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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起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墨香双鱼
加拉哈德饶有兴緻地看向了虓虎,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笑着说:“你在向我发起骑士决斗?”
“我不管你们教会怎么叫,反正是单挑。”虓虎指了一下加拉哈德身下的红缨,说,“你让她先走,或者你继续挟持她也行,我不介意劣势作战。”
围伤打援是一回事,加拉哈德挟持红缨,杀死赶来救援的不死军大将,这是战术,战场无情,算不得卑劣,但骑士决斗又是另一回事。
十字教会的骑士决斗讲究一对一,公平作战,不管什么场合,这种原则是不会变的,如果加拉哈德不接受虓虎这种弱者发起的决斗,又或者继续“挟持”红缨,“卑劣”地战胜虓虎,他会在教会中留下笑柄,以后这个圆桌骑士也别当了。
红缨喘着粗气,嘶声喊道:“滚!!老娘反正已经被砍废了!!别来送死!!滚啊!!!”
加拉哈德将长剑抽了出来,让红缨发出了最后的惨叫,微笑说:“行,虽然你不是骑士,理论上没有资格挑战我,但我接受这场决斗。”
虓虎给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会意,将遍体鳞伤的红缨拖了出来,赶紧取出止血带绑住断臂,开始止血。
红缨脱离危险后,虓虎大步上前,走到加拉哈德身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报上姓名,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加拉哈德沉默片刻,讽刺地嗤笑了一声,说:“十字教会圆桌骑士团十二骑士,教皇左手,加...”
“噗!”毫无徵兆,虓虎喷了加拉哈德一脸口水,把他的眼睛都糊住了。
“该死...你这个卑劣的...”加拉哈德话还没说完,虓虎挥动关刀,猛地在他胸口劈出一道四十公分的豁口,连盔甲带肉带骨头一起劈开,隐约还能从豁口看见不停扩张收缩的肺部。
加拉哈德呕出了血,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关刀一个侧击,在他的腰间又留下一道重伤,虓虎的狞笑也随即传来:“卑劣?你这种垃圾也配骂别人卑劣?!”
虓虎趁势痛打落水狗,不给加拉哈德喘息的机会,疯狂追砍,同时嘶声吼道:“你们快走!这里我挡住!”
一名不死军大将喊道:“还有红衣主教没处理完!不能走!”
“走!你们不能死在这里!不然城墙上没人手对抗半神体!快走!”虓虎把加拉哈德砍得节节败退,大吼道,“红衣主教我来解决!快走!”
说实话,不死军大将真不想就这么走了,但远方已经陆续有更多圆桌骑士支援过来,虓虎说得没错,城墙不能没有他们。
而且,虓虎在不死军大将中仅排在拉布尔后面,红衣主教也没剩多少了,战友们选择信任他,纷纷开始撤离。
战场另一侧,加拉哈德被砍得一身是伤,既然对方先用卑劣手段,这就已经不是骑士决斗,没有心理负担了,他当即狂吼道:“高文!援我!”
高文是另一名圆桌骑士,已经骑着骏马赶来,他听到加拉哈德的呼救声,当即取出了猎弓,搭箭上弦,瞄准了虓虎。
高文的骑射术在十二圆桌骑士中首屈一指,他持握着尼禄教皇生前御赐的“追风者”,张弓满月的箭矢直接击碎粘稠的空气音障,以超音速化作汹涌流光,向着虓虎袭去。
虓虎本来已经抓住了加拉哈德的破绽,准备拿关刀往脖子上砍,电光火石间,追风者的箭矢汹涌而至,直接以巨力击碎关刀,余劲不止地射进虓虎的咽喉,将脖颈整个贯穿。
一息之间,加拉哈德获得了喘息的余地,也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他反手一剑刺进虓虎的肺部,来回转动折磨着他,狞着脸说:“你这个该死的...”
“噗!!!”虓虎直接张开口,肺部涌出血沫喷了加拉哈德一脸,又将他的视线糊住了。
加拉哈德连中两次损招,生怕继续挨砍,赶忙全力后撤,同时不停擦着脸上的血。
这一次,虓虎没有继续追击,因为加拉哈德已经拉开了足够的距离,再追也追不上了。
虓虎转变了行动方向,硬顶着胸膛里的长剑和喉间的箭矢,整个人犹如困兽斗的野兽般冲向远处的红衣主教群。
高文顿时大惊,张弓搭箭一连射出七箭,七道流光撕裂长空,溅起七片血花。
虓虎四肢关节各中一箭,心脏中一箭,太阳穴被贯穿一箭,最后一箭从右眼灌入,脑后穿出,彻底破坏了眼球后神经。
然而,虓虎的脚步并没有停止!
