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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曾经的花花公子现在也娶妻生子,走哪儿都不忘带着娇妻儿子,人呐,还真是挺容易让人刮目相看。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太容易忘形,所以误把酒当成了饮料。
可她竟然也不想停,味道还不错,胃里升起一股灼烫感,还挺爽。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倍下肚,她并没有醉,甚至连晕眩感都没有,她的酒量其实是不错的,比言驰好多了。
啧,又想起了她。
她在宴会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言驰的身影,渐渐的她也坐不住了。
出去,给罗甫务打电话。
啥好他打电话进来。
“郁姐,言哥有事儿不来了,这样……你出来,我去接你吧。”
“他在哪儿?”
“在酒店和朋友一起。”
“……”
她是不是又被言驰给诓了。
……
再一次坐在罗甫务的车上,好像换了车。一辆悍马,这是言驰近一年内买的车吧,后座还有他的外套。
不知道目的地有多远,她干脆躺在别人睡了会儿,就枕着他的衣服,下车时,衣服很皱,她看也没看。
这个酒店,她之前跟着言驰来过几次,他和他朋友最爱来玩的地方。
一进去,就碰到了熟人:原南风。言驰的手足兄弟,两人一起从混混混起来的。
正靠在电梯门口,一美女在他的怀里,把她的胸在他的胸膛揉来揉去。
看到郁清秋来,他一愣,随后咧嘴笑了。眉间的那颗黑痣泛着妖孽的光芒,搂着女人的肩膀,往怀里一摁。
两根手指在她的锁骨处色情的摸了摸,“别揉了,揉的我的胸都有了反应。”
女人娇娇一笑,要去扒他。
他挡住。
“等等。”原南风风骚的笑了下,抬头看向郁清秋,“老熟人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回。”郁清秋寡淡的撇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原南风这种骚浪贱,一刻都离不开女人,且永远不重样。
“过来给一个友好的抱抱?”他一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大大的张开,那姿态惬意、风流的很。
他知道郁清秋的嗓子毁了,所以没有半点意外。
郁清秋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道:“你这样,芷蓝知道吗?”
原南风眼神一闪,但也不过就是片刻而已,就已经恢复如常。下一秒他的手放下来,两只手搂着女人,舌尖掠过了唇角,轻轻一舔,如同狼的獠牙。
“她死了,你不知道?死的可惨可惨了。”一边说一边笑,可笑始终不到他的眼底。
郁清秋没有回答,心里很不是滋味。原芷蓝没死,只是在原南风看不见的角落里生活着,可是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死了。
她和言驰,原南风和原芷蓝,纠纠缠缠,在这十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就应了那句话,故事不够动人,可说故事的人总是想流眼泪。
……
到了套房。
没有开灯,但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
他自己酒量是个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么,还喝酒?
还是说,因为今天她说了莫云的话,所以他借酒消愁。
她不知道开关在哪儿,所以按着开关上的小亮点去找,往床头的方向。
还没有走到床,只是在沙发,她的手忽然被拽住!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反弓形倒了下去,还没有砸到他的胸膛,他从侧面滑出,在她落地时,瞬间压下。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呼吸一窒,“言驰!”
他滚烫的手捏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使她的胸膛挺起,他低头,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在上面慢慢的摩擦。
她浑身一颤……
她不可碰触的地方,脖子和胸。
“言……言驰……你喝醉了……”
“送个炮还这么多嘴?”他的声音暗哑,同时带着满满的压迫力,还没等对方开口,他又再度吻了上去!
如同疾风骤雨般!
另,挤开她的双退,他置身于其中,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给我脱。”
嘶哑又性感,直达她的神经末梢。
很多过去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跳了上来……她的心里头,被他的抚摸和强势的吻,一遍一遍的清洗着。
洗去了她建立起来的防火墙,或许她真如柏炎所说,很贱。
所以在他们分手一年后、他已婚的同时,做了。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做了两次都没有醒。而她……酒不醉人,她慢慢的却也醉了,一整夜在半梦半醒里。
直到第二天早上。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一个女孩儿一脸兴奋的站在那儿,言字才刚刚从嘴里出来,却在看到她和言驰躺在床上时,脸在一瞬间变的卡白卡白。
郁清秋也完全醒了,她嗖的一下下床,打着赤脚站在地上,与她面对面。
她认识那女孩儿,那是言驰的老婆。
她,被捉奸在床。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15章 血脉沸腾,呼吸紊乱。
言驰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很美,脸色苍白,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带着破碎的楚楚可怜。
他伸手勾起一缕黑发,捏在手心里,往回一拉,他看到了头皮被拉扯起来的小山包。
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晕死了。
他松开,却没有松开她的黑发,就拿在手心里……
灯光微凉,斜着从他的眉梢照进深瞳里,如同夜色下的深潭,只见其深邃的形,不见里面的内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涔薄的唇勾起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来。
抓起她的手臂,很轻,没有什么重量,抱着,放在床上。
……
夜,越来越深。
已经入了夏,却依然有着春日的寒凉。青烟升起,隐藏在了雾色里,那一双深幽倨傲的双眸,俯视着楼下的一切。
这夜,好长。
他回头,女人在他的大床上,睡的正香。他在床尾站了十分钟,出门。
到前台。
从钱包里拿了小费出来,“拿感冒药去我的房,把里面的人叫醒,不醒就灌。”
“……是。”
言驰出门,罗甫务在车上打瞌睡。听到了开门声,他一下子醒了。
“言哥?你怎么来了?你……结束了?”这么快?
