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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赤血萌萌
    妇人怒骂:“你父亲刚走,你就这样不听话。你你。。。”

    刘玄德摸着牵招的脑袋:“去吧,听母亲的话,我们下次再骑马。”

    历史上曹魏有一位威震北疆的重臣,也名叫牵招,担任护鲜卑校尉、护乌桓校尉,长期在北疆各郡任职,威震漠南。也是安平郡人。

    刘玄德不确认这幼童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个牵招,本着宁可信其有的原则,牵招的父亲是牵穆属下亲卫队屯长,一起战斗过几日,是个外边严肃认真但实际和蔼可亲的人。下落城北门口之战,义无反顾,奋勇向前,杀敌数人。为援军的到来,争取了时间。

    可惜敌人太多,最终身中数刀而亡。与他一起阵亡的,还有二三十个安平人。

    牵招的母亲一开始接受不了丈夫战死的可怕事实,悲痛欲绝,如果不是看到儿子孤苦伶仃,估计都跟她丈夫一起去了。这些日子她从悲痛中走出来,不仅照顾孩子,还把时间花在照顾伤病将士上,剩下的时间就教育孩子读书。从刘备、牵招、诸葛亮、邓艾、羊祜等单亲家庭出生的孩子来看,有一个懂知识的母亲对孩子的教育和成长非常重要。

    于情于理,刘玄德都该多加照顾这对母子,何况他还真可能是历史上那个威震北疆,并与他刘备成刎颈之交的牵招。

    或许是刘备过于热情,让牵招的母亲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还是长的蛮漂亮的。她并不想让儿子学习骑马、射箭、刀剑,毕竟丈丈夫因战争而死,作为一个母亲,肯定不远愿意让娃儿走父亲的老路。所以对刘备有些提防和怀疑。

    刘玄德不是看不出牵母的顾虑,但他跟牵招接触的时间有限,必须抓紧有限的时间,多多接触。即使牵母再的不满,他也顾及不了这么多。

    。。。

    涿郡的部队,出征时有上千人,东归时却很零散。长期驻守祁县的祖茂留下了部分,剩下的人分批回乡,多则数百,少则数十。大部分阵亡将士的遗体,已经于前些日子运回老家,刘玄德所在的队伍,最多的是伤员。

    刘玄德这批只有二百多人,和另二名屯长共同带领。涿郡士兵因为鲜卑入侵,临时被征召,鲜卑人撤离,他们的役期自然到点,急急忙忙赶回涿郡,忙着春耕自家田地。与他同行的,是公孙越带的部分辽西骑兵。

    过居庸关,向东南走上二十里,一座小巧的土城出现在大家面前,此县名为军都县。期盼亲人归来的许多涿郡乡人,以及等待出关的商旅汇聚在县城内外,急切地向西北方望着。

    居庸关以内是关内的关内,几乎可以确定十分安全,长期行军、打仗的将士们,在看到乡人时,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猛然放松,许多




第七十九章 告密者
    涿郡、涿县,南约二十里,郦宅。

    “母亲和拙荆都说狼皮很暖和,玄德你有心啦。但五千钱太多啦,一定要收回去。”郦炎一家从陈留搬迁到涿郡,虽已经数年,但依然不是很适应幽州动辄零下十几二十度的低温。

    “幽州寒冷,这都二月初了,时不时还有小雪。老夫人和嫂子不适应气候,也是正常。这钱是小弟诚心诚意祝你们夫妇百年好合的礼金,您一定要收,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另外小弟还有要事相求。”

    “你我师兄弟之间,那我就不客气啦。对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诗文一定给你写个最好的。”郦炎文名卓著,前来求诗文、墨宝的人,络绎不绝。

    刘玄德:“不是诗文,小弟想求一事。您兄长郦兴让在郡里为官,我先请他帮忙疏通一下关系。”

    郦炎原本热情的脸,有了些不高兴:“你先说说什么事情。”

    刘玄德:“我从幽州回来,招揽了不少衣食无着的流民和乌桓人,想在郡县平价买一批粮食,想请兴让兄帮帮忙。”

    郦炎:“兄长正巧休息在家,我去请他过来。”

