病榻,怕早遭了旁的算计。

    正因为缠绵在病榻之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形如枯槁,俪贵妃放过了她,没同她下另外的黑手。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恢复如初,论在这宫中存活,他的母亲是一等一的老手。

    轻笑着在楚凝瑛的耳畔耳语着一番之后,萧启宸只道让楚凝瑛忍一忍,凡是也用不着非要自己与荣妃过不去。

    那样激进反讨不到好,倒不如让旁人替她出马,收拾的俪贵妃服服帖帖的,这才知道好赖。

    楚凝瑛倒真的是无甚所谓,左右她与荣妃一直都是撕破脸皮的,也真不在乎表面的平和,她都敢私底下这样扯自己的脸了,她还在乎别的么。

    不过,这会原是她亲儿子与之过不去,楚凝瑛便也懒得动手,倒不如休息着,等着看荣妃是怎么去热脸贴着冷屁股,叫人戏耍的。

    到那时候,也让俪贵妃好生尝尝什么叫打了这么多年的鹰被麻雀啄瞎眼的滋味……

    此刻整个人舒心的楚凝瑛心情大好,萧启宸轻轻吻了楚凝瑛一口,之后一路抱着楚凝瑛健步如飞的前往宫门口,他这会可还有大事要做。

    楚凝瑛让萧启宸抱着,伸手直锤他,捶的不管用了,干脆放弃了……

    一副我为鱼肉,你为刀俎的模样!

    热闹散尽,这御花园里又一次空空荡荡,而在散尽之后,猫着腰一直躲在树丛里看完全部过程的李成,这会起了来,离开了此处……

    荣妃说的话,与之那说话时的那番态度,在李成回到紫宸殿后,尽数到了皇帝的耳中。

    皇帝尚未睡去,原是等着李成回话俪贵妃的事宜,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在怎么无情无义,那好歹也是跟了他那么久的女人,终归这心上像是堵住了什么一样。

    听李成回来告知着俪贵妃的事宜不久,不成想,还会听到荣妃说下的那几句话,这会免不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在站在窗栏前抬手看着天上弯月时,一旁的李成则劝慰着皇帝“九王妃的脾气与那些大家里养成的闺秀不同,她性子硬,并不懂顺从,更不懂顺通,荣妃不喜欢也正常……”

    “大家小家那还不都是人生的粮食吃着长大的,哪儿来的分的那样清楚,那楚琼华是大家里养出来的,怎么样,这心思如何了!”

    “什么大家小家,她荣妃不也就是皇商家出来的,那死了的俪贵妃就是个江湖郎中家的女儿,怎么忽然一下子,她们就高人一等了!”

    李成知道皇帝进来憋闷,事又多,心上定然不畅快,此刻自然说着安慰的话,想宽慰皇帝两句,哪知自己这话越这么说,皇帝这会越发气大。

    他年幼受世家之害,事事处处掣肘,正因为如此,他后宫里并没有几个是世家的姑娘,到了儿子这一辈,她们的母亲一个个竟然都寻求着世家了……

    光是听着就觉得无比可笑!

    世家里的姑娘也并非全都是好的,一样的出身,楚凝瑛与楚琼华,安霓裳与安以柔,对比不在这里么。

    皇帝厉声的宣泄了一通,反是走到了书案边,执笔在手下的洒金纸张之上,写下了一封密诏,而后盖上了朱印。

    “找个合适的时候,将这一纸密诏交给老九媳妇,告诉她,这是朕独给她的,随她什么时候拿出来用。”

    一封密旨写完之后,皇帝将其封存好,而后交到李成手上,李成立在皇帝的身旁,看着皇帝写完这密旨之上的内容,为难的想多嘴一句,可最终,还是咽下了。

    在李成看来,九王妃她配得上这旨密诏!