加拉哈德的必死论失效了...
没有人知道虓虎身上有怎样的生命力,又是怎样的意志支撑他挣扎着不愿死去,这个满身是血的不死军大将疯了似的冲进主教群,身体在高文的急速射击下又多了十几支箭矢,全部都在要害部位,到最后赫然变成了刺猬般的血人。
脚步依旧没有停止。
也许是虓虎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又也许最后操控身体的早已不是清醒意识,而是残留在神经里的本能,虓虎挥动破碎的关刀将试图逃跑的红衣主教砍了个一乾二净,完成了自己对战友的诺言,解除了长安的燃眉之急。
最后,在黑暗彻底降临的一刻,虓虎硬是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将关刀在地上猛地一戳,用手扶刀,以一个高昂的站姿立在了十字教会主阵地,周围满是红衣主教的残躯,尸骸遍野,那副大将之躯于腥风中岿然而立,一动不动,教会士兵慑于威迫,竟无一人敢上前辨认其是否战死。
两个小时后,由于前线的红衣主教全部阵亡,弩炮无法获得加持,长安城墙依旧屹立不倒,孤立无援的教会攻城部队死伤惨重,霍安里森对洛忧也是久攻不下,不得不下达撤退命令。
鏖战终于结束,长安又守住了一天...
倖存下来的不死军士兵搀扶着彼此,帮对方检查伤势,这时,悲鸣呜咽的号角声响起,每个人都听出来了,这是不死军送别战友的号角。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凄凉号角响彻整个战场,犹若悲歌哀泣,士兵们在号角声中纷纷站起,抬头从城墙遥遥望去,除了看到遍地的血与尸骸,还在敌军阵地看到了自己人的身影,虽然已经不会动了,但至始至终都没有倒下,周围密密麻麻的红衣主教尸体成为了他的陪葬品,这一幕彷彿是在向整个教会挑衅,向教会背后的神明宣告着不死军最后的尊严。





崩坏:起源 第一千七十九章 后方撤离
自十字教会入侵,长安保卫战爆发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
这三个月中,整个王都中央一直是人心惶惶,他们在两个月前失去了和长安的联络,想必是战事焦灼,战时通讯遭到切断,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没办法获得来自前线的情报,根本不知道那边战况如何。
在情报不明的状况下,王都将领们每个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洛忧那边没守好,长安城破,铺天盖地的骑士和凶兽席捲内地,杀死每一个人,将他们的头颅插在骑qiāng上充当战利品。
每次睡醒睁眼,将领们都会下意识看一眼西方,每当看到那里平和如初,没有敌人的影子,他们心里才会获得片刻安宁,然而这只是一丝微不足道的藉慰,很快就会消失在对明天的担忧里。
柳扶苏给洛忧下的命令是死守三个月,但这只是最低底线,真正无责任撤离的条件只有两个:一,王都中央提前传递撤离指令。或者二,坚守时限达到半年,自动视为获得撤离指令。
第一个条件建立在后方撤离及时的基础上,但目前看来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撤离非常不顺利。
现在是崩坏50年,和崩坏初期的人口大削减状况不同,对于赤血帝国而言,除了崩坏元年和崩坏3年,以及北境自治后的饥荒,其余时候全都是人口上升期,尤其是剿灭冷鸢收复北境的这些年,在外界物资的援助下,帝国人口更是呈现一个报复性增长,光是北境就有两亿多人。
在人口迁移过程中,两亿多人就可就是两亿多张嘴,这些人在撤离途中吃什么,穿什么,路线怎么走,往哪走,生病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有人闹事怎么办,各种情况都在考验王都对于紧急情况的处理能力。
而且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十字教会3500万部队入侵,这种事就算王都死令隐瞒,民间还是会通过军队调动的种种迹象发觉端倪。
两亿人口迁移,上百万的军队维持秩序,你跟他们说国家一切安好,大家别担心?谁信?