    刘玄德四处打量起来,郦家的厅堂,朴素而大气,没有多少装饰品,墙上尽是些书画,有竹林清谈图,有出游仕女图,有山居秋色图。墙上挂着几幅字,其中一幅上写着“君子仕不为己,职思其忧。”意思是君子做官应该为职责劳心费力,不能为自己考虑。

    刘玄德赞叹不已:“郦家的人,真是朴素而高洁。”

    郦兴让是郡里的曹掾之一,三十几岁的中年人,有些发福,昂首阔步,这是长期担任官职养出来的气度:“玄德听说你做了州典郡书佐,为兄真替你高兴,专程来访有什么事情”

    刘玄德:“我欲从郡县粮仓买五千石粮食。一千石,其中四千石,作为出征上谷剩下的军粮,还给粮仓,还请兴让兄帮忙。”

    郦兴让很谨慎:“这事,打通下面仓曹的关节,不难。但五千石不是小数目,冬、春粮价节节高升,不可能瞒住府君、县令。”

    刘玄德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放到郦兴让面前:“兄长为官,有一大家子需要养活,开销怕是不小,一些小礼,不成敬意。”

    打开袋子一角,郦兴让眼睛一缩,被黄色光芒晃了晃眼睛,手上略微掂量,就知道,里面是一金,价值一万二千钱左右。好大的手笔!他平日为官处事都算清正,从不枉法,自然从来没有收过上万的贿赂,心中砰砰直跳。

    这一万多钱,就如后世送10万、20万,不会显得少,收的人也不会有太大压力。如果送5万、10万钱,郦兴让反而会害怕太多,担心有阴谋,直接拒绝。

    刘玄德:“5000石粮食,自然太多,但只要分成6次做账,每次一千石以下,分别在郡、县仓库,各买一些,也不会引人注目。”

    东汉时期一个人一年的生活费,也不过一千多钱,一金相当于10人年收入,能买约200石粮食,与郦兴让一年的俸禄一样多,他握着袋子,舍不得放开,转头对郦炎说:“文胜,家里老老少少二十几口人,平日往来随礼也不是小数目,很不宽裕。有了这些钱,可给长辈、妇人、孩童做些衣物,还可买几亩地,补充些笔墨、书籍。要不你向刘府君通融一下。”

    郦炎是涿郡刘太守的女婿,正月里才结的婚,这也是刘玄德一定要找他帮忙的原因。

    “府君那边还有重谢。”

    郦炎多聪明的人,只听几句话,略微思索就搞懂了,刘玄德是把运输到上谷的4千石军粮,高价卖掉了,回涿郡想买回来入库,赚中间的差价。

    他一向看不上官场上的勾结、贪腐,很是愤怒,他认为自己有责任纠正这个误入歧途的师弟:“运走的军粮,为何不纳入上谷或护乌桓校尉仓库,运费岂不是白费啦下次再运,500里路程,郡县又得付出多少万运费

    在上谷高价卖出,也



第八十章 涿郡太守
    涿郡太守刘卫,冀州甘陵郡人,当代甘陵王刘忠之族亲。少有令名,得拜名师,文章学问、作官经验都得真传,又是正经皇族子孙,因此很受重用,才四十多岁,已是一郡太守。中年得意,平日里一直养尊处优、处在人上,身宽体胖,自然有一种上位者颐指气使的气概。

    刘太守颇重文事,到涿郡最得意的事情,便是找到了大诗人郦炎做女婿。

    当初刘太守的女儿颇喜欢诗文、音乐、衣服、美景,所以每每乔装男儿外出优游,父亲也惯着她。有次文会,一眼就就看中光芒四射的郦炎。

    但太守夫人嫌弃郦家土地不多,财货不丰,郦炎的性格太浪漫、清高,不善于俗务,不会挣钱理财,又是二婚,担心女儿过去得吃苦受穷,百般不愿意。

    刘太守却很欣赏女儿的眼光,举了三大理由做妻子的工作:首先郦家几个子弟个个都有才华,尤其是郦炎这孩子,文才杰出,举世少有。第二就是郦炎师傅是卢植,刘太守跟卢植聊过好几次话,为他的学问见识和才干深深地折服,他虽然现在只是个博士,但早就有风声传出,皇帝和三公都想把他提一提。而且师徒关系极好。第三嘛,郦炎虽然屡次拒绝州郡征辟,但20多岁就是孝廉了,以后有卢植照顾,必然前程远大,或许二十年之后就是郡守、国相之尊。