    夜色已深,幽蓝的天只剩下那一轮弯月似如轻舟一般悬于天际,显得格外清冷孤寂。

    萧启宸抱着楚凝瑛回到别院之中时,榕姨与连翘这嘴恨不能扬到耳根子后头去。

    一早的给萧启宸开着门,迎着萧启宸入了屋内,而后很是快速的退出了门外,将这一方天地让给了这两个人。

    萧启宸的眼中满是坏笑,尤其是当看见榕姨与连翘的这一番行为时,那坏笑看着楚凝瑛时的模样越发像只吃了鱼的猫。

    内室中的陈设与他离家前的那一个清早一模一样,连带着他那时翻过的书也依旧放在那一处。

    床边挂着的衣衫,书案上他爱喝的那盏茶……

    “他们说你死了,我不相信,那些人来拿你生前衣物的时候,我一个也不许她们碰!”

    “那棺椁里放着的是内务府新置办的一套衣衫,这些一直在这里放着,我走了以后,榕姨与连翘也



第二百零六章 探监
    五月初五,端午,艾叶又飘向,高门处处垂青蒲。

    太子事变后的第一个节气,皇帝尚未缓过心上的抑郁,宫中今年连家宴都不曾办,太子尚被关在天牢中,谁也不敢提醒皇帝这件事情。

    众人只当萧景轩这会不存在,每个人故意错开时间前往紫宸殿与皇帝请安。

    从前,原该跟随太子一道向皇帝请安,而后团团圆圆坐在一起吃顿饭的日子,皇帝接受着诸位皇子们来请安一下,便算完了。

    一早上,楚凝瑛便让萧启宸唤醒着起了身,萧启宸恢复了从前为楚凝瑛挑选衣衫,亲自挽发的习惯。

    自五斗柜中寻出了一身湘色缠枝牡丹纹对襟齐胸襦裙为楚凝瑛亲自换上,自然稍稍的略吃了点豆腐。

    而后给楚凝瑛洗脸上妆,楚凝瑛又一次回到了废人时期的日子,像是浑身被抽走了骨头一般,只黏在萧启宸一个人的身上。

    小别胜新婚,他们之间何止是小别,经历过生死离别之后,楚凝瑛越发爱黏着萧启宸,就像时块牛皮糖一般。

    萧启宸熟稔的将楚凝瑛的长发分股,似拧麻花般将把发蟠曲扭转,盘结于两侧,发式灵活,姿美动人,寻了两支翠玉簪簪在了发间,简简单单亦有另一种美。

    楚凝瑛穿了湘色,萧启宸穿了身月白色深衣配着楚凝瑛的衣衫,羊脂白玉簪将身后发丝盘结与顶,二人此刻一起手挽手连马车都未坐。

    萧启宸牵来了他长骑的马匹,抱着楚凝瑛坐在了自己的前头,自己则环抱着她与之一并坐在后头,二人此刻如胶似漆的模样,自然引来一路百姓的围观。

    楚凝瑛的谣言未散,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除却荣妃外,余下还有那些削尖了脑袋要进九王府后院的大人们,明里暗里的也在捣鬼,试图挤走楚凝瑛。

    今儿个楚凝瑛与萧启宸这般走在长街之上的模样,让百姓们见识着这位传说中的九王妃是有多么的得萧启宸宠爱,不得不说,令人羡慕。

    楚凝瑛到宫中时,皇帝正坐在临床而设的长榻上喝着李成递上的一盏参汤,眼下的乌青写满着疲累。

    楚凝瑛跪在皇帝跟前,很是诚心诚意的磕过头,而后亲自给皇帝舀了一碗手边的八宝莲子粥给皇帝,而后又剥了个温的正好的白米粽子。

    楚凝瑛不爱吃有任何东西加在里面的粽子,只爱白米的,端午节,楚凝瑛也没什么送的,干脆拿了些来,皇帝什么也不缺,礼轻情意重。

    “这粽子是榕姨昨儿个夜里包好的,父皇别光喝参汤,喝点粥,吃点粽子,哪怕应应节气。”

