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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鲤鱼跳龙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从不言情

    富生叫声糟了,肥仔孽根未除,他要是发起性来,就是一头怪兽,别人怎么治得了富生忙跑到梁军家,水莲看富生慌里慌张,刺了他一句:“老二,你从哪里捡回来一个现世宝简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嘛!”

    “是嘛,大清早来烦你了”

    “可不是嘛,好在大军在家里。我看得出来,他想要什么。”

    “要就要呗,姐——水莲嫂……”

    水莲红着脸,嗔怪似地说:“富生,这个呆霸王可不好治,我怕治不了他;即使治得了一时,治不了一世。你知道的,男人没得到你,甜言蜜语哄你。他一旦得手,时间长了,等于左手摸右手,那时候,他旧病复发,甚至变本加厉。那时候,我可惨了。与其将来受人欺负,不如过现在平淡的生活,你还是叫他赶紧滚吧。”

    “别怕,有我呢。”富生很自恃,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你不冒点险,怎么做人上人于是富生耐着性子做水莲嫂的思想工作,“我还是叫你水莲姐吧,水莲姐,你真的好像台湾那个刘雪华的,肥仔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肥仔一说,嗨,还真像。水莲姐,赵剑本质并没有那么坏,只是他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一个小皇帝脾气,任性妄为,无法无天。现在啊,我们慢慢改造他。昨天晚上,他跟我回家,他背了我二百步脚,我压得他扯奶齁了。水莲姐,天下一物降一物,我看你是降得住他的,只要你掌控好他,他就是你驯服的小宠物。你要他圆就是圆,你要他扁就是扁。昨晚没有你,他可能闹一个天翻地覆了。你看,唐僧还驯服了三个徒弟嘛。”

    “我哪有那个本事富生,你别害我,我求你了,你撵他走吧。我怕他有一天,他兽性发作——”

    “发作就发作吧——”

    “呸——梁富生!”水莲恼了,柳叶眉倒竖起来了,也是一只母老虎。

    “开玩笑的。你们热恋,我不管,但东山野菜园酒店,你要帮我撑起来。人是锻炼起来的,现在你就是千难万难,你也不能打退堂鼓。有机会不拼,会留下下终生遗憾。我相信,你一旦上手,你就能呼风唤雨了。闲话少讲了,肥仔

    别看着他横行霸道,其实他虚有其表。水莲姐,肥仔去哪了怎么无声无息”

    水莲捂着嘴,吃吃笑着说:“他跟着大军上山去了。真是自不量力,大军不玩死他才怪。大军说,他昨晚在三棵酸枣树上装了梯,他观察过,这三棵树上一定有果子狸。不知道能不能打到果子狸”

    “不行。梁军太不懂事了!现在山上好危险。你带着一个累赘,看你怎么逃生我叫武生跟着我过去接应一下。水莲姐,你帮我照看一下羊群,我爹可能要上工,你帮我娘把羊收回圈。我兄弟俩一起去接应,万一有个闪失,交不得差啊!哎啊,水莲嫂,你真糊涂!”富生知道,现在大瑶山上出息大,稍有不慎,有去无回。

    富生来不及跟武生解释,让他带着猎枪和猎狗,赶紧跟着他上山。他自己拿了一把锄头,锄头也是防身的武器;还可以挖点药材什么的。

    富生拉着武生两脚不沾灰地快跑,武生莫名其妙:“哥,出什么事了看到野家伙了”

    富生简明扼要:“大军带肥仔上山套果子狸去了。他们要是遇上猛兽,凭他大军哪点芥末本事,他自己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他能保全肥仔吗”

    “我都没这个把握!”武生也知道事情严重了,肥仔出了事情,肯定是他哥哥的责任,梁家刚有一点兴盛之象,要是因为肥仔出点事,那又要败落了。

    两人顺着上山路走,武生走前面开路,富生一路呼喊:“大军——你妈叫你!肥仔——死胖子——听到了,应一声……”

    山谷回声袅袅,却没有人的回应。

    “哥别急,大清早的,阳光还没力,寒气没有散尽,野家伙一般会潜伏。只有实在不走运,你踩到它了,它会发起突然攻击。”

    “但愿如此。早一点找到他们,早一点放心啊。”富生四野里张望,可是群山绵绵,峰峦叠嶂,他们又在哪一座山上捉果子狸呢

    还是武生有经验,他告诉哥哥,果子狸爱吃野酸枣。野酸枣在大冲那边多一点。于是,武生拉着哥哥往大冲方向飞奔,大冲其实是兰溪的一个大峡谷,大峡谷两边有崇山峻岭,山崖上长着许多野酸枣。

