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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尖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镇小兰

    汪拱干言辞切切态度诚恳,完全不是一个前辈在对后辈说话,他把楚箫当成一个值得尊重的商业伙伴。

    看到汪拱干说完了话,在喝水,哱依这才跑到楚箫身边:“爷,爷,我们在和郑公子范公子,商谈铜钱兑




第0101章 怎么办凉拌
    完了,魏忠贤狮子大开口,一下把银两和铜钱的兑换比例叫到了一比十,要十两白银才能兑换一贯铜钱,比市面上一两白银兑换一贯铜钱高了整整十倍,完完全全把对面的范晨晨和郑士国吓住了,谈判休克,谈不下去了。

    就是个傻子,都会认为魏忠贤脑子短路了,兑换一贯铜钱就净赚九两白银,兑换一万贯铜钱就净赚九万两白银,兑换十万贯铜钱就净赚九十万两白银,天下哪有如此美事

    郑士国和范晨晨觉得受了侮辱,在一个小管家面前,丢了富二代的面子,特别是郑士国觉得在美人水玉面前丢了面子,让他无法容忍,两人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劝说魏忠贤,想让魏忠贤把银两与铜钱的兑换比例降了下来。

    一会儿是郑士国的“唇枪舌剑,巧舌如簧”,一会儿是范晨晨的“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一会儿又是郑世国的“舌灿莲花,语惊四座”,一会儿又是范晨晨的“娓娓而谈,才辩无双”,两人轮流说,说的口干舌燥,脑门冒烟。

    好个魏忠贤既无“针锋相对,剑拔弩张”,也无“舌战群儒,滔滔不绝”,只会翻着翻着不大的眼睛,一会儿看看郑士国,一会儿看看范晨晨,有点像个傻子一样的,嘿嘿直笑,但他就是不说话,也不松口降下银两与铜钱的兑换比例。

    范晨晨气得直接摔门走出了包厢,郑士国直喊投降:“小魏管家,水玉姑娘,今天铜钱与银两的兑换商议,到此完结,在下放弃与郡主府的铜钱兑换。”

    凉了,彻底凉了,凉凉的了。

    “怎么办”魏忠贤,水玉,哱依,三个小人儿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哱依从两人中间站了起来,小碎步弓着身又跑向隔壁的包厢,要去向楚箫讨主意。

    …………

    楚箫手里还在晃着计时沙漏,晃了两晃,把沙漏放在茶几上:“汪东家,在下有一思虑,我想入股汪东家的粮号,当铺和银铺,不知汪东家做何感想是否在下有些异想天开”

    汪拱干也拿起茶几上的沙漏晃了两晃:“楚把总,小兄弟,言重了,老夫名下有六十几家粮号,铺铺及当铺,除了二十几家粮号为我汪氏宗亲所开,入股不易,其他四十几家银铺和当铺,原本都是志同道合的商友联袂合股,楚把总要想入股,自然欢迎,行个手续,办个公证即可。”

    两人正说着话,哱依又巴拉巴拉的跑了过来,手里揪着兰花花头巾:“爷,爷,魏忠贤和郑公子范公子的银两铜钱兑换,没有谈拢,魏忠贤要十两白银才能兑一贯铜钱,两位公子不同意,拉拉扯扯,言语半天,没有结果,爷,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凉拌”

    “对,凉拌。”

    “好,听爷的,凉拌”,哱依蹦蹦跳跳,手里甩着兰花花头巾,还是有些懵里懵懂的跑了回去。

    汪拱干把左手里的沙漏倒到右手:“楚把总,商有商理,郑范两位公子以高于市场的极端价格兑换铜币,举止行为,让人颇费思量。”

    楚箫略为迟疑了一下,他不知道汪拱干有否了解郡主近日一些突发事件,慢慢言道:“汪东家,郑范两位公子,来到松江已有两旬,大张声势,急切地收集市面铜钱,所作所为确实有些怪诞,早已超出了普通生意的范畴,他们做的不是商业,怕是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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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2章 无法进攻了
    哱依嘟嘟囔囔,又说楚箫不好好用晚膳,嘴刁,不好好吃。丫头还要怎么好好吃,今天都吃了六顿饭了,再要好好吃,都撑死了。

