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为大唐修条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哈撒

    张伍德、葛炎二人一文一武,深得刘武周重用。

    而后美良川之役大败,张伍德在此役中负伤负伤。

    随后刘武周浩州进攻李仲文,也每战皆败,士气大跌。

    最后尉迟敬德、张万岁收其精兵,举介州及永安城投降了




第八章 周至县城
    周至县原名盩厔县,盩厔是周旋、折旋之意。

    大意上为“山峰迂回曰盩;水流曲折曰厔”

    盩厔县故而“山曲曰盩,水曲曰厔,因以县名”

    此时盩厔县(后文简称周至县)、终南县都隶属雍州府管辖。

    横亘在县南的秦岭(此时叫终南山),主峰太白山矗立在县西南隅。

    县域地形大致为南部地台、北部地堑两部分。

    北部是一望无垠的关中平川,南部是重峦叠障的秦岭山脉。

    周至县山、川、塬、滩皆有,呈“七山一水二分田”格局。

    钟灵毓秀,人杰地灵,真是好地方啊。

    寅生和葛炎二人天未亮就从葛陌村出发,一路上没有过多的停歇,直到申时左右(下午五点)才穿越山岭,到达周至县城。

    寅生感叹不已,古时候的秦岭山脉里才真的算得上是天然宝库。

    无论是后世已经灭绝的珍稀动物还是列为保护的百年树龄之上的名贵树木,现在比比皆是,宛如一片处女地,等候着人前来开发。

    大唐的人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望着身旁粗布麻衣腰围兽皮的葛炎。

    吗克思曾指出的“科学是第一生产力”的确是真理。

    寅生又一次无不吐槽这个年代外出是真的困难,按照gps上的距离预估测量后葛陌村距离周至县直线距离7公里,但是实际距离二人基本上走了约20公里左右。

    整整走了接近12个小时,中途仅仅休息了约30分钟。

    照葛炎的说法已经算脚程较快的,中途没有什么野生猛兽或者突发自然灾害所干扰。

    这让习惯了后世出行自如,飞机高铁高速等交通工具,天涯若比邻的寅生真心不能忍。

    不要说“村村通”了,就连几个较大的城市间、州府之间所谓的官道都基本上尚未贯通。“城际道路”、“国道省道”这些个都没有。

    怪不得古时候行军打仗粮草什么的都要先行。

    估计是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路上了。

    不过也是,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哪里来的闲钱修路。

    “前方就是周至县城,若是守城官兵盘问,你尽可能少说话。”葛炎叮嘱道。

    “在下省的!”寅生连忙回道。

    此时正是葛炎带着寅生前往周至县城进行“手实”。

    也就是所谓的户口申报,需要填写户口申报表。

    本来这项工作其实也可以再村里完成,但是葛陌村人丁稀少,基本上都是人口净流出,多数都是老弱病残。

    近几年唯一做手实申报的就是小虎头,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由于没有笔墨纸砚,所以葛炎这个村正也当的不尽称职,只能带着寅生前往周至县城登记了。

    当然这也必须得寅生能够正常跟询问官员交流之后方可。

    待到寅生正常的“听,说”大唐官话之时已是三个月后,接近端午时节了。

    好在习惯了元音辅音发声之后,那么大多数的语调发音都是演化而来,也就是勤加练习罢了。

    虽然发音甚是怪异!

    不过确实也符合他这个异域之地游学归来的身份。

    “歪果仁”什么的都应该带点口音的!

    守城官兵应该是葛炎的老熟人了,见面笑呵呵的例行检查了葛炎的鱼符归还问道,打量了一眼旁边穿着怪异的寅生。

    “承启兄,还真是稀罕,您上月才计账递交葛陌村的,怎么这次又来了伍德兄呢,还想着跟他再切磋切磋。这位兄台是”

    “仲谋老弟,此次前来并不是收目的,而是带着这位寅生老弟做登记手实的”葛炎拱手回道。

    原来葛炎的表字是承启。

    按理初唐的惯例来说县城的下辖村正里正需每三月向所辖地县尉例行申报。

    申报所管辖村子人口,户籍,收成等情况,也有代收税款上交县衙等职责。

    经过葛炎早已准备的一番解释和作保后,守城官兵几人才将信将疑地将二人放行。

    “此人是雍州下都督府都督兼节度使陆呈启的三儿子陆仲谋,现年二十有四,宣节校尉,正八品散职,今日换值。”

    “我与其其父呈启都督有过数面之缘,为人刚正



第九章 一时无两
    寅生看着面前三人打扮怪异的男子,或许也曾是西域某个部族之人,内心估摸着可能将其认为前来大唐的到同族。

    “在下并不是某个部族,原籍河北,自幼曾跟随父亲前往西域各国游学归来,现居葛陌村,这位是葛承启葛村正!”