    梁军经常来大冲摘酸枣吃,他偶尔看到了一只长尾巴的野物蹲在树上吃酸枣,他把长尾巴的野东西吓跑了,看起来像一只大猫。回来跟七宝嗲嗲一说,七嗲嗲告诉他,这就是果子狸。梁军早学会了装梯,他想梯一只回来孝敬娘,以后娘跟别的人做了,怕想孝敬娘都没有了机会。万没想到,他本来是寻武生叔一起去取梯,偏偏武生躲到什么地方练功去了。肥仔此时给尿涨醒,看到梁军,自然想到水莲。于

    是,他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便死皮赖脸跟着梁军过来了。

    梁军在路上,便把取猎的事情告诉他。肥仔不知深浅,他竟然说




第84章 只差一口水
    此时,梁军准备将吊在树上的另一头公熊放下来,但公熊太重,不好解下来;肥仔此时发现梁军为什么叫他不要动。原来,梁军去放熊,熊获得了自由,当然解围了!他怎么傻冒地冲过来!怪不得富生总是骂来猪头猪脑!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梁军在树上急得大喊:“快趴下!趴下!”

    肥仔惊呆了,那头母熊睁大了黑漆漆的深邃的兽眼盯住他了,肥仔吓得腿一软摊软了下来,手撑到了地上;人四肢着地趴下来,跟动物没啥区别。此时,母熊走了过来,肥仔吓得闭上了双眼,心想:“我这辈子享够了人间的福,应该到头了。”

    肥仔嗅到了黑熊刺鼻的恶臭味,不知道是一拍掌拍死他,还是一口撕裂他的头盖骨……然后,他感觉到脸上一股湿热,像是用很粗糙的毛巾给他洗脸。估计他肥嫩的冬瓜脸蛋,引起了母熊的兴趣。她叭嗒叭嗒,像是舔蜂蜜,舔得相当痛快。一会儿,另一头公熊也来了,公熊伸出了巨掌——当然这是梁军后来的描述,公熊就用它寞厚的长趾甲爪子,就在肥仔皮茄克上按来按去。看得梁军心惊胆寒。

    后来,肥仔坐了起来,两头熊往他怀里拱,像两个熊宝宝,憨态十足,原来,两头笨熊把肥仔当作了救命恩人,竟然不知道坐在树上那个少年才是救命恩人。肥仔蠢笨的样子,可以算得上是熊类的“帅哥”。你看,两头熊跟他玩在了一起。肥仔忍住熊身上发出的恶臭,他胆敢伸出手爱抚他们,他说,摸着熊毛,感觉比摸在大熊猫玩具身上的感觉好多了,熊毛是有温度的,还很光滑,摸着特别舒服,就是臭气熏人,实在受不了那个恶臭味,比有狐臭的人还要狐臭。

    可惜梁军不敢下来。直到眼瞅着两头熊与肥仔恋恋不舍作别。梁军才敢从树下溜下来,冲着肥仔哈哈大笑,肥仔捡了一条命,也搂着梁军又哭又笑。两人之间的芥蒂,从此化为无形了。经历了这场生死考验,两人不亲也亲了。很多人理解不了战场一起作战的战友真挚的感情,他们的感情是经过生死考验的,当然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下山的时候,两人本是空手而归,可能是肥仔怕走下山,怕富生责怪他回来太晚了,也是梁军太高看肥仔,认为肥仔不简单。山上砍的毛竹自然晾晒着,等着干了水气,然后放下山来。他俩拖了一排毛竹来,扎了两块竹筏。会扎筏子的人,相当简单,只需将竹子砍出一个洞口,然后用一根老藤穿进去,捆扎结实即可。每人砍一根竹篙,当撑筏子的篙子。梁军打前站,肥仔撑在后面。肥仔以为撑竹筏没什么了不起,他飙车飙得风驰电擎,也是有惊无险。梁

    军还是一个娃,你看他在山涧之中撑竹筏,左一篙子,右一篙子,应付裕如。不时回过头来提醒肥仔:“赵叔,出篙快一点,点篙即收。等到筏子冲下来,力量太大,会把你冲翻的!”

    “知道!你不要只顾提醒我,撑稳你的筏子。小kiss!”肥仔撑得稳稳当当,自认为这点小技术怎么可能难得倒他考过驾照的。撑竹筏总比大都市里开车容易吧。这样下山比攀树附藤容易多了,竹筏穿云钻雾还有一点刺激,胜如腾云驾雾,眼看着就下到山脚下了。

    梁军又冲他喊:“赵叔,降速!降速!下面是险滩,到下面就是牛滚潭!你身子一定要贴住筏子,不要怕!有大水带着你冲呢!”

