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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鲤鱼跳龙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从不言情

    富生拉着梁军走了出来,梁军还哑着嗓子说:“富生叔,三叔酒后吐真言呢。”

    “嗯,这是他混账惹的祸,你今后少给老子惹祸。”

    “富生叔,你要做我老子”梁军倒是巴不得,富生一愣,他想起趴在堂屋躺椅上呼呼大睡的赵剑,把梁军拉到一边。

    “梁军,你别胡说八道。我是你叔,怎么可能当你老子呢我刚才是骂人。我骂人你还分不清不过,我把你娘介绍给别人,你记不记恨我”

    梁军傻眼了,瞪着虎眼,半天才气咻咻说:“不行!我就这一个亲人了!我不答应!”

    富生知道,梁军毕竟还是十五六岁的娃,娃怎么可能离开自己的亲娘呢富生要做通他的思想工作:“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如果他成了你爹,你是儿子。儿子怎么可能离开爹娘呢还是一家人,你妈还是不会离开你。只是你要接纳这个爹,而且这个爹,能给我们村做超级大贡献。这事能办成,你欠的债,他帮你一笔抹掉。”

    说到梁军的债务,他娘就是为他输光了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抚恤金,她才想不开,打算投井自尽的。梁军认钱,这孩子也是苦水里泡大的,马上开出了条件:“富生叔,他要是能帮我填上那个窟窿,我也认了。谁啊不是老光棍吧”

    富生摸出一挂金灿灿的手链,神秘兮兮地说:“你看看,识货吗”

    梁军接过,感觉沉甸甸地,在油灯下,光彩夺目。听说黄金能咬出牙印,他用牙咬了咬。

    “真的。那人送给你娘的,不是给你的哦。怎么样有诚意吧”

    梁军也是绝顶聪明的孩子,只是聪明没用在正途上:“富生叔,不会是躺椅上那头肥猪吧”

    “不行吗”

    “咳!这是哪跟哪他是城里人,我们是乡下




第62章 情场得意
    富生要是年长十岁,他也会做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他拉着一个肥仔去敲一个村寡妇的门。你看,肥仔还抹了又抹他的头发,他那又粗又硬的寸金头,根根上竖,像刺猬的针刺,还鼓着蛤蟆眼问富生:“看看,有不有型”

    富生看都没看他一眼,随口应道:“精神一点就好了。你都看到了,我们这里的女人喜欢英雄豪杰,你不要熊包蛋一个。”

    “你丫的,当年没见我打架我一人干他七八个——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事,你给我办成,我说过了,我回家哭爹娘告奶奶,也要再给你哭来一百万。我告诉你,你公路不修好,没有人气,你的牧场就是一堆臭狗屎!”

    “得了,得了,你不是股东吗你现在跟我同荣辱,共进退。”

    其实,梁军家就隔几个院墙,要是没有关院门,下雨天,不用湿鞋,便可走过去。他上璧村住得好,这是地主老儿乔大山的一处庄园。一座一座青砖瓦房,庭堂回廊钩连着。

    梁军家也养了狗,富生是熟人,狗叫了几声,就摇尾巴了。梁军开了门,让他俩进屋。赵剑记忆还不错:“这不是你侄梁军吗”

    “是。我保证给你请出真神。”富生走进庭院,轻唤了一声:“水莲嫂,我带客人过来打牌了。你睡了没有”

    “哪睡那么早我回来洗了一个澡。梁军说,你带人过来打牌。我给你炒花生呢。你——”水莲嫂正奇怪,富生从来不到她家打牌,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富生主动传话过来打牌,她正欢喜得紧,没想到,他把这尊瘟神领进了门。要不是看在富生的便宜上,她真的会叫他滚。估计是这瘟神央求的,怪不得富生破天荒地过来打牌。不过,乡下人到东家串门,到西家打牌,这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

    可是梁军说:“富生叔,我可是戒了的,我指天立了誓,我再赌钱打牌,左手打剁左手,右手打剁右手。要不,我去找个脚来”

    “大军,那你叫梁婧过来。”水莲嫂冰雪聪明,她马上想到梁婧待字闺中,给人家介绍一个姑娘,别让他嘴馋。梁婧是五伯梁捡宝的二丫头,比弟弟梁和生大两岁,偏偏和生娶亲了,她还待字闺中,女儿大了不中留,早就想寻婆家了,免得在家跟弟媳妇陈秀英拌嘴。陈秀英嫁过来很强势,一来就当起了管家婆,家里的一应收支都在她手里管着,公公婆婆倒是满意,家有个人管着好啊,省吃俭用,从前有句俗话:三年烂饭买亩田。嫁过来两年,她家就盖了栋红砖瓦房,日子过得还不错。但苦了梁婧,家里活儿多,她也跟着做,但她买件衣服,从父母手中拿不到钱,只能问弟媳妇要

