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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他一动不动,就连杯子里的水晃出来的弧度都没变……似乎她晕倒在他的预料当中。
他就坐在沙发,如同正在舔息的狼在审视着自己的阶下物。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她就躺在冰冷的地板,身躯佝偻。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起身,慢慢的走过去……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64章 原南风!醒醒!
或许是坐得太干脆了点,让言驰侧头朝她看来,那黝黑色的瞳仁迎着光,带着浓浓的审视。
他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他知道,她爱他。
郁清秋心头本就发烫,这会儿更是软得话都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
“干脆点更好,不是么?我来,只为公。”她收回视线,看到了他面前的那杯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舌,渴。
这小动作落入到男人的眼里,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五秒……八秒。
时间到,她站了起来,后退,到茶几的外面,与他保持距离。
“抱歉。”若是把他就仅仅是当成一个客户,那么她的举动确实有一些不怎么礼貌。
他拿起了水杯,放在离眼晴几公分的位置,轻轻摇晃,灯光折射进去……就好像是流淌在唇边的丝绸,她拼了命想去触,却又碰不到。她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个词:饥渴难耐。
他把水杯放在正前方,从郁清秋的角度仿佛看到了他唇角微微勾起……但稍纵即逝。体内一股股的热浪,让她双止赤红,她只想、只想躺着。
“我今天……”三个字说完,他喝了一口水,水包在嘴里,脸颊两边鼓起,水杯拿下,咕咚一下吞入胃里,她看到了他的喉结猛烈的滚动了一下。
她猛地攥起了手指。
“不想谈公事。”
郁清秋皱眉,“言总,若是真的不想谈工事,那我就……”
“站着,别动。”他打断她,声音不重不轻,就刚好卡到了她的心脏处,咚地一声。
她是病人,洞察力精明如他,当然看得出来,也知道她……真的要……站不住了。
她低了一下头,暗暗呼气,再抬头。
“言驰。”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条长满了刺的绳子,从心底深处被人抽出来。这种沉重的刺痛感让她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要慌,哪怕要犯贱,也不要那么轻易。
“我的东西呢?”
既然不想谈工事,那就问句私人的。他送她的房子车子,都被他拿来拍卖。那房子里关于她的一切私人物品,她走的时候,除了证件,什么都没拿。
“烧了。”
她没作声。
“莫不是你指望我给你留着?”
“不是。”她想叹气,却又忍了,扯出一个浅淡的笑来:“这样更好。”她的一切一切……她记录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一千多张的照片,大部分都是他。
她爱他的时候,真的太用力,用力到现在都还有力那种爱过的余温,在啃噬着她。照片也删了,也好。
“我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来找你合作,我配合你的一切时间,现在……告辞。”
言驰没有回话,那杯水他也只喝了一口。杯壁摇曳着她弱不禁风的身躯,转身,发丝在后背轻摇,走了两步,膝盖一软,人一下子倒了下去,砰。
他一动不动,就连杯子里的水晃出来的弧度都没变……似乎她晕倒在他的预料当中。
他就坐在沙发,如同正在舔息的狼在审视着自己的阶下物。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她就躺在冰冷的地板,身躯佝偻。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起身,慢慢的走过去…… 言驰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很美,脸色苍白,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带着破碎的楚楚可怜。
他伸手勾起一缕黑发,捏在手心里,往回一拉,他看到了头皮被拉扯起来的小山包。
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晕死了。
他松开,却没有松开她的黑发,就拿在手心里……
灯光微凉,斜着从他的眉梢照进深瞳里,如同夜色下的深潭,只见其深邃的形,不见里面的内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涔薄的唇勾起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来。
抓起她的手臂,很轻,没有什么重量,抱着,放在床上。
……
夜,越来越深。
已经入了夏,却依然有着春日的寒凉。青烟升起,隐藏在了雾色里,那一双深幽倨傲的双眸,俯视着楼下的一切。
这夜,好长。
他回头,女人在他的大床上,睡的正香。他在床尾站了十分钟,出门。
到前台。
从钱包里拿了小费出来,“拿感冒药去我的房,把里面的人叫醒,不醒就灌。”
“……是。”
言驰出门,罗甫务在车上打瞌睡。听到了开门声,他一下子醒了。
“言哥?你怎么来了?你……结束了?”这么快?
言驰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你他妈精虫上脑了?滚下来!”
“啊?不是……郁姐呢?”
他眉毛一横!
罗甫务赶紧闭嘴,下车,言驰上去。
“言哥,你去哪儿?”
“你若是没事干,就去找个医生来。”
“干嘛?你病啦?”
