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将军凶悍:傲娇夫人,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飞飞
第三百零一章 同情心
    “大伯,雪这么大,还是把他送去别处吧,丢在这儿,真的会冻死的。”我自己都不清楚,哪里来这么大的同情心。不过无论是疯子还是酒鬼,好歹也是条生命吧。

    “啧啧啧,这大半夜的,送哪儿去好呢真麻烦!”

    我见对方似乎没那么多耐性,大有要拍屁股走人的架势。只得好言好语的拉拢他:“大伯,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家里人多伤心呐。咱们帮帮他呗。”

    “小姑娘心肠还挺软的。”他朝我欣赏的笑了笑,随后又挠了挠头皮,考虑再三:“我儿子在衙门当差夜里不回来,屋子倒是空着。不过我要是带这么个醉鬼回去……非给我家老太婆骂死不可。而且你看,不知根不知底的……万一是个歹人可怎么办”

    我也明白他的顾虑,留宿一个陌生人,毕竟是有很大安全隐患的:“您说的对。”

    可我立刻又想起一句在21世纪很流行的话——有困难找警察。

    “诶对了,大伯您儿子在衙门当差那不如,咱就把他送去衙门,交给差人呗。”我简直太机智了。

    “这……合适吗”

    我猜他大概想都没想过,衙门还有这种功能,便略带严肃的对他说:“此人若是个良民,官府有责任保护他的生命安危。他若是个歹人,不正好送进去为民除害么”

    大伯眼巴巴的听我说完,一拍大腿给我点了个赞:“有道理!来,帮我一把,把他扶起来。”说完,便起身收好锣鼓,抄起那醉汉的一只胳膊。

    我也二话没说,走到醉汉另一边帮忙。

    当我们倒数了一二三,咬牙将他架起后,刚踏出一步,分不清是谁脚下一滑,三个人一齐摔了个底朝天。

    “哎哟喂,臭小子这么沉!”大伯气急败坏,骂骂咧咧。不过也不能怪他脾气大,因为这一摔,他与我一样,成了这醉汉的席梦思床垫,被压得找不着北了……

    大伯看我真要抡拳头打人,赶紧拦住我:“诶诶,姑娘,算了算了,喝醉的人,你别跟他计较。”他是不知道这死醉汉每一次都能认准我最柔软的部位一头撞过来,换谁谁能忍

    “别拦着我!”我知道此刻的我,大概就像一只发飙的母哈士奇,一头一脸一身的雪沫子,龇牙咧嘴,非要咬下对方一撮毛才肯罢休。

    “别冲动……”

    终于,在跌跌撞撞之下,在风雪凄厉之中,三个人艰难的走到了官道附近。

    大伯忽然好奇的发问:“你说你见过他,在哪儿见过呢”

    我已经累得直喘粗气,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您不知道么今天……在街上撒泼的疯汉……”

    “哦,就是他啊”他转过脸,鄙夷的望了望肩膀上的人。“这么疯癫,早知道就不管他了。”

    我轻笑了一声,自嘲道:“听说……他是个大将军,倘若果真如此,那……咱们也算是为守卫疆土……做了大贡献呢。”

    谁知大伯嗤笑了一声:“呵呵,你听那些傻婆娘们胡说。”

    “难道……是子虚乌有”

    “大将军是有的。”说到这儿,他语气顿了顿,似是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回忆:“你也知道的,咱们这儿算是赵年兵荒马乱,苦不堪言。自从两年多以前啊,从洛阳来了位了不起的年轻将军。带着十多万军兵,将这边关几座城池守的是固若金汤啊。诶,你不是本地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急着听下言,并未在意他的疑惑,接着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就像那些女人们传说的那样,他家里出了变故,婆娘死了。”

    听到这里,我越发不解:“那您刚才怎么说都是胡说呢”

    “我的意思是,那将军我亲眼见过。脸皮子比这雪片儿还白净,是那种姑娘们看了都稀罕的美儿郎啊。怎么会是这么个臭不可闻,邋里邋遢的东西”说到这儿他哈哈大笑,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醉汉的脑袋。

    谁知这醉汉竟吃痛的嘟囔了一声,顺势将脸躲向我这一边。好在我已经习惯他身上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只是当他的气息吹在我颈窝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眩晕感和战栗感瞬间爬满我的全身。

    大伯哭笑不得:“诶,娘的!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尽往人姑娘那儿偏!”

