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另一名老爷爷附和道:“是啊,我和老伴家里还有个床位,你们军营要是放不下,就放我们家,我们给他做饭!”
“哦哈哈,这倒不用,军营的病房还有很多空床位。”城防队长无奈地笑了一声,他心里盘算了一下,反正也就百来个伤员,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首都那里还扣押着人质,冷鸢不敢耍什么花招,这点小忙能帮就帮了吧。
城防队长对冷鸢点了点头:“没问题,伤员留下吧。”
冷鸢的暗紫色眼眸闪过一丝神秘的色泽,对城防队长一笑,说:“多谢。”
崩坏:起源 第七百二十九章 病重伤员
北方某城,两个百无聊赖的居民吃过晚饭,正坐在街边乘凉聊天。
“听说了吗?帝国军队这两天在各个城市奔波,到处让人瞻仰将宗遗容。”
“可不是嘛,棺材往城门口一抬,大喊一声‘将宗遗体已至,请开城门’,咱们前任元帅的遗体在外面,有几个军官敢不开门?百姓非骂死不可。”
“我还听说,帝国军把一些伤员留在了城里,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阴谋?”
“不会吧,他们还有人质扣押在首都,敢耍什么花招?”
“那两个人质,真这么管用?”
“这就不懂了吧,那个叫lucky的女孩,一直被冷鸢当闺女看待。我听说,以前有个帝国将军拜访王都鹰旗军,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摸了摸lucky的脸,直接被冷鸢打断一只手,发回原籍扫厕所去了!”
“喔,要不要这么狠啊!”
“这不是狠,这是宠!所以啊,放心吧,只要人质还在首都,帝国军就不敢作孽。”
“可我听说,这次奔丧队伍里有好多不是鹰旗军的人,那个人你知道吧,那个叫洛忧的,也在奔丧队伍里。”
“嘶...这个我听说了,我也挺奇怪的,你说,这江南猛虎和将宗无亲无故,他来奔什么丧?”
“要我说,估计是向长官献殷勤,表忠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指不定回去就升官了,哈哈。”
两人聊天之际,不远处的街道突然热闹了起来,一人喊道:“喂!干什么这么热闹?”
“乡亲啊,将宗遗体到了,大家准备去接风呢。”
“嘶,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城门处,大门已经敞开,街道两旁聚满了人群,将宗的遗体在护送队伍下被带了进来。
两人好不容易挤到靠前的位置,这才看清城门景象,居民们被守军隔离在两侧,街道正中央,鹰旗军庄严地护送着将宗的遗体,供百姓瞻仰。
“说来就来,你看,队伍第二列,个子最小的那个,那就是江南猛虎洛忧。”
“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你可别以貌取人,这家伙可是会吃人的!据说连凶兽见他都会害怕。”
“他身后两人是谁,还有个那么大的巨人,那是怪物吧?!”
“左边那个是‘巨人王’拉布尔,江南猛虎手下第一悍将,去年帝国境内又爆发荒野匪乱,我听说,光巨人王单枪匹马就杀了不下五百名荒野进化者。右边那个,江南猛虎的狗头军师,专门给洛忧出谋划策的人,好像叫什么...对,楚凡。”
“真是见鬼了,这些人在奔丧队伍里,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应该...没事吧...”
...
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冷鸢并没有直奔楚临风所在的首都,而是带着棺材走访了北方叛军的各个城市,让各地百姓都能瞻仰将宗遗容。
一开始,楚临风默许了这种行为,毕竟这在情理之中,将宗生前作为北方的最高领袖,对各地百姓都有大恩大德,死后让大家瞻仰送行也是应该的,只是偶尔催促冷鸢速来首都,完成发丧。
但一个月中,冷鸢一拖再拖,不断绕行,去一些大城市就算了,乃至一些乡村小镇都要走一遭,这引发了叛军首都的不满。
而让这种不满极具上升的,则是冷鸢留下病重伤员的行为,他每去一个地方,就会在这里留下部分伤员,而且全部都是沿途护送奔丧时,被凶兽所伤的士兵。
一个城两个城也就算了,冷鸢到处这么做,直接引爆了叛军首都的危机感,他们即刻向鹰旗军发出严正交涉,禁止在各城池留下伤员,否则视作撕毁协议。
可问题来了,叛军将领们能意识到危机,各地百姓意识不到,在他们眼中,这些伤员都是为保护将宗遗体而受伤,凭什么不让他们留下治疗,万一路途奔波死了怎么办?
