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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剑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曾灵

    王九失踪落海之地距琼州府四、五千里,但纪纲却有种如同恶犬般的直觉:莫不是这王九落海之后,随海浪漂移四、五千里却至琼州府了嗯,这王九实在有些神出鬼没,绝对有这种可能性

    所以,待老刘至琼州府之时,纪纲的命令也随之到来。

    无论他至何地,均会有不同的锦衣卫之人在跟着他,直至这晚,琼州府的锦衣卫百户李良钊亲自来陪着老刘在酒肆里聊天

    百户李良钊乍见那枚令牌,便知晓这一定是那海外锦衣卫指挥使王九的令牌。他第一反应便是这王九尚在人世间,而按纪纲纪大人的意思,却是要将王九彻底泯灭于人世间。李良钊连夜出城,他想以叛匪的名义调兵围剿何家庄,虽然以他锦衣卫的名义,最多仅可调集三百人,但这三百人清剿百余户的何家庄,却是绰绰有余

    更何况在天高皇帝远的琼州府,以本地黎族人造反的名义,清剿何家庄,却又是名正言顺之举

    所以百户李良钊一点都不担心。

    而那山羊胡老刘,李良钊亦留有人专门伺候着他。

    当那老刘骑着老马出得崖州东门向宁远码头方向未走多远,忽然老刘跨下的老马一声嘶叫,马失前蹄,直将老刘摔至马下,跌了个狗啃泥。待得老刘爬将起来,脖颈处早已架上了一把钢刀,刀锋之处凉飕飕的,直让老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老刘颓然倒地

    老刘被捆上双手,一团烂布塞在嘴上,套上头套,被拖于马后,深一脚、浅一脚,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走了多远,终于到了一处吵杂的所在。

    老刘隐约觉得这是一所军营。紧接着,只听锁链声响,门“吱嘎”地被打开,老刘屁股被踹了一脚,又摔了个狗啃泥,但却不甚疼痛,原来是一处沙地。

    紧接着门口锁链声响,门又被锁了起来,老刘被收押了




第270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山羊胡须的老刘懊恼得很。他不清楚为何那何三竟愚蠢至此。

    他已使了好几个眼色予何三,但那何三丝毫不觉,最后竟然还将那令牌拿了出来。难道何三不知晓,这令牌却是身份的象征,代表一人的身份锦衣卫的每一块令牌,均有颜色、编号,不同颜色、编号代表不同官阶、岗位。而这黑色的令牌,在锦衣卫之中是独一无二,却是王九所独有,且在吏部有过备案;而那纪纲的令牌却是血红色

    老刘原本想至崖州东面的宁远江边的入海码头,欲坐船至西沙群岛的海外锦衣卫处通传讯息。距崖州最近的海上锦衣卫据点,便为西沙群岛;且大明水师与王九的关系甚佳。而崖州至西沙诸岛四百余里海路,顺风一日一夜便可到达。

    自二年前,王九携黑狼海盗在西沙诸岛上与施进卿为首的海盗一战之后,西沙诸岛便收归大明麾下,大明水师派了千余人进驻,同时王九亦安排数名锦衣卫入驻,这亦成为惯例。

    同时,这西沙诸岛的补给便着落在距离陆地最近的的崖州府之上。隔天便会有船只专门运送补给至西沙诸岛。而这老刘在至崖州之前已打探好。未曾想到,刚出得城门便被人拦下,并被关押了起来,而之前刘老二给予自己的银色令牌,亦被收走

    唯有让老刘庆幸的是,他的信鸽已携信飞走。

    这信鸽,却是自京城自家堂弟刘老二拿予老刘的。这一路来,老刘一直按要求精心喂养着它,以备不时之需;未曾想到,直至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却将镜头转至崖州城内。

    何三叔、何山等何家庄之人也回至客栈。

    一路无话。及至客栈,众人在一个大通铺处,围住了何三叔。

    何山问道:“三叔,你确定我们救的那人是他们所述之人”

    何三叔又自怀中掏出那块“锦”字令牌,“叮当”丢在桌上道:“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便是之前他们口中所述之人”

    “但三叔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此事殊不知此事朝廷都未曾对此事大肆宣扬,三叔您却当众掏出此牌”有人道。

    “那山羊胡须一直冲你使眼色,我看他意思是要你不要说,但你却一直要说。”何山道。

    “啊他不是取笑我吗”何三叔懵了。

    “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却仍要将这令牌拿出来。”何山道。

    “那却如何是好”何三叔道。

    “按那个山羊胡子的家伙的说法,要有命找到海外锦衣卫的分部,但他却未说应该去哪找。”一人插嘴道。

    “这却如何是好”何三叔道。

    “在我看来,现在要马上走,迟则慢会生变。”何山道。

    “但我们所带的这么多的海产、兽皮等物,却还是要换些盐、铁器具返回庄里。”又一人道。

    “不如这样,何山,你与何休马上带这个令牌回庄。据我们这两年打渔所知,我们最远至那西沙诸岛,岛上有大明水师驻扎,想来应在锦衣卫等人。你们马上驾船出海。剩余之人便在此地,明日按照常至集市换货。我倒不相信,拿到这个令牌,我却未做亏心事,能奈我何”何三叔思量道。