    我不由得转过脸望向他闭上眼的侧脸,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踮起脚便能碰上他的下巴。可飞快飘落的雪幕又让他看上去离我很远,我始终看不清楚他的五官长相。只能隐约的觉得,他侧面的线条精致优雅,估摸着收拾干净了绝不会难看。只可惜,就像我白天看见他时一样,他连睡着的表情,都显得如此悲伤。

    我有些不忍再看,将视线转到别处,望向不远处高门阔院的官府衙门,望向雪花飞转的苍穹,又望向他时不时向后缩的脚趾头……

    视线里忽然模糊一片,一定是雪花,一定不是我的眼泪。他只是个陌生人,我最多只是同情他,绝不会是心疼,怎么会!怎么会

    我揉了揉眼睛,从脖子上拿下长巾,想要用他的刀将这勉强可




第三百零二章 可怜人
    抬头看向他,他也正在看着我,眼神空洞迷惘,与一个酒精中毒者没什么两样。

    我轻声叹息,在他耳边说了句:“好好活着,好好照顾自己,你这个样子,娘子看了会心疼的。”

    临走之前,打更大伯身边的小伙子对我说:“你这样会着凉的。”

    我轻轻一笑,软言相求:“我没事。请哥哥们别为难他,他是个可怜人。”

    当经过他时,他忽然眉头一皱,整个人向后跳了一大步,捏着鼻子指着我说:“哇,你臭死啦!”

    我看他那一脸嫌恶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胡说什么你才臭呢!”

    “我没胡说,你自己闻不到吗”

    我抬起胳膊狠狠嗅了嗅。“我闻不到,你鼻子给冻坏了吧,产生幻觉了”

    他拼命摇摇头,五官皱成了核桃,用一种让我极其不舒服的语气说了句:“不骗你,你这味儿,跟昨天那臭疯子身上的一模一样。臭死了,我的娘啊!”

    “你才疯子!你才臭死了!”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立刻冷下脸发起了火。“怕我熏着你,你就离我远点儿!别成天围着我转悠。”

    说完,我不再搭理他,大步奔进自己屋里,反手将房门关上。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何犇低三下四的讨好:“诶诶诶,别真生气啊!姐姐,我的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不说你了。”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刚才那嫌弃样儿!起开别吵我,我要睡了。”我当然不会真心跟他置气。只是不知为何,此刻“疯子”二字在我听来会如此刺耳。

    他拍了拍门,接着嘟囔道:“我错了姐姐,以后你再臭,再丑,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你别生我气了行吗”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小子胆儿虽小,却一贯油嘴滑舌会哄女孩子。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一句不经意的言语如魔咒般从我微笑着的嘴里喃喃道出……霎时间,似乎有电光火石撕裂心底那最深处的未知黑洞。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

    一句简单的诺言,用属于我自己的声音,一遍遍清晰的重复在我脑中。同时还伴随着一些模糊破碎的影像——潺潺流动的水;挂着晶莹水珠,饱满健美的皮肤;男人光洁的下巴和一张带着完美笑意的嘴唇……

    “姐姐!”何犇的一声呼喊将我从呆滞中惊醒。

    我恍恍惚惚的打开门,对他笑了笑说:“没事儿了。我跟你闹着玩儿的。”

    “哦那就好。嘿嘿,姐姐你累了就睡吧,我去扫雪。”

    看他转身要走,我赶紧喊住他:“等等……我记得前两天你做了几双新鞋对吗”

    “嗯,是啊。姐姐也想做新鞋了”

    “借我一双。我过些日子还给你。”说到这儿,我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下抽动。

    “啊”他大为不解。

    我如今没精神跟他解释,只得软言软语的催促他:“别啊了,快点去拿,快去快去,拜托拜托。”

    “好好好,我去拿,你等着。”

    “福伯跟大栓都回去了,你是来找他们的吗”大栓应该是打更大伯的儿子。

    “哦不是。”我脸上有些发热,视线难以焦距,大概真是发了风寒的缘故。“我是想问,昨天我们送来的那位,醒了吗”

    我话音刚落,对方便摇了摇头大声抱怨道:“你是说他呀!嗨,不提也罢!”

    我心头微微一紧:“怎么了不会是给你们找麻烦了吧”难道真是个流窜犯

    “没有。”还好对方立刻打消了我的疑虑。“咱们把他架进屋,没到一个时辰,他人就跑没影了。”

    “走了”我原本提在半空的心,不知为何,毫无防备的向下跌落。我原本燥热泛红的脸,也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冬日刺骨冷冽的滋味。

    “走了。”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再次摸了摸怀里被捂到滚热的棉鞋,朝那侍卫笑了笑,转身告别。

    “对了,你等等。”他叫住我,便疾步奔进衙门。

    没让我等多久,他拿着我昨天穿着的棉袍子走出来递给我:“这是他留在榻上的。”

    “谢谢。”我接过袍子,木然的披在身上,沉默着离开。

    那人的体温早已消弭。可不知为何,几个时辰以前那个温暖潮湿的怀抱,那双伤痕累累的大手,就像影子一般跟随着我,久久无法散去。从衙门一直跟着我回到何家,从大门一直跟进院子,从房门外一直跟着我上榻。从我睡着,一直到重病昏迷……