言驰启动车子,嘶的一声,又再度拍向他的脑门,“好歹也25了,不要像个智障一样,嗯?少开口,利于你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
罗甫务,“……”我靠,又损我。
黑色的悍马,咻地一下就飞了出去,带着它一贯的张狂。
……
郁清秋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叫起来喝了药,然后又陷入到了深度的睡眠当中。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全身酸软,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起床,在床头摸了半天才摸到开关,开灯,去找水喝。
她看了眼房间,这才发现,这还是……言驰的套房。她苦笑,她真庆幸,他把她弄到了床上去。
脚步浮乱,头重脚轻,难受至极。只觉得脑袋里好像有筋在交错拉扯,一动就疼得厉害,偏偏因为高烧导致视线模糊,碰到沙发拐角,脚下一晃,朝沙发倒了下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瞬间被捏住!
疼。
“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兜头而来。
她吓了一跳……抬头,隐隐绰绰的光线里是他俊美优质的脸庞,抿唇的唇角还带着瘟怒之色。
是他啊……
郁清秋的脑袋重的这个脖子都不太能承受得住,低头,那一瞬,她莫名的笑了,还真是巧,摔个跤都能倒在他的怀里,好像她……迫不及待的在投怀送抱。
“我喝水。”刚刚醒又感冒高烧,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言驰有没有听明白,因为粗嘎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全身肌肉酸痛,被他这么一捏,胳膊疼得不行,她软绵绵的小幅度的挥了挥手臂,“放手。”
她不知道,有时候,绵软无力的嘶哑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勾引。
尤其是这深夜,四下无人之时。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65章 那个安静乖巧的女孩儿
酒店的走道尽头。
郁清秋身上的衣服被言驰给撕碎,所以她披着浴袍,里面连内衣都没有。和原配站在一起,被捉奸在床,这种情况应该不足以用狼狈来形容。
郁清秋拢了拢衣衫,看着严思文,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长得清秀,并算不上多么的惊艳,还没有柏炎的妹妹美呢。但是她一看就是那种会让人升起保护欲的女孩儿,气质独特。
她不懂,言驰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娶了她。
“严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一幕,我并非有意挑衅你,不知我用意外来概括,你信不信?”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尤其是在看到严思文红得可怜兮兮的眼眶,她仿佛是个罪人,不,不是仿佛,就是。
严思文比她矮了半截,说话的时候要抬头看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严思文知道言驰和郁清秋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她和言驰领证的那一天,郁清秋也去了。
“你们……还在联系?”
“最近有生意上的往来,并算不上联系。”
严思文咬着唇,“你是不是还爱他?”
郁清秋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唇动了又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严思文在眼角抹了一下,眼眶很红,“我们结婚了,我很爱他。我知道你们曾经恩爱的很,但你们毕竟是过去了,他娶的是我。”
她知道。
这风吹的有点冷,从胸口处往进灌,这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夏季的觉悟,该回升一点了。
郁清秋沉默。
“郁小姐,请您……自重。”她用了一种非常温和非常、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言语,仿佛是圣光女神对囚犯的宽恕。
郁清秋的后脊背忽然就麻了,她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心理。
体内有那么点不甘徒然升了起来,很想很想……不要脸的怼下去。可这种想法转瞬就消失。
没有那个必要,背负着那个可耻的骂名做什么。
严思文走过去,往套房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郁小姐,那套房子和车,应该已经拍卖了吧。”
郁清秋回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喜欢。”所以让她的老公拿去拍卖掉。
郁清秋的心里一瞬间如同有一种迟钝般的沉重感,原来那两样东西是她让言驰拿去拍卖的。
这么说来,她在言驰心里还挺有份量。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会嫁给他?他又怎么会娶你?”
严思文不会是言驰喜欢的对象,这一点郁清秋清楚,她和莫云,差的太远了。
严思文嘴巴微动,想说又没开口,扭头,去了言驰的套房。
门,咔的一声关上。
她一个人站在这长长的幽道里,任凭冷风吹来。身上依稀还有被男人抚摸过后的余温,那种酥麻的霸道的……让她呼吸急促,两腿一软靠在了墙壁,闭眼。
……
柔软的地毯,女孩儿赤脚踩在上面,看着那一地的狼藉,衣服到处都是。
她嘴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弯腰一点一点的把所有的衣服都捡起来,只不过男士的放在沙发,女士的丢在垃圾桶。
然后扔到了门外的公共垃圾桶,进去。她靠在门后,痴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结石的肌肉,性感的胸膛,侧面,他屯部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哪怕是睡着依然可见他眉宇间的英气和潇洒,他是她的男人!