言驰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你他妈精虫上脑了?滚下来!”
“啊?不是……郁姐呢?”
他眉毛一横!
罗甫务赶紧闭嘴,下车,言驰上去。
“言哥,你去哪儿?”
“你若是没事干,就去找个医生来。”
“干嘛?你病啦?”
言驰启动车子,嘶的一声,又再度拍向他的脑门,“好歹也25了,不要像个智障一样,嗯?少开口,利于你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
罗甫务,“……”我靠,又损我。
黑色的悍马,咻地一下就飞了出去,带着它一贯的张狂。
……
郁清秋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叫起来喝了药,然后又陷入到了深度的睡眠当中。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全身酸软,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
起床,在床头摸了半天才摸到开关,开灯,去找水喝。
她看了眼房间,这才发现,这还是……言驰的套房。她苦笑,她真庆幸,他把她弄到了床上去。
脚步浮乱,头重脚轻,难受至极。只觉得脑袋里好像有筋在交错拉扯,一动就疼得厉害,偏偏因为高烧导致视线模糊,碰到沙发拐角,脚下一晃,朝沙发倒了下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瞬间被捏住!
疼。
“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兜头而来。
她吓了一跳……抬头,隐隐绰绰的光线里是他俊美优质的脸庞,抿唇的唇角还带着瘟怒之色。
是他啊……
郁清秋的脑袋重的这个脖子都不太能承受得住,低头,那一瞬,她莫名的笑了,还真是巧,摔个跤都能倒在他的怀里,好像她……迫不及待的在投怀送抱。
“我喝水。”刚刚醒又感冒高烧,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言驰有没有听明白,因为粗嘎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全身肌肉酸痛,被他这么一捏,胳膊疼得不行,她软绵绵的小幅度的挥了挥手臂,“放手。”
她不知道,有时候,绵软无力的嘶哑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勾引。
尤其是这深夜,四下无人之时。 那年21,追追驰的第二年,那时年纪小,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她从来未曾隐藏对言驰的企图。
她可以用的招术用尽,奈何对方依旧油盐不进,不过21岁,便学起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引诱她,穿着桃领的t恤,那个领子不需要弯腰就能看到勾。
那一天言驰坐在台阶,刚从外面打完架回来。他有一种很奇怪的魔力,打完架之后特别的帅,尤其是胳膊上突起的筋脉,总让人幻想着被他搂在怀里的模样,那结实的肌肉仿佛天踏下来都不怕,还有掉在额前的小碎发,让人看了总想扒了他,透着一股让人疯狂的诱huo力。
“嘿嘿。”郁清秋站在他的面前,弯腰,年少貌美,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朝气,浑身上下都是胶圆蛋白。
言驰眯着眼晴看她,看看她的脸,再看看她的胸,不动声色。
“你今天又揍谁了?”她问,其实谁关心这个啊,这不没话找话么。
言驰往后一靠,右臂的胳膊衬在台阶上,一条腿从郁清秋的两腿间伸了过去,潇洒不羁:“勾引我?”
对啊,这不很明显么?
“没有,就……”她看了看两退间的这条男人的腿,呃……
“你知道吧,我们言家的男人都是下流胚子,只有我特、别、纯。”后三个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郁清秋:“……”
“还有你左胸上那颗痣离乃头近了点,有点丑。”
郁清秋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个透,一瞬间像能滴出血来。
……
今天她没有穿低胸装,也就是酒店里的浴袍,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左凶上的那颗痣又冒了出来。在窗外月光流泄进来的薄弱光线下,就像是一粒罂粟,泛着让人无法控制的疯狂。
隔得近了,她感受到他的某地方,正在……慢慢、慢慢的长大。
原来贱的不止她一个啊,他如此讨厌她,也能有反应。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晴,笑了。
就像是先前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喜欢和爱时一样的笑容,有恃无恐和嘲弄。然而她的讥笑未曾透过语言表现出来,便就被他扼杀!
