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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华
    三个孩子一下子投入了无边无际的雪地之中,萧桑柔提议道:“两位哥哥,我们不如在雪地上捕鸟吧。”“在这冰天雪地上也可以捕鸟”徐晟愕然道。萧桑柔一副高傲的表情,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真是孤陋寡闻!”徐晟不与她分辨。萧桑柔道:“蔡大哥,你去屋里拿稻谷、箩筐和短棍吧。”

    三人离了山寨爬过一段山岭,望见前面有一块开阔之地,旁边有个小水塘。萧桑柔道:“两位哥哥,就是这里了。”

    萧桑柔叫徐晟将稻谷撒在水塘边上的空地上,自己用短棍撑着箩筐,系上一根长长的枯藤。一切就绪,三人远远地离开,蹲在一棵大树之后,由萧桑柔牵着长藤。

    不一会儿,一只




第三回 深山寒暑(3)
    徐晟迅速转过身来,目光跟钢锥一样的另一双眼睛相碰,浑身的汗毛顿时一根根竖了起来——狼!

    大凡狼最狡猾,刚才它已经碰到了萧桑柔。萧桑柔还以为是徐晟不小心碰到了她,就一下子拉了长绳。那狼见到萧桑柔动了,就后退了一丈有余。它此刻就站在三人眼前,个头并不算很大,但如炬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栗。虽然这是第一次见到狼,徐晟初始只是恐惧,但渐渐地由于这边有三人,加之都有些武艺,就不太害怕。那狼坐在对面,也不急着进攻,就呆呆地坐在那儿,警惕地望着他们。

    蔡梁觉得还是先下手为强,就渐渐向狼的侧面走动,迂回着准备从侧面攻击它。那狼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随着他的走动慢慢地转了身子。

    就在蔡梁准备进攻的一刹那,狼突然跳起,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向萧桑柔而来。萧桑柔惊慌失措之际,徐晟来不及细想,连忙推开她。那狼一口正好咬在徐晟的手臂上,幸好是冬天,身上衣物较多,他只是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趁着狼咬住徐晟之际,蔡梁从旁边赶过来,一拳挥到它的身上。

    蔡梁平日里练武都是一丝不苟,加之基础比徐晟好,因而在三人之中,他的武艺最高。他见徐晟被咬了,使出全力就打在狼的身上。那狼负痛,急忙松了口,跳到五尺开外。

    徐晟拉开衣服,还好手上只是有两个深深的痕迹,并没有出血。狡猾的狼一会儿就离开了。

    倘若三人知道狼的习性,就得选择马上离开。他们不知,这只狼只是狼群中的一只,会有更大的恐怖等待着他们。

    果然,就在三人收拾东西和抓到的鸟儿准备离开之际,黑压压的狼群由远及近。等他们发现之时,都吓傻了。徐晟似乎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身上冷汗渗出,连口中发出的霜气似乎都在颤抖。萧桑柔哆哆嗦嗦的吐出半口气,望了望身旁的两位兄长,手上装鸟的笼子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掉了下来。蔡梁还剩些理智,但沉着的外表下面可以看出他的内心的惊悸。

    也许是急中生智,萧桑柔大叫一声“火!”,这倒提醒了徐、蔡二人。徐晟颤抖地从身上拿出火石,却发现没有可点燃的东西。三人面面相觑,蔡梁二话没说从身上脱下了外衣。

    内心紧张的缘故,好容易徐晟才将衣服点燃。此时狼群的先锋距离他们只有十丈远。狼群见到火光,急忙听了下来,一双双如幽灵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若是三人一点儿都没有武艺,估计早吓破胆了。

    徐晟又迅速从身上脱了件衣服加在火上,火势又旺了些,前面几只狼后退了几步。萧桑柔就将箩筐、木棍长绳等统统加在了火堆上,看来能暂时撑个半柱香时间。但半柱香时间之后呢纵是他们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也不济于事。

    不知是不是头狼带头,狠狠的长嚎了一声,狼群就发出了一阵阵嚎叫,三个孩子听了不禁胆战心惊,感觉如板上的肉,任狼宰割、分食。

    狼群叫了片刻就停住了,火势却渐渐微弱,蔡梁、徐晟不得已又脱了件衣服。徐晟刚把它扔进火堆,猛然有想起什么,急得甚么也不顾,右手就将衣服从火堆中抓起。萧桑柔叫道:“你干什么将火弄灭了可怎么办”徐晟这次却没理会她,而是低头在衣服的内口袋里找着什么。

    萧桑柔看他拿出了一块白手帕,重新藏到了身上。萧桑柔道:“这块手帕对你就那么重要吗”徐晟点了点头,萧桑柔鼻子里“哼”了一声,嘟嚷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到了。”徐晟火道:“萧妹妹,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若是在平时,徐晟要以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她早就火冒三丈了,但如今的形势逼迫着她只能忍着。

