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之狂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再次等候
什么调调?哪个调调?魏颖芝成了好奇宝宝,无疑,她根本不懂那些羞羞的事。
没什么没什么。荆建笑着亲了一口,我可舍不得打你。一辈子就你一个,打坏了可没了。虽然并不反感那些游戏,但荆建并不是变态,总是要魏颖芝自己喜欢。当然,更不会有什么家暴。
那以后真的就我一个?魏颖芝的双眼晶光闪烁。
要了你,当然断了以前的关系。荆建笑着保证,你还是多想想,以后怎么管好你男人的胃,怎么收拾干净这个家,还有孩子,哈哈哈。一辈子呢。
小建,小建,我我喜欢你。
**苦短春风二度
第31章静夜细语(中)
趴在荆建身上,手指轻柔的在荆建胸口绕着圈圈。魏颖芝述说着自己的心事:小建,我有点怕。
荆建毫不犹豫:卿不负我,有情有义有始有终!掷地有声,完全是荆建此时的心声。
前世荒唐了一世,今生就梦想归于平淡。找个心爱姑娘,有个温馨的家,再有几个可爱孩子,只要小富即安就可。就算不依靠重生,仅仅凭借自己的能力,荆建也有强大信心——绝不会为金钱烦恼。当然,富甲一方什么的就算了吧。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呢?
感觉到荆建的胸膛震动强壮有力,魏颖芝满心欢喜:不是这样啦。就是嘛,我的年龄比你大呀。
拜托,小妹妹,换个有意义的问题好吗?
那你那位准备咋整?魏颖芝问出自己最大的担心。
荆建回答相当爽快,其实他已经考虑过:寒假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其实就已经分手,我去过分手信。而且小霞出国机会很大,到那个时候就远隔重洋,更没问题。不过,小霞人挺好,我们的婚姻的破裂,源自本身就是错误,所以分手怪不得她。最好是好合好散,悄悄分开,对她伤害到最小。而且我们就没有领证,怎么办离婚,我其实也不知道。我会给赵家捎话,说说清楚,干净了断,随后就与你结婚。放心,满了年龄,我们肯定会领证。
听到最后,魏颖芝高兴的紧紧拥抱住荆建:我放心你的。还有,以后别那样了,今天我害怕死了。
荆建稍稍考虑,点点头:尽量做到,答应你了。有了牵挂,荆建不介意有时候稍稍退让。
魏颖芝更加高兴:其实也不是啦,你今天的样子,我是喜欢的。就是怕看到你受伤,怕魏颖芝突然想起,小建,县里不会秋后算账吧?要不这样,明天我和校长说说,求他去说说情。我们王校长人挺好的。
不用不用,瞎担心,小丫头片子。荆建哑然失笑,爱宠的刮了刮魏颖芝的俏鼻,已经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魏颖芝关心则乱,你就是一普通学生。就算立功受奖过,现在也就是一退伍军人。而且那里是县委大院,打得又是县干部,后来又伤到不少人,怎么会不严肃处理呢?
荆建笑道:我们中国人做事,讲究师出有名,名正才能言顺。问你个问题:先不提后来打架,你说,这事谁有错?
肯定是那个安置干部!魏颖芝恨恨道,但这也不算啥?政府的威信总该维护吧?以前百姓占理,处理不公的事不照样有?
你说的是官官相护的意思?荆建笑问道。
嗯。
这点等会儿再说。还是回到师出有名。既然是我占理,我就获得人心。其实人心这玩意,有时候真没屁用,但派用场的时候,就很起作用了。我给你说说原因。
嗯,听着呢。
抚摸着魏颖芝的秀发,荆建笑着解释:首先,那些受伤的人其实伤都不重。就是那位柳干事外表惨些,也是些皮外伤,所以后果并不严重。你男人出手有分寸着呢。其实像我这样受过专门训练的,战场生死,半分钟之内起码断手断脚,哪里来这轻描淡写?顺便说一句,他们都一样,后来抓我的那群人,下手同样有分寸。所以你就别担心,我的伤就外表难看,内里根本没事。
吓死我了。魏颖芝气的一拍,又心疼的揉揉,他们真坏!
