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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华

    见他一直望着徐晟,文菁也是心下暗想:“方伯伯不会是想要让晟哥哥来替上这暂缺的位置吧”一方面,为徐晟的武艺进步而感到高兴;另一方面,由于对手是天下顶尖的高手,又不免感到担忧。

    余下的陈箍桶、钱堑和阿哈三人都齐刷刷地望着徐晟。钱堑道:“特使,你以前担当的是哪一旗”尘了平静回复道:“洪水旗。”钱堑张望一下四周,心中数了一下人数,问道:“难道要他来当五行阵中的阵眼再则,现下有两个洪水旗,却是缺一个烈火旗。”

    陈箍桶对尘了笑道:“老兄弟,这锐金旗非你不可了;至于徐世侄,掌控烈火旗方位比较合适。”

    不知晓其中道理的徐、文二人自是大为不解。陈箍桶解释道:“五行阵本是尘了年轻时翻阅本教典籍中发现并将其修改后发扬光大,他自当熟悉阵中每一旗的要诀。徐世侄虽然在历练上不如我们这四个老家伙,当也不必作过多担心。请看——”他拣起五枚石子,在地上摆开后,说道:“这‘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构成了五行阵的基本要素,虽然阵势本意在于浑然天成,以五行生克变化之理来克敌制胜。这想法虽好,但其最大的缺点和其中每个人的缺点一样,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平庸’。”话说到这里时却望着尘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尘了双手合十,继续说道:“这套五行阵使起来居然还打不过当时的你爹。”他说“你爹”二字时,目光却是对着文菁。陈箍桶补充道:“小丫头,你爹当时的武艺还不像现在这般臻于化境。要知道,锐金、洪水和巨木也就是我本人这三旗本来就能和你爹拆上三二十招不败,而五行阵的威力不过撑上百余招而已。”尘了似笑非笑道




第二十一回 雄兵虎踞憾难为(6)
    她独自一人回到屋中,既没有心思去吃晚饭,也不盏亮油灯来洗漱,只是呆呆地坐在桌前,心中暗道:“进丐帮分舵时,明明是他的声音,可是我进去后……唉,他躲我究竟要躲到何时……”

    正月初四,传说中的金兵先头部队终于抵达,距离外城约百里处驻扎。初七日,主将斡离不的大军后至,带兵占据城西北牟驼冈的天驷监。那里本是宋军放置马匹粮草的地方之一,是以金兵轻松获得马匹数万,粮草如山。这也是因为降将郭药师多次来过京师,熟知此地情况,引导金兵先占据此地。

    得知消息的李纲只能仰天长叹,心下懊悔不已:“之前文姑娘已经提醒过粮草安置的问题,自前几天接受京城布防事务以来,一直问这帮官员粮草在何处,却都是推脱不知,竖子不足与谋!早知如今,当初便是刨根到底也要问个明白!”想到这里,尚站在城头的他喝声问道:“其余粮草究竟放置于何处”

    一小校慌忙跑上前来,恭敬道:“回大人,属下的确不知!”李纲怒道:“召集所有将领!”片刻之间,十余个将官走到面前,李纲重复问道:“粮草究竟置于何处”下面将领面面相觑,李纲厉声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限一个时辰内给我回复,否则军法处置!”两袖一挥,大踏步离开。

    果不其然,只过得半个多时辰,便打探得到粮草的安置之处。李纲当机立断,分了三千军士去守卫其余的粮草,并将其开始陆续往内城转移。

    几十面各式大小的旌旗在西北角迎风飘扬,七八个金将紧扣手中的缰绳朝城中仰望着。在他们对面李纲远眺过去,其中一人却是认得,那是曾几次出入朝廷的辽国降将郭药师。郭药师先降宋再降金,口口声声称誓死效忠宋廷却背信弃义,一想及此,李纲更加愤恨,咬牙切齿道:“恨不能诛杀这三姓家奴!”

    在他身旁的柴进等人自是感到诧异,李纲手扶着城墙,且把郭药师的事迹大略说了一遍。花逢春道:“李大人稍安勿躁,看小可一箭射死这卑鄙小人!”开弓如满月,“嗖”的一声,一支离弦的利箭直冲郭药师而去。

    再看时,郭药师并不闪避,而是直挺挺地等着箭飞来。他仗着自己有不错的武艺,以为是一个小卒发过来的冷箭,就并没有在意。待到靠近时,才发觉箭风强劲,真是冲着眉心而来。再也不敢大意的他急忙一个弯腰躲过,那支箭掠过后直接穿透后面一个军士的盾牌,正中那人的右臂。

    旁边的主将斡离不看后,也是吃了一惊,他带兵的这一路至此南朝几乎毫无抵抗,本想直接用攻城车撞门,然后骑兵掩杀过去直接了事。现在看来,南朝并不是完全无人,要不西路军怎么还没到。

    斡离不下令道:“鸣鼓收兵!”将军队重新退到牟驼冈。刚刚扎营,哨兵来报,西路军对太原城依旧是一筹莫展。这两个月以来,他对这样的情报已经见怪不怪了,原本是计划东西两路军合并,直捣南朝都城。如今西路军的受阻只能让他独自一人面对巍然挺立的汴京城了。

