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大唐修条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哈撒
糟糕!
寅生下意识的放缓脚步,观察四周有没有制高点可以提供躲避。
运气不错,贴近山体边有棵树枝较为茂密的红杉。
胸径估摸至少五十多,这玩意可值钱啊。
拍拍脑门,赶紧爬树!
好在也是野外作业人员,经历过户外生存的拓展训练。
麻溜的三两下就骑到了约有四五人高树丫子上!
 
第三章 梦回大唐
一连几天的精神恍惚,加上近一周的真-野外求生。
加上刚到这里的震惊、恐惧、不解和迷茫以及对家的思念
让寅生身心交瘁,疲惫不堪,仿佛隐约有着思维混乱和生病的迹象。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村长葛炎是见过世面的人。
心下认为寅生是前往西域部族游学归来或来大唐传教的异僧。
短寸平头,皮肤黝黑,胡子拉碴,身长六尺,体型健硕。
衣着怪异,浑身上下挂满了口袋。不知名动物土黄色皮靴,拄个木棍。
但身上无任何行李和通牒文书。
或许是经历劫匪或猛兽,落难可怜的人。
就将其收留在了一个空置的木屋内。
曾经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年代,随着科技的进步和不同种类文化的碰撞,以及各种生存生活物资的充裕。
让人们酒饱思“yy”,衍生出许许多多的如同“油管”啊、“某鱼”啊、“某牙”啊之类平台。
上面充斥着什么不依靠任何外界资源孤岛求生、野外求生等户外直播啊,拓展训练的。
深得这些吃饱没事干的主播和猎奇的观众们的喜欢。
当然更多也有许多穿越网文、架空网文、“叮”一声什么系统的yy文
和各大论坛帖子假想穿越某些朝代,开金手指,当王爷、皇帝以及高官爵位之类的
顺风顺水拨乱反正扭转乾坤,带领着古代人民一统世界等!
但大多数都是yy
白日梦醒了依旧该搬砖的搬砖,该上学的上学。
但真实发生在自身的这个现象就拿现有的科学无法解释。
虫洞
量子纠缠
平行空间
寅生是理科生,更是高级工程师,硕士学历。
读书时候也选修过量子力学,平日里更喜欢科学探索等影视频道。
非常清楚明白如果要打开虫洞或者量子纠缠,得需要接近于无穷大的能量,而以现有科技根本不可能达到,才能实现这个理论。
当然也曾经设想是否这几个村民是不是被什么某些教派洗脑,或是体验什么农耕文明,野外拓展。被寅生嗤之以鼻嘲笑不已。
但两天前,几个山匪流寇闯入,各个衣不遮体,拿着长刀,铁叉,凶神恶煞的样子,准备掠夺这葛陌村仅有的几个家禽和钱财。
……
小虎头在张氏的怀抱里瑟瑟发抖,而张氏紧紧的抱住小虎头,眼神十分平静。
而张猎户张伍德侧过看向村长葛炎,在其授首点头之后一口气将角木弓拉满成圆月状。
“嗖”地一声,一根利箭宛如一道流星般,直接射入匪头肩膀。
匪头当场倒地惨叫不已!
旁边几个山匪看着充满恐惧和满地的鲜血飞匪头,和旁边站立的寅生眼神一样充满恐惧和惊讶。
而猎户张伍德的眼神冰冷,仿佛望着这些山匪流寇如同猎物和草芥一般。
最终张伍德没有大开杀戒。
这些山匪和流寇被张伍德杀伐果断的行动和眼神告诫之下,抬着那名哀嚎连连的匪头逃跑了。
而村长葛炎、张氏和几位村民仿佛这一切稀以平常一般,摇摇头进屋了。
只剩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吃惊的寅生久久不已。
这些只有在电影和电视里才能见到过的场景。
而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血腥的场面,以及村民们这种漠视生命和那张伍德张猎户可怕的眼神。
前两天这些村民们还和蔼可亲,非常照顾这个落魄的高大汉子,都拿出家里为数不多的食物给寅生吃。
而张伍德这个身高六尺多,皮肤黝黑、和颜悦色
经常轻抚小虎头,劝诫要听张氏的话,不要经常调皮捣蛋,欺负村长伯伯那只骨瘦嶙峋的山鸡憨憨的铁塔汉子
在匪徒面前如此残忍冷酷。
这是真正见过血,视人命如草芥的眼神。
让寅生真正认识到,这不是拍电影,这不是户外拓展。
是真的来到了1300多年前,那个叫大唐的地方。
那个真正兵戈铁马和铁血飞洒的大唐。
那个包罗万象,海纳百川的大唐。
宛如一场梦,而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
……
屋外蝉鸣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夹杂着圈养的家禽声,静谧而祥和。
隔壁传来张氏训诫小虎头,应该是要催促睡觉的声音。
而这一切,清晰的告诉寅生,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拍了拍脸颊,的的确确不是做梦。
接受现实吧!
