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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大唐修条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哈撒

    不过确实也是,双亲虽然在后世健在。

    这也是1300多年前。

    但这里也算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葛陌村虽然村里人口稀少,但葛炎也担任里正一职,负责调查户口,课置农桑,检查非法,催纳赋税一职。

    没有第一时间给县衙报备,说明对寅生遭遇是同情的,身份也是认可的,并不像是刻意逃税逃役之人。

    秦岭十万大山,逃脱课税和奴役成为匪患之人大有人在。

    如若补籍,还得前往河北,发配遣返,这是很严重的事情。

    这年头跑个来回,半条命都没了,鬼晓得那边现在什么样子。

    只能仰仗葛炎收留,既然葛炎不多说透,也没有遣返之类的话语。那么他自然会有解决办法。

    看来古时候身份证这东西核查比后世还为严格,这也让寅生无比怀念一部手机一张身份证走遍全国的时日。

    既然现在坦然接受这个事实,那么就必须首要解决这个身份问题,得主动向葛炎请教下如何不发配原籍的情况下获得新的身份。

    在没有创造任何价值的情况下,村里人收留自己是看在寅生或许遭遇不测,以落难者的身份接纳。是一种情份,并不是本分。

    况且这村里虽然坐落在河谷溪边,但可耕作的土地很少,村里人生活都比较拮据,家家户户也没有过多的余粮提供给寅生这个外来人。

    寅生职场多年,深知这个道理。

    那必须得为村子付出点什么,给村子带来利益或者价值,才能有立足之本。

    寅生是理科生,高级工程师。

    仅有的历史知识还是在高中时候历史老师课本所讲和一些野史。高宗李渊和太宗李世民,从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杀太子篡位到贞观之治二十二年。

    算得上华夏的第一个盛世华章。

    有后世经验的寅生深知一个安定、稳定的社会形态是多么的重要。

    既然还有十五年算得上稳定的时间,那么就可以做很多事。

    高中毕业后到工作二十多年时间里,基本上也就是历史记录片内零零散散的碎片的历史知识。

    说起职业,寅生常年与数据计算和仪器打交道。但是到了这农耕社会,两眼一抹黑。

    农业方面连基本的植物作物都傻傻分不清楚,更别谈什么改良作物,什么杂交增产之类的。

    好在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当时被他默认为没有价值的、连不上卫星信号的两块“板砖”,手持gps和手机,还有最为重要的太阳能充电宝。

    手持gps虽然没了卫星定位功能,但是里面却离线下载有各地的离线地图。

    非常专业的地形图,等高线,平面图。甚至最为关键的矿产资源分布地点。

    这玩意在这个年代堪比许多网文穿越小说的金手指。

    财不露白,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这个才是寅生能够在这1300年前生存甚至能够改变一些事情的最为关键的东西。

    手机呢,里面有自己和妻子曾经为数不多在一起时日里的旅游照片,热恋时期的搞怪自拍,大喜之日的婚纱照,有小花卷的满月照等。

    以及两个家庭的合家欢乐之日的点点滴滴。

    这也是多年里寅生长期野外勘察工作的精神支柱。

    翻动着曾经的照片,寅生不觉间双目湿润了。

    不知道后世那个年代的我怎么样了。

     