    楚凝瑛那儿笑着与皇帝说话的同时,将手上的粽子递到了皇帝的面前,越是到这个时节上,皇帝这心里越发会想起萧景轩这个儿子。

    每年的这种节日,太子总是站在这一众皇子之前,带领着他们一齐向自己请安……

    或许人就是这样,越是到了这种不经意的时候,越发会去思念一个人,那种不经意之间想起的那种思念,才最熬人。

    看着皇帝对萧景轩那样放不下,萧启宸那儿干脆说了一句“要不然……带上些粽子去天牢中,看看六哥吧,终归是父子,总有些话说。”

    萧启宸在这会没有做一个小人,其实他也是顺着皇帝的心思在那儿说话而已,皇帝不会明着说自己想去看看这个想伤害自己的儿子。

    此刻,萧启宸说出的话,自然合皇帝的心意,皇帝那儿沉默了片刻,当下站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与萧启宸一块往天牢中去。

    楚凝瑛略略有些尴尬,不知自己是该跟着还是该乖乖的待在这儿,萧启宸没让她尴尬多久,手牵住了楚凝瑛,二人十指紧扣着跟在皇帝身后,一路往天牢中而去。

    天牢与地牢不尽相同,地牢关押的平民百姓,那些做下十恶不赦之事的重犯,天牢里多数关押的时皇亲国戚。

    身份不同,里头的环境自然也不相同,比起地牢里蛇虫鼠蚁遍布四处的场景,天牢里还算是干净,至少还能见到一些自窗口照入的光线。

    萧景轩自关进这天牢中的那一日便数着日头的升起与落下在过着日子,至二十三至今,一共过了十二天。

    十二天的时间,他下颚下的胡须早已经长满了边,让他从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成了个落魄到最底的男人。

    这十二天的时间,也是最磨人的时间,每一天,他都在等着皇帝的圣旨,一个杀了自己的圣旨。

    比之昔日的风光无限,现如今的他从天上星成为了地上泥,沧桑在此一刻,布满了他的双眼……

    牢房的锁链被打开时,萧景轩顺着散落下的发丝间隙扫过大门处,因为今儿个时辰不对,现在,还没到送午膳的时候,而早膳早有人送过了!

    许是被关久了,萧景轩每日里都对这些动静格外的敏感,尤其是在听到锁链声时,格外的神经紧绷。

    前些时候,以定国公为首的几个官员已经被带走流放了,就是对自己的处置,迟迟不见下诏。

    萧景轩一直在等着,等的越久,心便越慌……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他呢,只有在面对死亡时,才更加珍惜生存着二字,这话一点不假!

    顺着发丝间透过的光,萧景轩见到了由李



第二百零七章 错过才知珍惜
    皇帝这话,听得萧景轩无比诧异,却是在萧启宸甚至是楚凝瑛的意料之中。

    虎毒尚且不食子,萧景轩是皇帝自幼带在手边,用尽了心思栽培到现在的,他怎么能够狠得下这个心去杀了萧景轩。

    他连定国公这些王公大臣都留了一条性命,对萧景轩,这会自然舍不得痛下杀手。

    从皇帝最初的沉默开始,萧启宸便知道,皇帝舍不得,所以无论他底下的跟随的饿那些人如何进言,他都只有两个字,不许。

    不许他们向皇上提处置太子的话,也不许他们与皇帝说,杀太子的任何一个字眼。

    太子与皇帝不光是君臣,还是父子,天底下,又有哪个父亲舍得杀了自己辛辛苦苦栽培了大半辈子的孩子。

    皇帝圈进太子在北宫,更把安以柔送到他身边,也是良苦用心。

    萧景轩从前一直执着于追逐天边的那轮不属于自己的月亮,这会,皇帝把安以柔送到他的身边,让他知道,什么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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