“你的诚意有多大?”他忽然问。
【我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来找你合作,我配合你的一切时间。】
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软肋,无论她有多不想靠近他,但他的脑门上贴着15万的标签,她不得不低头。
“很大。”她回答,“但是若是我表现出了我的诚意,那么你是不是愿意出三倍的价格来签下这份合同?”
为了15万,她一切都能卖,贱就贱到底。
他没有说话,谙暗不清的光线里,他那眸像是落入了月光的银辉,那一波璀璨的光芒之下,是她看不懂的扑朔迷离。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听说在发烧的时候做,会特别爽。”
她侧头,笑得无力却又绵柔,拉着他的手放在左胸,盖住了那颗痣,苍白的唇勾起:“对啊,试试?”哪怕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随时会晕,但她不在乎。
这一笑让男人的眼神谙暗了几分,但也不过就是片刻便消失。
手心开始用力,挤压着那颗魔人的痣,一个字从唇里吐出:“脱。”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16章 我和你,势不两立!
时光交错,回忆在脑子里鲜活又斑白,还没有来得及蒙上岁月的陈旧,他们一个个的都闯了出来。
想见的不出现,不想见的总是提前一个个的来。
他是什么时候坐在她身边的,郁清秋毫无察觉。光影筹措,他这张脸成熟男性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那么一下子,她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来。
呆呆的看着他,柏炎,她的邻居,她的青梅竹马,她和言驰故事里的……旁枝错节。
“六百万。”有人继续叫。
“八百万。”他捏着她的手,继续喊价。
“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他再次落地成声。
这个价加得有点猛,带着志在必得的狠劲儿。所有人回了头,朝他这边看来,这里面……包括言驰。
所有人回头的那一瞬,郁清秋也回了头,往前面看去。却在那一瞬间,手腕猝然一疼,疼得她心脏都跟着抽动,嗖地一下看向柏炎。
他那双褐色的瞳孔,带着逼迫性的,她喉头微哽。
这么多人中,最快转回头的是言驰,他也不过就是看了一眼。光影落向他眸,如同利剑插进了寒池,寒光乍起。
修长的指节在右侧的棹子上敲了一下,动作很轻,只有他旁边的人能听到。
“两千万。”旁边的人开口。
言驰的手一直没动,目视前方,那幅精英范儿中带着独闯敌阵的大气越发的张狂,沉默。
“两千五。”
“四千万。”
两个人好像叫上了劲儿,非得得到这房这车。这个价加得狠,直接加了一千五百万,像买白菜一样。
没有人说话,后面的人没有继续喊。
一片的静寂。
主持人在报时,几秒内若是没人继续喊价,这个价格就是成交价。
“想不想要?”柏炎压在郁清秋的耳边说道,声音低沉,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她的手。她挣扎,她越是握,疼。
他知道她疼,但他……无所谓。
言驰送她的房子,被言驰拿来拍卖,还要来干什么,乱掉的东西,乱掉的感情,乱掉的男人。
“不……”她才开口,他的声音同时起:“五千万!”
三个字,铿锵有力。
郁清秋:“……”
言驰旁边的人再次开口,然而这一次,他嘴唇刚动,便看到言驰的手指一摆,他连忙闭嘴。
最后成交价格就是五千万,房子和车子为柏炎所得。
……
拍卖会结束。
人员退场,好像有默契一样,他们四个人没有离开。柏炎、郁清秋,言驰以及他的助理,至于那位叫价的人,早就离场。
这种对峙的场面,话未开始,硝烟的味道就已经在悄悄弥漫。
“言总。”柏炎率先开口,他还拉着郁清秋的手。郁清秋在和言驰面对面的那一瞬,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
就在他的身边,任他拉着。
言驰两手插兜,西装底下被束缚的狂妄,呼之欲出。
“花了五千万,就是特意来找我?”
“算是吧。”
一丝薄笑自言驰的唇角一划而过,“那拉手就是为了……挑衅?” 郁清秋的心里……其实也没办法再在难受的程度上添加一把刀,毕竟再痛苦的也都已经经历过。
言驰的神态和言语在她的心里,也就是心里的那艘小船又跑出来,拿棱角撞了一下她,也没什么。
柏炎不明所以的笑了下,“挑衅你干什么,你一个有妇之夫。”换言之,你哪来的资格。
有妇之夫,这是烙在言驰身上的烙印,也是郁清秋心头的印,他——结婚了。
言驰笑了,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神态未改,锋芒加重,“毕竟你出了五千万,口舌之快,让给你。她——”他用下巴朝着郁清秋点了点,“你最好是松一松。”
这个下巴点的太有……指示性。她回来的目的言驰自然知道,若不是为了工作,为了钱,她永不踏进这里!
