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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鲤鱼跳龙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从不言情
    富生说着自己坏笑了起来,肥仔只得实话实说,富生听了在草地上打滚:“短命鬼,你要是给外人撞见。你有伤风化。你知道吗我们这里就是谈对象,你跟你对象在野外如此动作,要是给老百姓撞破了,非当你是流氓追打不可。”富生说别人,其实他跟月娥也有一次野外情不自禁,当然他发现对方还未成年,毛都没长,吓得他落荒而逃。过去的确如此,现在自由恋爱的春风吹了进来,这条禁令早就作古了。

    富生是有意吓唬他,可肥仔岂是吓大的,他摇着富生:“书生,你再动动脑筋嘛,智多星嘛,怎么江郎才尽帮帮忙吧。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我可是死心塌地跟着你混,你不能不顾兄弟死活吧这样下去,我会害相思病的。”

    “短命鬼,我带你出来搞事业,我不是带你出来玩女人的。”

    “我这是谈恋爱,好不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再说,我妈说了,我要找一个凶婆娘,水莲就很凶,我找她算是找对了。我真的怕她。”

    “鬼相信。你怕她,你还脱她裤子”

    “哎呀,你昏了头,怎么把周思敏肚子搞大了你不跟周思敏——”肥仔看富生眼睛血红,赶紧刹车,“书生,莫生气,我不揭你伤疤了。这里又没个外人。大哥,消消气,消消气。我给你捶背。诶,这样吧,你




第105章 夜行人
    年轻人精力过盛,你看,白天在工地干了苦力活,晚上还能训练。训练地点选在村小前面的操场,月光很好,黄土地上洒下一片银光,上面的细砂反射月光,晶莹发亮,土质松软,很适合摸爬滚打,再说大伙对操场都很有感情,村里的孩子谁不在这个操场上玩耍长大的。

    村委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两盏马灯,那两盏马灯只能照见簸箕宽的一块地方,当然是领导层站的位置。第一个晚上,刘支书,盘村长、派出所刘湘利所长都到场了。刘支书定下了十六字方针:服从指挥,治村保家,纪律严明,保障有力。第一次练兵,梁洪宝亲自整训。以民兵为班底,再挑选了十名年满十八岁的壮实小伙,组成一个三十名的治安队,服装还有一点不统一,因为还没配发治安服,有的是退伍军人的服装,有的是大街上买的迷彩服,有的是运动衫,有的是瑶家短打服装,看上去有点像当年的湘南游击队的影子。第一天,他们练的是站军姿,然后是队形队列训练,最后是力量练习,主要是分组举木头训练。队员热情很高,虽然没有竞赛,但无形之下,互相较起了劲。

    作为副队长的梁武生更不甘落后,事事处处都起先锋模范带头作用。你看他先前士卒,别人那组举八个,他这组举了十六个!

    看看时间不早了,梁洪宝最后集合训话:“记住我们这支队伍的宗旨是什么了吗”

    “服从指挥,治村保家,纪律严明,保障有力!”声音雄壮有力,直冲斗牛。

    “训练能坚持下来吗”

    “能!”一个个队员扯着青筋,吼声如雷。

    “好。今天,我们第一次巡逻。我带一组人马,主要巡上堡寨、小河岭、渡头、矮寨;梁武生带一组人马主要巡下堡寨、老街坊、崇文、保兴;教导员盘炳银带一组人马主要巡秧丘埠、仙人沟、蒲田。一旦遇到突发事故,一彪人马搞不定,赶紧吹马哨报警,我们集体支援。明白吗”

    “明白。”

    “出发!”梁主任一声令下,三组人马跟着出发。现在他们手里拿的是耍棍,一条狗剥皮硬木棍,这是当地制作耍棍最好的材料。别的棍,对击便断;这种棍木质结构好,长势慢,就是斧斫都不容易砍断。梁武生跟盘炳银对棍,只会震得双方虎口胀痛,不会震断棍。

    梁武生这队实力不俗,有梁端生、梁春生、梁金生、梁石生、梁玉生、梁树生、梁河生、梁贡生、梁杰、梁敏。这些都是梁家精兵强将,跟着武生一起练的师兄弟,后面两个是侄辈。梁洪宝带的是刘家子弟,盘炳银带的是盘家兄弟。梁洪宝为什么这么分呢他有他的考量,就是让你们各族子

    弟,先内部团结起来,形成集体合力。然后再混编,以后才能彼此呼应,生死与共。

    梁武生持棍小跑在队伍前列,“咚咚咚”的集体跑步声,让贼听起来肯定胆颤心寒。梁武生不时喊一声:“口令!”

