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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华




第九回 崇岭茂林幽径(9)
    老人缓缓笑道:“可是这花并没有变啊”文菁道:“这是您老人家的障眼法么明明从梅花变成了桃花。”老人道:“是么你仔细想想,不要为表面现象所迷惑。”文菁忽然记起,忙道:“这儿的气味没变!”

    文菁仔细闻了闻,的确如他所说。这种淡淡的香味飘溢四方,一直都没变。而周围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梅花、梨花的味道。文菁用手轻轻地捧起一朵花儿,只见这花却渐渐变了形状,犹如八只白色的小蝴蝶围绕着一个花蕊飞舞。而这种淡淡的清香一直伴着自己,再也熟悉不过了,方才恰恰因此而忽略。文菁道:“这是琼花。”

    老人道:“孩子,你想起来了啊”他的话一下子使文菁回想起了无数个在灯下读书、写字、弹琴的夜晚,而陪伴着自己的正是琼花,一阵莫名的温暖与感动涌上心口。

    老人道:“你应该很熟悉这琼花,不能为它呈现的样子所迷惑,是么”文菁重复道:“为它呈现的样子所迷惑”老人点头道:“孩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文菁若有所思道:“我们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是么”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我应该早想起来了,很多幻象都是欺骗了我们的眼睛,扰乱了我们的判断!”老人接过她的话道:“岂止是眼睛看到的,就是鼻子闻到的,手触摸到的,还有耳朵听到的,有时候都有可能欺骗我们!孩子,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想去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也越来越浅,最后竟渐渐消失不见。

    太阳已经照到了山头,众人都先后醒了过来。徐晟先去摘了些野果,回来见文菁依旧没有醒来。徐晟却见到文菁嘴角微微上扬,心道:“菁儿似乎正在美梦中呢,这几天的担心受怕却是为难她了。”便不去叫醒她。

    任扩焘道:“你们两个小贼,怎么还不赶快准备走,可不要叫老子改变了主意,叫你们死在林中!”徐晟愤愤道:“你也算是一派掌门,怎如此气势汹汹,文姑娘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难道过一会儿我们就跑了么”立本道:“任掌门息怒,我们也不差这一会儿。”

    文菁悠然醒来,见徐晟正低头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再仰望天空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估算着已经到了辰时。忙坐起身子,道:“我怎地睡到现在”徐晟道:“我见你似乎在梦里微笑,便没叫醒你。”

    文菁来到溪边,手捧着清水拂过面庞,又记起这个奇怪的梦,不由自主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徐晟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菁儿,你在说甚么呢什么‘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文菁却是依旧重复着那几句话,徐晟却是有些心慌,道:“菁儿,你没生病吧”说着,要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文菁挡开她的手,莞尔笑道:“晟哥哥,你放心,我没生病,也没发疯,只是在回忆刚刚梦中的内容。”徐晟长吁了一口气,随着她去了。

    立本过来道:“结果一夜的休整,大家都养足了精神。姑娘,我们可以走了么”文菁却转过来,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交给徐晟道:“晟哥哥,帮我蒙了眼睛!”徐晟又是不解道:“蒙了你的眼睛干嘛”文菁执意道:“你把我眼睛蒙上了就知道了。



第九回 崇岭茂林幽径(10)
    已过了晌午,众人发现这次似乎没有回到原地,心中的希望顿时增添了不少。渐渐地,他们发现,身边的道路是原来从没有走过的。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一直环绕在远处的群山似乎离这儿越来越近。

    终于,他们来到了山脚下。立本兴奋得不由自语道:“是这儿了,是这儿了,快两年了,苍天有眼,我终于靠近了这座山!”文菁不再以手捂耳,道:“如果我没有判断错方位的话,那就是——爬山!道长,我说的对不对”

    徐晟不解道:“我们白天走路,四围又没有声音,怎地捂了耳朵就走出来了”文菁道:“我猜,并不是只有听到的才对我们产生影响,即使那听不到的,也有可能混淆我们的视听,扰乱方位感。”立本依旧沉浸在喜悦中:“翻过这座山之后,就快出了林子!”

    众人看了下这座山,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虽然算不得很高,但山上怪石嶙峋,异常陡峭。任扩焘一个冷笑,也不顾自己的派众,一马当先施展轻功向上攀爬。

    徐晟携了文菁的手也是紧随其后。若是文菁没有教过他轻功,面对这样陡峭的山势他必然不敢爬,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座山虽然险峻,但还是比不上炉峰山的‘小鬼道’的。事实证明,他作为男子汉,毕竟体力充足,加上山路漫长,要好几处奇险之处都是他拉了文菁过去。

