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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尖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镇小兰

    “冬儿姐姐,这棉衣好暖和,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暖和的棉衣”,哮依笑的那么满足。

    唐冬儿有些心酸,好在哱依人小心大看上去乐观向上,冬儿柔声说道:“哱依,你把身上的短铳解下来,才好方便裁缝师




第0021章 海盗船运粮
    唐冬儿寻思了一下,没有回答,雅间门推了开来,酒楼跑堂伙计进来,唱一盘热滕滕:“醋溜大黄花鱼,客官请慢用。”

    各式黄鱼热菜陆续端了上来,三人不再多言,挥动碗筷没有拘礼,楚箫夹给哱依碗里的鱼段,她还没有吃完,那边,唐冬儿又夹了递过来。

    辛苦了哮依的小嘴巴:“爷,冬儿姐姐,你们别只顾四目相望,你们也吃啊,我吃不过来了”,吃饭真的是分和谁一起吃,心情好筷子长。

    桌上热菜有被风卷残云之势。楚箫突然放下了筷子:“哱依,你吃饱了吗如果吃饱了,起来走动走动。”

    “爷,我吃很饱了。”

    “好,你可还认得泰丰银铺的汪东家就是那个……”,楚箫的话还没说完。

    “认得,认得,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身子,不大的眼睛小珠子”,哱依抢着回应。

    “那好,你去了泰丰银铺,请汪东家过来,就说楚把总相请,有事相商。”

    哱依应了,走出雅间。

    ……

    楚箫相请,汪拱干自然是跑得飞快。汪东家是既怕楚箫找寻他,又怕楚箫不找寻他。怕楚箫又闹出什么借钱的幺蛾子,怕楚箫不还银子永远不找他。这世道,欠钱的是爷,借钱的是孙子。

    进到“讴歌”酒楼雅间,汪拱干一看,酒桌上残羹冷炙,不像是请客吃饭呢,心里打鼓,不知道楚箫又打的什么主意,他心想楚箫这家伙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套路深。

    楚箫哈哈一笑,立起身:“汪东家,你来晚啦,黄鱼上宴,只剩下几个翡翠饺子了,想必汪东家还没有用膳。”

    “不敢相扰,不敢相扰。”

    “汪东家请坐,”

    “把总爷请坐。”

    楚箫介绍:“这位是好友唐东儿,是汪东家与我七日之约的金主,两位多亲近。”

    唐冬儿豪爽,双手抱拳:“冬儿见过汪东家,久仰大名,泰丰银铺,惠泽四方。”

    汪拱干什么场面没见过:“唐姑娘过奖,姑娘既是楚把总好友,必为我泰丰银铺之恩主,他日还请唐姑娘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哱依左晃右晃小脑袋,像是又想笑,为什么大人们要说话咬文嚼字,好奇怪啊。

    汪拱干觉得自己的六十万两银子,有些靠谱了。坐在对面的这位唐冬儿姑娘,飒爽英姿,绝非普通女流之辈,想必就是那五万两黄金币的主人。他摸不清姑娘的底细,也不想劳神,得了姑娘金子,兑现给楚箫银子,便算大功告成。这其中可是有两成利啊,六十万两白银本票,可赚十多万多两银子。半月周转,利息颇丰,想想心里都美。

    汪拱干算是怕了楚箫,这一旬,成日的提心吊胆,他心里非常想问“金子在哪里”或是“在哪里交易金币”,但他没问,他选择相信楚箫,相信楚箫不会拿几个金币“忽悠”他些粮肉,选择相信楚箫有金币,只想着早日兑现此单生意,兑现彼此诺言,养好个火,处好个关系。

    楚箫看穿汪拱干的小心思:“汪东家,明日就是你我七日之约,汪东家之兑现,没问题吧。”