    ,这口怎么好开她当面不好说,背地里只得跟身边的婶婶阿姨诉苦。这话传到陈秀英耳朵里,陈秀英要是贤惠的,应该主动给姐姐买件像样的衣服,在家做闺女,没几件像样衣服穿,不穿得光鲜,哪个男儿小伙看得上眼不是说,人要衣着马要鞍吗可梁婧穿来穿去,就那几件黯然失色的粗布衣服,她吵又吵不过弟媳妇。【 #!最快更新】

    梁婧的委曲,水莲很同情,她喜欢这个小姑子,常拉她到家里坐。万没想到,这可把陈秀英得罪了,还以为是水莲背后捣的鬼。水莲跟陈秀英不怎么讲话。

    你看,梁婧今晚也只是穿了一件黑布长裤,青布侧布扣长褂,虽然她绣了花,但布料都褪色了。梁婧长相还不赖,山里水好,养出来的闺女,个个水嫩。梁婧虽然穿着朴素,但乌黑的头发,挽了发髻,像是笼罩着一团乌云,眉目清秀,身材娇小玲珑,很遗憾,肥仔不喜欢这种青涩的骨质美人,她喜欢的是成熟女性。

    赵剑什么牌都会打。乡间打的字牌,俗称扯胡子。富生农村长大,这个染缸里染出来,不可能不会扯胡子的。打牌的人,自然要有些彩头。平时,他们打一毛,富生麻着胆量,叫到了一元。主要是怕打少了,这个少爷没有雅兴。赵剑平时起码打五元一胡,他自然晓得城乡差别,农村玩大了玩不起。一元就一元吧。

    梁婧其实身上只有三元钱。她以为打一毛,三元钱,输光了,大伙也就散场了。不知是梁婧牌技好,还是她手气好,她第一局就胡了一个王吊,每人给了她四元。她这才安下心来,因为她有十五元了。

    接下来,富生狗屎手气,他连胡三把。赵剑赌风还好,输了不赖账,哗哗就给你。这可苦了梁婧,她口袋里只有一元了,下一局,她要是点一个炮,她都要欠账了。她又不好意思向富生借,富生比她少。富生跟她弟弟和生同年的,她只想胡一把大的,稳定军心。结果天遂人意,水莲开胡一把,还好,她抓的是肥仔的炮;肥仔想都没想,就甩了十元给她。水莲嫂还是把零头找给她。这衰人,借拿钱之际,摸了水莲嫂的削削春笋,一旁观战的梁军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要不是富生叔有言在先,他可能当时翻



第63章 盈盈一水间
    女人心里存了这个好感,偶尔装着有意无意抬起脸蛋,这是一张天然出雕琢,水清出芙蓉的脸蛋,加上煤油灯的效果,映出乌黑清亮的眸子,睫毛如蝶翅扑飞,明眸游移,目光清纯如水。那份恬淡,那份娴雅,让赵剑心悸,像是突然发现了原来这才是美女,涤荡了污淖,打开了内心关闭的审美空间,感觉特别透明、纯净。

    梁富生是过来人,赵剑和水莲嫂眉眼之间,传递的什么信息,他读得清楚,故意催赵剑:“打不打了出牌呀。我不叫你笨猪,应该叫你笨熊了。”

    “哦、哦,你催什么催。你半天不出,我有没有催你我输就输在你手里。催命样催。”赵剑要回击富生,显然回击力度锐减。其实,是想告诉富生,他臣服了,给对面这个村妇撩拨得魂不附体了。

    水莲的长发可能刚洗过,本来是用干帕子包着的,现在解开,哇,那是一头乌发,虽从未烫过,却是自然卷曲,特别是额前的刘海,那是乌蒙蒙蓬起,随着她抓牌的手势而颤动。水莲当然知道,对面的阔少没皮没脸紧盯着她,她像浑然不知。富生偶尔说一句俏皮话,她抿嘴轻笑了下,正眼也没看过对面似的。

    水莲没想到富生那么会说笑话:“肥仔,你摸过的牌,上面一层油啊。”水莲便忍不住笑,两颊生起小酒涡,极浅极浅的小酒窝,像是溪水冲出来的小漩涡。

    赵剑痴痴呆呆回了一句:“总比你书生一身酸腐臭气好啊,有一次,我不知道干什么,鬼使神差地走进他们女——他们宿舍里坐坐,哇,他妈的,我走进去一秒钟,我直翻胃,我要呕了,比晕船还厉害。那气味——我刚刚去羊圈,就是羊圈里那个刺激性气味。”

    “我怎么敢跟你比,你这么大体积,浮力大,掉河里都淹不死。”

