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将军凶悍:傲娇夫人,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飞飞

    一路狂奔到楼下,冲出大门之前,她还是跑回一脸茫然的店家面前,拿过纸笔给杜若桐留了一封简洁明了的短信。大致意思是自己有急事要出关一趟,要杜若桐好生等候,勿要挂念。“交给天字二号潘夫人。”她嘱咐了一声,便急匆匆的丢下信纸要走。

    店家不放心的追上来:“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出去啊”陆冉晴临走前,可是凶巴巴的警告过客栈老板,倘若龚玥玥有何闪失,这玉池店也就从此在这片领土里消失了。

    龚玥玥这回没再搭理他,因为此时此刻,她已经将所有的人和事屏蔽在




第二百九十八章 反咬一口
    她迅速爬到阶梯旁,刚将手伸下去,便有一个不太招人喜欢的小黑影从她手背上踩过去,与此同时,还极其嚣张的叫嚣着——“吱吱……吱吱……吱吱吱……”这是踩了人,非但不道歉还反咬一口的节奏吗

    即使是女中豪杰,即使是在潘家柴房里用石子弹死过十几只老鼠的女汉子龚玥玥,此情此景说不怕不恶心,那也是不科学的。

    “啊——”这一声用尽她全身气力的惨叫,震动了明教塔,划破了苍穹……

    恶少骑在马上跑了好些天,身后是何勇,尹亮还有些明教的兄弟。没人觉得疲惫,即使已经跑死了很多匹战马。因为明教塔就在眼前,胜利,也就在眼前了。

    正在大伙儿满心激动,埋着头往明教塔脚下狂奔疾驰时,领头的高头大黑马忽然仰天嘶鸣一声,匆匆刹住,弄得所有人手忙脚乱勒停了战马,险些造成重大交通事故。

    “你听到了没”肇事者赵长垣将马头掉转,询问潘景元。

    而对方却一头雾水:“听到什么了”

    “我好像听见有个女人的叫声。”赵长垣也不敢确定,毕竟马蹄声轰鸣,而目前他们所在的地域,也早已人去楼空。

    恶少笑了笑道:“嗨,八成是你念妻成狂了吧,我怎么没听见”

    何勇也说:“我也没听见。”

    赵长垣眉头深锁,又看了一眼尹亮:“你呢也没听见”

    尹亮挑了挑眉头,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倒是听见咱们背后马叫声越来越近了。”

    赵长垣这回才打消了疑虑:“看来是我听错了,走!”说完,便又掉转马头,绝尘而去。

    好在她的顾虑都是多余的。这整个一片地下室,根本没有那所谓的机关暗器。明教塔建立于第一任教主,而那位姓陆的大伯,是一位对暗箭伤人这类勾当深恶痛绝的正人君子。他不屑,也禁止教众们行驶这些不光彩的招数。到了第三代教主以后,才渐渐接受了蛊毒这种发源于苗疆的新鲜玩意。可也都是只针对叛徒使用。只有顾教主这位心术不正的家伙,才会将它发扬光大。

    所以龚玥玥目前面对的问题,倒不是昂月胡扯出来的那些莫须有的危机。而是,这地下室的规模,未免也忒大了些!

    原来她通过宝塔的外观估测这地下室的面积,也不过是塔体露出地表以外的底面积的两倍。如今她爬过一个又一个小石室,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最终忍不住大骂:“这他妈是阿房宫吗有完没完啊!”疲累事小,可这担不完的心,受不完的怕,让她着实抓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身体状况已经快到极限,但是精神却始终如紧绷的弦。随着这塔底每一寸地面被她甩在身后,她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直到她又回到那条通往宝塔首层的阶梯时,胸中一个声音才如释重负般跳出喉口——“他不在这里!他没事!”