    “服从指挥,治村保家,纪律严明,保障有力!”

    这口令相当于鸣警笛,告诉你贼人休要猖狂,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要是给他们抓住了,不把你打死是不会收手的。上次打盗墓贼,外村的人也赶过来打他们,打人很解气的。文腾村一个盗狗贼,骑着摩托车过来打狗,结果给村民围住了,你拣一块砖,他拣一块砖。说声砸,砖头像雨点一般砸过去。盗狗贼被村民用砖头活活砸死了。警方怎么处置法不则众。只是教育了一下,普及了一些法律常识,贼偷东西,罪不致死啊。当地村民管你那么多,愤怒了,你一砖,我一砖,砸得他们脑浆迸裂。你说谁打的都说,我没有,我没有。你要是敢抓人。大伙都说,我们都有份。要抓你全抓了去吧。上级便改作教育,严肃教育,这些“法盲”,太野蛮了!

    梁端生,人称端狗麻子,癞痢脑壳,“十个麻子,九个巧”,鬼主意多:“武鬼子,我们别叫。我们来一个潜伏怎么样要是有动静,打马哨,互相响应。”

    “行。行。”其他队员纷纷响应。

    梁武生只接到巡逻的命令,并没说不可以解散,他沉吟了一下:“只是,我们巡四个村,怎么潜伏”

    “分组行动。”梁贡生觉得大伙这么大呼小叫,不起作用,贼可不是吓大的,他们等你们喊着口号走远了,打了一个时间差呢。

    梁武生不像他哥哥遇事有主张,他耳朵软,别人怎么说,他怎么答应:“那行。我们分成四组。悄悄摸进去。各家各户巡一遍。嗯,我们零点钟在牌坊下面集合。人没到,我们打马哨召集队伍。”

    然后他们分成四组,两个三人组,两个二人组。梁武生带着梁敏,梁敏虽然是侄辈,但年龄还长武生一岁。辈份观念,在瑶民眼中,神圣不可逾越。作晚辈的胆敢冒犯长辈,是大不敬。

    梁武生带着梁敏,叔侄俩潜进了老街坊。老街坊现在就是村中心地带,这里有一条青石



第106章 暗怀鬼胎
    “鬼子叔,你看!”梁敏看树影幢幢的灯光游走的方向不对,刘老师家在左首,他怎么往右首去右首可是他弟弟刘真武的家!两家仅隔一道窄巷,刘老师本该大摇大摆从正门而入,他却绕到竹山背后,不走前街,而是从竹林穿了出来,也就是梁武生那天晚上走的路径,他不是翻围墙,而是直走院门。

    “别出声。”梁武生捂住梁敏的嘴,先看个明白再说。作为兄长深更半夜找弟媳妇干什么?当然有可能有要事相商,事关机密,不可不慎重。他是读书人,当然要选择最佳时机。

    自家人敲门,自然不会惊动狗。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出脆生生的声音:“谁啊”

    “我。你大哥。我有快件给你看,真武从三监狱发过来的。”刘真文字字凝重,不像是心怀不轨。

    “这么晚大哥,真武怎么了他说出什么事了吗”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吴小凤丰姿出现在灯影里,脸上茫然无计。

    刘真文嘴角翕动了一下,干咳了一声方说:“我看了信,小凤,你不会见怪吧”

    “真武是你亲弟弟,你不看谁看大哥,真武过得还好吧”吴小凤还是念旧情,心里非常惦念着他。刘真武在她身旁,她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现在是担惊受怕。于情于理,她都难以割舍,这是真情流露。

    “信在这里。你看吧。”刘真文脸色沉郁。

    吴小凤迟迟不叫刘真文进去,两人就站在门廊说话。吴小凤接过了信,她抽出信纸,刘真文帮她擎着灯,吴小凤就着灯光看了起来。读罢,半晌不语,泪眼婆娑,然后啜泣起来,最后悲愤地说:“大哥,我哪有丢他的脸我和武生是清白的!他只是帮我疗伤,并不有什么不良企图。我说这话唯天地良心可以作证!我不离!死也不离!要离,我也要武哥亲口对我说!”