荆建笑笑:其次,县里也不想闹大事。县委人武部和柳干事就不用说了,真闹开说,毕竟是桩丑闻。但另一方面,他们也同样不想我把事闹大。
你?怎么会呢?魏颖芝有点闹不明白。
你想呀,最最严重的处理结果,无非是拘留几天或者劳教半年,随后政审不通过,剥夺高考资格。是吧?见魏颖芝点点头,荆建亲了一口,笨姑娘,你就不想,接着呢?我也有娘家,军功章代表了整个部队站在我背后。你再想,如果我真能狠下心,就算坐牢,出来后,佩戴着军功章,到地区人武部省军区甚至中央国防部或者三总部大门口一躺?真以为部队都是吃草的吗?难道他们会让地方上欺负自己人?以后部队退伍转业,难道地方都不按政策随便安置?绝不能起这个坏头。到最后,还是县委吃不了兜着走。
魏颖芝似懂非懂。这个年代,很少有人能有这样的想象,毕竟没领略过上访大军的风采。
荆建也没在意,继续解释道:第三,现在的我虽然是平头百姓,但我也是一个‘有背景’的平头百姓。县里并不能随意欺负。
为啥?魏颖芝更加糊涂,是因为你上华清的那个吗?
呵呵。荆建乐了,二十年后,可能小霞有点用,现在肯定不行。不过难道你忘记了我家老头?
荆专员?魏颖芝大为惊讶,心中在想,荆白生不是潜逃了吗?
荆建却对魏颖芝的称呼不满意:什么专员不专员,想想你该怎么叫?
魏颖芝脸微微一红,声如蚊蚋:阿爹。
没听清。
阿爹!这一次的叫声响亮许多,你就坏吧。
这回荆建满意了,他搂着魏颖芝,继续说:人走,茶未必就凉。想想,老头是从基层起来的,从乡里到县里,又从县里到地区。并且作为儿子,最了解他的人肯定是我。所以他的出事,我认为其中必有蹊跷。
蹊跷?魏颖芝惊得挺起身,你是说阿爹是被人陷害的吗?
其实通过蛛丝马迹,荆建已经想明白许多事。不过内在分析过于复杂,所以他就简单的向魏颖芝解释:陷害真算不上,生活作风肯定是证据确凿。要不然,老头也不会逃。可是里面有个极大的疑点——为啥老头要逃?他比你我都熟悉政策,就一裤裆里的破事,避一避,耽搁几年,未必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那么说,老头的潜逃,必定有其他原因。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想要借题发挥。
第32章静夜细语(下)
男人的通病,在自己心爱女人面前,总喜欢卖弄几句。荆建同样也不能免俗。果然,魏颖芝被这样的卖弄吸引住了,她好奇的问:借题发挥和陷害,那不是差不多吗?
怎么差不多?你还是语文老师呢。不知道名词解释?荆建笑话说。
讨厌。魏颖芝轻轻的掐了一下荆建的腰间。
明白魏颖芝脸皮薄,荆建就不再笑话,用球场术语简单解释:陷害是无中生有,是恶意犯规。而借题发挥是合理冲撞,是合理利用规则。两者是不同的。所以老头明白自己出事,并且没了翻身的机会,他就愿赌服输,干脆退出官场。
魏颖芝感觉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可又有些听不懂,索性就不去想了:那借题发挥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呵呵。荆建乐了,这问题比较幼稚,知道也没意义。官场这个舞台,老头红牌罚下,我以后也不可能,所以根本没机会扳回。胜者为王!
