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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闲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笑生1314

    #12288;#12288;而且,原本还想着,既然女儿给自己送年礼,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不会追究棉衣冻死人的案子

    #12288;#12288;可照这情形,很不乐观。

    #12288;#12288;李伟一下子蔫吧了,李文全自然也着急。

    #12288;#12288;棉衣事件不光是李伟一个人的主意,李文全责任也不小。

    #12288;#12288;当初要与邵方合作做一宗大买卖,就是李文全与邵方谈的。李伟只不过出面,从杨兆手中将这笔生意揽了下来。

    #12288;#12288;见妹妹送砌刀,李文全的心情像父亲一样,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会儿见水墨恒嚷着要喝酒,举着酒杯过来了。

    #12288;#12288;一半儿是为了讨好,一半儿是为了发泄,满脸堆笑道:“水少保,来来,我再敬你三杯。”

    #12288;#12288;水墨恒又岂能不知李文全的心思

    #12288;#12288;先头已经喝了不少,又要来,一来还要三杯故意笑问:“国舅爷,这又是为什么而敬”

    #12288;#12288;“不为什么,就为水少保今儿能光临李园。”

    #12288;#12288;“光临李园,那是我的荣幸,该我敬国舅爷和武清伯才是。”

    #12288;#12288;“我是主人,你是客人,当然我敬你。”也不等水墨恒说话,李文全一仰脖子,“嗞儿”的一口,然后将酒杯倒置过来,显得诚意满满,“干了,一滴不剩。”

    #12288;#12288;干脆利索,一看就不是来扯酒皮的。

    #12288;#12288;但肯定有事儿。

    #12288;#12288;“好!”

    #12288;#12288;“好样的!”

    #12288;#12288;“国舅爷喝酒就是痛快!”

    #12288;#12288;“……”

    #12288;#12288;赢来四周一片喝彩声。

    #12288;#12288;水墨恒见这架势,二话不说,举起杯子,也是一口干。

    #12288;#12288;“牛!”

    #12288;#12288;“太牛了!”

    #12288;#12288;“千杯不倒啊!”

    #12288;#12288;“水少保果然是海量呀!”

    #12288;#12288;“……”

    #12288;#12288;对水墨恒的盛赞之中,带着几分羡慕之情。

    #12288;#12288;男人嘛,酒桌上喝起酒来,个个都希望自己喝不醉喝不倒。对水墨恒这样来之不拒、杯起酒干的,当然羡慕得要死。

    #12288;#12288;李文全一副豁出去的样,不停地斟酒,嘴里的话也不停:

    #12288;#12288;“再来,再来!”

    #12288;#12288;“干了,干了。”

    #12288;#12288;“今儿一定要将水少保陪好!”

    #12288;#12288;“李史那个兔崽子呢让他也过来陪师父喝几杯。”

    #12288;#12288;“……”

    #12288;#12288;李文全这么一闹,场面很快掀起第二波。

    #12288;#12288;当然,人与人的心境不大相同。

    #12288;#12288;有的人是同情武清伯,感觉心里憋得慌,这个时候要为他撑撑场面;

    #12288;#12288;有的人是佩服李太后,深感李家出了个超级女强人,所以一时高兴,就特么想喝;

    #12288;#12288;有的人是真喝糊涂了,看别人咋呼,也跟着瞎起哄,纯碎是为了凑热闹;

    #12288;#12288;当然,有的人是真心佩服水墨恒的酒量,就像看看水墨恒到底还能喝多少;

    #12288;#12288;拼酒,最后的结果就是,趴下一大片。

    #12288;#12288;李文全醉得一塌糊涂,最后拉着水墨恒的手,不遮不掩直抒胸臆,哭哭啼啼地问:“水少保你说,棉衣事件你到底想怎么着”