郁清秋的心里一动,这个时候为了救女儿,只要能让女儿健康的活下来,要她的命都行!
更别提,是松手。
她抽出,柏炎却一瞬间抓着提了起来,指上用力,脸上却是带着笑,“这个房子车子喜不喜欢?送给你。”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而且这个房子车子,她不喜欢,不喜欢!!
“不用……”
“为何不用?”言驰打断了她,“有人送房送车是福气,柏先生出手阔绰,答应他。”
这是他的第二个‘指示’。
郁清秋抽了一口气,看着他。谁也不知道这口气里夹了多少的棉针,细细密密都在心头,在那里刻下了一个名字:言驰。
莫非他不知道房子和车子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还是说他一点都不在意她心里所想!让她接受别人拍卖他扔出来的车子和房子?
他们分手、分手也不过才一年而已!!
言驰的一切行为,她都可以强迫自己去理解,她不能理解的是,他的一丁点行为甚至是一个表情都能牵动她。
她回头,看着柏炎,点头,“好啊,谢谢。”
柏炎眼睛里的那点似笑非笑,在郁清秋的注视下慢慢的退了下去。
转为了冰冷,最后还带着了愤怒,他愤怒郁清秋居然听言驰的。
“你还真是喜欢犯贱,这么多年一点没变!”松手,离开。
犯贱么,郁清秋还真是,以前为言驰不晓得贱过多少回。
眼前一道阴影,她一抬头,他就在眼前,雪白雪白的衬衫,看着她,居高临下。
她后退。
他没有任何反应:“和柏炎还有联系?”
“跟你有关系?”她觉得她问出这话的时候,一定很难听。本身嗓子就粗嘎吓人,这话一问出来,似乎有一种期待对方说‘就是跟我有关系’的意思。
“多少还是有点吧。”
嗯?
“毕竟,我挺讨厌他。至于你么……”
他顿下,郁清秋忽然紧张了起来,这种紧张不知因为什么。或许是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让他露出了几分意味深沉的笑容。
望进她的眼晴里,绯色的唇掠过他涔薄的唇角:“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让人最戒不掉的东西。”
他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她还喜欢,不,或者说是爱。
被爱的那一方,果然是享有特殊待遇的。男人,一个喜欢乱博起的男人,哪里会拒绝一个满脑子只有他的女人,哪怕他已有家室。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17章 隐忍的本事,堪称一绝
郁清秋疼的闭了闭眼睛,原来刚刚脑子恍惚的那一瞬间,他除了说了欺骗利用死缠乱打乱打之外,还说了纵火,这种罪名她怎么会愚蠢到去承认。
她心里只感觉到很疲惫,很想长长叹一口气,可被他摁着,呼吸都很缓慢,叹气就不用想了。
她忍着痛,声音嘶哑的不行,“为了得到你,我无所不用,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去犯法莫云在那个屋子里,我也在,我添一把火,然后我们……同归于尽吗?”
她后半句说的很缓慢,过去的事情卡在心里,她一年多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不是因为遗忘,是因为记得太清楚,让她刻骨民心。可是言驰,她就算再不堪,对他,从来都是实心实意。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他:你看,它是鲜红的,它还很善良,它也会受伤,它并不比莫云差!
言驰那目光一瞬间如同被风卷过了一样,带着劲头后的凌厉,“那火是怎么来的?”
“……”
她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她不知道。
“还有,莫云对你说了什么?”
【你离开言驰吧,我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我隐忍了很多年,不想忍了,郁小姐,你的灾难我替你受,只要你离开他,你主动离开】莫云的话又一次从脑海里蹦出来。
“她说,她若是活了下来,就跟你在一起。”
很多时候,人若是能碰到伤心的事情就流出眼泪来,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的抑郁症,就没有那么多的痛苦。
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觉到在他下颌的手松了力道,那明显是人在怔仲之后的无意识。
他的瞳孔深处也被一种惊讶而代替,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她给捕捉到了。
意外吧。
莫云会那么讲,他之前心心念念的女人,在梦里魂牵梦绕的女人,也在爱着他。
电梯门打开。
他甩手出去。
这是莫云的地盘吧。
他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女人的喊声,“抽个时间吧,言总。”
他头也不回。
………
他的反应在郁清秋的意料之中,这种时候他怎么会理她……
郁清秋就站在电梯口,等着他。那是莫云的地盘,她不进去,和言驰一起进去,莫云知道了肯定会伤心,对死者要保持敬畏之心。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华灯初上,夜来了。
他还没有出来,郁清秋揉了揉发疼的腿脚,打算进去敲门。
站在门前鼓了很大的勇气,还没敲下去,电话响了。
“喂。”
“郁姐。”罗甫务在那一头火急火撩的道,“你在哪里呢,我这边不好停车啊,宴会都快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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