    水莲又吃吃笑,别人都跟着笑,富生说什么,她都笑。真是岂有此理。于是,赵剑使出浑身解数,挖空心思,尽可能地臭他:“书生,我掉河里淹不死,你在周思敏的阴沟里翻船呢,你这个船翻得厉害。书生本来是一个才子,在周思敏阴沟里船一翻,卵弹琴,连一个中专都没考上。”

    赵剑的玩笑话,揭人伤疤,简直是恶毒,别人说,富生肯定发脾气了;水莲看富生凶狠地朝他擎了一下眼,继续说他:“哪比得了你,他把他老子的人头马喝了一瓶,他实在没办法,憋了一天,然后一泡尿灌满了。”

    “你晓得个卵,哪是尿是我们几个人研究出来的独特配方好不好!首先倒出要冒泡,我们用小苏打加醋酸,加盐酸吃死人的。你懂不懂我们用一瓶几块钱一瓶的五加皮做底子,然后加酱油调色,加葡萄汁出

    味道,加香精提香,加蜂蜜提高黏稠度,加苹果汁提鲜。苹果汁,你懂不懂红酒本来有单宁香。单宁香单体浓郁,你又不懂我们摇匀了,几乎与另一瓶完全同色,差不多是黏稠的朱红色。接下来,最麻烦的是什么软木塞给我们拉出来了,再难塞进去,再说有一个拉孔。这个最伤脑筋。后来,我们想到了热胀冷缩。我们将软木塞放到冰箱里,明白吗我们成功地塞了进去。这个孔怎么补你想一辈子都想不到,我们用烫斗烫平。热度一过去,软木塞压紧了。最后一道关,那就是把开瓶时揭下的封瓶胶重新包上去。看上去几乎原封不动。我老爸拿出来招待我伯伯、叔叔他们,万没想到,没有一个喝出来。他们还以为这便是正宗的法国人头马呢!”

    这回水莲捂着鼻子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水莲本来洗了澡,头发干了,准备睡觉,中秋之夜,特别是下半夜,有点凉,她里面穿了一件月白的内衣,内衣在胸前膨胀起来,便在肥仔眼前颤悠;外面披着宽大的外套,有可能是她男人昔日的中山装。她穿着显得娇柔,好比又黑又粗的笋壳包裹着嫩生生的笋子肉。

    美女笑了——古人说一笑值千金。你看,赵剑就是当年烽火戏诸侯的那个昏君,他自己仰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那边叫声“我胡了。”富生一清梁婧的牌,随口说:“每人六块。”赵剑看都不看,甩给她一个兵。梁婧自然会补钱给他的。水莲也输了,她给了五块,便没好气地说:“欠你一块。”赵剑指头一弹,一块钱飞了过去:“欠什么欠喽越欠越输。”

    “乌鸦嘴。”水莲极轻地骂了他一句。骂得赵剑浑身痒痒,嘿,美女跟我打情骂俏了——他是这么认为的!

    梁婧洗牌,她洗牌,手法还笨拙;赵剑抓过来,哗哗秀了一把牌技。梁婧说:“你不会耍牌吧”

    富生忙给他辩护:“青姐,肥仔打这点小牌,他就出老千。他丢不起这个人。你放心,虽然他赵家是靠做假起家的;他做假,要看是什么场合我们打这点小牌,融融心,消磨时间,你看他打牌,根本没动脑筋,全凭感觉打的。”梁婧比富生大,村里人习惯叫她小青,《白蛇传》里的小青,她不是白淑贞,所以命有点不好。

    富生这么一捧,赵剑吸了一支烟,眯缝着眼睛说:“青姐,日久见人心,我要是搞你的钱,我这辈子白活了。我老妈打麻将的时候,她要干什么事了,他就叫我帮她打几圈,我就坐下来帮她挑土。赢了是我的,输了是我老妈的。有时候,我赢一个大胡子,我告诉你,我输一个晚上也输不完。你说你现在赢了多少不到一百



第64章 零距离接触
    “富生娘卖的——我不说你了。你仗着你比我长得人模狗样一点吗你公然横刀夺爱。不说了。再说伤了兄弟义气。没有这样做兄弟的。”肥仔一想起汤蓉华气他的情景,他就愤愤不平。这话让其他人误以为,这是当年两人争夺“周思敏”,因为目前为止,村里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汤蓉华”是何物富生今天推明天,一直没把汤蓉华带回家,他是有私心的!