    萧桑柔不屑一顾,转过头去,徐晟将衣服重新扔到火堆中。

    衣服毕竟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儿火势又弱下去。就在三人一筹莫展之际,几把火光却由远而近。萧桑柔最先看到,对蔡梁道:“蔡大哥!你看,定是我爹他们带人来救我们了。”

    原来萧让见他们三人天色已全暗了还未回来,心中好生奇怪,忽听得深山中响起了狼叫声,心中一紧,暗道:“他们该不会遇上狼群了吧。”

    萧让急忙唤了数十个喽啰,带了火把,远远地瞧见了一堆微弱的火光,就顺着火光过来了。萧让见到狼群,吃了一惊,忙叫两个喽啰回去报信,自己则带了三五个勇猛的硬往里闯。他们手上拿着火把向外围成一圈开路,狼因怕火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儿。萧让等人终于来到了三人的身边。萧桑柔一见到他,就扑倒在他的怀里抽泣起来。萧让来不及安慰她就令他们将火把加在了火堆之中。两个喽啰脱了两件衣服披在了徐、蔡二人只穿着单薄衣裳的身上。

    邹闰和蔡庆很快带了三五十个喽啰赶到,每人手上都拿了弓箭,张起了火箭在外面对准了狼群。邹闰怕狼群被逼急了发狂而没有选择包围。

    在这天地的山野之间就形成了这样一幅奇观:几人围着火堆,他们外面被狼群所包围,狼群的不远处却是蓄势待发的火箭。

    头狼见到不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虽然不明白那些是射向它们的箭,但也感觉到了不妙,“呜——”的一声长嚎,狼群虽既不情愿却井然有序地退走。邹闰没有命令放箭而选择任由它们退去。

    萧让抱了惊魂不已的萧桑柔来到众人身旁,蔡梁亦靠在了高大的蔡庆旁边,徐晟呆呆地站在他们旁边,再一次感觉到了无依无靠的滋味。那天夜里,徐晟几次从噩梦中惊醒。接近天亮之时,他终于不再做噩梦,而是看到了王氏。王氏慈祥地望着他,轻轻地对他说道:“晟儿,你是个勇敢的孩子,好样的!”徐晟正想喊“娘”时,一下子醒来,发现天已大亮。

    也许是这次遇狼事件中徐晟救过萧桑柔的缘故,她对徐晟稍微有所收敛。而自从发现了那个山洞,在这以后的日子里,徐晟一遇到不顺心之事,都会躲到那里。有时他只会静静地独坐在里面,有时他也会找一些干柴,生起一堆火来。一次,他却发现角落里还有一个小洞,仅能容一人通过,很不起眼。徐晟却是不敢再到那里面去看了。

    又过半年,到了荷花飘香的时节,盛夏笼罩在寂静的山头。虽在深山,但太阳的光芒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有些滚烫;几只蝉儿正在树上竭力嘶叫着,只剩一些枝繁叶茂的树下留下残影:一切都表明了时值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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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深山寒暑(4)
    河间府一役,宋军以数十倍兵力包围两千辽军却被走脱,更传闻这两千辽军蹿为流寇进入宋境。大名府距离北方宋辽边境不甚太远,所以梁中书也不敢懈怠,少有地操练起了兵马。而二位头领此次下山正是听说这一传闻才变得忧心忡忡,满脸凝重之色。炉峰山兵马尚不足一千,若是辽军强行要在这儿安顿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

    到了晚间,萧桑柔仍旧没有露面,萧夫人前前后后寻了一遍,依然不见人影。萧让不见女儿,心中有些后悔,虽然形势严峻,也不至于向她发火。到山路上守军处一问,萧桑柔果然独自一人下了山,三位头领的心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蔡庆道:“要不我和梁儿先下山去找找。”叫来了蔡梁、徐晟二人,向他们简单地说明了辽人进入宋境的情况。两个孩子虽然年纪尚小,但自小就听说辽人在北方为患,世世为大宋之敌,是以咬牙切齿。蔡庆、蔡梁父子二人准备下山。

    忽山下喽啰飞速来报,说道:“山下来了一辽人,说是把这封信呈交给头领大哥。”说着,呈上一封书信。萧让心中一紧,暗道:“没想到最坏的情况这么快就发生了,都是我一时糊涂以致酿成大错!”