&
第四章 安身立命
关上门窗,屋外的月色基本上隔绝,只从缝隙中洒下斑驳的月光,透露出一片星星点点。
真正的实木门窗,都是上好的杉木。
厚重而潮湿,加上树皮和斧痕留下的倒刺,摸上去很是扎手。
屋内一片漆黑。
现在这个年月是点不起油灯的。
而且农户们大都是使用动物油脂加麻线,燃烧起来刺鼻腥臭,甚是难闻。
只有有钱的富贵人家才会采购更为稀少的松脂加棉线做燃灯,无异味,还有淡淡的松香。
寅生细听四下无人才取出腰间内衬挂钩上的小型led手电,调至最低亮度,放置床前。
打开手持gps,调出离线地图,不停的放大缩小,对照着近几年在秦岭周边的踏勘工作日志。
寅生仔细思索一下,结合这两天观察村子周边地貌,心下有个大致推测。
此地是周至县南部边缘,距周至县直线距离约8公里左右。
按张伍德的曾经说以他脚力日出从葛陌村出发,中途停歇2次,接近日落才能到达周至县城。
加之负重毛皮和补给重量,那差不多接近30公里左右。
出门全靠走,马车之类的不要想了。
也就过年时节村长葛炎会套着他的估摸着快寿终正寝的老驴一次性采买一次。
基本上靠老驴来背,有点类似云贵地区老茶马古道的盐帮。
单程耗时至少两天。
没路啊!
基本上都是河滩河谷,遇到雨季十天有七八天都是断道,加之泥泞的山路根本没法走。
走出山谷才基本上有点平路。
出周至县前往长安城才有所谓的官道。
但无论怎样,长安肯定是得要去一次的。
抛开陌生与恐惧的时代。
骨子里充满着冒险精神的寅生还是有点兴奋的。
毕竟多年的踏勘经验和处理许多未知的突发事件。还算是一个资深的探险家。
毕竟没路的地方才需要他们。
但最大的问题和最为关键的在于三个:
一是语言不通,这是非常蛋疼的一件事。
经过1300多年的历史,后世用的语言基本上只有四个音调,平仄准确,发音什么都比较标准。
虽然各地方言居多,但除开江浙两广,大多数方言都略懂一二。
但这里当地语言发音简直神奇,只有两个音调,还能那么的抑扬顿挫。
听葛炎讲当地官话居然真是有点类似闽南某地的方言。
叽里咕噜的。
寅生顿时头大如斗。
村长葛炎是马邑县人,是后世山西朔州市,祖上是河北云州迁居。
而寅生虽然自小蓉城长大,但祖上寅氏籍贯也是河北麻城。
后来逐渐躲避战乱,不少族人为消灾将寅氏逐渐改成为演氏。
寅生祖上后随祖上迁居陕西城固,也算半个陕西人。但语言倒也夹杂着河北沧州的方言。
故二人在语言上稍拉近了点距离,故而葛炎热情不少,也将曾经陈年旧事讲给寅生听,也让寅生侧面了解到了当时的一些旧事。
虽然表述各种尽可能不准确,但通过手势和语调也能理会到十之**。
二是寅上身上没有任何通关文书,更没有证明自己出身的物品。
虽然现已是贞观七年,但东突厥和吐谷浑、回纥仍旧虎视眈眈,梁师都余党还未清理干净,李世民依然不放弃边关镇守兵力,谨防死灰复燃。
虽说开明的治国理念和广纳贤才的制度让各地人民纷纷前来长安。
但入关和去往户籍地以外地区必须检查通关文书和户籍“公验”,也就是检查后世的护照以及户口本或者身份证。
给守城官兵让他们“勘合”。
倘若拿不出,那么对不起!
拿不出来的话,不是逃奴就是浮浪户,直接绑住了扭送府衙判刑流放。
而门卒如果放了没“公验”的人过关,要被处以一年流放苦役,如果被放走的这人还犯有其他罪行,门卒还要加罪。
比如打算去长安“西漂”,那就得办理“过所”,也就是所谓的“公验”。
“过所”也要找乡里里正办理,首先呈上您自己写的材料,材料上写明出门人的籍贯、年貌、出门原因和目的地、还要找五个乡邻签字作保。
再找一个近亲的男丁或者户主,来承诺您走以后,如果在下次交税服役前回不来,那么您的赋税由他来承担。
理应像寅生成年男丁,负有缴税和服役的责任,是不能脱离籍贯责任田到处游荡的。当地官府也不应该为其开具“过所”
第五章 意外收获
既来之,则安之!
命运既然安排了,那么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寅生只能接受现实!
抛开前几日的浑浑噩噩,寅生凭借着多年的工作习惯和经验,迅速整理了几条思路。
就好比制定工作计划般。既定工作目标,工作节点,阶段性计划以及年度目标!
眼下阶段最需要解决的就是身份问题!没有身份、户籍那就是黑户,轻则奴役,重则流放。
寅生可不想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刚穿越来准备大展宏图,结果刚迈出第一步就被关黑牢,流放千里做苦役。
这个反转有点大,有点丧了。
那么就得编造一个身份!
然而现在已经是黑户了。
好在古代人民都比较淳朴吧,经过这几天葛炎村长他们好心收留,以及经过他们的善意“推测”,加上初唐开明的治国理念。
身份问题上基本上已经帮寅生刻画的七七八八。
籍贯河北沧州人,隋末为躲避苛税徭役,背景离乡,加之战祸不断,寅生族人四散逃窜,流离失所。
寅生跟随族人迁居至岭南唐固县,贞观二年复名城固。
岭南虽战事较少,但隋末饥荒加之天灾**,寅生和父亲随着西域商团迁徙吐谷浑和回纥等少数部族等地。
贞观年间,天下太平,消息也逐渐传往西域。
寅家父子想落叶归根,前往大唐。
不料半路遭遇劫匪,仅剩寅生一人得以逃生,行李物品全遭洗劫,加之亲人故去噩耗,才如此精神恍惚语无伦次。
初唐人民的想象力蛮丰富的。
倒不是寅生自己所说亲人全部遭遇劫匪毒手。
只是葛炎一直听寅生念叨:“没了,没了,啥子都没得了!”
这才给寅生安了一个双亲故去的孤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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