各种流言蜚语在民间日嚣尘上,如同燎原烈火般蔓延着,一时间各种说法都有,民心极度不安,许多人已经出现了焦躁和不安的情绪,急需讨一个说话,但军方早就统一了口径,无论怎么问,回答只有四字:无可奉告。
这种情况极大程度拉低了人口迁移的效率,军队一方面要全力维持各方转移路线的秩序,防範暴力事件,同时还要配合上级研究江南地区的驻防问题。
对于江南的丘陵地貌来说,进攻方很头疼,但防守方的前期规划也不轻鬆,所幸当年联邦留下的生命之墙并没有拆除,每座主城都是稳固的堡垒,只要在隘口要道修建碉堡,完全可以构成掎角之势,抵御大规模冲击。
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如果可以,柳扶苏真希望把命令修改一下,就目前看来,半年的时间都是乐观估计了,北境这批人半年内能不能撤完真的不好说,但现在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王都的会议结束后,mr.chen单独接通了和柳扶苏的秘密通讯:“请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有一些事要单独和你谈谈。”
柳扶苏不动声色挂断通讯,回到了自己的宅邸,这才开启全息荧幕,和mr.chen重新连接。
mr.chen此时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孤身一人,他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说:“我有个不太好的消息。晨间结束的股东会议中,有部分股东忌惮于十字教会的力量,有意无意暗示股东会应该与帝国撇清关係,放弃援助。”
柳扶苏整个人都呆滞了,颤声说:“如果你们这么做,我们所有人都会死...你们怎么能...”
mr.chen示意柳扶苏稍安勿躁,安抚说:“这几位股东已经被我开除了,这关係到整个审判议会的地位与尊严,对赤血帝国的援助政策不会变,我只是想借这个事情提醒你,有些人也许对这次战争没信心。”
柳扶苏的政治嗅觉比较敏锐,隐约觉得mr.chen话中有话,他咽了咽喉咙,思维挣扎了许久,这才阴沉不定地说:“你们想要更多的决策权?”
mr.chen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摇着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个政治家没错,很多人说我吃人不吐骨头,也没错,但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这是街头小混混才做的事。”
柳扶苏心里定了一些,沉声问:“您的意思是?”
“今天早晨有人提议,把她召回帝国。”mr.chen的眼神很深邃,默默地说,“冷鸢。听情报人员说,她在极北整天喝酒,喝了吐,吐了喝,至今还没人跟她说教会入侵的事。暂且不知她得知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柳扶苏用力地抿着嘴,眼神飘忽不定地说:“把她召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必须取出裁决子弹。”
“这是必然的,不取出裁决子弹,她就无法动用能力,想要用她对抗教会,就必须卸掉枷锁。”mr.chen的神色严肃了许多,沉声说,“但我必须提醒你,冷鸢不像洛忧,她是个一无所有者,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了,一旦取出裁决子弹,意味着我们再也无法控制她。你总不能指望周凉城再给她一qiāng,让她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
柳扶苏的眼神左飘一下,右飘一下,思维非常挣扎,他的脑袋开始缓慢摇着,到后来摇头幅度越来越大,阴晴不定地说:“不行...冷鸢对我们有恨,而且大漠的鹰旗旧部全死完了,如果她得知这种事,情绪会变得非常不稳定,到时候别说帮助我们抵御进攻,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
“我也是这个意思,这是一场豪赌,只有走投无路的败者才会选择赌。”mr.chen靠到了椅子上,风轻云淡地说,“也许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启用她,但不是现在。准确地说,我们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因为启动她就意味着我们已经输光一切。”
柳扶苏沉默无声。
“好了,稍微有点信心吧,洛忧已经成功守了三个月,他能守住更久的。而且我相信,教会在长安的损失会让他们重新审视这场入侵的愚蠢。如果真到了必要时刻,我也会采取极端手段。”




崩坏:起源 第一千八十章 多方祈愿
临江,在三个月的人口迁移中,这里已经收纳了大量来自北境的平民,所幸江南鱼米之乡,丰衣足食,一时间不会有物资匮乏的困境。
一间安置帐篷里,莫谦正和几个来自临江军区的老战友喝酒,他摸了摸自己满是皱纹的脸,又抬头看了一眼羊咩咩,一脸疑惑地说:“咩咩,你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这么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是跟当年那个小丫头一样。”
莫谦今年已经五十多岁,羊咩咩虽然比莫谦小一点,岁数上也差不了太多,但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腻,犹如纯净的羊脂,小脸蛋红扑扑的,宛若...不对,不是宛若,完全就是个青春永驻的少女,一丝一毫岁月风霜的痕迹都看不出,就和崩坏7年刚入伍那会没两样。
一听到莫谦的疑问,羊咩咩突然摔碎了碗,一脸狰狞地扑过来揪住莫谦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恩?!狗东西,叫谁小丫头呢?!”
