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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什么宴会?什么意思?”
“言哥要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会,让我来接你。”
让他来接?
“言驰……在你那儿?”
“言哥这会儿忙,一会儿我会先送你去宴会现场,他随后就来。”
言驰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她在电梯里并没有看到他出去。
“郁姐,您快点下来,这门卫不让我进。”罗甫务是新面孔,自然进不来。
先前柏炎能进,是言驰打了招呼的。
……
容厅的生日宴会,人挺多的。她一眼看过去,起码也两三百了吧。
毕竟年纪大了,办生日宴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少,毕竟容家的家世摆在了那里。
她之前毕竟是兰城的知名主持人,所以大人物倒也认识一些,今天来的,她倒也认识几个,其中不泛她的追求者。
她并不想打招呼,所以就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下,只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来。
坐在暗处就是好,能尽收那些人所有的神色。她看到了容厅的孙子容月卓,她的好朋友、言驰妹妹的前男友。
曾经的花花公子现在也娶妻生子,走哪儿都不忘带着娇妻儿子,人呐,还真是挺容易让人刮目相看。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太容易忘形,所以误把酒当成了饮料。
可她竟然也不想停,味道还不错,胃里升起一股灼烫感,还挺爽。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倍下肚,她并没有醉,甚至连晕眩感都没有,她的酒量其实是不错的,比言驰好多了。
啧,又想起了她。
她在宴会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言驰的身影,渐渐的她也坐不住了。
出去,给罗甫务打电话。
啥好他打电话进来。
“郁姐,言哥有事儿不来了,这样……你出来,我去接你吧。”
“他在哪儿?”
“在酒店和朋友一起。”
“……”
她是不是又被言驰给诓了。
……
再一次坐在罗甫务的车上,好像换了车。一辆悍马,这是言驰近一年内买的车吧,后座还有他的外套。
不知道目的地有多远,她干脆躺在别人睡了会儿,就枕着他的衣服,下车时,衣服很皱,她看也没看。
这个酒店,她之前跟着言驰来过几次,他和他朋友最爱来玩的地方。
一进去,就碰到了熟人:原南风。言驰的手足兄弟,两人一起从混混混起来的。
正靠在电梯门口,一美女在他的怀里,把她的胸在他的胸膛揉来揉去。
看到郁清秋来,他一愣,随后咧嘴笑了。眉间的那颗黑痣泛着妖孽的光芒,搂着女人的肩膀,往怀里一摁。
两根手指在她的锁骨处色情的摸了摸,“别揉了,揉的我的胸都有了反应。”
女人娇娇一笑,要去扒他。
他挡住。
“等等。”原南风风骚的笑了下,抬头看向郁清秋,“老熟人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回。”郁清秋寡淡的撇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原南风这种骚浪贱,一刻都离不开女人,且永远不重样。
“过来给一个友好的抱抱?”他一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大大的张开,那姿态惬意、风流的很。
他知道郁清秋的嗓子毁了,所以没有半点意外。
郁清秋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道:“你这样,芷蓝知道吗?”
原南风眼神一闪,但也不过就是片刻而已,就已经恢复如常。下一秒他的手放下来,两只手搂着女人,舌尖掠过了唇角,轻轻一舔,如同狼的獠牙。
“她死了,你不知道?死的可惨可惨了。”一边说一边笑,可笑始终不到他的眼底。
郁清秋没有回答,心里很不是滋味。原芷蓝没死,只是在原南风看不见的角落里生活着,可是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死了。
她和言驰,原南风和原芷蓝,纠纠缠缠,在这十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就应了那句话,故事不够动人,可说故事的人总是想流眼泪。
……
到了套房。
没有开灯,但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
他自己酒量是个什么样,自己心里没数么,还喝酒?
还是说,因为今天她说了莫云的话,所以他借酒消愁。
她不知道开关在哪儿,所以按着开关上的小亮点去找,往床头的方向。
还没有走到床,只是在沙发,她的手忽然被拽住!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反弓形倒了下去,还没有砸到他的胸膛,他从侧面滑出,在她落地时,瞬间压下。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呼吸一窒,“言驰!”
他滚烫的手捏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使她的胸膛挺起,他低头,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用牙在上面慢慢的摩擦。
她浑身一颤……
她不可碰触的地方,脖子和胸。
“言……言驰……你喝醉了……”
“送个炮还这么多嘴?”他的声音暗哑,同时带着满满的压迫力,还没等对方开口,他又再度吻了上去!
如同疾风骤雨般!