    “如今城门已关,却要如何出城”何山道。

    何山侧旁的一名精瘦的后生却道:“这有何难,在那东门侧有一沟渠,却是城内用水入口。恰好与我们出城方向相反,水流有些湍急而已。”这说话的正是何休。

    “那却无妨。只要可潜水出城便可。”何山道。

    这些人自幼在海边长大,每人水性均是相当不错,这些沟渠之水,倒还真难不倒他们。

    “那你们执此一起回去。回至庄内,将那阿九叫上,一起去那西沙诸岛罢。”何三叔说着将怀内的令牌递予何山。

    何山接过令牌,二话未说,拉着何休便离去

    其余人等各自去休息。而那何三叔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是实在未曾想到,那名年轻俊朗的阿九,竟然来头如此之大;假若这年轻人真是那锦衣卫的指挥使,朝廷的三品大员,那倒也配得上自己的女儿;但这阿九却似乎是一张白纸一般,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童,却又如何是朝廷中的三品大员、锦衣卫指挥使呢

    何三叔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之中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之中,他的女儿何伊出嫁了,盛况空前,吵杂异常,而那阿九给了他很多银子,非常多的银子何三叔搂着那冷冰冰的银子,开心得笑出声来

    “抱着一把刀还笑得出来,你却是本官所见第一人了”一句话,却将何三叔自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自己怀中的银子竟变成了一把凉飕飕的钢刀。

    “你是何人”何三叔惊诧地问道。直至此刻,何三叔方且发现这个容得下二十余人的客栈大通铺内,不知何时竟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大明士兵,每两人伺候一名何家庄之人,而自己的面前,竟然是原来酒肆之中的那名大腹便便的商人

    “跟你说亦无妨,在下琼州府锦衣卫百户李良钊。本官现在怀疑你谋杀朝廷三品大员,现将你缉拿归案”李良钊的胖脸白白净净,如今窗外尚黑,昏暗的烛火摇曳之下,更显狰狞。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从来安守本份,从未做枉法之事”何三叔正待爬起,但那柄钢刀横在胸口,他一动不敢动,申辩道。

    “冤枉哼,你那令牌哪来的若不是你谋杀朝廷命官,何来此牌”李良钊不露声色地道。

    “那人如今便在何家庄,草民可带你们去。”何三叔急忙道。

    “那行。你带我们去。假若你有半句虚言,本官绝不轻饶”李良钊道。

    “当然,当然”何三叔连声应道。

    天尚未放亮。三百余名官兵押解着何三叔等十余人,出得崖州府东门,再向西南方的何家庄前行。

    最前面的一名大明将领与肥胖如猪的锦衣卫百户李良钊。

    何三叔等人被反剪双手捆绑成串在队伍中间。

    如今何三叔终于明白之前那山羊胡须的老刘所言“假若你有命执此令牌”之含义。如今看来,这令牌简直如烫手的山芋头,若无福分,谁拿谁倒霉;就是不知如今那何山与何休情况如何



第271章 风起云涌
    何山接过令牌,二话未说,拉着何休便离去

    其余人等各自去休息。而那何三叔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是实在未曾想到,那名年轻俊朗的阿九,竟然来头如此之大假若这年轻人真是那锦衣卫的指挥使,朝廷的三品大员,那倒也配得上自己的女儿但这阿九却似乎是一张白纸一般,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童,却又如何是朝廷中的三品大员、锦衣卫指挥使呢

    何三叔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之中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之中,他的女儿何伊出嫁了,盛况空前,吵杂异常,而那阿九给了他很多银子,非常多的银子何三叔搂着那冷冰冰的银子,开心得笑出声来

    “抱着一把刀还笑得出来,你却是本官所见第一人了”一句话,却将何三叔自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自己怀中的银子竟变成了一把凉飕飕的钢刀。

    “你是何人”何三叔惊诧地问道。直至此刻,何三叔方且发现这个容得下二十余人的客栈大通铺内,不知何时竟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大明士兵,每两人伺候一名何家庄之人,而自己的面前,竟然是原来酒肆之中的那名大腹便便的商人!