    有能力,或有官职的青年男子,多半被有眼光者早早预定。郦炎这么好的潜力股,哪里找即使公候之家,能找到如此佳婿,也属不易。

    刘太守认为,郦炎的性格是有些太清高、太倔强,不肯随波逐流,与世同移。但瑕不掩玉,他还年轻,这些都可以改的。

    在刘太守和女儿的说服下,夫人终于同意婚事。

    东汉从皇帝到士人,从世家到寒族,极信谶纬之学。太守夫人更是无比迷信,深入涿郡一座幽深道观,找到一名鹤发童颜的道人,算卦合八字,希望预示吉凶。

    这下又出了幺蛾子。

    道人说郦炎才华极大,但命太硬,容易克亲人,而且写出越多的诗篇,越容易克亲人!

    太守夫人当即怒斥道人,郦炎十七而作《郦篇》,二十四而《州书》矣,说是文曲星都没问题,若说命硬克亲,他那么体弱,哪里克得了

    那道人说,郦炎早慧,十七岁而作《郦篇》,那年丧父;二十四做《州书》,那年前妻病逝。若是再做好诗,怕是其母或妻中的一人,会有不幸!

    其实这本是巧合,或者说诗人容易因为情感而迸发出灵感。但东汉的大环境,是相信谶纬之学的,刘夫人也没读多少书,所以比丈夫、女儿更加迷信。人一迷信,就容易钻到牛角尖里去!刘夫人回去后,越琢磨,就越信。死活不同意,婚姻之事。

    在女儿的恳求下,刘太守偷偷给老道人献上重金,请他说服夫人。

    那老道说:“在下于吉,来自东海之滨,欲效仿徐福,渡过东大洋,入蓬莱仙境。可如今无物造船。”

    刘太守脸色很不好看:“老道,到底要多少钱”

    老道:“造船非依靠钱财,乃集中众人信仰。希望府君能允许在此传道,多建设寺庙。”

    刘太守:“原来如此,我会给各县说的。但建庙之地,需平价购买。且你们不许为非作歹,欺压良善!”

    那于吉道人,去年底又给刘夫人算了一卦,说郦炎的确是文曲星下凡不假,曲愈高,和愈寡,所以克亲人,甚至最后变成孤家寡人。如今郦炎成为卢植众多



第八十一章 巧取豪夺
    涿县南,十五里,大树亭。

    出郦炎宅,北行经大树亭,到楼桑里只数里,中间一条支流,自桃水出,入督亢泽。

    郦炎毫不犹豫的拒绝,始终是个隐患,刘玄德越想越不对,不知不觉就到了大树亭。

    刘朗道:“玄德,既近家门,不如回去看看吧!”几个士卒具都露出期盼的脸色。

    昨日中午抛开大队,从广阳郡军都县出发,夜里只睡三、四个时辰,奔驰二百五十里,今日下午到涿郡南郦宅,可称:士卒精锐,马匹优良。

    刘玄德望过去,属下几人精神尚好,但人马皆疲惫不堪:“天色已晚,你们想先吃个饭,还是直接各自回里”张飞他爸的酒店就在大树亭,打折没商量。

    “直接回去!”“离家一个多月啦,怪想家的。”

    “好,每人分三个饼,明日一早大树亭见!”听见士卒松气的声音和欢快的笑声,刘玄德想,难道在他们心中自己就那么可怕吗。

    刘朗骑着乌桓大马,穿着甲胄,皮裘,进入楼桑里,看见行人、乡党们惊奇的表情,摸着布包里沉甸甸的赏钱,不由得感慨万千:“真想不到我也有今日,立功受奖、衣裘还乡!过去一个多月,真是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如梦似幻,恍若隔世。”

    刘玄德何尝不是感慨良多,转世前,他不过一个教师加小领导,一向动口不动手,无杀猪之力。转世后,第一次剿匪杀贼,杀人见血,相当害怕,手脚发抖:“在土木堡附近第一战,我们都差点死啦。”

    “那一战,你杀了2骑,还以你不怕呢。”

    “呵呵,越来越不害怕了,我刘玄德可没那么容易死!”