    “你放心吧——啊——”梁军突然从半空中高抛了起来,紧接着肥仔一声惊叫,原来,他的筏子从半空中,随着瀑流飞跃了起来。这是他生命中的惊魂一刻!对于梁军来说,他是玩惯了的,你看他稳稳地落到了水面,筏子在水面激起丈高的浪花,在水面滑出三四十米才放缓了速度。

    梁军一眼看到了匆忙上山的富生兄弟,正要冲富生叔喊,一幕可怕的景象出现了,肥仔哪踏得稳竹筏,他人给激流冲刷着,在激流中打着滚,像一团雪球从高山上滚下来——

    富生叫声:“糟了!老三准备救人!”

    原来,筏子冲下来,你踏稳了筏子,身子尽量贴紧筏子,跟着筏子一起落下,筏子平贴着水面,呈切线方向像箭一般往前冲,浪花会减缓它的冲击力,疾速漂一阵,会稳稳地降落下来。现在肥仔怪叫着,一路乱滚,直接随着瀑流砸进水漂,掀起冲天而起的巨浪……

    富生大惊,他来不及脱衣服“扑通”一声跳下了水,武生今天穿着一套军服,舍不得搞湿了,几把扯掉衣裤,跟着“扑通”入水。河边长大的小伙,没有不会水的,富生游到激流附近候着,可是水面波涛翻滚,溅起滚滚雪浪,哪有人的影子。富生急了,一个猛子扎下去。原来,肥仔人有点晕乎,他本来是会水的,现在吓懵了,意识一片混沌,不知道现在在空中逐浪翻滚,还是落水了,一时麻木了。扎入水底,由于他憋着一口气,浮力很大;一会儿冲了上来,这样产生了一个时差,他给呛了几口水,水咕嘟咕嘟灌了进去;肚子像潜艇灌满水,那就处于悬浮当中。人虽然给激醒了,但是浑身乏力,扑腾了几下,就放弃了。

    人要是救星,就有人救。富生扎着猛子,他是睁着眼睛往水下搜索



第85章 霜打的茄子
    肥仔吃完早餐,他打不起精神。富生要去工地身先士卒带头干活,问他去不去他打着呵欠,有气无力地说:“我想睡,浑身乏力,啊——“

    富生说你睡吧。肥仔得了赦免令,高兴得往房内跑,过门槛的时候,还给门槛绊一跤。

    富生上午主要规划东山野菜园酒店,不要再一炮放下去,将山都炸坝下来。宁愿少埋一点炸药,多放几炮。有些片石只能借工程队的机械来打,打出一块地皮来,并非易事,非一朝一夕之功。山上清理下来的片石,城堡建设的石料可以足量供应了。你看武生,光着膀子,干什么都是内行。那些人故意搞富生,问富生是打炮眼、拌沙浆、运料、还是打广锤。富生选了打广锺。什么叫打广锤师傅在石头上划一条墨线,你要把一些棱角打掉。跟木匠师傅砍斧子、推刨子的功夫差不多。

    富生正当风华正茂出力之年,他说他来打广捶。这广锤并不是木头柄,木头柄打不了几锤很快就要绷断,只有用韧性很强的厚毛竹篾片,怎么绷也绷不断。但握锤,后仰的角度、击打的弧度、回弹的掌控都很有技巧。你看那些老手,乒乓打起来,得心应手,棱角应声而开裂,打出来的石头就像刀切的白豆腐。这广锤就欺负生手。按道理说,富生有高度,锤子举得高,落下去,力道猛;然后,他敲打起来,捶子很顽皮,乱蹦乱跳,差点砸到自己的脚。并不是点哪,打哪。一旁观看的小伙把肚子都笑痛了,后来端生过来,接过了富生的锤:“兄弟,你打广锤,师傅在墙上面要得感冒了。你快去搞伙食,中午给我们搞点好吃的。”

    其他人马上起哄:“书生,我们出的尽是力气活,不搞点硬货拈肚子,没手劲!”

    墙上的师傅便骂:“你们这些短命鬼。我砌墙砌了半辈子了,哪家主人这么待过客你们三餐是好酒好肉好烟好水果。这样对得起你们了。”

    下面的伙计便骂:“墙头老灰,你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你还讨好卖乖”

    富生早想鞋底抹油了,他在这里简直是丢人现眼,他哪像个干农活的人,别人笑他做铁打不得,做铜熔不得。富生嘿嘿笑着说了一句村话:“好啊,我给你们搞伙食去,中午你们过早年涨斑狗。”

    大伙乱叫开了,有的叫:“宰羊!”有的叫:“烤鹅!”有的叫:“烤鸡!”……

    富生冲他们又叫:“放心吧。保证你们裤头带松两扣!”

