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赤血萌萌
格乾本想在父亲和贵族面前展现武勇,这会却被逼迫的连退两步,他嘴巴却很硬:“你敢对喔用刀里算什么东西!牧羊犬也敢对草原上的虎狼动刀”
刘玄德:“告诉你们,我的背后是幽州刺史,是整个大汉的威严!当年匈奴人,统一草原,如今在哪里单于不过大汉属下郡国候而已。西羌肆虐凉州,还不是被太尉段颖轻易扫平。当年你们乌桓人,纵横草原,如今也不过大汉属下一王候君长而已。
我身负典郡的监察之职,谁敢动我就是冒犯大汉的威严!幽州刺史的五千军队,就在数里外的祁县,护乌桓校尉的军队就在宁城,他们刚击败了上万鲜卑人,斩首两千余、俘虏三千余,你们连鲜卑人都打不赢,还想做大汉的对手
你们谁敢擅动,还想不想当乌桓大人、渠帅还想不想互市”
两汉对外执行的是霸权主义、强权政治,谁不服就打到服气为止!
对内迁的南匈奴和乌桓,控制力大大增强,已经不算外交,而是内政。迁入塞垣之内,就是大汉的属民,其大人、渠帅就是大汉属下的候王君长,相当于后世的土司。乌桓各部必须派遣质子入宁城居住,大汉的赏赐亦要通过赏赐质子来进行,王位的传承任免,也要经过皇帝护乌桓校尉的点头。
乌桓贵族面面相觑,用乌桓话商量起来。
格乾拔出弯刀:“幽州刺史真敢动手喔们大不了杀了你,反出塞外去。”
乌桓贵族看看动也不动的难楼,看看激进的格乾,有些人不晓得怎么办,有些却仿佛明白了什么。
刘玄德说:“大汉孝顺皇帝时,南匈奴单于引起部落大乱,使匈奴中郎将、五原太守陈龟因此逼杀南匈奴单于林利和其弟左贤王,其结果也不过下狱免职,数年后又被任命为京兆尹、度辽将军。你们想反叛,就要想一想质子的姓命!想想互市的好处!想一想去而复返的陈龟。想想遭受雪灾自己都养不活的鲜卑人!”
祁阏氏见刘玄德把格乾为首的贵族镇住,嘴巴轻轻地翘起来,宝石蓝的眼睛中露出奇怪的神色,竟然有一丝。。。欣赏:“咯咯咯,别闹啦,大家都坐下,坐下。卫兵,把烤羊肉、羊奶、美酒端上来。”
每一个人,不论男女,都被她轻灵的笑声,美丽娇艳的容颜吸引了注意力。
难楼终于站起身来:“好了,都给喔把刀收起来,鲜卑人才是敌人!今天谈生意,迎接汉人朋友,吃羊肉、喝羊奶。”贵族们都可以投靠鲜卑,甚至都能保全部落和地位,但他不行。一山不容二虎,檀石槐不会允许一个强大的、在乌桓各部中有较大影响力的乌桓王,拥有数万部众,除非难楼舍得把部众再减少一半。
美味的烤羊肉,绵柔的羊奶,偏烈的马奶酒,冲淡了刚才的剑
第七十五章 跟第一夫人夜聊
祁胭脂(即祁阏氏)居住的屋里,火盆中的火焰跳动着,却并不明亮,一种浓烈的香气,轻轻地燃烧着、释放出,挑动着雌性、雄性的荷尔蒙,增加了旖旎的气氛。
祁胭脂遮住脸嘴鬼神面具,眼角、额头画着奇怪的花纹,披头散发,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拿着牛羊等骨头舞动着,跳着看不懂的舞蹈,赶走了刘玄德心中的一切旖旎,他远远站着,直到祁胭脂停下来。
好一阵,祁胭脂才收好器物、解下面具,指着旁边的胡床:“你怕什么,汉人的勇士,过来坐这里。”
“你脸上的面具、身上的骨头饰品,怪可怕的。”
“乌敏英说你是汉人的智者,不就相当于草原巫师么,怎么跟她一样,害怕巫师真是胆小的汉人。”