另,挤开她的双退,他置身于其中,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某个地方,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给我脱。”
嘶哑又性感,直达她的神经末梢。
很多过去不可描述的画面,一下子跳了上来……她的心里头,被他的抚摸和强势的吻,一遍一遍的清洗着。
洗去了她建立起来的防火墙,或许她真如柏炎所说,很贱。
所以在他们分手一年后、他已婚的同时,做了。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做了两次都没有醒。而她……酒不醉人,她慢慢的却也醉了,一整夜在半梦半醒里。
直到第二天早上。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一个女孩儿一脸兴奋的站在那儿,言字才刚刚从嘴里出来,却在看到她和言驰躺在床上时,脸在一瞬间变的卡白卡白。
郁清秋也完全醒了,她嗖的一下下床,打着赤脚站在地上,与她面对面。
她认识那女孩儿,那是言驰的老婆。
她,被捉奸在床。
酒店的走道尽头。
郁清秋身上的衣服被言驰给撕碎,所以她披着浴袍,里面连内衣都没有。和原配站在一起,被捉奸在床,这种情况应该不足以用狼狈来形容。
郁清秋拢了拢衣衫,看着严思文,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长得清秀,并算不上多么的惊艳,还没有柏炎的妹妹美呢。但是她一看就是那种会让人升起保护欲的女孩儿,气质独特。
她不懂,言驰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娶了她。
“严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一幕,我并非有意挑衅你,不知我用意外来概括,你信不信?”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尤其是在看到严思文红得可怜兮兮的眼眶,她仿佛是个罪人,不,不是仿佛,就是。
严思文比她矮了半截,说话的时候要抬头看她,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严思文知道言驰和郁清秋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她和言驰领证的那一天,郁清秋也去了。
“你们……还在联系?”
“最近有生意上的往来,并算不上联系。”
严思文咬着唇,“你是不是还爱他?”
郁清秋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唇动了又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严思文在眼角抹了一下,眼眶很红,“我们结婚了,我很爱他。我知道你们曾经恩爱的很,但你们毕竟是过去了,他娶的是我。”
她知道。
这风吹的有点冷,从胸口处往进灌,这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夏季的觉悟,该回升一点了。
郁清秋沉默。
“郁小姐,请您……自重。”她用了一种非常温和非常、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言语,仿佛是圣光女神对囚犯的宽恕。
郁清秋的后脊背忽然就麻了,她说不清楚这是种什么心理。
体内有那么点不甘徒然升了起来,很想很想……不要脸的怼下去。可这种想法转瞬就消失。
没有那个必要,背负着那个可耻的骂名做什么。
严思文走过去,往套房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
“郁小姐,那套房子和车,应该已经拍卖了吧。”
郁清秋回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不喜欢。”所以让她的老公拿去拍卖掉。
郁清秋的心里一瞬间如同有一种迟钝般的沉重感,原来那两样东西是她让言驰拿去拍卖的。
这么说来,她在言驰心里还挺有份量。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会嫁给他?他又怎么会娶你?”
严思文不会是言驰喜欢的对象,这一点郁清秋清楚,她和莫云,差的太远了。
严思文嘴巴微动,想说又没开口,扭头,去了言驰的套房。
门,咔的一声关上。
她一个人站在这长长的幽道里,任凭冷风吹来。身上依稀还有被男人抚摸过后的余温,那种酥麻的霸道的……让她呼吸急促,两腿一软靠在了墙壁,闭眼。
……
柔软的地毯,女孩儿赤脚踩在上面,看着那一地的狼藉,衣服到处都是。
她嘴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弯腰一点一点的把所有的衣服都捡起来,只不过男士的放在沙发,女士的丢在垃圾桶。
然后扔到了门外的公共垃圾桶,进去。她靠在门后,痴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结石的肌肉,性感的胸膛,侧面,他屯部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哪怕是睡着依然可见他眉宇间的英气和潇洒,他是她的男人!
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往前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掉下来,顺着小腿蜿蜒在地,直到……赤身果体。
上去,躺在她的身侧。
他们已经做了,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就让这场“战事”,为她添点嫁衣。
拿着他的手臂,动作很轻的放在自己的胸上,闭上眼睛,身子一滚,贴上了他的胸膛。
原来……靠近他,是这种感觉。味道好闻,又有安全感,天塌下来她都不怕。
原本在身后的手落在了他的后背,此时微微一动,他要醒了!
严思文一个翻身,把自己全都给了他,贴的非常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搂着他,声音柔软而好听,“你醒啦。”
她抬头,正好对上言驰睡眼惺忪的眼睛。迷人的不像话,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酥麻。
如果……如果他现在真的和她做,她……也不会反对的。
言驰的眼神从松散到聚焦,最后眉头一皱,坐起来!
女人也被迫坐起,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去,她一下子赤身果体的在他的面前,某物在左右晃悠。
言驰看也没看,问:“昨天是你?”