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往前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掉下来,顺着小腿蜿蜒在地,直到……赤身果体。
上去,躺在她的身侧。
他们已经做了,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就让这场“战事”,为她添点嫁衣。
拿着他的手臂,动作很轻的放在自己的胸上,闭上眼睛,身子一滚,贴上了他的胸膛。
原来……靠近他,是这种感觉。味道好闻,又有安全感,天塌下来她都不怕。
原本在身后的手落在了他的后背,此时微微一动,他要醒了!
严思文一个翻身,把自己全都给了他,贴的非常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搂着他,声音柔软而好听,“你醒啦。”
她抬头,正好对上言驰睡眼惺忪的眼睛。迷人的不像话,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酥麻。
如果……如果他现在真的和她做,她……也不会反对的。
言驰的眼神从松散到聚焦,最后眉头一皱,坐起来!
女人也被迫坐起,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去,她一下子赤身果体的在他的面前,某物在左右晃悠。
言驰看也没看,问:“昨天是你?”
严思文扯过被子护在胸前,羞涩的点头。气氛忽然变得地冷起来,她抬头,瑟瑟的看了他一眼,身体抖了一下。
他……好像在生气。
“老公,我……你昨天喝醉了……所以……”
言驰眼睛眯了下,“所以我们就做了?”
她怯怯的点头。
言驰落在被单上的手,慢慢的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双眼睛如同是深夜之下的海,扑朔迷离。
那么几秒钟,严思文的心仿佛在过山车。但在半分钟后,他掀开被子起床,去了浴室,五分钟后脸上还有没有擦尽的水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往下落,落在锁骨上,叮的一下又从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而下。
严思文忽然间面红耳赤,羞涩的看他却又不敢直看,眼神不停的闪躲。
咬着唇瓣,意乱情迷的模样。
言驰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车钥匙,到门口,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回头。
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在脸颊红扑扑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你一直不回家,所以我来找你。”
他深黑的瞳孔溢出了一抹嘲弄,“你是觉得那一张纸就把我困住了?”
严思文的脸变了。
他们结婚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他并不爱她,可是那个证件是真的!
她在他的心里是不堪的,因为她嫁给他,是图他的钱,结婚的那天,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母亲绑到他的面前,求着他去领证。
“那……那我们现在……算吗?”现在已经【上了床】,还不算是夫妻么?
言驰反问,“你觉得呢?”
开门,出去。
走到电梯,打电话给原南风。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
“干什么呢?”
“我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
“你自己不知道?就你那个酒量一杯就不省人事,你还有脸出来喝酒?”
“谁把我送去的酒店?”
“不知道。”原南风谓叹,“怎么,这么急着问我,是因为昨晚酒后乱性了?”
言驰揉着发酸的鼻根,看着电梯里的自己,伸手扯开短袖的领口,里面有鲜红的手指印。
“和郁清秋?”原南风又问。
“她昨晚来了?”他眉头一皱!
“……”原南风懒得理他,酒醒后的智障,“你他妈,大清早扰人清梦……”
言驰收了手机,电梯门开,他出去。
屋内,随着门砰的一声摔上,严思文的身体也忽然弯了下去,捂着被子开始喘气。
喘着喘着就笑了出来……她分不清这是悲伤还是目的达成的畅快的笑,因为她知道言驰……将信将疑。
可是,她作为他的老婆,做出这种举动来,很心酸。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不然怎么办……大吵大闹?
言驰不会喜欢的。
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下床,地毯都变的凉了很多,脚心踩在上面,挠的筋脉痒痒的。
忽然就想起了他那一身的血性……
电话响了。
她的母亲,严思文最讨厌的就是接她的电话,却又不得不接。
“喂。”
“最近怎样,和言驰挺好的吧?”
“有事儿就说吧。”
“没钱花了,你有吗?”
就知道是这样,严思文坐在地上,一只手套衣服,“要多少?”
“一百万,有吗?你弟弟看上了一辆车。”
“我没有,言驰有,你去要把。”
“说什么呢,你给是不给!”