    富生回到家,本想拉肥仔起来宰羊,万没想到,他白天当晚上睡,他还在打鼾。富生本想弄醒他,想他受了一场惊吓,还是让他睡吧。

    说句良心话,每天三百人开饭,对于

    一个农家来说,殊非易事。富生起初还能在本村采购,天天宰羊,村里的羊也要长得快啊;还好,消息放出去,邻村的养殖户也会挑过来卖,比赶集卖给肉贩子要好。你挑过来,富生就收购了,还心怜老人家挑了老远,故意将称杆子压低一点,给他一点路费,数的是现钱。富生买认识的乡邻的东西又放得心下,又何乐而不为外村的人一般挑多少,他采购多少,然后再视情况,再到村内买些补进去。

    做饭菜的人员,一般是上堡寨、下堡寨的妇女们,一是离得近,还是同一个族上的,肯定要特别照顾。饭菜都在梁家大伺堂做,据说大伺堂灶火越盛,人丁越兴旺。有些村妇手脚不干净,她常趁人不备,将鸡肾,或猪尿泡藏在挂围里,然后偷偷拿回家。帮厨的刘保乐师傅悄悄告诉富生,他每次做菜的时候,总发现数量不对,要他盯紧一点。

    富生本不待管,想想顺手捎带惯了,偷第一次东西,没得到惩戒,以后胆量越做越大,结果毫不脸红地做起了贼。

    “好吧。捉贼捉赃,我试试。”富生知道,走多了夜路,必定碰到鬼。他想,一定要给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妇人一点厉害。那年头没有现代监控,要捉一个现场,的确很难。

    富生这家伙有办法,他在村里找了几个孩子当眼线,这些孩子得了富生的糖果,勇于做富生的侦察兵。这些孩子就伪装成打猪草的,做游戏的,放羊的……结果,有一个叫三棱的小家伙向富生汇报:“我看见秀英婶娘拿走了一个猪腰子!”

    富生想着陈秀英实在可恶,不孝敬五伯五婶娘除少可,还排挤小姑子梁婧,他想帮梁婧出头,治一治这个泼辣妇。但仅凭三棱之言,直接打上门去,这不明智。富生不是那种爆炭,知道一点情况,马上发作起来。他肚子里装事的人,先忍忍吧。

    吃饭的时候,怎么还不见肥仔起床隔往日,肥仔早饿得饥肠辘辘,他在锅里也会拈上几块,先尝一个鲜。肥生感觉不对,忙去房里叫他。

    富生一把掀起他的被子,肥仔睁开血红的牛泡眼,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半天没言语,过了一会儿,又恹恹欲睡。富生又推他:“肥仔,起来喝杯酒。杯酒长精神。贪吃贪睡,不可教也。”

    肥仔没睁开眼,懒洋洋地说:“你吃吧。我不饿。”

    “哟,肥仔,你减肥”富生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比对了自己的额头,“肥仔,你不发烧。打起精神。吃点东西就好了。”



第86章 喊魂
    “没走,他早上跟着人撑竹筏,这是个不怕死的家伙,从那个高山陡岭的上冲大峡谷往下冲,一直冲到牛滚潭,结果一头扎进了牛滚潭,可能呛了几口水,现在精神不振,要我搞糯米酒醪熬姜酒给他御寒呢。”富生没说是梁军害的,怕村委干部说道他。

    何玉姑不满地说:“书生啊,你没嗲嗲孝敬,你从哪里找了个胖子嗲嗲来孝敬你快打发他走吧。留在我们村迟早是一个祸害。”

    “妇人见识。”刘支书用筷子敲着碗说道她,“你懂什么富生不是养了一个祸害,他是养了一尊菩萨。我告诉你,有些事情,没有菩萨显灵,诶,他就不好使。”刘支书说这话,是深有体会的。

    盘村长也说:“富生说,他投资二百万呢,是个大股东,于我们村建设是有贡献的。不用再小瞧人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

    “呆会儿,我还要去请盘老爹过来看看,估计是伤风了吧。”富生有些担心。

    “请什么盘老爹。年轻人呛几口山水有什么关系你看他体质那么棒。这哪里是呛水的问题,怕是惊了魂。还是我去请师公过来收魂吧。晚上跳一场,保证明天他康复如初;不好,你骂我。”刘支书虽然是党员,但该信神的照信不误。因为他有切身体会,他讲了一个亲身经历故事,“当年,他家爱军夜啼,夜夜啼哭,哭得四邻不安。我哥哥刘文清天天向我抱怨,天天向我抱怨。你婶子没办法,瞒着我请了一个法师公公来,啊,敬了天地,请了鬼神,果然是走了魂。我不信的,都是你婶婶悄悄信的。我当然知道一些动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迷信信不好,你婶婶也好死心嘛。那天晚上,啊,我听到窗外面有毛毛的啼哭,我侧起耳朵听,听得非常分明。你婶婶也听到了,她一点不怕,她起来开了门,对着外面喊:爱军啊,妈妈的好宝崽,你回来睡觉了。我听到你婶娘叫,我都一声肉麻。你婶娘叫了三声,外面不哭了。啊,第二天晚上,爱军睡得安安稳稳地。以后再不哭闹。我文清哥哥跟我说,这一升米,他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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