    #12288;#12288;按理说,这事儿不该问水墨恒。

    #12288;#12288;也没必要。

    #12288;#12288;作为李太后的亲哥哥,自己去宫里找妹妹或外甥不就得了

    #12288;#12288;只是李文全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个妹妹不喜欢他去宫里,而且也能感




第四百零九章、两种处罚方案
    #12288;#12288;水墨恒见李伟像个木头似的坐着无动于衷,只得起身说道:“李老爷子,咱还是先将国舅爷送下去休息吧”

    #12288;#12288;李伟虽是泥瓦匠出身,可自从女儿当上贵妃,也算是混过十几年官场的人。听水墨恒这么一提醒,又瞧了瞧他的眼神,当即明白,是要单独一叙的节奏,于是起身,一迭连声地说了几个“好”字。

    #12288;#12288;李文全的手依然在水墨恒胳膊上搭着不肯放。

    #12288;#12288;水墨恒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12288;#12288;李伟过来搭了一把手。

    #12288;#12288;两人架着李文全去了,也没使唤下人帮忙。

    #12288;#12288;喝多的不用说,自个儿都站不起来;没喝多的都是明白人,所以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大献殷勤。

    #12288;#12288;李伟虽然后悔请这顿酒宴,可面子上还得顾及,边走边回头,客气地说道:“大家继续喝,别客气哈,我马上就来。”

    #12288;#12288;……

    #12288;#12288;虽然李文全平时不住李园。

    #12288;#12288;可李园大得没边儿,房间多的是,自然有他的一室。

    #12288;#12288;水墨恒和李伟将李文全扶进他自己的居室。

    #12288;#12288;李伟并没有多看一眼儿子,而是欲言又止地望着水墨恒,然后客气地看座。

    #12288;#12288;很明显,他有话想说,但不知怎么开口。

    #12288;#12288;水墨恒心眼儿透亮,也不转弯抹角,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李老爷子,国舅爷虽然问的是醉话,可您也想知道答案吧”

    #12288;#12288;“这,这个……”李伟支吾闪烁。

    #12288;#12288;水墨恒直奔主题:“今儿个您请客,外头还有很多贵宾。咱长话短说,就棉衣事件这宗案子,其实,也不是我和首辅大人一定要盯着不放,关键是影响不好,闹得朝廷上下皆知。”

    #12288;#12288;“是是是。”李伟点头如捣蒜。此时此刻他的神情,也看不出来是皇上的亲外公。

    #12288;#12288;水墨恒继续:“虽然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不然也不会有曹操‘割须弃袍’这样的典故。”

    #12288;#12288;这么一说,李伟心里感觉稍轻松了些。

    #12288;#12288;水墨恒话锋一转:“但是,惩罚还是要的。毕竟李老爷子不能让李太后和皇上太难做,否则,让他们怎么治理这个国家怎么让文武百官信服对不对”

    #12288;#12288;“那是,那是。”

    #12288;#12288;“经过我与首辅张先生、李太后几番思索考量,最后商议出了两条方案。”

    #12288;#12288;“哪两条”李伟迫不及待地问。

    #12288;#12288;“李太后派我来送年礼,其实还附带了一个任务,就是让我来征询李老爷子的意见。”

    #12288;#12288;“征询我的意见”

    #12288;#12288;“是啊!看李老爷子倾向于哪个方案。”

    #12288;#12288;“先说什么方案。”

    #12288;#12288;“第一个方案:长城上冻死了十六名士兵,赔偿每名士兵一万两银子作为抚恤金,这个钱由武清伯和国舅爷承担。”

    #12288;#12288;“啊十六万这么多”李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里琢磨着,这笔生意才挣十五万,不还得倒贴一万

    #12288;#12288;水墨恒继续:“还没完呢。据邵大侠讲,您给他的工价银是五万两,而杨兆送人情给李老爷子,工价银开的是二十万两。中间这十五万两,嘿嘿,李老爷子还得掏出来。”

    #12288;#12288;李伟更傻眼了。

    #12288;#12288;这么一算,不是倒贴一万,而是十六万啊!