严思文扯过被子护在胸前,羞涩的点头。气氛忽然变得地冷起来,她抬头,瑟瑟的看了他一眼,身体抖了一下。
他……好像在生气。
“老公,我……你昨天喝醉了……所以……”
言驰眼睛眯了下,“所以我们就做了?”
她怯怯的点头。
言驰落在被单上的手,慢慢的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双眼睛如同是深夜之下的海,扑朔迷离。
那么几秒钟,严思文的心仿佛在过山车。但在半分钟后,他掀开被子起床,去了浴室,五分钟后脸上还有没有擦尽的水珠,顺着他刚毅的轮廓往下落,落在锁骨上,叮的一下又从他精壮的胸膛蜿蜒而下。
严思文忽然间面红耳赤,羞涩的看他却又不敢直看,眼神不停的闪躲。
咬着唇瓣,意乱情迷的模样。
言驰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和车钥匙,到门口,手摸上门把手的时候,回头。
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在脸颊红扑扑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你一直不回家,所以我来找你。”
他深黑的瞳孔溢出了一抹嘲弄,“你是觉得那一张纸就把我困住了?”
严思文的脸变了。
他们结婚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他并不爱她,可是那个证件是真的!
她在他的心里是不堪的,因为她嫁给他,是图他的钱,结婚的那天,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母亲绑到他的面前,求着他去领证。
“那……那我们现在……算吗?”现在已经【上了床】,还不算是夫妻么?
言驰反问,“你觉得呢?”
开门,出去。
走到电梯,打电话给原南风。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接。
“干什么呢?”
“我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
“你自己不知道?就你那个酒量一杯就不省人事,你还有脸出来喝酒?”
“谁把我送去的酒店?”
“不知道。”原南风谓叹,“怎么,这么急着问我,是因为昨晚酒后乱性了?”
言驰揉着发酸的鼻根,看着电梯里的自己,伸手扯开短袖的领口,里面有鲜红的手指印。
“和郁清秋?”原南风又问。
“她昨晚来了?”他眉头一皱!
“……”原南风懒得理他,酒醒后的智障,“你他妈,大清早扰人清梦……”
言驰收了手机,电梯门开,他出去。
屋内,随着门砰的一声摔上,严思文的身体也忽然弯了下去,捂着被子开始喘气。
喘着喘着就笑了出来……她分不清这是悲伤还是目的达成的畅快的笑,因为她知道言驰……将信将疑。
可是,她作为他的老婆,做出这种举动来,很心酸。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不然怎么办……大吵大闹?
言驰不会喜欢的。
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下床,地毯都变的凉了很多,脚心踩在上面,挠的筋脉痒痒的。
忽然就想起了他那一身的血性……
电话响了。
她的母亲,严思文最讨厌的就是接她的电话,却又不得不接。
“喂。”
“最近怎样,和言驰挺好的吧?”
“有事儿就说吧。”
“没钱花了,你有吗?”
就知道是这样,严思文坐在地上,一只手套衣服,“要多少?”
“一百万,有吗?你弟弟看上了一辆车。”
“我没有,言驰有,你去要把。”
“说什么呢,你给是不给!”
严思文扶额,忍耐,“我们家十万的存款都拿不出来,却要买一百万的车。我拿钱给你买了,你加的起油吗?”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出去你是怎么嫁给言驰的?”对方冷冷一哼,威胁的意味很浓厚。
严思文不热不冷的回,“这一点需要你说么?我是一名护士,他做植物人的那些年都是我在照顾。至于他为什么要娶我,不需要你来说。”
“现在倒是撇的清楚,严思文……”
“行了,钱会给你。”严思文无力的靠在沙发,挂了电话。
一百万,呵,今天早上这一幕,一百万恐怕会有了。
她柔美的小脸透着浓浓的嘲讽和悲凉。
……
酒店。
郁清秋万万没想到,才刚刚从言驰那回来,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又找上了门来。
这时她还没有处理好这一身的痕迹,穿了一件过大的高领长款毛衣,下楼。
走到一半的时候,医院打来了电话,说她请的阿姨一天都没有出现,如果她不忙的话,就尽快回去。
她对阿姨很失望,她花了大价钱去请她,不抱孩子,不伺候孩子,就是在那里等着,可以一天到晚的抱着手机玩,医生在叫的时候有家属在就好,可她……
打电话过去,阿姨各种道歉,她没在说什么,让对方注意。
她并不想咄咄逼人。
看来在这边的事情需要尽快结束,赶紧回去!