关于这点,荆建并不想对魏颖芝详细解释。答案其实很简单——谁最得利,谁就有最大的嫌疑。毫无疑问,现在坐上荆白生位置的那位肯定嫌疑最大。不过这有意义吗?毕竟荆建即将与魏颖芝双宿去外地,而且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够,就是想报复,那也是以卵击石。
再者说,如果没有老头的生活作风问题,那人也没法借题发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真的要怪,也要怪荆白生自己。
而且在这里,还有着荆建的某些恶趣味。真想报复,那也应该荆白生自己去解决。少爷我没空!荆建会搬出小板凳,嗑着瓜子,挥舞着小旗帜,很好的充当拉拉队员。
但从这个细节,又可以引导出另一个细节。柳干事阴了自己;柳干事的直接上司金部长,他起码不赞同这行为;至今已经大半年,柳干事依然在底层无所事事看报纸
而这些细节综合起来,结论就一个——柳干事想通过阴了荆建,去拍那人马屁。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脚上,没获得那人的赞赏,更没获得金部长的赞同,依然是长坐冷板凳。
所以在此时,荆建就想捧腹大笑。其实在这个事件中,最悲催的应该就是这位柳干事,里外不是人。可以这么说,他绝对被白打了,满腹苦水无人倾诉。
但另一方面,如果荆建不去动手,就打不开这片艳阳天,也根本看不清整个事件的详细脉络。也许就像前世一样,阴了也就阴了。
没想到,这样的解释反而让魏颖芝担心起来:那不坏了吗?万一那人还想对付你,你怎么办?
荆建言归正传:刚才的那些话,就说明一个道理:官场是有派系的,每个官员都有政敌。不过反过来说,也都有自己人。老头做了那么多年,就没几个亲朋好友?门生故吏?真让那些门生故吏牺牲自己去帮助我?应该没那么伟大。但是顺手帮个忙,他们同样不介意。所以明白了吗?占道理占人心,这里就有用了。所以那人不会出手,同样道理,他也有自己的政敌。
荆建心中亮堂,那人连扶持柳干事一把都不肯,又怎么会费气力来收拾自己呢?而且那人明显是懂规矩的。对荆白生,毫不留情赶尽杀绝,但对荆建,网开一面。不再对政敌的家人动手。毕竟官场风浪,谁也说不准自己有低潮的时候,政治斗争更需要底线。这就是为什么?柳干事会马屁拍到马脚上,依然冷板凳。说不准,那人对柳干事也极有恶感。
魏颖芝感觉这太复杂了,脑子有点不够用。于是问:那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他们就不会官官相护呢?
呵呵,这就是最后一点。荆建笑道,你所说的官官相护,指的是柳干事吧?
这个当然。魏颖芝好奇的点点头。
笨丫头,这里你就理解错了。其实这件事里的官官相护,指的应该是我,护的也是我。
啊?魏颖芝张大嘴,难以置信。
没等魏颖芝问,荆建就解释道:你怎么忘了呢?按政策来说,我退伍到地方,应该安排进政府,身份就是干部,同样也应该是官。无非其中发生了那么多的破事,需要再走程序,被算成预备官员而已。
嗯!魏颖芝睁大着双眼,仔细在听。
一说这话题,荆建就不自觉的恢复了前世商界枭雄风范:永远记住:官场和商场,可以说是这世上最讲究规则的两个地方。在规则范围内,可以不择手段;而超出了规则,被众人排斥,天下人共诛之!所以在这件事上,柳干事犯了大错。他这个行为,本质上侵犯到整个官僚阶层的利益。你今天可以随意剥夺我这个小小的退伍军人的干部资格?那你明天是不是就随意剥夺其他官员呢?千万别忘记,任何大官,都是从小官做起的。兔死狐悲的感情总有。当然,真的像柳干事那样,不讲规则,就是利用权利野蛮剥夺,可能当时一时得逞,其他官员也许事不关己,也就是冷眼旁观,毕竟明哲保身的人居多,但架不住那些官员心头的恶感。因此当柳干事倒霉的时候,那就活该你倒霉了,其他官员同样不会帮忙。甚至还架不住会落井下石。至于我?那就是渔翁得利了吧?哈哈哈。
前世中,荆建同样是玩弄规则的高手。而在商场与官场,许多道理都是一通皆通。而且这些高手都有一个共通之处——特别懂人心,也特别会揣摩人心利用人心。所以魏颖芝看起来很复杂的问题,甚至还是没想到的问题,对荆建来说,几乎就是一目了然,简单到极点。
魏颖芝已经完全被折服,带着满心崇拜:小建,你去打人之前,应该都算到了吧?怪不得。真坏,白害我担心了。
哈哈哈!荆建大笑,我又不是诸葛亮,会掐指一算。如果金部长和柳干事是穿一条裤子,如果他们县委里还有人,那就真的没办法,回天乏术。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县官不如现管。
那你还去冒险?魏颖芝娇颠道,一阵阵后怕。
荆建霸气十足:连撞南墙的勇气都没有,活该丝一辈子。
丝?那是啥意思?