    刘真文声音有点索索发抖:“我知道真武的脾气,他这人爱讲江湖义气。什么都好说,就是不能伤了他的面子。真武心里有个疙瘩啊,他这次进去,六年啊,他都把帐算在梁家兄弟头上。你知道吗别看刘支书那么风光,其实,我们刘家缺了我真武兄弟不行。我真武兄弟在的话,这个保安队长怎么都落在梁家头上呢你看,有朝一日,梁家要在竹塘村称王称霸了。”

    “大哥,你们家族恩怨,我不知道,我可是清白的啊,为什么要听信谣言呢一定是有人说了我的坏话。我不是怕离婚,我不能因为他出事了,我离他而去,这是不道德的。你给他回信吧。你说,我不跟他离婚,让他放心好了。我跟武生的事情唯天地可表,以后,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我们江湖上有一种技术

    是可以证明清白的。他知道的。要不,我写封信,你帮我带过去”吴小凤眼眶泪水晶莹,哀怜地看着大哥。

    刘真文愣了一会儿,嗫嚅地说:“好吧。你进去写吧。这事,不能拖。我马上给他送去,让他安心服刑,别东想西想。你知道,真武兄弟众多,耳目众多,人虽然没有自由,但是消息很灵通的。你还是防着武鬼子吧。我们两家的恩怨,看来一时半会是化不开的了。只有等他出来,我们两家坐在一起,看能不能重修旧好。真武一向义气为重,你如果只是真刀真枪干输他,他可以忍了,你还打他老婆的主意,这个仇可就大了。”

    吴小凤白了刘真文一眼,淡淡地说:“我说过了,你们家族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我不管你有什么仇,但不能造我的谣。我与梁武生只是偶然地巧合,他救了我一命。如果他真的相信外人胡说八道,我也没办法。我说过了,我与梁武生是干净的,此心唯天地可表,你们都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再说了,梁武生为人坦荡豪爽,他像那种偷鸡摸狗的小人?我看,你们大可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再说一次,我与武生是清白的。”

    “小凤,莫生气,莫生气。梁武生是我的学生,梁武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英雄盖世,你知道吗他是我的学生,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我说一件真实的事情,那是梁武生读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查同学们有没有下河洗澡。你知道怎么查吗”

    “不知道。”吴小凤摇头,“洗了澡,你怎么知道除非有人打小报告。”

    刘真文说出了他的“秘诀”:“我告诉你,有句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那事情,不要以为鸟飞过无痕,其实是有痕迹的。他们下河洗澡之后,最大的不同,一招就可以彰显出来,只要在你的腹部划一条指甲痕,下河洗过澡的,就没有皮脂痕。为什么呢下河洗澡,将皮脂洗掉了。你用指甲划,只有一条红龙;而没有下河洗澡的皮肤,你划过之后,那就是一条白色的皮脂痕迹。”

    “武



第107章 死皮赖脸
    梁敏虽然听得不甚分明,但他对刘真文老师并无好感,当然这也是教育的悲哀。梁敏也不是读书的料,倒蛋鬼不可能对老师心怀崇敬之情。

    “武叔,刘老师是不是对武嫂心存恶念看他那样子,显然是想占便宜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意欲何为武叔,你快拿个主意吧。”

    现在梁武生受人尊崇,他说一句话应该是权威,但是他缺乏哥哥那种大局观,只是说:“别出声,我们静观其变,只要他不乱来,我们无权干涉。“

    刘真文吹冷了一杯茶的功夫,吴小凤草拟了一封信,亲手交给她认为正人君子的大哥;原以为刘真文拿了信之后,应该知趣,马上从弟媳妇房中退走,这应该无可厚非。可是他没有走,他接过弟妹的信,像是看什么重要机密文件,字斟句酌地读了一遍,还闭目细思片刻,方说:“小凤啊,你倒是言辞肯切,怕其中误会还是没有解开。”

    “大哥,你说我撒谎”

    “当然不是,你说的是事实,我信,我认。但我怎么能担保他信呢我认为,你说的事实,啊,当然是事实,但我兄弟能不能——能不能确信无疑呢?”

    吴小凤说:“大哥,事实如此,信不信由他不过,我相信真武,他应该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因为这些年来,我们彼此是非常信赖对方的。大哥,你可能不知道,在外面啊,就是江湖混的,对一个人的相信,就是把自己的命交给他。我说这个话,你可能不明白我说一个故事吧。“

    “嗯,你说吧。”刘真文笑不出来了,他知道江湖是非多,他今天来找弟媳妇,其实他是此生冒的最大的风险,他置家庭于不顾,甚至顾不了兄弟亲情,拼着美好的声誉毁于一旦冒着风险来的。