严思文扶额,忍耐,“我们家十万的存款都拿不出来,却要买一百万的车。我拿钱给你买了,你加的起油吗?”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出去你是怎么嫁给言驰的?”对方冷冷一哼,威胁的意味很浓厚。
严思文不热不冷的回,“这一点需要你说么?我是一名护士,他做植物人的那些年都是我在照顾。至于他为什么要娶我,不需要你来说。”
“现在倒是撇的清楚,严思文……”
“行了,钱会给你。”严思文无力的靠在沙发,挂了电话。
一百万,呵,今天早上这一幕,一百万恐怕会有了。
她柔美的小脸透着浓浓的嘲讽和悲凉。
……
酒店。
郁清秋万万没想到,才刚刚从言驰那回来,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又找上了门来。
这时她还没有处理好这一身的痕迹,穿了一件过大的高领长款毛衣,下楼。
走到一半的时候,医院打来了电话,说她请的阿姨一天都没有出现,如果她不忙的话,就尽快回去。
她对阿姨很失望,她花了大价钱去请她,不抱孩子,不伺候孩子,就是在那里等着,可以一天到晚的抱着手机玩,医生在叫的时候有家属在就好,可她……
打电话过去,阿姨各种道歉,她没在说什么,让对方注意。
她并不想咄咄逼人。
看来在这边的事情需要尽快结束,赶紧回去!
远远的就看到言驰坐在那里,利落的短发仿佛带着某种聚焦的作用,总是惹人往他那里来回的看。
而他拿着被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那模样说不出来的尊贵潇洒。
她慢慢的靠近,想起了昨夜的画面,心头发麻。
“嗨。”她打招呼。
言驰抬头,阳光照过他的身前,那瞳仁像是被侵泡的玛瑙,黝黑而灿亮。
“你化了妆?”
“嗯。”她坐下,姿态优雅,“言总好不容易主动找我,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来见。只是希望言总给我的答复,不负我几个小时在脸上的涂涂抹抹。”
呵。
他从鼻子里发出来一个单音节,郁清秋没懂那是不是在取笑。
她权当他是在笑吧。
“昨晚你在哪儿?”他双眸犀利,从她的脸上到脖子,短短的两秒内就过滤了两遍。
“酒店。”她心里一跳,脸上却保持着风轻云淡,“等你等不到,所以我回来了。”
“有没有去我的套房?”
“没有。”
“是么?”言驰反问,接着命令,“把你的领子扒开!” 郁清秋当即愣在了那里,她不懂言驰的这种举动是什么意思。他好像是来确定昨天晚上和他做的人是不是她,可言驰从来都不是这种人!
怎么……
莫非,严思文?她记得,严思文进了他的套房,他误会了?
“愣着干什么?”他追问。
郁清秋水润的唇有过一丝轻笑,“言总可真有意思,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莫不是要我亲自动手?”他修长的手指在杯子上弹了一下,叮的一声,清脆压迫,他倾过上半身,直接扣过她的肩膀,两指伸进了她的衣领内。
郁清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把领口扯开……毛衣有弹性,又是宽松版,这么一扯,罩罩都被进了他的双眸。
她呼吸一紧。
手握了起来,随后盯着他的眼睛……五秒后,他徒然松开。
深黑的眸从她的脸上一晃而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神情,说不出来。
晃了一个神的空档,他就已经起来,离开。
郁清秋追了上去,“言总,我们谈谈。”
言驰双手放进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屈屈两三百万的合同,我会亲自和你谈?有那个精力找我的负责人,别像个膏药一样。”
长腿一跨,出去。
膏药……
郁清秋暗暗呼气,这件事情可不止是两三百万,她说过要言驰多三倍的价格签下来,只能找他!
而且,之前的事项是他和雷士敲定的,现在自然还是要找他。
只不过郁清秋不敢追上去,因为心虚。言驰那种钢铁直男,不一定看得出她的脖子乃至胸口都打了粉底,把那些痕迹都盖住了,但是,他又不瞎,多看几眼总能看出端倪,她不想往枪口上撞。
站在原地,揪着衣服,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回到座位上,慢条斯理的喝着水,她不知道刚刚言驰在揪她领口的时候,她都没有心跳加速,这一会儿却又带着兵荒马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电话又响。
“喂。”她想也不想的就接了。
那一头没有出声,隔着手机话筒她隐约听到了他低沉的呼吸声,正准备挂电话时,他开口。
“今天早上你穿着浴袍从江南俪景里面出来,干了什么?”
她脑子忽然一顿……其实这事儿只要言驰想知道,随便一问就知道。
酒店的套房丢了一套浴袍,而她又是从大堂里大摇大摆的出来。
“言驰是不是在那儿?”他又问。
“柏炎,我还有事儿,挂了……”没有必要告诉他。
“呵。”他忽然笑了下,那种笑就好像是一串带着刺的蔓藤从刀刃上滚过来,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好歹是青梅竹马,不忍看到你如此落魄,如此丢人现眼。如果有难处,告诉我,如果离不开男人,我娶你。”
我娶你啊……这话言驰对她也说过呢。那时候两人在言驰外公外婆的四合院里,他把她摁在秋千上,疯狂的做了一回。
在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也说: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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