“过分谨慎一千次不为过,过分莽撞一次就会送命。嘿嘿,谁不知道上谷乌桓的祁阏氏,地位高、面貌美、身段好、人又聪明,我平日胆子大着了,但在你这样的绝色美人面前可就胆小如鼠啦、退避三米。”刘玄德走到她身旁胡床坐下,两人之间相距不到一米,只有一个小案相隔。
朦胧的火光,照耀着祁胭脂白腻美丽的容颜、蓬松的头发透露出慵懒的美,脸上诡异花纹更显得妖艳魅惑。
“小嘴挺甜的,论汉人辈分,我可是你从姑母。”祁胭脂端起一罐羊奶,轻巧的喝了一口。那漆罐口圆而白色的羊奶从嘴角溢出来,让人产生了某种靡靡联想。
刘玄德心中躁动着,身体不由产生某些变化,凸起了一大块。他急忙端起另一罐奶牛饮,掩盖丑态。可后仰时动作过大,奶流到身上,颈部、胸口、肚子、胯部的凸起沾染了白色的汁液:“这不是羊奶,这是。。。酒”
“嘻嘻,这么不小心,我帮你擦下。”祁胭脂握着手帕,从颈部、胸口到肚子,不经意瞄到染上白色马奶、因为接触而愈发突出的胯部,脸色绯红,掩着嘴偷笑,手帕却在凸起上毫不犹豫一擦而过。
那一瞬间的接触,让两人都如触电一般,暧昧的氛围环绕着室内,也让刘玄德放下的心中的防备和距离。
“这是马奶酒,喝不习惯吧。得用棍子轻搅,一搅就香,愈搅愈甜,小口慢饮,味美无比。我从十三岁开始,就喜欢喝马奶酒。”
“有位医者曾说马奶清凉可口,滋脾养胃、强身健体,消肿止痛。”
“你这人懂得挺多的嘛。”
马奶产量可是很少的,马奶酒就更少了,刘玄德可惜刚才的牛饮浪费,又担心生意会赔钱,本着占点便宜回来的心理,长手一伸,端起祁胭脂的那罐,就着刚才祁胭脂红唇湿润过的罐口,轻轻地饮了一小口:“马奶酒真香,真甜,酒不醉人,胭脂醉人。”
“说什么呢你。”祁胭脂洁白的脸上,染上红晕,越发美艳。
“哎,我是怕跟胭脂美人做生意,会陪的亵衣(内衣)不剩!”刘玄德也发现过于暧昧了,重生前他没少在电视、网络上看到妻子勾引、丈夫捉奸、讹诈钱财的小把戏。他知道自己地位不高,人也不高、长得不帅,只是有点钱,没有自信第二次见面能吸引祁胭脂这样的有份、有颜的绝美女人投怀送抱,始终担心她别有用心。
祁胭脂:“如果你能运6成货物过来,就是我们上谷乌桓的好朋友,我可说服难楼,在长生天见证下,与你结为异姓兄弟。”
刘备:“按照汉人的算法,你是乌敏英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认亲也应该难楼王和你收我作义子。”
“不!”难楼王一声大吼,从床下里间钻出来,他力气很大,着急之下竟然不小心将胡床掀翻。
坐在胡床上的祁胭脂,毫无准备,被掀起来,尖叫一声,失去平衡向侧面扑倒。
刘玄德软玉温香入怀,顺势倒在榻上。在北方,室内有火盆,一般会脱外衣,只穿中衣。刘玄德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衣服轻薄,好死不死在她臀上捏了两下。
“啊!”祁胭脂羞怒地尖叫。
难楼连忙上前扶她:“没事吧,摔到哪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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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一夜男女两难眠
继承庶母?只能说乌桓、鲜卑的世界太疯狂!