    说完,四肢一软瘫倒在地上,脸上却挂着欣喜的笑容……

    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睡着了没有,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始终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是一阵轰鸣的马蹄声,紧接着,还未等她来得及将自己撑起来,便又听见头顶上方响起一阵嘈杂的喧闹与脚步声。

    龚玥玥心里明白,自己身处的地下室,层高少说也有三四米,而且中间隔着厚实的石材……楼上的人能制造出如此巨大的声响,人数规模可想而知。

    她又面临两个选择。要么爬上去呼救,或许会遇到好心的吐蕃军队,给她吃喝,还附送一匹马或是骆驼,让她回玉门关去。运气再好点,说不定与赵长垣的人马不期而遇。可她毕竟没疯,知道现在这片大漠里,还存在另一种危险的生物——敌军。

    那么她目前最保险的一个选择,便是乖乖呆在这地下室里,先看清楚来人是谁再做定论。

    于是乎,她找了个离她最近的小石屋,艰难的爬进去,又撑着墙边的石床让自己躺上去,伸手拨开巴掌大的木制气窗(假如那能称得上是窗子的话……),安静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原来已经天黑了。”她望着巴掌大的星空,自言自语。月光温柔的洒在她身旁,安抚着她枯竭的身心。

    龚玥玥的决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明智的。此刻她头顶上方,确实聚集着成千的敌军。而且整个明教塔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围了近三万辽军。

    只是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这些辽军包围圈外,还守着另一队人马。这些人的组成有些特别,其中有中原人士,有明教的教徒,也有吐蕃士兵,甚至马贼。他们被辽军足足追赶了几个日夜,终于在这样一个夜晚,将敌人诱进了事先挖掘好的坟墓之中……这几百个人组成的敢死队,领头人正是赵长垣。

    此时的他,虽然几天几夜未



第二百九十九章 着火
    她起先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接二连三,此起彼伏的哭喊声越来越嘈杂,越来越清晰。“不是这么倒霉吧应该是做梦,都是做梦。”她慌慌张张的跨下床榻,不经意的瞄了一眼那个巴掌大的气孔,才发现确实有不寻赵的红光闪闪烁烁……

    她彻底怔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但让她如此震惊的,并不是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也不是气孔外面摇曳的火光。而是被那火光照射之下,清清楚楚呈现在她眼前的石墙表面。

    她就像找到了宝藏一般,在这石室里转悠来转悠去,搜寻着每一个属于他的痕迹。果然,又在另一边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几个相当业余,却也不乏用心的涂鸦画像——两个青年丑八怪拉着两个未成年丑八怪,身旁还站着两个中年丑八怪。“这是梓逸,宛悦,这是我和他,这是爹娘……”也亏得龚玥玥冰雪聪明,才能从这么糟糕的画像里,凭衣服和身形的细微区别,辨认出大致的身份。

    “我可怜的相公……你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她靠在墙壁上,慢慢的滑坐了下去,赵长垣在这里经历的孤独痛苦与绝望挣扎就如幻灯片一般历历在目。这一切的一切,追根究底,都是因为她,然而,他却对她只字未提。

    “我没吃什么苦头,真的。就是很想你,想爹娘和孩子。”她又想起他云淡风轻的安慰,心疼到呼吸都开始艰难了起来。

    起先只是觉得越发窒息,后来,则是无法完整的做完一整套呼吸的动作。

    “咳咳咳——咳咳咳——”

    直到她意识到,自己胸肺里的哽咽与抽搐并不完全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浓烟已经从门外奔涌而来。

    “啊!天啦……救命啊……救命啊……”她终于彻底回到了现实,惊慌失措的起身往门外跑,可刚跨出这间小石室的门,便发现整个底层都已经浓烟密布。

    她双手扒着门边,又回头望了一眼墙壁上斑驳的痕迹。赵长垣的声音仿佛再次响在耳边——“我知道你一定很害怕,刚八爹,我爱你……”

    “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我也爱你。”说完这句,她从腰间抽出赵长垣送她的匕首,凭着记忆,在浓烟中摸索着走出去。