    楚箫不搭理她的嘟囔,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回了东厢房。他要做一个最重要的实验,验证自己的世界和她的世界,到底差了多少时辰

    现在看来不是慢一点点,也不是慢一个白天或一个晚上,而是可能慢了整整一天。

    楚箫是“上午”晕晕乎乎发现这个“惊人恐怖”的,当时哱依过的是“白天”,两人纠缠点蜡烛看书时,他过的是“下午”,而哱依过的是“夜晚”,她睡了一觉起来,和魏忠贤水玉在讴歌酒楼里与范公子郑公子谈判兑换铜钱时,楚箫也精神抖擞的在旁边包厢与汪拱干喝茶聊天,则互相对应的时辰应该是他的“上半夜”和她的第二个“白天”,如此,现在,他将要过“下半夜”,而她要过“第二个夜晚”。

    也就是说,如果他的猜想正确,两个人的世界相差了整整一天,他现在想要验证的就是这个猜想。

    他的“上半夜”也就是哱依的“第二个白天”,在讴歌酒楼与汪拱干喝茶时,楚箫发现了一个小惊喜,计时沙漏在他手里与在汪拱干手里是不同的,沙漏的流速不一样,在他手里沙漏要慢一些,而在汪拱干手里则快很多。

    郡主府里有两个计时沙漏,一个在楚箫的东厢房书房,另一个被徐光启拿到府后工场铸造机上,用来计算铸造铅弹时的熔炉时辰。

    楚箫手里拿个计时沙漏,站在铸造机的沙漏面前,他看看自己手里的沙漏,又看看铸造机上面的沙漏,两个沙漏流速明显不一样,自己手里的沙漏流速慢很多。

    他把铸造机上的沙漏取下来,拿在左手,沙漏流速度突然变慢了,越来越慢,慢到和自己右手拿着的沙漏流速一样。

    楚箫晃了一下脑袋,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他慢慢地把左右两个手里的计时沙漏举高些,再仔细端详,两个手里的沙漏流速现在又均匀一样了。

    两个计时沙漏,一会儿同时在他手上,一会儿同时在铸造机上,或者分别放在铸造机和他手上,不管怎么来回倒腾,在铸造机上的沙漏流速都会比在他手上的沙漏快一倍,楚箫得出了结论,铸造机和他不在“同一个世界”。

    这个结论有些“恐怖”,有些兴奋。

    唐冬儿和一队值夜的彩票护卫队员手里举着松明火把走了过来,她看看铸造机上插着的松明火把和摆放的计时沙漏:“楚溜溜,为何在此发愣”

    楚箫看看身后远去的彩票护卫队员,又直愣愣看着眼前站立的唐冬儿,脑子里飞速转念,或许眼前的冬儿可以用来进一步验证“沙漏流速”问题。

    他决定和冬儿比试比试拳脚。

    看看彼此拳脚的速度,会不会像沙漏流速一样,也会出现快慢的变化。

    楚箫围着冬儿转了一圈,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又取下她手里的火把,也插在铸造机上,伸手解了冬儿身上披着的红裰篷:“冬儿,来暖和暖和,我们比试拳脚。”

    冬儿拔下背上的宝剑,放在铸造机上:“楚溜溜,你只有我三成的功力,如何比试,怕是一不小心让你鼻青脸肿。”

    楚箫很滑稽地躬步错拳,后跳一步:“大海盗,来呀,比试比试就知道。”



第0103章 真心摸出来
    唐冬儿脸红扑扑,手指上缠绕着绸布腰带:“楚溜溜,你可玩闹够了,倒是可以打发值夜时辰。”

    楚箫用儒巾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舒了一口气:“冬儿,你是岛主,还要值夜吗”

    “身为岛主,更应带头勤力。”

    “佩服佩服,小生佩服的紧。”

    “楚溜溜,本岛主陪你玩耍了半夜,有何犒劳,前些时日,东厢房里夜烤年糕,味道不错。”