    寅生抱拳拱手回道,不忘向眼前这位自称达日门赞的黑脸秃顶汉子介绍葛炎。

    黑脸汉子达日门赞愣了一下,内心纳闷,长得这么像我部族,都是附属部落一个个模仿唐民,怎么个还反了过来!

    按理说大唐本地人打扮不会如此怪异,起码长发挽髻扎一块青布,文人骚客都身着青衣长衫,寻常农户人家都会粗布麻衫。

    由于隋末唐初,经历了多次战乱和几次天灾,粮食欠收,寻常百姓都食不果腹地,普遍个头矮小,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

    像寅生这样身形高大健硕,皮肤黝黑,一头茂密的短发,胡子拉茬之人应该也算是少数部族之人。

    不过听闻寅生介绍倒是不为失礼,也向葛炎抱拳拱手“幸会幸会”

    倒是一个地道的大唐通。

    扎日门赞但是一听寅生使用川西阿坝甘孜那边的口音立马亲近热情起来,拍着寅生的肩膀大笑着拉开身旁板凳坐了下来,一点都不客气。

    身后二人稍退开半步,各占一角,在一旁警觉地环视四周。

    寅生心下想这两人估计是护卫或者奴仆之类的身份。

    原来此人是吐谷浑部族可汗囊日论赞的五儿子,后吐蕃国人。

    虽说是庶子出身,但也还是十足的官二代。

    贞观三年间从其父悉勃野部族分立而出,建立达日酋部。

    “寅老弟西方游学期间可曾到过我达日酋部”达日门赞大嗓门笑着问道。

    “不曾前往过,但是路过甘孜阿坝等地,也曾穿越党项等部有所停留。”寅生笑着回道。

    “咦那你的口音很像悉勃野部,我以为你定也从其属部前来大唐。”达日门赞对寅生的口音很是关心,追问道。

    寅生近几日被所谓的口音事件折磨的痛不欲生,一停口音二字,连忙打了个哆嗦。

    大佬,咱能不能不提口音这两个字了!

    达日门赞很是豪爽,估计他乡遇“知音”也十分热情,立马叫来小二打两坛好酒,本想让其切两碟羊肉,但小二告知客栈内并无存货售卖。

    不过说来也是。有酒就不错了,这是客栈,并不是酒楼。

    达日门赞随后让身后之护卫中其一人回房取来两块随身携带的肉块。

    估计已是风干腌制好的羊肉,便让小二拿去后厨让其切来下酒。

    葛炎也是跟随行军多年走南闯北,军队中各个都很豪爽,虽说文人出身多识广之,既然大伙都是粗人,就都不拽文掉书袋。

    三人都年龄相仿,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三杯酒下肚立马就跟达日门赞打的火热称兄道弟起来。

    唐代的酒多为米酒,发酵酒,并不是后世的蒸馏手法。

    由于发酵不匀,口感略差,略微带点酸涩味,度数很低。

    寅生尝过后估摸着不到十度的样子左右的样子,或许更低。

    让后世酒经沙场的寅生喝起来丝毫没有难度,跟喝水一样。

    开什么玩笑,央铁系统里的,哪一个不是酒坛子里泡出来的。

    而这酒根本不会醉人,唯独缺点就是难喝!

    开始比较谦让,三人都慢慢小酌。

    后来话匣打开就收不住了,开始称兄道弟拼起酒来。

    两坛下肚,约莫有个三四斤的样子,葛炎和扎日门赞眼神都有点飘忽,说话也开始口齿不清,说不利索。

    寅生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面目表情有点扭曲。

    面带苦涩,不是醉了,是真的觉得难喝!