    吴小凤长叹一声说道:“文哥,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的前辈叫长生哥,这么跟你说吧。跟他合得来,你开店子,摆摊,没人敢为难你。他在我们县城,也算得上老大了。长生哥,也是重情重义一个人,他喜欢上一个人,当然他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他能看上一个人,那个女孩子也并非一般容貌。他喜欢上一个女售货员,他经常到她店里买东西,大宗大宗地买,让她评为共青团优秀文明岗。这个女孩子当然知道,他能评为优秀,这是谁在背后帮忙。这个女孩子对我们老大并无好感,因为我们老大年龄偏大,脸上尽是干柚皮麻点。我们老大起初是抱着对这个女孩子有好感,想跟她一个玩笑,让她顺利评上优秀,并没有别的想法。这个女孩子评为优秀,但为了保优秀,她也并没有冷落他。有时候,长生哥购物太多,她常送他一瓶老白干什么的。我们常

    生哥当然也笑纳了。但出事出在三年之后,这女孩子提上了业务主任,有一个粮食局的小伙子怎么爱上了这个姑娘。这个女孩当然知道,她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后面是有一个推手的,她先是拒绝,后来,她也为这人小伙的诚意打动,坠入爱河。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归宿,男孩子家境不错,还是一个股室干部。眼看着,我们长生哥这些年来的情感觉投资要打水漂,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别人缠缠绵绵。本来长生哥对于她谈恋爱没当一回不,他帮助她也是不计报酬的。可是江湖上不这么认为,他们传出去的话就不好听了,长生哥的女人跟别人好了。你想想看,大哥的码子给别人泡,下面做小弟的能咽下这口气吗真不是长生哥指使手下干的。下面几个兄弟把这青年屠打了一顿。这个姑娘恼了,以为长生哥那么卑鄙无耻,当面找他说,叫他离她远一点,以后他们互不相干。长生哥当时也赌咒发誓告诉他,这事真的与他无关。可是他怎么说得清,这个女孩决议与他划清界限。这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长生哥也不愁没有码子,你不愿跟我,他也不愿相强。本来是无所谓的。可是下面的兄弟,看不下去了,你说怎么办背着长生哥,将那个小伙子打得遍体鳞伤,并且告诉他,你再见那个姑娘一面,我们就打你一回。”【…… &#最快更新】

    刘真文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他有一点怕了:“后来,是不是那年轻人退而远之了呢”

    “没有。那青年也不是孬种,还报了警。他们搞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谋。他大摇大摆约姑娘逛公园,下馆子。这些兄弟们不知是计,他们便拥上去想教训他。结果,结派出所逮了一个正着。”

    刘真文还标谤自己是正义人士:“好,这伙人也太霸蛮了。怎么能禁止一个姑娘谈恋爱呢该抓!”

    吴小凤谈漠地一笑:“坏人当然得到了报应。但问题是,这伙所谓的坏人,他们是为大哥,



第108章 碰到鬼了
    人都有执念。此刻的刘真文,甘愿牡丹花下死,哪听得进弟媳妇的好言相劝,他还以为弟媳妇半推半不呢,于是昏头昏脑搂定她,像猪啃萝卜一般啃咬着她的樱桃小嘴。吴小凤要不是心里头有了别人,选择刘真文也不适上策,此刻刘真文只有让她恶心,怎么肯委身于一个落魄的教学先生,但她无力抗拒。男人毕竟是男人,刘真文虽然是乡村教师,但他长期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肌肉较发达,俗话说三十如狼,正当虎狼之年,体力充渍。吸吮片刻,他便袭胸,一只手像暴徒一般闯了进去,又是挤又是捏的……虽然吴小凤尽力量推他,用头撞他,想掰开他的手指,但挣不开他另一只大手的控制,因为刘真文高她一头,臂长,吴小凤在他怀里挣扎,就像给蟒蛇缠住的山羊,顺势将她身体扳斜了,身体给他推着后仰,让她失去平衡,她靠刘真文一只手揽着腰,另一只手则大行其道。刘真文迫不及待,上面不能满足他,他扯她的雪纺内裤……

    “文哥——不要——”吴小凤虽然给玩弄得浑身乏力,娇喘微微,但她依然不让他摧花。

    突然窗外红光亮了一下,窗户瑟瑟发抖,窗帘在抖动,灯焰也在跳跃,接着整个室内在晃动,明灭的红光中,出现了一个鬼脸——人在惊惧的情况下,眼前的鬼脸更加狰狞可怖。亮光闪过,分明是一个厉鬼。

    “有鬼——”吴小凤惊得目瞪口呆。

    “你是谁”

    刘真文起初怀疑是有人作鬼,只是自己刚才丑态百出,这消息走漏出去,他为人师表的面具给摘了下来,何玉娥可逮住他的狐狸尾巴,最可怕的,这消息如果传到狱中弟弟耳朵里,怎么面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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