    隐约中,那向上蜿蜒的楼梯近在眼前。她面露乐观欣喜的笑意,举步便跨上去。

    “轰——”一声巨响,震得天摇地动,紧接着是第二声轰鸣,第三声,第四声……龚玥玥不明所以,摇摇晃晃的扶住墙边,好不容易才在这地动山摇间站稳脚跟,墙面“喀拉”一声裂开一条长缝,与此同时,头顶一块块巨石轰然落下……

    “果然还是个坟冢,也好,只要你活着就好。”

    之所以我用“记忆中”这个说法,是因为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当我提起他时,心中竟然找不到曾经那种悸动欢喜的感觉。

    为何会如此这个答案我也说不清楚。自从我执行任务中枪穿越到古代之后,似乎我的爱情与我的生活一样,被一种莫名的利剑硬生生截断。

    记得那是一年前的今天,醒来时,我身处一片黑暗的废墟之中。头破血流,全身虚脱无力。更糟糕的是,我背上压着的一块巨石,几乎要将我碾成肉饼。

    就在我昏昏沉沉,又要昏死过去时,背后的巨石忽然松动了分毫。我轻哼一声,随即,便听见一声男人的闷吼,巨石终于从我身上移开……

    整整一个月,我才接受了一个事实——我已经与亲人爱人隔世千年。温暖舒适的房间,慈爱的父母,英俊的恋人,属于我自己的脸和身体……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和我毫无关系。

    如今的我,只是沙漠边缘,玉门关附近一户善良的村民家里收留的伤者。身份不详,来历不详,家庭住址不详。

    转眼一年了,我破败的身体已经渐渐痊愈。可心里,却似乎始终存在着一个空洞,药石无灵,无从填补。爸爸妈妈江浩然,对这些人的想念,我从不间断,但是……似乎灵魂深处最无法触及的地方,仍有莫名的隐痛,总在毫无防备时向我袭来。

    “哎呀,下榻啦”这家女主人何三姑端着菜篓子走进来,看见我独自站在门边发呆,一脸惊喜的迎过来。

    “嗯!”我也笑着点头应答。

    “自己走出来的”

    “嗯!”

    她放下菜篓子,拉着我左看右看:“还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啊,不舒服什么的”

    “没有哪里疼,好像痊愈了呢。”

    “好了就好,丫头你福大命大呀!”

    我心中似有一股热流抵上鼻端,若说福大命大,我又怎么会与亲人死别可若非福大命大,我又怎会恰巧被这家的父子从废墟瓦砾中,死亡的边缘上救出来

    “婆娘,婆娘!”门外响起这家男主人何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张。

    “怎么了,吼什么”何三姑皱着眉头迎上去。

    “快把门关上!”何伯刚进门便反手将门拴上,脸



第三百章 最好看的眼眸
    我的眼光随着他的走近而慢慢上移,还没来得及移到他脸上,他便忽然弯下腰,正好对上我的脸。我的呼吸随着心跳一块儿停止了……

    那是一张让人无法看清面目的脸庞。消瘦的脸盘被杂乱的胡子占去三分之一。剩下的皮肤表面,布满了不知是汗迹,油迹还是泪痕的东西。可让我真正惊心的,是他那双似乎正与我对视着的眼睛。

    撇开他全身上下其余部位不说,这双眼睛,应该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见过最好看的一双眼眸。增一些则过大,减一些则过小,眼角的弧度和谐温柔,睫毛比我的还长许多。只是这样一双美好的眼睛,却让我不忍直视,匆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因为,这大概也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悲伤绝望的眼睛。

    该如何形容呢记得我曾经在网上看过这样一组呼吁抵制皮草的公益图片。其中有一幕,是一只被剥了皮的貂,并未立刻死去,躺在地上,用一种让人心碎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皮毛。那是哪样的眼神,哪样的心情,原谅我言辞枯竭无法形容。因为我觉得“绝望”,“心碎”这些词语,在此情此景都显得太过单薄。正如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我。因为至始至终,他的眼睛和表情都毫无变化。即使我一次又一次低下头避开他,又忍不住再望向他,他还是望着原来的位置,像是专注的看着什么,但更像在发呆。