    对于他们这些会轻功之人,除了文菁作为女孩子,体力稍稍不济有点觉得疲惫以外,都没有费太多的力气就爬到了山顶;而那几个岭南派众就惨了,他们都是半吊子武功,根本没有全面地学过轻功,爬上来时虽然没有人不慎在途中滑下去,却一个个鼻青脸肿,都摔过几个结实的跟头,仿佛被人揍过一顿似的。

    晟、菁二人向山的那段望去,下山之路是差不多的崎岖,下面却是一片云雾缭绕。文菁对徐晟道:“只怕又是瘴气林,到时候你尽量捂住鼻口,还有扶紧我。”

    那些岭南派众好不易才爬到山顶,却见下山之路依旧如此艰难,一个个都不免垂头丧气。立本道:“前面那一片应该是瘴气林,过了瘴气林就是一个‘白桦阵’,大家要多加小心。”“白桦阵,”文菁小声道,“怎地和我们来时一样”

    徐晟和文菁搀扶着下了山,走过瘴气林。正在等着,发现后面岭南派众出来的时候,少了两人,其余几人哭丧着脸道:“我们有两个兄弟中了毒,出不来了!”任扩焘却是面不改色道:“休要理会,人在江湖,都是将脑袋提在腰间过的,死两个人不必如此惊慌!”

    晟、菁二人一方面诧异于他的无动于衷,另一方面因为他们已经穿过了瘴气林,等于说已经出了不归林,对任扩焘的戒心也逐渐增加。

    任扩焘心中一动,要对二人下手,立本拦住道:“任掌门,令郎眼睛为人所害,就算是这两人所为,也不至于偿命;再说我们依旧未到达凌霄殿,所以说还不算出了不归林,望掌门遵守诺言!”他感激于文菁带自己走出了困住了自己快两年的山林,是以现在帮着他们说话。

    他的这些话倒适时提醒了任扩焘。他一直为了报仇心切,几乎认为二人和自己有什



第十回 凌霄殿 伤离处(1)
    幽径并不算长,只是片刻,早望见前方一山门,旁边立着两个均是身着道服的小道士。任扩焘迎步上前,作揖道:“麻烦二位禀报掌门人,俗家弟子任扩焘求见。”那两个道士却不认得任扩焘,其中一人问道:“施主从何而来”任扩焘回道:“不归林!”那小道慌张道:“你如何出得了不归林”任扩焘有点不耐烦道:“你莫多问,尽管前去禀报就是!”

    二人却是在后面远远观望,不再上前。

    没多久,一中年道人带着两三个弟子来到山门前,众人一看,却是那日阻止他们进山林的罗宇真。任扩焘喜道:“师父他老人家在何处”罗宇真道:“师父正在闭关修炼。师兄你如何出得了不归林先跟我去凌霄殿吧。”任扩焘指着后面的二人道:“将这两个小贼带到凌霄殿,休叫他们走了!”罗宇真道:“凌霄殿乃清修之处,厢房不便安排女子,只能叫他们暂住在后山客房之处。”呼唤了跟在身后的一个道士道:“徒儿,快去给那两位施主安排客房。”

    晟、菁二人正在商议,见他要来带着到客房,寻思道:“且跟着他,谅着在名门正派的地盘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一个宽袍大袖的青年道士来到二人跟前,见到文菁,却是呆呆而视,不似是出家之人应有的神情。那道士满脸堆笑道:“二位施主请跟我来!”

    来到客房,给安排了两间,临走时却悄然对文菁道:“这位仙女似的妹妹可不能是师伯所说的小贼呵。”文菁听他的话语中带有嬉笑轻浮之意,心下微厌,却依旧浅笑道:“那就麻烦道长通融则个,让我们下山!”那道士嘿嘿一笑,转身走了。

    此时已是晚饭时分,那道士给二人送来一些素食。他先进了徐晟房间,却发现无人,推测二人都在文菁房中。二人白天无聊,便寻到一块闲话。

    那道士带着饭盒,敲门进来对二人道:“二位施主,云霄派为道家清修之地,只有些素食,还望不用嫌弃。”又对文菁满脸笑容道:“不知饭菜是否合女施主的胃口”文菁笑道:“合得合得!”凑过去悄悄和徐晟讲了几句。

    二人用膳已毕,那道士对徐晟道:“师尊有几句话想要交代这位女施主,不知……”徐晟心道:“这油嘴滑舌的小道士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我暂且先退一退。”便假装知趣道:“那在下先行告退。”说着,轻轻掩门躲到门外。