    我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高温濒死的边缘。身下的床榻,就像是一条小舟,承载着我,漂浮在黑暗空虚的河流之上,不知最终会飘向哪里。我仰面而卧,面对着没有半点星光的无尽苍穹,渐渐感到孤独,冰凉,绝望。

    命运之神究竟要给我怎样的考验,才会让我经历生与死,前世与今生的磨难命运之神为何偏偏挑中了我我究竟要如此孤寂的漂泊多久

    我一遍遍无声的责问,换来的却还是没玩没了的黑暗和沉默。

    不知漂泊了多久,我已经失去了挣扎求生的。或许,这便是死亡吧。我无力的猜测着,直到无意中竟发现原本始终空虚着的右手似乎正握着什么。

    我猛然侧过脸庞,一个身影正与我并肩而卧。周围太暗,我实在无法看清他的脸,只能



第三百零三章 为之心动
    他酒醒后根本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可对于我来说,他那沙哑的声音,凄美的眼睛,手心怀抱里的温度,都如一个不浅不深的烙印,熨烫在心中的某个角落。

    我龚玥玥八成是想男人想疯了!总这么莫名其妙的发花痴是闹哪样啊!明明和江浩然被迫分开才一年,怎么好像已经世过境迁一般

    我赵赵责问自己,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不是个滥情的人,也不是个受不住寂寞的人。我有时甚至怀疑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是我风寒入脑导致的梦境罢了,正如我病重之时,梦里那个拥住我的人一样……

    可半年后,在路上偶遇的打更老伯和他那位当衙役的儿子大栓,短暂的问候与交谈,便打消了我心中的疑虑。那场雪和那个醉汉,都是实实在在从我生命中出现过,又匆匆消失的。

    心中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欣喜。在这样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年代,有一个能够为之心思牵动的人,也不至于太过孤苦吧。

    与福伯父子这一次偶然的相遇,还带给我一个意外的收获。那便是一份让我更加满意的工作机会——在衙门里,打扫卫生洗盘子。

    虽然工资与酒楼差不多。可好在提供食宿,而且毕竟官府的工作与酒楼相比,没那么繁重复杂。

    有大栓子替我做推荐人,加上我本身也算是个伶俐的人,没费多大功夫,我便成了一名正式的公务打杂人员。

    尽管我经赵能听到她夜里睡梦中低低的啜泣。可到了白天,人们只能见到她风风火火,笑若艳阳。

    “你们应该是青梅竹马的吧”在一个悠闲的夜晚,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的我,居然开口问了一句如此冒失的问题。

    本以为会惹得她不高兴,谁知道她竟然捂着嘴笑了起来:“才不是呢。成亲以前,见都没见过。”

    “呃……”我尴尬的不知所云。

    她却干脆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枕头饶有兴致的说:“可你知道么,从他挑开我盖头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辈子注定折他手里了。”

    望着她脸上倔强的笑意,我心里也有些微微的疼痛,口中喃喃道:“这么神奇……一见钟情么……”

    “一见钟情什么的,我不懂。”她依旧笑容满面,陷入了甜蜜又心酸的回忆中去:“我只知道,他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我第一次心慌意乱,第一次被男人牵着手走路,第一次打雷不再感到害怕,都是因为他。他给了我太多第一次,我怕这辈子都是忘不掉了。”

    就在这天的夜里,我接连做了两个很清晰的梦。第一个梦里,我一身吉服坐在花轿中,盖头遮住了我眼前的一切。忽然一只大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牵住了我的手,将我从花轿中引了出去。我记得那只手干燥清爽,掌中有些茧子,可手背光滑白净,极其好看。我猛地掀开盖头,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但却立刻惊醒。

    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却陷入另一个奇怪的梦境中。黑暗的房间,窗外电闪雷鸣,睡在床上的我蜷缩成一团。

    “你是不是害怕”一个男人的声音冷不丁乍然响起,听上去有些耳熟。可一时之间,我也记不起在哪里听过。

    “嗯。”梦里的我似乎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低低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地,一个披着白绸长衫的身影赤着双脚从黑暗中向我走来。修长笔直的腿,紧实健美的人鱼线,形状优美的腹肌,还有……还有离我越来越近,让我越来越无法直视的……内什么。

    就算身材再好也得先把衣服穿穿好啊大哥!我到底是多饥渴,才会做如此简单粗暴毫不掩饰的春梦!

    这男人除了身高以外,从哪方面看,都不会是江浩然。然而!但是!but!我非但没有丝毫的抗拒和厌恶,反而,无法否认的,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可耻的期待感。

    但梦境的发展,往往不随人愿。这始终看不清长相的家伙,居然始终也没越过雷池半步。只是默默的在我身旁躺下,又将我搂在怀中。

    我龚玥玥也不是个吃素的。既然上天可怜我单身,赐给我这么一个衣冠不整的世界级男模当梦中情人,我还有必要暴殄天物吗推倒便是,反正只是做梦而已!
1...9394959697...3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