    原来萧桑柔哭着跑下山,那山间的喽啰见是头领之女,又知她的个性,都不敢阻拦。正走之间,正遇见一队辽军,约莫十几人,像是在山林间探路。萧桑柔从他们身旁过去,那辽军初时也没注意她。

    其中一人却是会得汉语,问她道:“咄!你一个小女孩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萧桑柔正气之间,也没有答话,一拳就向那人袭去。那人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汉人就是自以为是,倒先撩拨起老子来了!”右臂一挥出手挡住。

    萧桑柔方才这一拳使出全力,那人手臂一迎,却也深知她会些武艺。那人笑道:“原来又两下子!”萧桑柔杏眼圆睁,怒道:“本姑娘心情不好,惹恼了我有你好看的!”那人脸色忽变,用辽语对身旁人说道:“给我拿下她!”

    萧桑柔出了一口气,顿时变得舒畅,却见十几人忽然一拥而上,要逃跑已来不及,心中只能暗暗叫苦。

    试想,萧桑柔怎敌得过这些辽国大汉。很快地,便被她们抓住了,拥绑着她来到辽军营地。萧桑柔环顾了四周,营地驻扎在离炉峰山不远的老林中,个个士兵脸上都挂着一副疲惫的神情,但依旧井然有序地忙着。

    为首一将领身材高大,眼睛已经向里凹陷了不少,显然时因为连日的战事造成的,即便如此,依旧显现出深邃的目光。

    那将领用辽语问道:“从哪儿抓到这个南朝女孩”士兵回道:“回将军,我们本在探路,忽遇这一蛮女。我们本没理她,她却先撩拨起我们来了,就顺便把她绑来好让将军问一下话。”这士兵在回将领的过程中,已不知不觉将事实改了少许。

    萧桑柔听他们叽里呱啦的辽语,一句也不明白,就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将领突然用汉语问道:“我问你!你一个人跑到这深山之中来干什么”萧桑柔壮了壮胆子道:“本姑娘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和你们有甚么关系”

    那将领听了也不气恼,而是笑道:“那我问你,这前面的是甚么山”萧桑柔心中一亮,道:“你也晓得问这个赶快乖乖的放本姑娘回去,不然我爹带人荡平了你这军营。”此时她心中只想着如何逃脱,对萧让打她一事并不怎么记恨了。

    那将领被她一语惊醒,心中暗道:“宋帝无道,山头必有强人似乎已成了不变的道理。这姑娘想必是来自前面那山峰。”当下便和几个心腹商议,派一个士兵将一封信悄悄地送到炉峰山来。

    邹润看了信后,气得浑身发抖。萧让接过一看,愁眉紧锁道:“唉,我那小女的脾气旁人都动她不得,终究惹来了大祸。”邹润骂道:“贼鞑子忒无理了,竟然抓了萧侄女来要挟我们。”萧让凛然道:“大哥,决不能因为小女而中了辽狗的奸计!”邹润叹道:“要是当年众兄弟都在,还怕这两千辽狗吗”蔡庆道:“是啊,当年我们甚么千军万马没见过,岂会像如今这般无奈”邹润道:“要不我们就回书一封,跟那辽狗正大光明一战!”正欲下回书,萧让道:“大哥,我们不如这样……”邹润听后,道:“事到如今,可以一试。”

    萧让写了回书,约定于明日午时在炉峰山脚下决一死战。当夜,蔡庆父子却悄悄穿了夜行衣溜下山来,想依着萧让之计去劫营。

    本是在崇山峻岭之中,二人想要找到敌营却也不易。转了半个时辰,见前面有一簇簇火光,蔡庆心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对蔡梁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地分头行动。

    蔡梁转到一个帐篷前面,见有一士兵守在外面。蔡梁蹑手蹑脚靠近,拿了短刃往那人



第三回 深山寒暑(5)
    邹、萧二人等了半夜也不见蔡庆父子回来,萧让迟疑道:“大哥,恐怕他们出了事只能以下策于午时与辽贼一战了!”徐晟深知此事的紧要,主动请缨道:“二位伯伯的抚养之恩小侄一直无以为报,我愿意打头阵!”邹润见他有如此勇气,大为赞赏道:“好!不愧为徐大哥之子!”萧让摇摇头道:“贤侄千万要小心为上,不必顾及江湖规矩,打不过就马上走,利用地形优势与他慢慢周旋!”吩咐了许多,徐晟一一应允。

    午时渐至,炉峰山上下都严阵以待,应付着敌人。远处一阵隐隐约约的“哒哒”马蹄之音,让山前的徐晟不由得握紧了手上的钢枪。

    几十匹马掀起了滚滚尘土,为首一人用汉语道:“你们若是乖乖地交出此山,我们便放了那位姑娘!”萧让听他们没有提起昨夜劫营之事,心中略感放心。本来他们已经定好在此时决一死战,让蔡庆父子去劫营是他们不守信用在先,但这也显现了那辽军想要在此处占山为王。

    萧让转念一想又觉得讶然:“他没提劫营之事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等虽为官府所迫,但都是堂堂的大宋好男儿,怎能将这一处险要地形让给辽人而成为宋国的心腹之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萧某就是死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想到此,萧让骂道:“败军之将,何来之勇,被我大宋挫败的撮鸟倒来寻晦气!”