第六章 破土而出
    玉米是一年生雌雄同株异花授粉植物,植株高大,茎强壮。

    是重要的粮食作物和饲料作物,也是全世界总产量最高的农作物。

    寅生曾经大学社会学老师貌似讲过。

    依稀回忆起玉米这种作物的生长环境,原产地也是南美洲,不知何时传入中国。

    这玩意雌雄同体,耐寒,耐湿热。对生长环境没有过多的要求,北至东北,南至两广福建都有这种作物的身影。

    属于最为坚挺的粮食作物之一了,江浙等南方地带地可以达到年产三季。

    寅生回想起约莫是去年秋季时候(未穿越前),他们去渭南复勘地形,定线定位时候,路过一大片玉米地。

    估计是某个当地老板的承包田,几百亩地。大型机械化作业。

    正在用收割脱粒一体机,两边双桥车机械化作业装车。

    由于定线的线路k线曲线半径最小值的红线范围也正好将这个农田基地占用近30亩左右。

    涉及到占用基本农田问题,在征地拆迁方面需上报至国土厅,实地复测尽可能选择少占用基本农田。

    寅生他们在农庄承包老板仓库内看到堆积如山的玉米堆,也被惊讶到了。

    正好他们这队他带着几个实习生,都是年轻人,作业结束后就在玉米堆里打滚,拍照发圈。

    甚至搞怪把寅生这个队长给埋在玉米堆里。

    事后回家后寅生一边被妻子教训都当爹的人了还和小孩样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不时的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一大堆玉米粒。

    寅生想着想着苦笑摇摇头,估计就是当时没有清理干净剩余的一些玉米粒。

    不过好像事后都被洗衣机洗过一两次,不知道是否还能种的出来。

    聊胜于无吧。

    有了这些,假如能够成活四到五成,那么起码在初唐能站得稳脚跟。

    未来能够像后世袁老先生那样可以解决唐代人口粮食问题,岂不是天大的贡献。

    常言道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那么领先这么多年月。

    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原本兴奋的大脑迅速冷静了下来,自己能够拿出提前这个时代太多的东西,那么是无偿贡献呢还是有偿交换还是买卖

    都不行!

    为什么

    在没有能够建立起保护自己的势力,或仰仗依附能够提供庇护的靠山的时候。

    你拿出这些,运气好或许会给你一笔银钱或是住宅奴仆丫鬟等,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那么运气不好,遇到腹黑之人,或许会丧失你的人生自由,会榨取吸干你身上最后一点剩余价值,为你捏造一份流民的身份,发配边疆做苦役。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所谓的“猪脚光环”。

    封建农奴社会,人与人之间等级森严,“人吃人”的现象比比皆是。

    首先要学会好保护自己,多年的职场和半官半企央铁这样独特的公司体系下,能够独挡一面带队做项目,也是有自己的生存理念的。

    若是刚毕业的青瓜蛋子,傻呵呵的把自个儿的老底亮给人看,会被吞的不剩骨头渣子的。

    那么就得既定下计划,首先葛炎村长这条大腿先得抱住,先依靠这见到的第一位唐朝公务员里正身份定居葛陌村。

    然后将这些作物的作用价值描述最低,先种一批出来,利用好时间差,迅速能够在一年内能够在周至县立足。

    毕竟这深山老林才几口人。啥都没有才是最难受的。

    最后就是一定要前往长安,毕竟寅生虽说后世多次去过长安城,但都是后期修葺过的。

    1300年前的长安城,小说里和电视电影里描述的盛唐车水马龙万家灯火,想想都很兴奋!

    惊蛰刚过,雨后的阳光,氤氲着一丝潮气,仿佛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

    丝丝缕缕,挂在松针上;抹在青岩间,山野里幽幽的都透着一层光亮。

    葛陌村不远处地势较高的河滩边上,一个戴着斗笠的高大挺拔的汉子,拿着一根长把铁锄,不停的翻着另一边的荒地,不时地抹着不知是露水还是汗水。

    而他左手边,约莫二十个平方左右早已翻好的地方,蒙着几块薄薄的透明的塑料袋,用细土压着四边,不时地回头看着这些薄膜,如视珍宝。

    寅生停了下来休息,扭开用草绳编着掩盖原有铝合金水瓶的盖子,喝了两口水,遥望不远处的葛陌村。

    “山边幽谷水边村,曾被疏花断客魂”



第七章 宛如白丁
    第七章宛如白丁

    “咿…呀…啊…哒”

    ……

    ……

    “哈哈哈…”

    隔壁张小虎看着寅生一本正经的练习发音。

    语调之怪异,捧着肚子蜷成一团笑个不停。

    饶是寅生这黝黑皮肤胡子拉茬的老脸也不禁泛阵阵红光,挠挠头尴尬的苦笑着。

    张猎户张伍德的妻子张氏拍了张小虎脑壳一巴掌,隔着篱笆不好意思的朝着寅生点点头,表示孩子不敬的歉意。

    张小虎捂着脑门,委屈的望着严厉的妈妈,但仍旧忍不住笑意,嗤嗤地偷偷笑着…

    “无妨无妨…”寅生拱手连忙回道。

    无他!