    “可惜刘鹏却永远离我们而去。这两日应会下葬,还请你参加。”原本欢快的氛围,顿时沉默了。军功都是拿命拼出来的,这次侥幸不死,下次又怎能说得清。

    一直沉默的什长李山说:“大人一定会去的,大人赚钱就是为了照顾兄弟们。”

    “我们屯有折损的,我都去,先去刘鹏、马老三家。你们跟着一起吧。”说好了送伤亡者回家,却没能完全做到,心中就有愧疚。

    经过宗祠,刘德广一瘸一拐的身影,仇视而惊讶的神色,分外惹眼:“你们回来了哪来的马,不是偷的吧”

    李山怒道:“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一百石的大老爷,州典郡书佐,涿郡兵的屯长!比你爹还大!”放以前,李山给里正刘德广说话都是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绝对不敢吼叫,现在是什长了,怕个鸟。

    村民们搞不清刘玄德官有多大,只知道州官应该比郡县官大,只知道骑马、背弓、跨剑、挂枪的三人比一般亭长还神气,当即夸赞起来,同时对刘德广指指点点。

    刘德广脸涨得通红,见三人全副武装,也不敢造次,恨恨地瞪了几眼,心里狂叫:“敢看不起我,马上叫你们好看!”

    。。。

    早有人告知刘母耿氏,领着一大群人来迎接,远远看见,吼了一声:“玄德!”泪水哗啦哗啦的。

    “阿母别哭,孩儿不是回来了么,孩儿立了功,已是州典郡书佐,监察一个郡呢!”

    这是什么官多数乡亲没听过,很疑惑。

    刘子玉摸着胡子,此时就显出了学问:“州典郡书佐只百石,然位卑而权重,巡察郡县,接受检举,纠举不法,除了郡守、县令长外,见官大一级。”

    “让阿母看看,手上都是老茧,脸上也受了伤,腿怎么瘸的”现场就要脱裤子检查。

    刘玄德涨红了脸:“只是中了一枪,没伤到筋骨,不碍事的,过些日子就好了。”

    “回来就好,没伤着哪里把。”刘朗年迈的父母和弟妹,泪水也是哗啦哗啦的流,见了赏钱,脸上又多了些喜色。

    刘鹏的母亲和妹妹,想起屋子里等着下葬的尸体,面如死灰。

    刘



第八十二章 窘迫母女
    小人报复,从早到晚。族中有力者,以宗族名义,夺走去世族人的田产,可谓釜底抽薪!也已不止一次发生。可夺走为保护边疆、家园战死者的遗产,就太令人齿冷心寒。

    原本,刘鹏家3三口之家,又要供刘鹏读书,日子本就艰苦。治田20大亩,往高的算亩产5石,得粟一百石,除掉十一税十石,剩余八十五石。加些菜、草节省着吃,平均一人月吃一石半,三人一年吃粟五十四石,余有二十九石。

    每石五十钱,可换一千四百五十,除去赶集、尝食新收的五谷、水果、偶尔打下牙祭,以及春秋的祭祀,用去三百钱,还剩一千一百五十钱。穿衣,每人三百钱,三人全年用钱九百,只剩下二百五十钱。

    口赋、算赋,成年男女算赋二人,二百四十钱,其妹未成年口赋二十钱。还差10钱!

    这还不算不幸有疾病,以及遇到灾害,或田地休耕减产!

    如今,刘鹏在作战中死去,家无男丁,母亲和妹妹若只留10亩田,刚刚够口粮,赋税都不够,日子必定继续衰败下去。

    刘鹏母亲伏在棺材上红着眼睛哭:“子玉兄弟,玄德侄儿,我好命苦啊。他爹早死了,我辛辛苦苦把鹏儿养大了,眼看这两年日子稍微宽裕了,却被里正派去服役打仗。里正刘德广好狠的心,留10亩田,我母女两个,如何耕种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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