    #12288;#12288;对于嗜钱如命的他,那简直就是挖他的心头肉啊……

    #12288;#12288;水墨恒瞅了一眼,问:“李老爷子,这个方案您觉得如何能够接受不”

    #12288;#12288;“不,不,不咋滴。我难以接受。”李伟磕磕巴巴地说。

    #12288;#12288;“为什么不能接受”

    #12288;#12288;“咱手里没有那么多钱。若只是拿出那十五万两



第四百一十章、回首走过的路
    #12288;#12288;腊月二十八一过,就等于过新年了。

    #12288;#12288;从这一天起,京城各大衙门全部放假,一直到明年正月初十。其间,除值守人员每日点卯以应必须之外,各衙门例不办公。

    #12288;#12288;张居正难得有十来天的清闲。

    #12288;#12288;即便如此,心里依然放着国事。

    #12288;#12288;知道水墨恒被武清伯请到李园做客,又惦记着棉衣事件这宗案子,所以腊月二十九决定会一会水墨恒。

    #12288;#12288;确实有很多话想说。

    #12288;#12288;本想将水墨恒接到自己府上。

    #12288;#12288;可又担心水墨恒自扬州回来后就一直没有松下来,几乎天天忙着应酬,肯定也腻味得很。

    #12288;#12288;虑及此情,索性自己溜达过去,与水墨恒约好,直奔水莫居。

    #12288;#12288;在水莫居,水墨恒肯定轻松。

    #12288;#12288;张居正也不拘束。毕竟是他的老宅,算来也是个地地道道的主人。

    #12288;#12288;坐在水莫居,跟自家没啥两样。

    #12288;#12288;水莫居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一切稳定下来后,水墨恒几乎没有过问。

    #12288;#12288;除了财政大权交给莫颜外,其它管理上的大小事务,全都是小冷和根治两个在打理。

    #12288;#12288;其实,在水莫居,水墨恒反倒有些压力。也不为别的,只为一直默默不闻、不离不弃跟随他的几个姑娘。

    #12288;#12288;当然,这事与张居正没法儿聊。

    #12288;#12288;而且,与张居正喝酒聊天,肯定没别的,除了国家大事,还是国家大事。

    #12288;#12288;两人在会客厅坐定,搞了几个小菜,掂了一壶酒,也不分什么主客,随便找个话题,就像唠家常一样说开了。

    #12288;#12288;水墨恒开头:“张先生,听过国库现在很富裕了”

    #12288;#12288;提及这个话题,张居正满面红光,得意之色溢于眉宇,志得意满地问:“就今年一年,你猜猜看,国库储存了多少银两”

    #12288;#12288;水墨恒知道,为了筹钱,张居正与户部尚书王国光,那是四面开火,凡是能整到钱的地方绝不放手。

    #12288;#12288;而最头痛的几个问题,通通让水墨恒冲锋陷阵。

    #12288;#12288;不说别的,就专门对子粒田征收三分税银这一项,增加的收入保守估计,也得在一百五十万两之上。

    #12288;#12288;加上对全国税关的整改,尤其是十大税关,这一块儿新增收的税银,起码也在一百万两以上。

    #12288;#12288;就这两项,为国库增收的税银接近三百万两。

    #12288;#12288;再加上其它各项,水墨恒略微算了一下,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五百万两。

    #12288;#12288;张居正笑了笑,吃了口菜,说:“再猜。”

    #12288;#12288;听这口气,还不止这个数。

    #12288;#12288;因这一年大部分时间,水墨恒都在外头,先是去了荆州。荆州回来不久,又去了扬州。对国库存银这种事儿,他本也了解不多,于是伸出十个手指。

    #12288;#12288;“一千万倒是没这么多,这个数,这个数。”张居正用大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八”的姿势,“与隆庆六年相比,今年一年,节约下来的银两达到三百万两,加上新增收的五百万两税银,总共是八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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