    近几日里自从寅生在葛炎村长的帮助下开辟了两块荒地,

    经过翻新整理后,按照葛炎的教导下,勉强才把为数不多的种子种到田地里。

    起先寅生设想的太简单了,原来就连种地也是门学问。

    不说如何选址开辟荒地,光照,地形等那些客观因素。

    起先连锄头都不会拿,对准田地一锄头下去差点把老腰给闪了。

    在葛炎的怪异地眼神中闹了个大红脸。

    这年月成年农户家男丁连锄头都不会拿的还真的少见!

    抛开生疏的耕作技能,葛炎倒是对寅生讲的其他地那些如地形,地貌,土层和朝向。

    包括土壤用掺杂配合动物人物排泄物的肥料倒是有些新的认知。

    不知是否如同他所说能够增产。

    出去游学多年还是有那么点用的。

    特别是葛炎对这些透明的质地轻柔的塑料袋覆盖在田里十分感兴趣。

    为何能够透过材质看到对面,而质地如此又软,还能握住一团展开不断裂。

    连忙解释是从吐谷浑西面叫地中海的国家带来,能够促进田地里种子成活率。

    产量稀少,价格昂贵,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花费不少积攒的积蓄才带来这么几张。

    这下葛炎才将信将疑。

    ……

    待到几株种子破土而出后寅生和葛炎两人才长吁一口气,起码这些异域的种子能够在大唐这土壤成活,便是成功了一半。

    连忙将仅剩的几块充当薄膜的塑料袋收了起来,以供日后使用。

    旁边还有单独的两株幼苗,是调味料中单独分离出来的辣椒籽颗粒,也已发芽。

    毕竟寅生自幼蜀都长大,也算是无辣不欢之人。

    筛选了掉了已经磨破损的也所剩无几,只剩那么几颗。居然也成活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庆幸自己没有带辣椒粉出来。

    这下以后可以烫火锅吃了,唐代初期还没有所谓的炒,只是白水煮,炖类,有点像后世东北的乱炖。

    还没有盐巴,吃的嘴巴快淡出鸟来。

    近几日除开照料几株幼苗,也无他事,便跟着葛炎学习当地官话。

    饶是寅生走南闯北多年,听到的各地方言也多,也积累了点方言发音经验。

    但都仅限于听,说是说不来的,没有那个环境。

    但在这里想交流和其他人正常交流,能站得住脚起码得会听会说,其次才是写。

    这不寅生在篱笆内练习发音说话,就被小虎头狠狠嘲笑了一番。

    讲真,这玩意真的很难说,发音甚是怪异。

    穿越回大唐还得多学一门外语样!

    受不了!

    其实小虎头倒也不是恶意的嘲讽,近几日早都跟寅生混熟了,毕竟每日都要去张伍德家蹭饭吃。

    小虎头约莫五六岁,个头大约有近一米一二的样子,虎头虎脑十分精神,跟张伍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

    虽说平日里调皮捣蛋一些,但也是村里唯一的小屁孩了,几户人家都比较疼爱他。

    寅生将口袋里唯一仅剩的半块巧克力也给了他吃。

    小孩子都喜甜食,尝到后大呼惊为天人,同样也不忘也分给张氏和张伍德一起品尝。

    由此看的出张家人对小虎头的教育和礼仪也是不错的。

    张伍德曾经跟葛炎同样是刘武周的旧部,曾经是游骑将军。

    曾与高宗时期右仆射裴寂为晋州道行军总管双方战于索原度(在介休介山下),当时高宗唐军全军溃败,裴寂只身逃回晋州。葛炎当时是录事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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