远远的就看到言驰坐在那里,利落的短发仿佛带着某种聚焦的作用,总是惹人往他那里来回的看。
而他拿着被子,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那模样说不出来的尊贵潇洒。
她慢慢的靠近,想起了昨夜的画面,心头发麻。
“嗨。”她打招呼。
言驰抬头,阳光照过他的身前,那瞳仁像是被侵泡的玛瑙,黝黑而灿亮。
“你化了妆?”
“嗯。”她坐下,姿态优雅,“言总好不容易主动找我,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来见。只是希望言总给我的答复,不负我几个小时在脸上的涂涂抹抹。”
呵。
他从鼻子里发出来一个单音节,郁清秋没懂那是不是在取笑。
她权当他是在笑吧。
“昨晚你在哪儿?”他双眸犀利,从她的脸上到脖子,短短的两秒内就过滤了两遍。
“酒店。”她心里一跳,脸上却保持着风轻云淡,“等你等不到,所以我回来了。”
“有没有去我的套房?”
“没有。”
“是么?”言驰反问,接着命令,“把你的领子扒开!”





听闻爱情,十人九悲 第218章 她是可以随时放弃的人
吃过药,睡了那么久,这会儿体内又升起一股灼烫,双腿忽然间就变得酸软无力。
她不想见言驰,每每见到他,就感觉他从她的心脏上来来回回的碾压。可他的身上又贴上了15万的标签,她……太需要钱。
羞耻心是什么,她自己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
站直,看着他,苍白的唇角扯出一个温柔的笑来:“言总。”这个称呼,真是陌生的像一把刀子在她的心头,把她凌迟。
言驰双手插兜,眸光不着痕迹的一谙,不等她下一句,他便开口:“学会游泳了吧?”
什么?
哦,她想起来了……她不会游泳,他教的。在那个被他拍卖的房子里,后来她学会了,就是装不会,就要让他手把手的教她。她的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丢过去!”他吐出这三个字来,走。
郁清秋没懂,她刚想喊住他,一直在他身后的罗甫务过来,“郁姐,走吧。”
她一脸雾水:“去哪儿?”
……
已经入了夏,但到底是没有到夏天,还是有些清冷的。更不说,这会儿她高烧又起。泳池里水温比正常温度更凉,她一进去便打了一个哆嗦。
“郁姐,对不起哈,言哥说让你在这儿消消毒。我没有拿消毒水,你泡一会儿,就上来,别感冒了。”
郁清秋:“……”
楼上。
男人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池水波光粼粼,银光潋滟。五楼,说高不高,看不清人脸,但是可以看到她浮在水面上的那饱满形状。点了一根烟,雾蒙的夜色,烟雾遮住了他的双眸。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光线由远处照来,明明暗暗。
他挺拨的身躯,矗立在那里就像是在白雪皑皑的冬天,他青凌凌的站在那儿,孑然一身。他周围的光影,掩埋了他的傲然与凌厉。
半个小时后。
她来了。
郁清秋来之前,拍了拍脸颊,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有气色些。进屋,他坐在沙发看杂志。他这种人可能是扔在乞丐堆里,都要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并且你求着让你给他点吃的那种人,又危险又透着男人的诱huo力,他能做到两者并存。
“言哥,我把郁姐带来给你了。”罗甫务这孩子好像挺高兴的。
言驰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罗甫务:“……怎么了,你来开房,不是和郁姐……”那啥?他从小就跟着言驰混,才不怕呢。
杂志嗖地一下飞了过来,正中罗甫务的胸膛。
“再啰嗦,我挖了你的眼晴!”
“啰嗦……一般不是要撕了嘴么?”
嘶——
房间里响起了狼舔牙的声音。
罗甫务往后一退:“嘿嘿,我先走了哈。”
他转身,还冲着郁清秋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郁清秋:“……”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年她与言驰之间发生的事情么?否则,怎么会拿他们俩来开玩笑。
关门声和言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站过来,近一点。”
她很听话,不仅过去,还坐到了离他只有一米远的沙发上,她太需要坐一会儿,她已经要站不稳了。 或许是坐得太干脆了点,让言驰侧头朝她看来,那黝黑色的瞳仁迎着光,带着浓浓的审视。
他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他知道,她爱他。
郁清秋心头本就发烫,这会儿更是软得话都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
“干脆点更好,不是么?我来,只为公。”她收回视线,看到了他面前的那杯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舌,渴。
这小动作落入到男人的眼里,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五秒……八秒。
时间到,她站了起来,后退,到茶几的外面,与他保持距离。
“抱歉。”若是把他就仅仅是当成一个客户,那么她的举动确实有一些不怎么礼貌。
他拿起了水杯,放在离眼晴几公分的位置,轻轻摇晃,灯光折射进去……就好像是流淌在唇边的丝绸,她拼了命想去触,却又碰不到。她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个词: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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