    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他浑身上下,也没有哪一处不是肮脏破旧的。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从我的心脏蔓延到全身。

    说起来有些疯狂,我竟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将这个陌生人拥在怀中的感觉。

    我从他始终未变的眼神中猜测他大概是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刚刚放下心来,他却忽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接着又缓缓吐出气息睁开眼睛,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发现他眼中似有异样的波光一闪而过。随后,他歪了歪脑袋,向我的方向伸出了手……

    我放下手,坦然的等待着即将发生的所有情况。他会宰了我打我一顿还是把我拖走如果是最后一种情况,那是不是代表我现在这幅皮囊长得好看

    就在我脑子里开火车,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大手停在门板上,眸子微微转动。

    可怜我还没反应过来,只一眨眼的功夫,眼前这活生生的大个子便如“白娘子”一般消失在我视线之外。

    不知怎地,我竟然有些莫名的怅然。刚想推门而出,又听见屋里似乎有轻微的碰撞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于是乎,我又屏住呼吸,将门缝稍稍推大些,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果然发现缩在角落里不知所措瑟瑟发抖的何家三口,和另一边拳脚相斗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便是那疯汉,而另一个,则是位锦衣华服的帅哥。

    这巴掌大的屋子,并不是适合大打出手的空间。而且这两人看上去似乎也并无仇怨,那帅哥使得一手擒拿术,并无伤人之意。而这疯汉,提着钢刀的左手始终垂着,只用右手招架着对方的招招式式,并且,毫无吃亏的架势。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耍了片刻花枪,疯汉似乎没了耐性,伸出手指直直戳在对方肋骨之上,小帅哥立马变成雕塑,不动弹了。

    屋子里有几秒钟的沉默,直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齐从屋外传进来。“跟我们回去吧。”原来小帅哥还带了个帮手,只不过这房间实在太小了,他大概是没能挤进来。我猜他年纪也就二十四岁以下,虽不及小帅哥那么英俊标志,眉宇间也透着彪悍的英雄气。

    “你们少管闲事。”疯汉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觉得他语气虽平淡,却不容置疑。

    “闲事你的事儿也能算闲事”那位不太帅的小伙子眉头皱成川字型,语气无可奈何。

    疯汉并未说话,将脸瞥向一边。被点穴成石像的小帅哥忽然开口悠悠问道:“今日是她的忌日,你非要这么疯疯癫癫的祭奠她么”

    疯汉低下头,随即又望向他,语气冰冷的说:“祭奠她的最好方法,就是亲手替她报仇,你教我的。”

    小帅哥轻笑了一声,眉宇间却凝聚了淡淡哀伤:“报仇的事,来日方长。幽兰谷这么近,你不想去看看她吗”

    “大仇未报,我有何面目去见她”说完,只听见刀锋划过地面的声响。疯汉拖着刀一步步走出这间屋子,带走了他的厚重的气息和我满心的疑惑。

    屋子里又出现了短暂的沉默。那个被点了穴的小帅哥,不知何时已经自行解开穴道,随意的歪了歪脑袋,松了松筋骨。最后,拿出一锭银子放在窗台上,又对屋里的何家三口说了句:“打扰了,抱歉。”

    当这些不速之客纷纷离开,我才缓过神,从衣柜里爬出来。院子里忽的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的大嗓门:“何三姑!”这声音我们都很熟悉,属于隔壁王大妈。

    “哎哟娘呀,吓死我了!”何三姑捂着心口埋怨。其实不止是她,何伯与儿子何犇也是吓的面色青黄。大概是怕那疯汉又提着刀杀回来。

    &n




1...9293949596...3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