就是苦哈哈的底层百姓啦。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哈哈哈!
听着荆建自信无比,有条有理的侃侃而谈,魏颖芝的双眼再次迷离。娇躯也同样发烫,声音甜腻:小建,我喜欢死你了。
荆建大笑,翻身而起。年少贪情,梅花三弄
第33章后遗症
正是情浓,说不尽的情话。魏颖芝懒倦在荆建的怀中,有气无力:真要死了,男人真野蛮。等会儿院子没人,你可一定要走啊。明早别忘了叫我,我怕是爬不起了。
荆建明白魏颖芝的担心,人言可畏。然而这样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俩人都要离开了,还会怕什么流言蜚语?咱们就说:我受伤,表妹宽衣解带呵呵,嗯,别闹别闹,我改正。是衣不解带照顾了一整晚。表兄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
就不就不,难为情死了。安静了一会儿,小建,我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天天疼我。
放心,我都计划好了。以后保证天天给你惊喜。荆建满怀信心,他心中在期盼,带着魏颖芝去南粤,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
嗯嗯。此时的魏颖芝对荆建是无条件信任,那我就等你,等你大学毕业。以后再成为国家干部,最好能留在大城市,然后把我接过去。再以后,我就照顾我们的家,让你在家舒舒服服做个大老爷。对了,小建,你是喜欢男孩女孩?
怎么啦?发觉荆建突然变得沉默,魏颖芝有点奇怪,甚至油然升起一丝担心。
并不像魏颖芝担心的那样,之所以荆建突然沉默,那是因为发现了一个极大的问题。那就是——魏颖芝想的有些过于美好,应该是她太幼稚。
别怀疑,在有些时候,舆论可真的会吃人!
如果魏颖芝留在本地,根本不需要多久,两人的事肯定沸沸扬扬。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随之而来的舆论风暴,更可以想象。魏颖芝能承受得住吗?很难!更准确一点,可以说难到极点。就算退一万步,魏颖芝承受住了,也肯定是遍体鳞伤。作为男人,荆建可能让她去单独承受吗?
斟酌着,努力让自己的说辞和缓:小芝,我们俩肯定在一起,这点我可以保证。但这里已经待不了,甚至地区省里都不行。你把工作辞了,我们一起去南粤,收拾好就去。
为什么呀?魏颖芝又翻身趴到荆建的身上,满脸疑惑。
这得怪我。荆建努力消除魏颖芝心中的罪恶感,我是有妇之夫。本不该招惹你的。
你不是。魏颖芝的语气相当坚定,我们是真心相爱,你与你那位也事实分了呀?
荆建苦笑摇头:对,我们都知道实情。可是难道向外边每一个人都去解释吗?
这一下,魏颖芝也沉默了。躲在荆建的怀中,生着闷气。她只是缺乏社会经验,人还是挺聪明,这回终于是懂了。
荆建立刻笑着安慰:别往心里去。等到了南粤,如果你希望陪我身边,我们就夫妻档做些事业;如果你还是喜欢教书,那就先去找个南粤的师范进修。海阔天空,哪里不能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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