    原来文菁刚刚见眼前这道士目光更是迷糊,便和徐晟商议让他假装离开,且看他怎地。

    徐晟刚来到门外,只听得那道士道:“小可名唤郭京,敢问姑娘……”他怒不可遏,一掌将门推开,喝道:“你这贼道不好好清修,何来如此言语”文菁见他平日里一般很少生气,现在为了自己却一下发怒,心中有些欢喜和感动,对郭京道:“道长请走吧,不然……”郭京知她要说什么,修道之人最忌讳动了凡心,所以若是自己师父或者师祖得知,必定重罚,恳求道:“二位施主莫要高声。”文菁道:“道长现在赶紧离开,就当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第十回 凌霄殿 伤离处(2)
    郭京忍着痛,从地上爬将起来,知道瞒任扩焘不得,对罗宇真哭丧着脸道:“师父,徒儿该死,徒儿见这位姑娘出落得仙女一般,就……就……”听得罗宇真脸上青一色紫一色,令道:“你给我滚下去,等师父出关将你交与师父,按派规处置!”郭京脸色煞白,跪在地上拉住罗宇真的裤角道:“求师父千万不要告诉祖师爷,不然徒儿就……就……”

    按照云霄派派规,若是派中弟子动了俗念便要罚禁闭;若是因为女色,那是更严厉的惩罚,是要直接逐出师门的。郭京朝着旁边的石头欲一头撞去,罗宇真急忙拉住,道:“我回去再罚你!”他见自己这一出“苦肉计”似乎演成了,不由得心下恨恨道:“姓任的老儿,这个仇我总有一天会报的!”退了下去等待自己师父的处罚,无论怎样,总会比师祖的惩罚轻很多。

    任扩焘“哼”了一声,不屑道:“师弟,你也不瞧瞧你那徒弟尖嘴猴腮样,这小姑娘犯得着去‘调笑’他”他的话一出口,心下却是后悔道:“我怎么帮着这小贼说话了”

    任扩焘向文菁发难道:“黑魔王究竟是你这小贼的什么人,如何尊称你‘小姐’快给我从实说来!”徐晟心道:“她爹是明教教主怎能告诉你”

    这时,刚刚退下去的郭京匆匆忙忙赶来,向罗宇真禀道:“山下来了一对父子,要叫祖师放扣押着的明教中人下山!”罗宇真道:“对方可曾报出名号”郭京道:“却是未知,那两人一直嚷嚷着非要见到祖师爷才肯罢休!”任扩焘朗声道:“来得正好,这帮魔教之人不知好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罗宇真对郭京道:“快去通知你师叔,和我一道去会会那明教的客人!”和任扩焘急急望凌霄殿赶去。

    刚来到前殿,只见一中年男子手上提着个小道士大步流星走过来,大声笑道:“这就是你们堂堂云霄派的待客之道,在下和犬子在山下等待好久,也不久有人来,只好不请就上来了!白掌门,点伤了你的弟子,还望多多见谅!”

    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两眼却深深地凹了下去;他身后跟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乍一看是个富贵的浮浪子弟,但他那冷峻的神色似乎与之不太沾边。

    那中年男子单手作揖道:“在下明教厚土旗,钱堑,这是犬子钱天仇,夜闯凌霄殿只是因为贵派误拿了敝教的一个人!”

    罗宇真正要答话,门前转出一个深色道服的男子,挽着一个发髻,年纪不大,却留着几绺髯须,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施礼道:“贫道冲和子坐下四弟子王文卿,师父正在闭关修炼,施主恕罪!”

    钱堑将手上的小道士放到地上,嘿嘿一笑道:“那麻烦贵派将抓到的那个姓文的女孩子交出,在下便领着犬子下山,绝无相扰之意!”

    任扩焘对罗、王二人道:“既然师父正在闭关,二位师弟且听我打算!”唤了众多弟子像押着犯人一般簇拥着徐、文二人来到殿前。徐晟望了一眼身后的凌霄殿,好大的气势,单论其高大程度直比暹罗国的宫殿。

    钱堑身后的钱天仇却是欢喜道:“文妹妹,你果然在



第十回 凌霄殿 伤离处(3)
    任扩焘见又来了三人,先是一愣,随即干笑道:“三位明教的高手来得正好,可都是寻人来了”阿哈道:“我们弟兄两只问你一句——”“放人还是不放”阿哼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道。

    黑魔王和钱堑在岭南碰头后便分头寻找文菁,说好谁先找到,马上至当地一明教分堂派人通知对方。尔后黑魔王又遇见了哼哈二将,是以三人一同赶来了。

    任扩焘道:“黑魔王给我一个交代,便马上放人!”说着,招呼了因为刚才钱堑扫腿而有点分散的云霄派众弟子重新将徐、文二人围在中间。

    黑魔王神色冷漠,幽幽道:“什么交代”任扩焘心道:“黑魔王果然阴冷无比,自己做过的事还假装不知,在场的人当中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所幸师父今日便会出关,只需等他老人家出来即可。”便冷笑道:“黑魔王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犬子顽劣,本是为父教育不力,但也用不着别人来教训他,更何况你是一出手就废了他的双眼!”