莫谦似乎早就习惯了,赶紧挥了挥手赔笑道:“好好好,大爷大爷,您先回去,把真的咩咩叫出来。”
羊咩咩娇躯一震,脸上的凶恶之色瞬间消失,露出了羞涩的神情,尴尬地说:“啊...对不起,那家伙又跑出来捣乱了。”
旁边,叶梓萧打趣道:“咩咩,你这是病,得治啊。”
羊咩咩的脸又狞了起来,啪啪给叶梓萧两耳光,骂骂咧咧地说:“想死是不是?本大爷成全你!”
很快,羊咩咩主人格又夺回了控制权,手忙脚乱地揉着叶梓萧挨揍的地方,红着脸不停道歉。
莫谦看到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真有意思,咩咩这个副人格总自称本大爷。梓萧你的老婆又整天自称小爷,让她俩弄一个爷爷组合得了。”
叶梓萧刚傻笑没一会,脑后突然挨了一记重拳,他瞠目结舌地回过头,看着镇定自若的景橙空说:“不是...莫谦说的,你打我干嘛?”
叶梓萧是怎么和景橙空好上的,说来话长,也话短,无非就是一开始拳脚相向,谁也不服谁,到后来发现两人不分上下,叶梓萧出于爷们大度的心态,主动虚心请教,一番波折后展开第一次交流,慢慢走得近了,在战场上又好几次救过彼此,开始一起吃食堂吃饭,一起练武,一起执勤,稀里糊涂就走到一块去了。
景橙空是什么时候对他动了心思,叶梓萧不知道,对他来说,初次动心是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景橙空脱掉了一直以来的男装,换上了女孩的装束,当她迎着朝阳走来时,叶梓萧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真的会发光。
虽然两人在一起是预设的事,但景橙空从来不承认,也许是替兄活着的她心里还有那么些留守,所以嘴上从来不说,一旦有人提,不管谁提,她都会揍叶梓萧一拳。
为什么要揍叶梓萧?她也不知道,也许是这样可以转移尴尬。
莫谦见此哈哈大笑:“我都这把岁数了,被人忽悠成乞丐,到现在也没个老婆,你们可得努力啊,我等着抱侄子。”
“嘭!”叶梓萧后脑勺又挨了一拳,他当即鬼哭狼嚎起来:“不是!你打莫谦啊!哪有帮外不帮里,打自家老公的?!”
叶梓萧说完,又挨了一拳,整个人鬼叫着在地上打滚。
账内的老战友们看到如此欢闹,一个个顿时大笑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莫谦不自觉说了一句:“洛忧和墨骨在这里该多少啊~”
很快,账内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眼神都沉了下去,一言不发。
“咳...”莫谦意识到自己嘴快了,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呼,喝晕了,我出去透透气。”
言毕,莫谦提起一壶酒和一盘瓜子走到帐外,放到了老叫花子面前,说:“师傅,梓萧带来的酒和零食,吃点吧。”
老叫花子已经年过百岁,整个人苍老得不成样子,早没了以往那种精气神,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就像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
老叫花子本在闭目养神,听到莫谦的呼唤,他睁开了疲惫的眼睛,嘴里嘟囔了两句,颤巍巍地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默默地说:“刚才你们闹得好不快活,要知道,你们能在后面欢闹,是因为前线有破虏将军拿命给你们顶着。”
莫谦的脸色很快落寞了下来,他低着头,凝重地说:“抱歉,师傅,徒儿很想帮他,但想不出有什么办法。”
老叫花子很随意地拍了拍莫谦的肩膀,说:“你确实帮不了他,没事,挺好,帮不了就享受,享受他用命给你们争取来的安逸,哪怕这股拼劲不是为了你们。”
莫谦歎了一声气,忧愁地说:“这场战争,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老叫花子没有接话,他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酒上兴头,晃了晃脑袋,笑眯眯地说:“突然想到一首诗,我把它改了改,你听听如何?”