    “跟你说亦无妨,在下琼州府锦衣卫百户李良钊。本官现在怀疑你谋杀朝廷三品大员,现将你缉拿归案”李良钊的胖脸白白净净,如今窗外尚黑,昏暗的烛火摇曳之下,更显狰狞。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从来安守本份,从未做枉法之事”何三叔正待爬起,但那柄钢刀横在胸口,他一动不敢动,申辩道。

    “冤枉哼,你那令牌哪来的若不是你谋杀朝廷命官,何来此牌”李良钊不露声色地道。

    “那人如今便在何家庄,草民可带你们去。”何三叔急忙道。

    “那行。你带我们去。假若你有半句虚言,本官绝不轻饶!”李良钊道。

    “当然,当然”何三叔连声应道。

    天尚未放亮。三百余名官兵押解着何三叔等十余人,出得崖州府东门,再向西南方的何家庄前行。

    最前面的一名大明将领与肥胖如猪的锦衣卫百户李良钊。

    何三叔等人被反剪双手捆绑成串在队伍中间。

    如今何三叔终于明白之前那山羊胡须的老刘所言“假若你有命执此令牌”之含义。如今看来,这令牌简直如烫手的山芋头,若无福分,谁拿谁倒霉就是不知如今那何山与何休情况如何崖州至何家庄虽说仅十余里的山路,但路途之上一半为莽莽原始丛林,着实难行。这三百余名官兵押着何家庄等十余人两列纵队,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慢慢行进。

    那名锦衣卫百户李良钊骂骂咧咧地在丛林中行进。他着实有些狼狈,帽子歪在一边,裤脚被不知名的藤曼划烂,撕了一条大口子。原本他还骑着马,但这些地方马匹只能拖着前行,于是他只能下马,由其他士兵代为牵马,而他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前面的脚印往前走。

    “那人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李良钊问侧旁反剪双手的何三叔。

    “数月前,在海边发现的。看起来被海水浸泡了很久,但胸口还有热气。”何三叔答道。

    李良钊点了点头,心头有些凛然,这马六甲距琼州府,四、五千里的大海,竟然漂至此,尚且未死,这还是人吗但想至这人的事迹,南征北战,在海盗王陈祖义队伍里埋下钉子,率亲卫数十人便敢直闯多邦城东门却还真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不然怎可与自己的头头纪纲相提并论!

    “他的武功如何”李良钊问道。

    “反正我们这些人,无人是他对手。他好象无所不晓。我们对他都钦佩得很。”一旁的一位何家庄的后生答道。

    李良钊点了点头,又疑惑地道:“他既然无恙,为何不离去”在他看来,如若这王九果真无恙,他应该问明情由,尽快统领他的部属才是。

    “但他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何三叔道,“每日在我们何家庄祠堂的藏书阁内看书,帮我们训练这帮后生,便如普通人一样。”

    李良钊释然了,原来这王九竟然啥都想不起来,不怪得会在何家庄呆了数月之久。

    “大人,那您绑我们至何家庄为何。我们未犯任何王法。”何三叔道。

    李良钊阴笑道:“那你拿着那块令牌却是哪来的如今那块令牌呢你可知,那块令牌在此世上独一无二,为锦衣卫指挥使所专有。”

    何三叔释然道:“那令牌却是自那阿九身上得来。如今那阿九便在我们何家庄。大人若见到他,一切便会明了。”

    李良钊道:“那你引我们去便是。如若查明那王大人真在你们庄上,待本官查明实情,你之嫌疑自然而解。本官不但放你回庄,还会重重有赏!如若那王大人不在你们庄上,你又无法解释这令牌的来历哼本官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何三叔道。

    李良钊未再言语。一来是这丛林之路实在难行,二来是他内心正在着算盘,假若寻至那王九,却待如何如按之前自己所筹划,却是将何家庄与王九尽皆灭口!

    但那海外锦衣卫正如同火烧屁股一般正在四处搜寻自家头儿一事,他是知道的。海外锦衣卫暗中悬赏竟达黄金万两!并且海外锦衣卫的薪俸虽然与国内相差无几,但那身股、每年的花红,着实惊人,在如今自己的锦衣卫体系内已暗中传遍,自己的同僚无不眼红

    即便是李良钊自己,都艳羡不已。

    李良钊心中暗自打鼓,假若自己若能攀上这个高枝,想来后半生亦不用愁了但那王九,是在何家庄吗自己如今带着三百人的兵马,至何家庄,却又如何收场远在南京城,自己的顶头上司纪纲纪大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名声,他是知道的。假若自己此次未处理好,想来自己是死亦无葬身之地

    李良钊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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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阵前
    “李大人,按您所述,此庄之人谋杀朝廷命官,可有凭证”贾触问道。

    “稍等一下,下官这就去要他们去拿,”李良钊道,“可否叫人将那十余人押上来”

    贾触一挥手,他手下的亲兵便命人将那十余名何家庄之人押解上来,一字型跪下排开。

    李良钊看着排在最前的何三叔道:“那令牌呢”

    何三叔道:“昨晚已叫人送了回去。”

    李良钊狞笑道:“叫人去拿。一盅茶功夫,否则杀一人。”

    何三叔惊道:“大人,在下都是良民,前段时间是救了一人,但那人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人身上有令牌,草民便收了起来。”

    李良钊抽出手中的刀,对准何家庄中的一人,“唰”地一挥,其中一人脖颈处血溅三尺,鲜血数滴直喷上李良钊的嘴角。那后生瞬间倒地,未吭一声,气绝身亡。

    李良钊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道:“少废话。本官先放一人归去,拿令牌来见。一盅茶时间,不然再死一人”话未说完,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又一刀下去但此次倒未有人倒地,原来他挥刀斩断一人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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