    梁富生说:“死胖子,你写文章肯定东扯西拉。说风月,你怎么胡扯起来了风月是什么风月,就是处处留情,你是不是处处留情,见一个爱一个”

    “这个,我不如你。我这个人重感情,只要心动,只要动了真感情,我是不惜一切代价追她。在我心目中,爱情至上,缘份至上,一辈子只要能遇上一个我爱的人,我定然奋不顾身地追。”

    “我胡了。”水莲胡了一把,富生给她点了一下数,她有一个清一色一条龙,虽然没有王胡,但每人也有给她八元。水莲一扫脸上的阴霾,收了富生的钱,却半天不敢伸手向肥仔要钱。肥仔拿着一张十元钞,吸着烟,嘿嘿冲他笑。水莲便过去抢,还是给他摸着了,哇,细腻滑嫩,还带有异性的刺激——水莲狠狠剜了他一眼。梁军差点要发作了,甚好富生按住他。一个小动作有什么要紧呢。

    水莲找他三元,肥仔便推给她。水莲甩还给他:“谁要你的臭钱!”这时候,梁婧懂了,富生搞的什么娱乐活动,怪不得她猛进账!原来是有奥妙的!梁婧想想,富生并没有做错什么,成人之美嘛,不过,行不行,看他俩的造化了。

    赵剑挨了骂,老实多了。赵剑专注打牌,他连胡三把,连下三城,他其实是牌坛高手。手气好了,梁军破他的都破不了,你怎么破他有一把起手天胡。什么叫天胡庄家起手胡牌。

    此时,谁能破他梁富生能破他:“肥仔,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书生,你这个话可不能乱讲哦。你要是跟外面的人这么讲,人家跟你过硬的。好,你说我出老千,你拿出证据来。你拿不出证据,人家翻脸不认人的!”

    “我当然没看到你耍了什么手法。你本来输得没裤子穿了,怎么突然之间活过来呢不胡便罢,一胡全是大胡子。你凭良心说,有没有耍诈”

    “你是少见多怪。打麻将把本盘回来,又不是没有可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前面赢得凶,后面输得空。”

    说话间,肥仔再次打出一个双王吊的大胡子来。“高手,高手。我不来了。肥仔之前是放水,现在要大开杀戒了。”【!免费阅读】

    “你看,书生还是团委书记,牌有牌规,你懂不懂打牌

    是输家说话,输家说,不打了就不打了。你是赢家,你赢了说不来了,人家笑话你‘巧取豪夺’的,输了,口袋就是带了几块钱来碰运气的,一拍屁股不来了;赢了,嘿嘿,看风向不对,也是马上开溜。”

    这话说得梁婧有点脸上发烧,不过,她可没说不来,你尽管来,她奉陪到底,但是这时候她底气不足。肥仔连胡三把大的,她赔了六十元。

    “好吧,你现在是赢家,我们今晚打到几点散场”富生打呵欠了,看起来有点精神不振。

    赵剑看了一眼对面的水莲,水莲也用手捂着嘴打哈欠。肥仔一上牌桌,他就有点精神亢奋:“好。打到零点!行不最后一个钟。”

    梁富生嘿嘿笑道:“行,我打起十二精神来,看肥仔有没有耍诈”

    “耍你个头。”肥仔唰啦唰啦,看他洗牌的手法相当专业,牌在他手中能跳舞似的,交叉、过手洗牌、梅花式……看他切牌的技术,让你简直目眩。大拇指顶住上半叠牌,使下半叠自然掉落在掌心,食指将下半叠牌往上推,持续不断推动下半叠,直至上半叠落下。将两叠牌合在一起,两叠牌唰啦啦掺杂在一起,也就交换了位置。瞬间完成。接下来,他认真打起来,他可以玩几张不看,他手中可以乱牌胡牌。虽然梁军牌龄不浅,但一时间,竟然侦察不到敌情。

    富生盯得再仔细,也没发现他搞了什么鬼。肥仔一直胡过不停。现在是一吃三家,口袋里的钱倒流了。梁军也看不出他玩了什么手法,怎么突然牌局骤变!肥仔每次洗完牌,富生重新洗过,可就奇怪,结局还是一样,肥仔还是局局胡牌。这太让人捉摸不透,肥仔并不是一头那么好“宰”的肥猪!

    打字牌很有趣,只有三家开战,庄家对门并不参与打牌,俗称“数底”,她要干的活就是把最后的底牌数出来,但可以跟着对门赢牌而有收入。肥仔对门是水莲,水莲跟着肥仔有收入。

    这一个钟太难熬了!富生很狡猾,只要听胡,连抓了他几个炮,将牌胡死,哪怕起手握有王牌,他就抓了肥仔一个炮。梁婧也聪明,现在她也不贪了,有机会就胡。虽然这种打法,是很愚蠢的打法,但现在主要是耗时间,不让肥仔攻城掠地。仅仅抓一个炮,收入微乎其乎,你胡一把大的,当你胡十盘不止。梁富生胡牌,接下来梁婧数底,水莲便参战了,水莲胡了一把。水莲当庄,那么肥仔就要数底了。富生向梁婧使眼色,要么给水莲胡,要么他俩猛贪。水莲看打到最后了,她手中又没有王牌,只得抓个炮算了。肥仔只能拿到区区地辛苦费,气得肥仔大骂富生了:“书生,想不到你手段如此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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