    徐晟也不答话,挺枪与那辽将战于一处。那辽将哈哈笑道:“南朝真无人也!一个小娃娃来与你爷爷打!”语气颇为轻蔑,但他与徐晟交上了手后,便不再笑了,抖擞了精神防住徐晟的招式。

    两边擂鼓呐喊,站得几十回合,那辽将气力不加,转身拍马便走。萧让道:“还不乖乖地将三人都放了,便可饶你不死!”那人没仔细考虑他的话,回头狠狠的啐了一口道:“南蛮子你们等着!”

    不多时,一阵更大的尘土遮蔽了众人的视线。为首一将领,虎背狼腰,手持一方天画戟冲徐晟二来,徐晟不敢松懈复与他战于一处。

    徐晟感觉眼前此人比方才厉害多了,渐渐地处于下风。此时那辽将却不急着进攻,而是上下打量着徐晟,徐晟只感觉一阵莫名之辱,喝道:“贼人忒狂妄!看枪!”那人用戟抵住,二人在马上互相较劲,慢慢地靠近,看清了徐晟。

    徐晟只觉得些许面熟,那人忽道:“小兄弟,还记得在下吗”那人说这话时,手上暗暗运力,“乓”的一声徐晟手上的兵器被震落。那人也撇了兵器,拜道:“当日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徐晟恍然记起,那年在京师他和自己及廖三一起出逃。

    那中辽军见到自己的头领忽然向一个汉人下拜,纷纷用辽语喊道:“将军,你……”萧让自是没有听懂,但心中好生奇怪:“徐贤侄施了甚么法子让那贼鞑子下拜”他见徐晟支撑不住,正要抚须让埋伏在山后的邹润带兵前来救应,但眼前将领的这一举动让他举棋不定。

    萧让走到徐晟身旁,问道:“贤侄,你认识他吗”徐晟道:“萧伯伯,我和他当年曾有过一面之缘。”那人道:“敢问小兄弟与被我们误抓的那位姑娘是甚么关系”徐晟道:“她是我萧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妹妹。”那人道:“若是这样,我自当将人送还。”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正色道:“归还之后,你我两不相欠,还是敌人!”

    萧让心道:“这个辽人倒也重情重义!”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把我们的三人都放了!”那人惊诧道:“三人”

    这时只听得一声炮响,不远处早已听得多时的邹润策马叫道:“贼鞑子还敢狡辩,你若是诚心放人,为何只放一人。”那人怒道:“你们汉人好不讲理!明明抓了你们一人硬要多出两人!”邹润毫不理会他的话,挺起手中的朴刀与他相斗。

    那人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上马,也顾不得拿起兵器,赤手与邹润斗到一块。邹润横刀砍向那人,那将官跳起后又双腿夹住马身稳稳坐住,一拳急向邹润的马股。邹润胯下的马似一个激灵,原地立起,将邹润甩在马下。

    萧让拦住怒气冲冲的邹润道:“大哥莫要焦躁,看他的语气也不像说谎。”转身对那人道:“你真的只是抓到一个小女孩!”那人从一个士兵手中拿过一支箭,“啪”的一声折为两段,端正道:“以此折箭为誓!”萧让点点头,问道:“敢问兄长贵姓!”

    萧让见眼前辽人如此义气,以顾不得他是汉人还是契丹人,不知不觉地称他为“兄长”。那人道:“在下唤作耶律大石。”萧让抱拳道:“小女顽劣,还请耶律兄归还。之后你若是想要占据此山,咱们再次兵戎相见。”

    耶律大石在马上说道:“最多一个时辰,我便派人将那女孩送回,我们明日再战!”说着,带了这数百人二还。邹润疑道:“那蔡贤弟和蔡贤侄是去了哪里”萧让自言自语道:“论路径,这炉峰山一带他们父子二人再也熟悉不过了,绝对没有道理会迷路……他们



第三回 深山寒暑(6)
    耶律大石本依着约定,派人将萧桑柔送回,不提防半路闪出一队官兵,将几人一同劫去。而那些官兵经过那一次劫营后,认为辽兵已在深山活动,加紧了寻探。大名府派来的官兵中,有个唤作“小张良”的,就自作主张想把他们一举歼灭。还好萧让及时发现,避免斗得两败俱伤而让官府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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