    “楚把总,没问题没问题,银票已筹措齐备,一千斤猪肉已宰杀,腌制完好,只是一千石粮食,还在路上,沿途官军盘查甚严,灾年特例,运粮手续繁杂,估计要到半夜二更天,才能抵达松江府”,汪拱干还真夹了一个冷的翡翠饺子,咀嚼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句:“不知道唐姑娘,要将此一千石的粮食运往何处”

    汪拱干还真聪明,估道这一千担粮食是楚箫给唐冬儿的。

    楚箫和唐冬儿一愣,两人



第0022章 大秤分金子
    预定了今夜交接粮肉,与汪拱干揖礼相别,楚箫走出“讴歌”酒楼。

    门口,唐冬儿和啍依手拉着手正在等他,两个女孩脸上都是灿烂的笑。

    楚箫收了手里的《万历邸钞》:“冬儿,今夜战舰可安排妥当。”

    唐冬儿回眸:“那是自然,楚箫,你可是我肚里虫虫,我且想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都知道刚才手下说,你要的整箱金子,已分成三批运了下岛,共计二十三个麻袋。”

    哇,不是吧,一箱金子竟然装出来二十三个麻袋。楚箫原本的打算是今夜和唐冬儿押粮上岛,再运下金币,兑现给汪拱干,如此看来,两件事情可以同时进行。心里想,汪拱干够利索,唐冬儿也不逊色。心里欢喜,便用了眼睛直勾勾的望定唐冬儿,直望得唐冬儿面红心跳,回过头去。

    小哱依不解风情:“爷,爷,快看,我腰间钉钉皮带好看吗”

    …………

    用完晚膳,来福茶馆掌柜又来送信,楚箫看了信,只一个大大的“妥”字,下面有一行蝇头小楷“二更一刻”。想是唐冬儿告诉他晚上金币的交易时间,同时请示交易地点。

    楚箫叫哱依招来了魏忠贤,叫魏忠贤急速去请汪拱干,来郡主府收金币,魏忠贤理不清金币缘由,但坚决执行,得令而去。

    不消一刻钟,汪拱干的队伍浩浩荡荡开了过来,竟然是八辆驼粮骡车,每辆骡车上都有伙计,拉粮的骡车用来拉金子,也是没谁了。汪拱干疾步走进郡主府,身后跟了两个泰丰银铺连号的掌柜。

    郡主府,中门楼堂,郡主和姑娘们正在打打闹闹,看到魏忠贤突然领进来这么多人,很是惊讶:“汪东家可是来吃请的吗”

    “郡主玩笑,在下得了把总爷的召唤,前来府中交易金子。”

    “交易金子”郡主看到楚箫点了点头,虽然也有些搞不清状况,但继续笑着问:“汪东家,你身后伙计的手里,拿的是什么秤砣,如此巨大。”

    汪东家讪笑,没有回答郡主的问话,也不好回答。

    俗话说,秤越小越精准,越大越毛重。他带来的两副秤砣,哪里是用来秤金子的,分明是用来秤粮食的。秤金子都是用些精致小秤。

    此秤砣着实巨大,秤杆怕是有六七尺长,那秤砣比哱依的两个小拳头还大,三根粗绳下挂了一个脚盆大的铁秤盘。

    哱依玩闹般地坐上了秤盘,姑娘们起哄:“秤一秤,且秤一秤,秤秤我们哱依有多重”

    五大三粗的银铺掌柜,秤起了哼依,唱秤:“姑娘实重八十斤,前柜记数,后堂拿银”,声调洪亮押韵,惹得姑娘们笑作一团。

    笑闹声惊动了后厅房的公主,公主难得走到了中门楼堂,众人要行礼,公主挥挥手,免了,坐了八仙桌的上手,楚箫连忙陪坐,重新砌了热茶。

    楚箫见公主脸色比前些日又多了些红晕,两人低声问答,不理堂上喧嚣,都是些“背上刀伤可好了些”,“公主安康和顺”之类,楚箫想向公主禀报金子交易事宜,公主似乎不感兴趣。