就这样,在叛军首都发出禁令后,冷鸢表面上不再主动留人,但叛军民间却组成了一种自发性的行为,军营不收?那我们自己收,家里还有空闲的,都会自发收留鹰旗军伤员,给他们做饭,照顾他们。
做这种事的大部分都是老人,他们受将宗照顾最久,对将宗感情最深,对于为将宗遗体受伤的鹰旗军士兵也就最尊敬。
官方的收留行为虽然被杜绝了,但民间自发行为屡禁不止,这逼得楚临风不得不亲下命令,禁止冷鸢再前往各地,必须直接送将宗遗体来首都,否则也视作撕毁协议。
因为高度敏感的警惕性,也为了让冷鸢知道这不是开玩笑,楚临风让人割了一搓lucky的头发给冷鸢送去。
各地未曾瞻仰遗体的平民很快就不满了,纷纷指责楚临风的这种行为。
后来是楚临风亲自出面保证,等将宗遗体送达首都,且鹰旗军全部撤出北方后,他会亲自为将宗发丧吊唁,让各地民众哀悼逝者,这才平息了民众的不满。
...
夜晚,鹰旗军驻扎地,上将军帐中。
冷鸢手中握着lucky的头发,表情有些惆怅,账下,除了被扣押做人质的李瞬笙和lucky,以及告老还乡的罗汉林,剩下四个鹰旗将星都在,而且议事座上还多了一个人,洛忧。
冷鸢拿着楚临风寄来的木盒,打开后,手指轻轻抚摸已经失去光泽的头发,指尖时不时发颤,她叹了一声气,默默问道:“洛忧,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你会用自己的妹妹去完成这一切吗?”
根本没有任何思考,洛忧直截了当地回答:“不会。”
冷鸢看了洛忧一眼,突然颇有深意地一笑,声音中透露着一抹悲哀:“看来柳扶苏说的没错,我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帐中,一片死寂,沉默无声。
冷鸢轻轻将盒子里lucky的头发拿了出来,放到唇前一吻,将其收到了衣服口袋的最深处,下意识按了按,随即看向账下众人,这一刻,那双暗紫色的眼瞳中燃起了焚天烈火,充满威严的声音响彻军帐:“时间差不多了,成败在此一举!来人,点亮北境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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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第七百三十章 点亮夜空
暮乡。
夜空很黑,仿佛整个宇宙张开了巨口,吃掉了所有光亮。
在暮乡军营的医帐中,受伤的鹰旗军士兵平日都汇聚于此接受治疗。
一名护士正在帮士兵换点滴,这个鹰旗士兵似乎已经跟护士熟络了,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姑娘,每天照顾我,真是辛苦你了。”
护士甜甜地一笑,说:“别这么说,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
鹰旗士兵靠在了枕头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在这躺了快一个月,骨头都快生锈了。”
护士无奈地笑道:“安分点还不好?我就希望这世上再没人打仗,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受伤了。来,你绷带脏了,我帮你换。”
“诶!别动!”鹰旗士兵抓住了护士的手,下意识说,“跟以前一样,我自己来换就好。”
“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鹰旗军的医官难道都是这样?从来不给你们换绷带,要你们自己换?”护士觉得有些莫名奇妙,这些鹰旗伤员在接受治疗时,一个个都是打针可以,吃药可以,但伤口都要自己清理,绷带也要自己换,不让人碰。
一开始,护士以为是这些鹰旗士兵不信任她们,怕被人陷害,但两边人混熟以后,他们还是不让人碰,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鹰旗士兵敷衍地一笑:“没事,我们没那么娇嫩,能自己动手的事,就别辛苦你们护士了。”
“真是怪人。”这名护士性格有些调皮,而且也和鹰旗士兵混得挺熟了,她趁对方不注意,突然嬉笑着过去剪开了鹰旗士兵身上的绷带,说,“但今天啊,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别再自己动手了!”