以汉人的礼法,或后世的法律伦理,毫无疑问是**。在生活条件严酷的草原上,却如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因为乌桓、鲜卑仍然处于半奴隶社会,有着强烈的母系社会痕迹,不要说普通男牧民,甚至男性王族、贵族都没有父子相继的姓氏,有的一辈人换一个姓氏,有的以山峦、草原上的英雄命名。或许这就是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就按在地上做一做,爱做的事情。
有句话叫女人可以肯定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自己的,男人嘛,就嘿嘿嘿。如果不止一个人和那女人做,如何确定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喜当爹了怎么办
有一个闻名草原和大汉的例子。
有个乌桓人叫投鹿侯,跟着匈奴从军三年,将军百战死、壮士三年归,回来一看,傻眼了,我什么时候有了个一两岁的儿子这不是喜当爹还是什么!
投鹿侯心一横,举起刀就想把妻子和干儿子一起杀了!
但妻子的父亲、兄弟,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人人腰上都有一把刀。
投鹿侯没有办法干掉偷人的妻子。乌桓、鲜卑人的风俗,是祸不及妻女,在争夺首领位置时,即使如匈奴冒顿单于般杀掉父子兄弟,也会留下阏氏和她娘家。
妻子脑筋一转,编造起神话故事,说听见天上的雷震,仰头看天,冰雹掉入口中,于是怀了孕,便生下宝贝儿子。看见没有,孩子是上天赐予的,一定要把他养大。
我们要是投鹿侯,心里必然如同被强奸一样难受,平时入下面的口,还没怀孕,入上面的口怎么就怀孕啦,不科学啊。
可投鹿侯就是不懂科学,他只懂迷信,竟然因此没有杀掉干儿子,只是将他丢弃。
妻子还是舍不得儿子,让人偷偷养在娘家。这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十多岁时,就无比勇猛,其他部落的人抢劫外公舅舅家的牛羊,他一个一匹马追上去,赶跑了抢劫者,把牛羊都抢了回来!娘家所有人都无比佩服。
之后他向汉人和部落长者学习,订立法律,调解部落纠纷,显示了公平的胸怀和高超的智慧,整个部落都服服帖帖,当上了部落首领。之后通过战争和高超的手段,让草原上所有的鲜卑部落,都听从号令,然后向南抢劫汉朝,向北抵挡丁零,向东打败夫馀,向西击退乌孙,几乎完全占据匈奴故地。
这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就是现在整个草原的大汗——檀石槐。
所以,檀石槐的例子告诉投鹿侯,老婆生了别人的儿子,真的不应该一时心慈手软。当初没有杀掉,不仅他自己不愉快,现在还危害到大汉的北疆安危。要知道大汉可没有做对不起檀石槐母亲的事情。
换个角度看,檀石槐是一个不世出的英雄,他建立的国家,东西广6、7千里,南北长3、4千里,几乎和大汉一样大!自汉武帝公元前119年派卫青、霍去病发动对匈奴的漠北之战之后,檀石槐是第一个真正统一草原的大汗,是两个半世纪以来,第一个能与中原皇帝分庭抗礼的草原皇帝。
。。。
刘玄德用力摇摇头,赶紧深呼吸,掐掉继承义父妻妾的荒唐的想法,也掐掉对檀石槐的仰慕。但另一个想法又冒了出来:若能继承上谷乌桓王的位置,或者退一步,只要有了义子的名义,在难楼寿命到时,刘玄德若有一定地位和实力,绝对能继承一部分部众。
乌桓人,不足十岁就开始在马背上骑乘,用小弓射箭,是天生的骑兵。要知道在汉地,人口密集,牧场很少,马得吃一部分粮食,养马是很贵的。地主、富农阶级,才能养得起马。所以乌桓人的骑射平均水平优于幽州、并州、凉州的普通汉军骑兵,而边郡骑兵又大大优于中原骑兵。
在冷兵器时代,骑兵是平原战之王,而在重骑兵没有普
第七十七章 闺房内外同鸳梦
乌敏英起床后,穿好衣服,抱着刘玄德的头,盯着他的脸发愣:“以前没发现玄德帅啊,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看越好看呢!”调皮的捏住刘玄德的鼻子。
刘玄德昨日折腾了许久,半夜才睡,但他年纪轻轻,恢复的快,乌敏英捏鼻子时,很快醒了,伸出手抱她,想再温存一会。
乌敏英还没到食髓知味的年龄,把他撩拨醒后,嘻嘻哈哈向外逃去。
早上,正是阳气旺盛的时段,刘玄德也不管自己身上没多少衣服,急冲冲追出出去,把刚打开门的乌敏英,像小孩一样抱回来,按到厅堂的一个胡床上,猴急之间竟然忘记了锁门。
当他听见脚步声,转头去看时,来人正低着头退回去,只有半张脸,刘玄德吃惊的差点缴械,来人竟然是祁胭脂!