    停了一停,楚箫问:“现在什么时辰了”水玉嘴快:“把总爷,现时一更三刻了。”

    楚箫向哱依招招手,哱依近身,先向公主福了一礼,再面向楚箫,他轻声道:“哱依,你去街对面的来福茶馆,就说我们这边预备妥当,金币可在郡主府交易。”

    哱依出门,楚箫怕哱依人小天黑,又叫魏忠贤跟了上去。

    ……

    两更一刻,一队黑衣壮汉,手里拿着火折子,肩扛麻袋,跟着哱依绕出郡主府后山,从西厢房后面的灶间,进入郡主府,入到中门楼堂,放下麻袋,灭了手中的火折子。

    一黑衣人,紧走两步,躬身抱拳,向楚箫行礼,楚箫并不认识,黑衣人言道:“把总爷,在下奉岛主之命,金币全数运到,还请把总爷点收。”

    楚箫起身,也抱拳一礼:“英雄辛苦了,金币不用点数,三更之时,还请岛主准备接受兑换之物。”

    “谢把总爷,在下告辞。”

    “英雄好走,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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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3章 乃跳棋游戏
    “岛主,船首风大。”

    “岛主,进仓歇息吧。”

    唐冬儿不听属下的劝告,很固执地站在船首,眺望岸边。黎明前的夜最是黑暗,离水岸边,楚箫和他身边的赤电马,已看不到一丝身形了,只有楚箫手中的火折子,点点光亮在她心中顽强的燃烧,燃烧成久久难以平复的心漪。

    半个时辰前,楚箫和汪拱干,将一千担粮食和一千斤猪肉,二万两现银和二十八万银票,运上了三桅战舰。看到船舱里堆积如山的粮肉和银子,唐冬儿瞬间落泪,好在周遭一片漆黑,内心的奔放,并未为楚箫所见。她无奈心中的不爽,登上战舰,与楚箫依依告别:“你不来岛上吃烤鱼吗”

    楚箫答非所问:“下岛才三个时辰,冬儿,多买几艘快艇,岛上一众,若能移民陆地,生活还是会方便许多,你回去好好和大家议一议。”

    尽说些大问题,

    不能解决一下眼前的小心情吗

    没劲。

    送别唐冬儿,楚箫和魏忠贤,翻身上马,回郡主府补觉,折腾了一个通宵,很是疲惫。

    楚箫一边催马,心里一边盘算,汪拱干得了五万两金子,运去南方澳门,或是南洋马尼拉,可兑换白银七十余万两。公主的一条字幅与一根青菜,借贷出的六十万两白银,完美还贷。公主,唐冬儿,汪拱干三两相除,皆大欢喜。

    ……

    天亮了,郡主府又热闹了起来。郡主,喜兰,水玉,要去汪拱干的“泰丰银铺”打造些金手镯,金簪子之类的首饰。

    魏忠贤听说逛街,觉也不睡,拿个头巾胡乱地揉揉眼睛,爬起来就和郡主走,水玉喊哱依,哮依不去,说是要留在房里,伺候楚箫。

    姐姐们出门了,哱依轻手轻脚地走进楚箫的房里,看看楚箫还在酣然大睡,她撩起帐围,一块一块地仔细查看披纬后面的墙纸,欣喜地发现床尾好像有一块墙纸似新贴上去的,弓起身子,凑过去,却不想脚绊了楚箫的膝盖,一屁股坐在了楚箫的身上。

    楚箫动了动,翻了个身,继续睡。哱依脸上偷笑,捂个小嘴,起身,继续爬到床尾,掀起墙纸,后面的墙板果然松动,按照唐冬儿教的法子,用了头上的木簪子,挑起床板,发现了梦寐以求的短铳铅弹。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摸下床,垫着脚,跑出房间。