鹰旗士兵没想到护士会做这个动作,下意识一掌拍了过去,但出手时犹豫了一会,绷带还是被剪开了。
“你...你打我...我只是好心帮你...”护士被拍倒在地,委屈地眼泪汪汪,她抬起头看向了鹰旗士兵,刚想说什么,突然愣住了。
医疗帐的灯光有些昏暗,鹰旗士兵的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犹如一个隐匿的幽灵,而剪开的绷带下,那个伤口...
“这...不是凶兽攻击的伤口...”护士呆呆地看着鹰旗士兵绷带下的伤口,颤声说,“这是被人打伤的伤口...”
鹰旗士兵默默地叹了一声气:“哎,为什么不听话呢?”
护士不可置信地摇着头,颤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护送将宗遗体时,被凶兽打伤的吗...”
护士话音刚落,赫然发现身后站满了人,那些之前躺在病床上睡觉的鹰旗军士兵都已经围了过来,在灯光的阴影中默默地看着她。
护士愣了一会,突然抓起剪刀,剪开了身后一名鹰旗士兵的绷带...
人为伤!
剪开第二名士兵的绷带...
人为伤!
第三名...
人为伤!
所有鹰旗伤员,无一例外,伤口全都是人为伤,根本不是凶兽袭击的伤口!
护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里蓄满了泪水:“你们...”
在一片死寂中,毫无征兆地,账外的天际尽头,一颗耀眼的炙芒自地平线升起,犹如长龙般直扑夜空,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也无法预估它究竟升了多高,到最后,它几乎成为了夜空中的星辰,但散发的光芒却犹如太阳般耀眼。
夜空在这一刻被炙芒彻底点亮,甚至可以相信,整个北方三省都能观测到这颗炙芒。
看到夜空中出现的炙芒时,暮乡所有鹰旗士兵的眼眸仿佛都一同被点亮了,那名和护士混得熟络的士兵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沉地说:“时间到了。”
“不...你们...你们是坏人!!!”护士哭喊着推开鹰旗士兵的包围,向外逃去。
一个士兵走上来问道:“指挥官,这个女人,我们该怎么做?”
抽烟的指挥官看了一眼护士逃离的背影,淡淡地说:“她照顾了我们这么久,对我们有恩,让她走吧。”
士兵提醒道:“可她已经知道我们伤口的秘密,恐怕会向暮乡叛军报告,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
指挥官把烟从口中取下,直接在掌心掐灭,飞溅的火星闪耀在漆黑的眼眸中,脸上带着一种捉摸不透的深邃,轻描淡写地说:“那就杀了吧。”
士兵闻声,拿起地上的剪刀,飞奔,擒拿,割喉,一气呵成,将逃离的护士直接杀死。
指挥官看向了周围汇聚的鹰旗士兵,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战意:“该行动了,兄弟们,我们将被载入史册,永世长存!”
...
“报告!三省各地都观测到了那颗炙芒,但分辨不出那是何物!”
“急报!急报!十分钟前,暮乡军区指挥部失联!情况不明!”
“报!!!冬门军区指挥部失联!情况不明!!”
“楚元帅!!天萨军区指挥部传来加急战报,营内鹰旗军突然发动攻击,抢夺军械,炸毁dàn yào库,损失极其惨重!现已失联!!”
楚临风本来在房内休憩,忽被天外炙芒惊醒,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跑到了议事大厅,他呆呆地听着一封封军情急报,不可置信地说:“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已经急得嘴唇上满是血泡,整个人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别问了!!快剁了鹰旗军的两个人质!!!”
楚临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难道是李瞬笙和lucky被鹰旗军秘密救走,十万鹰旗大军没了顾虑,发动总攻了?!
楚临风赶紧向殿中的御林死士下达命令:“快!去关押俘虏的地方,把他们带到大殿中来!如果人不见了,就给我追,追上直接砍死!”
“是!”御林死士刚准备转身前往关押俘虏的地方,却不想迎面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这一刻,原本嘈杂的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来者。
“哒哒哒...”一片死寂中,精致皮鞋与地面清脆的接触声回荡在大殿内,伴随而来的还有轮椅的咯吱声。
只见李瞬笙面带微笑地走入大殿,身前推着轮椅,lucky正坐在轮椅上,似乎正在熟睡,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在脸上搭着,时不时颤一下,尤为惹人怜爱。
李瞬笙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微笑道:“晚上好,各位,听说有人找我们?”