莫谦坐了下来:“师傅请说。”
老叫花子仰头看向了西方的阴霾,声音中若有悲欢风霜:“但使王都鹰将在,不教铁马过长安。”
莫谦抬起头,和老叫花子看向了共同的方向,彷彿是在注视着远方的故人,沉声说:“洛忧,坚持住!”
...
大洋彼端,联邦重工军团实验室。
联邦科学家们汇聚在一台超级计算机前,未来坐在主位,手指如飞地在上面操作着,显示屏上无止无休地跳出一条又一条条命令符,如果有懂编程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歎于语句简洁却具有极高完成度,而这些居然都是临时打出来的。
显示器上的程序语句依旧飞逝,向着一道道防火墙冲去,防火墙本是坚守得天衣无缝,紧接着,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是一道道程序开始接连报错,负责女武神终端防御的防火墙发出了成百上千道预警,但最终都在未来的进攻下崩溃。
未来长出了一声气,起身说:“今天先到这里吧,还有很多层防火墙需要突破,大概需要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
“太不可思议了!按照我们的预估,强行突破防火墙至少需要五十年的时间!不...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联邦科学家代表欣喜地伸出了手,崇拜得五体投地,“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让人难以理解!”
未来和联邦科学家代表握了一下手,严肃地说:“我,未来,没有开挂。”
这时,沐夕走了过来,她刚刚配合未来完成了对女武神终端防火墙的进攻,看上去有些疲倦,急需休息,不过还是戳了戳未来的腰,眼神中暗示着什么。
未来很快反应了过来,问道:“对了,长安那边近况如何。”
联邦科学家代表的脸色很快沉了下去,黯然地摇了摇头,歎声说:“我必须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们不知道十字教会动用了什么手段,联邦部署在长安上空的卫星都失去了联络,无法再为我们获取情报了。”
沐夕急得眼睛都红了,她揉了一下湿润的眼角,声音也开始嘶哑:“那该怎么办...我们真的不能帮帮洛忧吗?”
联邦科学家代表歎声说:“很抱歉,在防火墙彻底突破前,联邦军队的指挥权仍在总司令手上,我们无法进行越级调动。”
沐夕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坚强地将眼泪擦掉,重新坐到了超级计算机前,手指因长期疲惫发抖着,但还是在不断奋斗着,哽咽着说:“我不休息了,我要早点突破防火墙,早一天都好!早一秒都好!”
联邦科学家代表歎声说:“沐夕小姐,您还是去休息吧,防火墙的内部区域都还没经过程序侦测,您就算强行突破,最后也只能是失败。”
果不其然,沐夕高强度突破了半小时,最终还是败在了缜密的军事程度逻辑下,她情绪一下就绷不住了,捂脸着开始哭。
未来不甘地说:“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
联邦科学家代表抿了抿嘴唇,说:“我们可以祈祷。”
沐夕现在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仍单纯得像当年那个小女孩,她当即双手握拳抱在胸前,啜泣着说:“洛忧...坚持住...”
...
联邦重工军团起降机坪,约翰正坐在轮椅上等候于此,他也是快60的人了,头髮和眉毛都已经霜白,就这么遥望着天空,似乎在等待谁的归来。
两个小时后,随着高压气流逼近,完成训练的女武神第七大队于机坪降落。
其余女武神都无视了约翰,犹如机械般整齐地走进了基地,准备进行指标上的校对,只有克劳迪娅退出女武神形态,走向了约翰。
女武神是一种人类与机械结合的生命体,容貌上的衰老极其缓慢,克劳迪娅的脸上虽然能看出一些风霜痕迹,但非常不明显,怎么看都是30岁不到的模样。
克劳迪娅走到了约翰身前,将他满是皱纹的手放进了毛毯,说:“不是叫你别每天在这里等我了吗?在屋子里等就好,不然你会生病的。”
约翰摇了摇头,嘟囔着说:“我想早点看见你,早一秒都好。”
克劳迪娅抱了抱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纵然对方已经年老迟暮,但在克劳迪娅眼中,约翰还是当年那个保护她的大哥哥,她在约翰额头上轻轻一吻,说:“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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