    哱依给腰间皮带上左右双铳,各装上七颗铅弹,出了房门,直奔后府,想着也要像爷那样,百步穿杨,走着走着,停住了脚步,又走回楚箫房门前,拿个小竹凳,坐在门口。她的决定是:“偷偷拿了爷的铅弹,还是要等爷醒来后,爷说可以动手,才能动手。”

    老管家拎了只老母鸡走过来:“哱依,你为何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前”

    “老管家,我在等爷醒来。”

    “爷昨夜辛劳,怕是要睡到晌午,我要去灶间给公主炖老母鸡,你且过来帮手。”

    “好嘞。”

    ……

    楚箫醒了,抬头看看窗户外,估摸着睡了两个时辰的回笼觉。叫了两声哱依,也没有回应,他肩搭洗脸汗巾,拿了个木脸盆,绕过西厢房,走向后面的灶间。

    “爷,你醒了,我帮你舀水洗脸。”

    “郡主去了哪里”

    “她们去了银铺打金。”

    洗完脸走回东厢房,哱依放好脸盆:“爷,我偷偷地拿了你的铅弹,你教我去后山击发,可好”

    “哱依,你怎么找到铅弹的”

    “冬儿姐姐教给我,铅弹定是藏了在墙纸后面的木板里,果然不出冬儿姐姐所料,哱依便找到了。”

    好嘛,一个大海盗,

    教出了一个小海盗。

    “哱依,你真想学火器击发”

    “爷,真的想学,我好喜欢。”

    楚箫自己也喜欢摆弄火器,不管是前世还是后世,只要是有点血性带把儿的爷们都喜欢摆弄带把儿的火器,他前面开步走:“好吧,跟我走,教教你。”

     



第0024章 毛笔字好丑
    在老管家的几次催促下,小人儿们才罢了手里的跳棋。吃着将冷的食物。按照战约,哱依与水月对战跳棋,输了,便没有鹅腿吃。

    “不吃就不吃”,哱依赌气将两个鹅腿夹到了水玉的碗里,水玉心疼她,便又夹回一个鹅腿,好话哄着她吃,众人一旁笑。

    喜兰端着托盘,眼泪汪汪,走入中门楼堂:“公主又不吃饭,发了很大脾气。”

    “怎么了喜兰,公主为什么不吃饭是饭菜不合口味吗”郡主起身问道。

    “不是,不是,郡主姐姐,是……”,喜兰抽搐,说话断断续续:“适才,锦衣卫,于鹏程大人与公主在后厅房僵持,不知在争执何事。”

    喜兰的泪眼望向楚箫,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楚箫,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楚箫,或许还能安抚公主一些脾气。

    楚箫跨过门槛,绕曲廊,走向公主后厅房,姑娘们罗裙婆娑,身后尾随。

    后厅房中房,房门紧锁,门前,于鹏程摇头叹息,双手背在身后,来回渡着步:“楚把总,小兄弟,你终于来了,还是你来劝一劝公主吧,又在发大大的脾气,连着毛笔都摔了在地上。”

    楚箫对着于鹏程躬身揖了一礼:“于大人,公主何事生气”

    “小兄弟,老夫也是没有办法,太后又来密旨,三番五次要老夫催促公主回京,公主就是不应,这不,又闹将开来,你且进去,帮老夫劝上一劝。”

    楚箫摸摸额头,内心十分忐忑,自从郡主给的第一份《万历邸钞》上得知公主三年前新婚丧嫁,惨遭“骗婚”,他一直心里十分不爽,但又对此大明王朝的封建礼制无可奈何,若要劝解安慰公主,还真不知如何开口。

    厅房内传出公主气愤的声音:“休在门口鼓噪,于鹏程,你滚,楚箫,你进来”,

    于鹏程闻言,耷拉下眉眼,对着楚箫向公主的房门努努嘴,示意楚箫入内。

    楚箫进入公主房里,看到公主气呼呼的立于文案前,笔落墨泼,脸上似无限的委屈。他捡起地上的毛笔,置于洗笔皿缸,心想如何化解眼前的尴尬,让公主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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