    还别说,松明火把下,冬儿红晕的脸,起伏的身段,真让人生出遐想,楚箫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条件反射般肚子里咕咕轻叫两声,饿了,有些饿了,今日一整天,虽然吃了六顿饭,可没有一餐是正经,

    哱依大鱼大肉的时候,他没什么胃口,他想大鱼大肉的时候,水玉端来的却是一碗米粥,对,烤年糕,烤年糕是个好主意:“冬儿,稍等片刻,我去灶间取来年糕。”

    穿过曲廊,来到西厢房后面的灶间,喜兰还在忙碌,给公主煲药汤和准备夜宵:“把总爷,你怎么来了灶间,可有吩咐”

    “喜兰,公主身子好些了吗,我来取些年糕,拿了回去烧烤。”

    “把总爷,公主身子好多了,吃了李药圣的三付汤药,渐渐就好了起来,我先帮你取了年糕”,喜兰端来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盆,木盆里长条形的年糕一模一样:“把总爷,有红点点的年糕是桂花红豆沙的,有绿点点的是烟熏腊肠的,两种都很美味,身后铜壶里还有些豆浆,把总爷可一并拿去。”

    好哇好哇,年糕就豆浆,好日子来开张,竟然还有年糕里包烟熏腊肠的。

    楚箫拿了个小碟子,从木盆里取了两个红点的年糕,又取了两个绿点点年糕,看看碟子里的年糕,又看看眼前喜兰,把四条年糕又放回她的木盆里,年糕啊年糕,刚才的瞬间,木盆到碟子里,碟子里又回到木盆,年糕宝宝你们可是穿越了两个世界,为什么一点都不违和难不成两个世界是重叠的

    喜兰把四条年糕又放回楚箫的碟子里,捂住嘴轻轻笑:“把总爷,你怎么了,是嫌多还是嫌少”

    看看眼前俏生生的喜兰,对喽,我的世界和喜兰的世界是重叠的,我的世界和冬儿的世界也是重叠的,我的世界和万历朝代的世界还是重叠的,只有两个重叠的世界才会如此过度无痕。

    楚箫回到府后工场铸造机前,熔炉比炭炉火力强太多,翻过来的坩埚盖子上抹上菜油,年糕一放上去,呲啦一声就起了一层金灿灿的脆皮,他用筷子把年糕翻个面,又是呲啦一声,如此反复,四条起了金灿灿脆皮的年糕,被他整齐地摆放在碟子上,端离坩埚两尺,利用减弱的炉温,烘烤年糕夹心,年糕逐渐鼓起了身子。

    倒一杯温热的豆浆,递给身边的冬儿,顺手把自己的儒巾铺在,铸造机座端面上:“冬儿,年糕马上就好,先喝点豆浆润润嗓。”

    冬儿不想坐下,还站在他身边,侧着脸看他,轻轻地咬了一下舌尖,接过豆浆喝了一口,没说话。

    四条热乎乎的年糕,很快下了肚,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肩靠肩坐在铸造机机座端面上。

    楚箫搬过东儿的肩膀,和自己对坐,两膝盖顶着两膝盖:“冬儿,我变个戏法给你看,很是神奇。”

    冬儿的胳膊支在膝盖上,手掌托腮,有些懒洋洋:“你可又是临时起意,想出了鬼点子捉弄我”

    “不是,不是,冬儿,我不会捉弄你,真的是有趣的戏法,来自两个世界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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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4章 黑夜可透视
    “爷,爷,原来你在这里”,哱依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楚箫身后的唐冬儿连忙闪身到铸造机背后,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身上的罗裙。

    “冬儿姐姐也在呀,我们去用早膳”,哱依左手牵着楚箫,右手牵着脸上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唐冬儿,走出工场大门。

    天亮了,郡主府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一片忙碌,今天初八,明天逢九大集,又要彩票开奖了。

    经过“精疲力竭”的一天,楚箫终于得到了结论,他过的时辰,比万历朝代过的时晨慢了整整一天,准确说是,他过一天,万历朝代的人过两天。

    也就是,他的“上午”等于万历朝代的“第一天白天”,他的“下午”等于万历朝代的“第一天夜晚”,他的“上半夜”,等于万历朝代的“第二天白天”,他的“下半夜”等于万历朝代的“第二天夜晚”。