    这让二人都对寅生刮目相看,虽说看着木讷木讷的,两斤起码有一斤下寅生的肚子,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兄弟深藏不露啊。

    扎日门赞更是眼冒金星,看着寅生两眼发光,草原上来的汉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能喝的兄弟都是英雄。

    唯独这眼神让寅生有点内心发憷,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男人嘛都不能说自己不行,特别是不能在喝酒场面上认怂。

    又让店家叫来上了三坛酒,开始拼杀起来。

    寅生面露苦涩,瞅着眼前这三瓦坛子米酒胃里直泛酸水。

    到最后葛炎是第一个溜到桌子脚下的,砸吧着嘴,嘟囔着什么听不清楚。

    扎日门赞虽说还算清醒,但也眼神迷离,在两个仆人搀扶下回房了,不时的回头说自己还能喝,一定要把寅生放倒。

    还道若是有机会去扎日部族,用最好的青稞酒招待寅生。

    去肯定是要去的,热别是他们携带的这些风干的羊肉上面,都涂有一层类似胡椒的东西,略显麻味,可能是白胡椒吧。用来去除羊肉上的腥膻味。

    回想起确实胡椒花椒好像就是岭南川内等地是原产的,得去搞点来这里种,辣椒花椒都齐活了。

    这下以后有口



第十章 告别黑户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鸟儿在屋顶上叽叽喳喳,远处传来“咚咚咚”地开城鼓声。

    客栈门堂早已打开,不时的有客栈的住客出入着。

    小二一边卖力地擦着原本已经摆放整齐的干净的的桌椅,一边招呼着早起出门的住客,给住客指路或者回答疑问。

    门口不时地传来几声路过行人交谈的声音。

    初唐的人民起的都挺早的嘛,大多数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吱呀…”一声响,葛炎从隔壁推开门,揉揉头走了出来。

    瞧见寅生端着个木碗,嘴巴里叼着一根小拇指粗大小的柳枝,不停地上下左右搅动着,时不时的含着一口水,咕噜咕噜地又吐了出去。

    葛炎也见怪不怪了,在葛陌村就是这样,听他的说法这叫所谓的“刷牙”,清新口气,保护牙齿。

    别看寅生这货人挺黑的,牙齿倒是不错,还挺白,干干净净的,牙口好一看胃口就很不错,能吃。

    葛炎曾经也照寅生的样子拿柳枝儿用小刀刻毛糙,在石头上磨秃噜了,放进嘴里左右捅得满嘴是血,牙床肿了好几天。

    气的踢了寅生两脚出气,没事找什么罪受,便放弃了。

    “寅老弟,早啊!昨晚什么情况怎么喝着喝着就不省人事了,还多亏了寅老弟把我抗入房内,葛某多谢了!”葛炎有些不好意思,老脸一红说道。

    “无妨无妨,昨晚寅某也喝的比较多。昨晚酒的确有些猛烈,我喝完头也很疼,后劲很足,这会儿还没怎么清醒”

    寅生给葛炎留些面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压根儿屁事没有,就是喝多了尿急,起了好几次夜,现在胃里还泛酸,什么破酒。

    “嗯,的确也是,这酒不错,后劲大,好酒”葛炎恬不知耻道。

    寅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哎呀,葛老哥,寅老弟早呀!你们中原人好酒量。佩服佩服!”

    扎日门赞瞧见二人,快步走来笑着问早。

    “扎日老哥,早啊!不敢不敢,您是草原英雄,酒量惊人,我们兄弟两甘拜下风”

    葛炎寅生二人连忙谦虚回礼道!

    昨晚上拼酒的时候干嘛去了,一个个老子天下第一,谁说我不能喝,酒量差就跟谁急眼。

    “今日扎某就要前往长安,在此拜别,希望日后葛老哥,寅老弟能够前往达日酋部,让某尽地主之谊,一定拿出上好的青稞酒和上等羊羔肉款待二位贵客,咱们再一次不醉不归”

    扎日门赞拱手拜别道。

    “一定一定,也希望下次扎日兄路过葛陌村前来做客。”

    葛炎和寅生拱手回道。

    “扎日兄且慢,照扎日兄昨晚所说下次来长安是中秋时分”

    寅生问道。

    “是啊,每年扎某部族都前来大唐两次,端午纳贡,中秋时节在开放的坊市中用我部毛皮,银器和香料换取粮食,铁器等必需之物,不得不说大唐的铁器真的比突厥的青铜器好用到哪去了。”
123456...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