    黑魔王仰天大笑道:“我道是你为什么大费心思抓我明教中人。原来那小子被人废了双眼,也省得老子动手!”任扩焘见他狂傲无比,心下更生气愤,道:“休得如此张狂!”王文卿问道:“敢问此事非贵教黑魔王所为”

    黑魔王也不回答王文卿的话,阴:“你不是要替你儿子报仇的么我就在这儿恭候大驾!”

    又听得一阵喧闹,几个岭南派众却是押一人五花大绑着上了扶摇山。被绑那人怒目圆睁,大声嚷道:“你们知道是谁派我来的么,说出来吓死你们,还不放开我!”

    任扩焘问道:“你们拿着的人是谁”一弟子回道:“这个自称明教的贼人欲闯我派,扬言要杀了少爷,众兄弟自然不让,与他相斗,就被众兄弟捉住,拿了过来!掌门人且问他一问再做处置!”任扩焘喝道:“你这贼人是否来自明教,是谁指使你的”那人却是面不改色,此刻也不再嚣叫,却怒盯前方。

    阿哼忽然一个飞身,欺到那人前面,惊声道:“阿也,怎么是你”阿哈忙问道:“你认识他”阿哼道:“这小厮不是我烈火旗下的么”阿哈道:“我说老兄弟,你不要认错人了,把黑锅往自己身上背!”阿哼道:“我怎地认错人了你也认识他的,好好想想,是也不是”阿哈仔细想了一会儿,一拍脑袋道:“哟,我想起来了,确实是你旗下的,那日在京师,你我哥俩喝老酒时,正是他赶来说看见一小姑娘,可能是大小姐,瞧我这脑袋,健忘的紧啊!你叫他闯岭南派做什么”阿哼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老弟,我怎会做出这种糊涂的事”“那你旗下的人怎会受雇于别人”“我怎知道,他武功这么弱,怎去闯岭南派”“你且问一问他,是谁指使的”……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肆无忌惮说着,任扩焘又抓了那被绑之人衣领,喝问道:“老子在问你话呢!”只一瞬间,那人头一歪,耷拉到一边。在一旁的王文卿惊道:“他死了!”

    众



第十回 凌霄殿 伤离处(4)
    钱堑见白行之双目炯炯,和蔼的神情中带着凛然之气。云霄派掌门的到来让他不敢托大,立即回道:“云霄派与我明教有些误会,何劳道长亲自驾临”

    徐晟见那道人,须发净白,一身青色道服,飘飘然脱俗。文菁小声对他道:“想必这位就是云霄派掌门白行之了。”

    白行之一字一顿道:“墨狂生——明教护教左使,陈烆——明教烈火旗,陈溌——明教洪水旗,还有这位——”钱堑接道:“钱某明教厚土旗。”原来那哼哈二将原先是江湖中玩世不恭的两个游侠,本没有名字,只知道本家姓陈。中年加入明教后,分别封为烈火、洪水二旗掌旗使,就根据自己的绰号取了名字。江湖中“哼哈二将”的名字是非常响亮的,故而白行之认出二人和黑魔王,反而不认得原本的厚土旗掌旗使钱堑。又转过头来,看到被云霄派众弟子包围着的二人,随即问身边的四弟子王文卿道:“这两位客人又是……”任扩焘抢先回答道:“回禀师父,这两个魔教的贼子伤我儿在先,还擅闯云霄禁地,故扣押在此。魔教黑魔王寻来要人,故此不放,黑魔王扬言要血洗凌霄殿……”众人都觉得他夸大其辞,血洗凌霄殿一句黑魔王可从来没说出,另外不归林虽作为云霄派禁地,却不是不准别人闯入,再则他自己也进入其中。接着,王文卿将事情的经过大体向白行之说了一番。

    钱堑道:“想必是贵派误会了本教,白道长作为德高望重的武林宗师,自会向大家主持公道!”哼哈二将自然在一旁跟着附和。白行之缓缓道:“护教二使中的黑魔王,五行旗中的烈火、洪水、厚土旗都来了,看来误会不浅!”任扩焘道:“你们却给云霄派如何交代”白行之在一旁,他现在说话有了底气,故处处以云霄派自居,反而对“岭南派”这三个字闭口不提。黑魔王冷冷道:“人自然不是本教人所伤,这便是给你们的交代!”任扩焘道:“休得胡说,犬子不是你所伤,更有一个大家亲眼所见畏罪自杀的明教弟子。如不是你们,更是何人所为”钱堑道:“敢问道长,你可知这个女孩子是谁”白行之道:“愿闻其详!”钱堑道:“她便是教主之女,如果贵派随随便便将她扣为人质,到时两派不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恐怕是大家不愿看到的吧”任扩焘喝道:“那就叫你们教主前来给我们一个说法!”白行之道:“扣押贵教教主之女,确实是白某弟子的不对,只是贵教伤某弟子双眼,又不由分说硬闯上山,却如何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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