他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被绝色美人撞破了好事,太羞羞。
然而,几秒钟的停顿后,除了乌敏英的叫声,却没有远去的脚步声,之后,更加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
祁胭脂辗转反侧,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待到苏醒时,已经天光大量。伸手往旁边搂去,哪里还有难楼的身影她昏昏沉沉、慢慢腾腾的穿戴起来,对着铜镜枯坐半响,漫无目的的走出院落,听得人声、马嘶,向南面远远望去,见山谷里已经是车马如流水,人们摩肩擦踵,讨价还价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
祁胭脂莞尔一笑,比起时常不见踪影的丈夫,部落的各项政务才是一直陪伴自己的啊。转身向乌敏英住的屋子走去,准备找刘玄德落实一千石粮食,这关系到整个部落,在青黄不接的春天能不能正常生存下去。
祁胭脂挥了挥手,不让婢女通报,她和乌敏英母女关系甚好,进进出出,侍女们也不以为意。乌敏英的屋子,是大屋套小屋,祁胭脂一边思考,一边低头迈步,走到大屋门口,轻轻一推,一只脚踏进去,另一只脚再也迈不进去。
她目怔口呆地看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穿着上衣,趴在外间的胡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一个男人蹲在后面,正在她白花花的臀间埋着头不知道干什么。
啧啧的声响,女子时轻时重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呼吸,在祁胭脂脑海中炸开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听声音就知道乌敏英有多舒服,才能发出这种声音啊!
祁胭脂退后一步,将房门轻轻地合上,她想走,但觉得腿心湿腻腻的,浑身慵懒,靠着门上,仿佛失去了力气。鬼使神差的,竟然取出贴身匕首、把窗子边缘麻布划开一个小洞,悄悄地把眼睛凑了上去,偷窥。。。
刘玄德不知道祁胭脂知不知道他看见了她、以及门上那个洞。但他知道她没走。
在没有手机和录像设备的东汉末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走,却可以猜测,她不是简单的看看罢了,她多半心动了,或者因为情感,或者因为身体,或者因为寂寞,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他更加兴奋起来,在乌敏英的身上用着转世前在欣赏过的各种姿势,许多只敢想,没有机会尝试的姿势,可着劲的折腾乌敏英。
乌敏英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么厉害,感觉就要飞到天上去,在完全沉沦之前,唯一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起一个布状的东西,塞到自己口中,免得满院子人都听见声音。
。。。
祁胭脂见刘玄德抱着乌敏英,向门口走过来,吓了一大跳,就想转身逃跑,脚下就如生根一般,动也动不了。还好他并不是向划洞处,而是抱到另一扇门边,把乌敏英按在门上。
砰砰砰的门震声,女人压抑如哭泣声,男人兴奋沙哑如笑声,祁胭脂发现自己快要疯了,她颤巍巍地把手深入了腿心,刚一触碰,就浑身绷紧,发出一声压抑低吟,两条腿站也站不住,靠着门,滑下去,脑中一片空白。
。。。
一个多时辰后,祁胭脂旁若无事地接见刘玄德、乌敏英,继续商讨昨日没谈完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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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刘备的第二桶金
刘玄德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童子,骑马走在回乡的队伍之中,牵穆的从弟在守卫下落县的北城门之战死,留下颇有姿色的遗孀与这个叫牵招的童子。牵穆将母子两人和一众冀州的伤兵都托付给刘玄德。与之同行的,还有数十冀州兵的遗体。
“招儿上车坐会!”牵招的母亲,打开了安车窗帘。
“不要嘛阿母,孩儿要骑马。”牵招年少好动。
“人家刘刘君很忙的,可不能总是陪你玩!”
“那阿母陪孩儿骑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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