崩坏:起源 第七百三十一章 叛军听檄
南宫一见到着两人,先是一愣,似乎有些意外,但脸色很快阴沉如水:“居然没跑,还敢大摇大摆走进来?”
李瞬笙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你们一定想见我,如果我猜错了,退回房中便是。”
南宫阴森地盯着李瞬笙,问道:“你知不知道,冷鸢干了什么事?”
“知道,之前留在各地的鹰旗伤员,全都是人为打成的重伤,将军故意以奔丧之名,不费一兵一卒,令北方各地城门大开,留下这些伤员作为内应。”李瞬笙似乎早就知晓一切计划,丝毫没有意外,就这么和惊愕的南宫对视着,轻描淡写地说,“待时机成熟,北方夜空炙芒大起,这些伤员就会纷纷起身,攻击各地军区,使其指挥系统瘫痪。”
“原来从一开始,你们两个就是弃子!冷鸢也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胜利,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要了!”南宫的眼中散发着野兽般的血腥,战意沸腾地对楚临风请示,“元帅!请派我率领主力决战鹰旗军,在下愿在前线布下连环奇阵,杀得她十万兵马片甲不留!现在,请斩下这二人首级,为我军祭旗!”
这一个月来,楚临风也好几次去看过李瞬笙和lucky,说实话,他很喜欢lucky这种纯真无邪的孩子,这个小丫头还经常在探望结束的时候往他口袋塞糖,每次楚临风熬夜劳累时,吃一颗甜甜的糖都会充满干劲。
如果换做平时,楚临风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lucky。
楚临风算不上铁腕领袖,但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已有言在先,如果冷鸢敢做出格的事,自己绝不会手软!
这一刻,楚临风已是心冷如铁,口中只吐露了一个字:“斩!”
殿下的御林死士早已按捺不住了,一名手提巨斧的死士大步上前,手中武器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朝着lukcy怒砍而去,势要直接将那颗小脑袋砍飞。
“禁止打扰大小姐休憩。”李瞬笙的嘴角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弧度,话音刚落,两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在空中一抬,一挥...
刹那间,众人只感觉眼前晃过了什么东西,却是一闪而逝,再看向那名御林死士,他举着战斧僵在原地,斧刃离lucky的头颅只有咫尺之遥,再往前一点就能破开白皙的皮肤,可就这么突兀停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楚临风以为这名死士心生怜悯,当即厉喝:“斩!!”
然而,死士依旧僵在原地,两颗眼珠突然毫无规律地翻滚着,他张开了嘴,用一种已经扭曲的声音,颤声吼道:“我的...身体...”
“噗嗤!!!”在叛军将领惊骇的注视下,这名死士的身体像卷入绞肉机般分崩离析,整个人被某种利器切成了三十多块,伤口平滑如镜,刹那间爆发出团团血雾,化作一地碎肉。
在血雾即将溅到lucky时,李瞬笙身形一晃,将lucky从轮椅上抱起,轻盈地落在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没有让肮脏的鲜血染她分毫。
“唔...”lucky在晃动中醒了过来,但还是昏昏欲睡,嘟囔道,“瞬笙哥哥...”
“真是抱歉,吵醒你了,小可爱。”李瞬笙温柔地摸了摸lucky的小脑袋,给她喂了一颗糖,微笑道,“继续睡吧,很快就结束了。”
李瞬笙给lucky的糖里似乎加了ān mián yào物,这个女孩在李瞬笙怀里缩了缩,很快又沉沉睡去。
当血雾落定的一刻,周围的叛军将领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宗生前留下来的御林死士,一个照面就变成了碎尸,是什么东西杀死了他??!!
“南宫军师,戏说里,皇叔三顾茅庐请到卧龙。而现实中,楚临风为请你出山,硬是屈尊造访了十七次,可见你是当世奇才。”李瞬笙怀中抱着lucky,面带微笑,悠闲地和南宫聊着天,“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一个小小的管家,冷鸢将军说不要也就不要了,但她视lucky如己出,怎么会拿她的性命来完成自己的事业呢?”