    为何他过一天而万历朝代的人过两天,他能想到的解释是,或许他处于一个“时空隧道”,他所处时空隧道的世界,恰好与万历朝代的世界重叠了,无缝重叠了。

    他的“上午”与万历朝代的“第一天白天”的重叠,以及“下半夜”与万历朝代的“第二天夜晚”的重叠,不会产生任何异样,白天还是白天,夜晚还是夜晚。

    但他的“下午”与万历朝代的“第一天夜晚”重叠,以及“上半夜”与万历朝代的“第二天白天”重叠,这两个重叠产生了惊人的变化,由于两个世界彼此光明互罩,楚箫的“第一天夜晚”,或是他的“上半夜”,都变成了白天。

    如此解说有些绕口,简单总结,以哱依或是冬儿为参照物,他们生活在一起两天两夜,楚箫只需休息第二夜,第一夜对于冬儿或是哱依来说,她们眼前漆黑一片,而对于楚箫来说,则是明亮如白昼。

    再简单一点,隔一天,楚箫具有“白昼叠加黑夜透视”的特异功能,因为彼时的“黑夜”,原本就是白昼,这是“时空隧道”赋予他的惊喜。

    另外一个惊喜,就是重叠以后产生的速率差别,冬儿挥向他的“刀剑”,速度会有一百降到五十,减速一倍,而他射向冬儿的“子弹”,会由一百增至二百,增速一倍,此惊喜在“没有安全感”的万历朝代,是很实用的。

    目前只能感受到这两个惊喜或是惊恐,楚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身处时空隧道”,时空隧道现在旋转速度如何,如果旋转得快一些,再快一些……,若他过一天,哱依和冬儿过的不是两天,而是两年,二十年,两百年甚至…,他会惊恐发现自己穿越回了后世。

    念及此,他心中多了份依恋与不舍,多了份紧迫与使命,再过十年,哱依的岁数就会大过他了,冬儿就可以做他的妈妈了……,时空隧道会不会突然智障,反向旋转,自己会不会带着冬儿与哱依从当下的明朝穿越去了唐朝不知道!

    …………

    紫金城,毓德官。

    帷幕后面,万历皇帝轻轻晃着手里的龙香木金杖,时不时的在玉磬上敲一下,磬响,帷幕外面的司礼监太监,就会在朗读的折子上朱笔“照准”,到了年底,上奏的折子多了些,皇帝自然要也就多了份辛劳。

    经过两个月的病痛折磨,度过了最凶猛的“足心痛”初发期,万历皇帝的精神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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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5章 红泥小火炉
    楚箫美美地睡,使劲地睡,睡的极为醇香,一直睡到太阳落山,华灯初上。

    哱依跑进来,拍打拍打他的屁股:“爷,爷,赶快起身,用晚膳了,你足足睡了一整天,足足睡了八个时辰。”

    八个时辰怎么了,八个时辰对于我来说就是四个时辰,四个时辰也就八个小时,昨天忙乎了一天一夜,又和冬儿啪啪了三回海盗片,还不能让我补补觉啊。现在好了,现在精神了,楚箫从床上挺身而起,两个手指,捏一把哱依的下巴:“冬儿姐姐呢”

    “冬儿姐姐在和一起我们用膳。”

    两人走进中门楼堂,府里晚膳是醉风楼送来的铜炉火锅,郡主挽着袖子,一边涮着嫩嫩的羊肉片,一边口中吟道:“晚来无欲雪,红泥小火炉。”

    “谁的诗”

    “白居易。”

    “哪个朝代的”

    “把总爷,郡主方才吟的诗,是唐朝诗人白居易的《问列十九》。”

    唐朝有点远。

    “徐破儿,徐破尔,我今日试着击发你新打制的铅弹,感觉远了一些,速度快了一些。”

    “哱依,新旧铅弹没有区别,只是我在你的短筒火枪里,添置了新的膛线,铅弹也就击发的更远更快。”

    “爷,爷,什么是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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