南宫此时瞳孔不停收缩着,呼吸也变得紊乱,他的目光扫过御林死士的碎尸,又看向了李瞬笙,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瞬笙一欠身,动作带着英伦贵族的优雅,千锤百炼般娴熟,丝毫没有惊醒怀中的lucky,微笑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李瞬笙,赤血帝国大校,鹰旗军后勤总管,冷鸢将军的管家,以及...前垃圾处理人。”
南宫失魂落魄地说:“前...垃圾处理人?”
“没错,工作就是处理垃圾,比如在座的各位。”李瞬笙的视线扫过在场坐立不安的叛军将领,笑眯眯地说,“当然,这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这个工作已经丢给墨骨处理了。”
“十年前,冷鸢将军还是上尉,弥音梨纱子和周凉城还没入伙,墨骨刚刚被接纳,鹰旗军只有百人规模时,我们的分工是这样的。墨骨打不过的,交给白狼。白狼打不过的,交给罗汉林。罗汉林都打不过的,当然,这种敌人很少,不过有的话...交给我。久而久之,我这种专门干脏活累活的人,也就被叫做垃圾处理人。”
在一片死寂中,李瞬笙轻声一笑,悠闲地说:“当然,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鹰旗军做大以后,冷鸢将军发现麾下都是武夫,没一个能统筹后勤。我正好旧世代学过经济管理,再加上我一直遇不到对手,也觉得打打杀杀没意思,干脆就从一线退了下来,安安心心地管理后勤,没事就替冷鸢将军洗洗衣服,泡个茶,浇水养花什么的。”
李瞬笙先是看了看熟睡的lucky,随即眼睛一抬,看向了惊恐的楚临风和南宫,将手指竖在唇前,作了个噤声动作,轻声笑道:“这件事,只有将军本人,墨骨,白狼,罗汉林,以及几个还活着的鹰旗军元老清楚,连后来加入的弥音梨纱子和周凉城都不知道。请各位一定要替我保密,lucky如果知道,每天给她糖吃的哥哥是个杀人的坏蛋,她一定会哭的。”
“好了,闲聊时间结束了,该干正事了。”李瞬笙一只手抱着娇小的lucky,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了一封精致的文书,刹那间,他脸上优雅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炙热的严厉,洪钟般震撼的声音伴随着冷酷的眼神袭来,“叛军听檄!”
“现任北境鹰旗总指挥上将冷鸢,今奉帝国元帅之命,檄告天下。当今,叛军太子楚临风暴邪无道,谋逆篡位,以鸩毒弑杀亲父,致使一代恩师将宗暴毙身死。上将军鸢,闻之泪洒沙场,血怒满腔,即举孝旗北上讨逆,今日,亲率帝国大军一百三十七万,誓杀国贼,惩奸除恶,以雪恩师之怨!”
崩坏:起源 第七百三十二章 众叛亲离
{岁尽除夕,大家安安心心吃团圆饭鸭,明天大年初一,十更!}
就在李瞬笙于北方叛军首都大殿中宣读檄文时,檄文的副本也已经借由各地遗留的鹰旗伤员口口相传,广播通告,投影荧幕等方式进行投放。
赤血帝国中央宣传部更是通过技术手段攻破叛军传媒系统,让檄文传遍了北方三省的每一个角落。
檄文中,剔除一些讨逆话语,遗留下来的只有一个信息:楚临风毒杀将宗,以求上位!
更令人惊骇的是,这封檄文并非赤血帝国单方面所写,上面不仅有赤血帝国大元帅的帅印,还有联邦重工军团总司令部的军章,十字教会枢机主教团的教皇手印,以及审判议会两位大股东,奈落与mr.chen的亲笔签名!
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竟得到了全世界所有势力的一致确认!
叛军的一座枢纽城市,冷鸢的鹰旗大军正好行至此处,在中心广场,广播与荧幕一遍又一遍地投送着檄文,周围灯火通明,鹰旗肃杀,于寒风中猎猎作响。
街道上早已挤满了人,变成了一片沸腾的人海,各式各样的民众举着将宗遗像,在朝中心广场嘶声大喊。
一名涕泗横流的女子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道:“就是台上那个人!杀了他!”
一个举着将宗遗像的男子挤出人群,甚至冲破了鹰旗军士兵的人墙,挤到了广场中央被绑着的一个少年身前,一口咬掉了他的耳朵,在被鹰旗军士兵拉开时,他还在冲对方吐着血沫,呲牙咧嘴地骂道:“恶贼!!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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