    他正一筹莫展之时,郭药师进帐献策。斡离不虽然对这个反复投降,最终投靠了大金的降将依旧有些顾虑,但不得不说,由于对南朝的无比了解,此时不得不将赌注押在他身上。

    郭药师道:“南朝色厉内荏,依下官看应当软硬兼施!”长期在边境带兵的他早已对契丹语、汉语和女真语三国的语言都十分熟悉,故他和金将商议时并不需要带翻译。而为了表示对他的信任,斡离不往往也屏退左右,这次也不例外。

    斡离不问道:“何谓软硬兼施”郭药师道:“据末将了解,南朝虽不乏良臣名将,但那些大官乃至皇帝都十分懦弱,我们一边攻城,另一边却要派使者与他们议和——”“郭将军休要提议和之事,本将出来之前,曾承诺过,要把南朝的皇帝小儿抓回去,向叔皇磕头求饶!”斡离不有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道。

    其时女真文化还没有开始效仿汉人,未有皇权继承制这一说,领袖必须通过部落贵族会议的推选才能产生,唤作勃极列会议。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死后,却是由弟弟吴乞买在勃极列会议上继承皇位,故阿骨打之子斡离不称他为叔皇。

    郭药师幽幽一笑,反问道:“那元帅以为,凭我们的军力能够荡平汴京么”他这一问,却是让斡离不沉默不语。郭药师又道:“如果说西路军能够顺利与我们回合,尚且可以一战,可是如今——”他故意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斡离不虽然内心不愿意,但也只得问道:“议和于我军有甚么好处



第二十一回 雄兵虎踞憾难为(7)
    站在徐晟身旁的自然是文菁。徐晟在发连珠箭时,就不断在用余光注视着她,怕是横飞而来的乱箭伤了她。见她无法将手中的弓拉满弦,心下暗道:“这硬弓所要用的力道对菁儿来说确实是太大了。”又望了一眼城下,在江湖人士加入战局之后,敌军势头已有明显的减弱。

    徐晟扔下手中的弓,右手还握着剩下的一支箭,将身边的人揽入怀中的同时将这支箭并入她右手的指间,左手同样紧握她的左手。在他力道的帮助下,文菁将弓拉得满月一般,双箭一齐射出,又在中途稍稍分道,破空飞去,正中二敌之首。徐晟又从身后箭袋里抽出一支,双手紧握着她对应的双手,直穿云霄的一箭将印有“郭”字的大旗射倒。

    看城下时,余下散兵都在有序地驾船往后退。徐、文二人心下均稍稍舒缓:“看来暂时击退了敌人的第一波进攻!”

    忽听得右手边喊杀声冲天,转过去看时,一名彪形大汉不知从何处闪出,先是将床弩后面的几个军士打翻,尔后又施展劈空掌法,只听得“啪”“啪”几声,巨大的床弩竟被他硬生生地打散。

    阿哈飞身上前,和他交上了手,一来一回已是三五招使完。交手的二人身形都较为肥胖,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身材而受到影响。阿哈使的是霹雳拳,一招“拳为天地”虎虎生威,那大汉也不甘示弱,以一招“守若巨木”从上身到下盘稳健抵住,反手一招,正是名震江湖的天亟掌。阿哈全力接住,以内功与他相抗,激荡到一起,僵持不下。

    吴邦缓缓走上前来,说道:“此人是天禁帮的四大护法之一,绰号多闻天王的于人烈。”天禁帮的四大护法采用佛教中的四大金刚来取名,个个都是武功好手,前几日其中三人联手而实际打伤吴邦的正是此人,到现在只恢复得半点元气。

    陈箍桶看得亲切,心下暗道:“与他们交手却是顾不上江湖道义了!”正准备上前帮阿哈,又是两人打斗着从远方靠近。其中一人身形和于人烈身形颇为相似,最有特征的是手上脸上都长满了毛发,宛如一只野兽。他边斗边笑道:“兄弟,你与我术虎哈伦斗了快一个时辰了也没有胜负,不要怪我不客气啦!”与他相斗的却是周天亮。

    众武林中人都未听说过“术虎哈伦”这个名字,吴邦道:“天禁帮原来的增长天王却是退隐江湖了,去年才由他来继任。此人据说是来自于金人的原始部落,喜食人肉!”听到“食人肉”三个字,众人心中都是一凛,均想这人当真是尚未开化的胡人。

    术虎哈伦左手一翻,狠狠向前挥去。他的武功以蛮力为主,只在内力方面经过迟述宗一番点拨,此刻也是不成套路。周天亮只觉得是一头野兽朝自己猛扑而来,不容细想赶紧抽出背上的长剑,“啾”一声,长剑挥舞过去,划到他的手上。

    术虎哈伦张开一双长满毛发的双手,朝他的长剑挥过去。皮糙肉厚的他根本不把这件兵器放在眼里,双手紧紧握住长剑。周天亮握着剑柄的双手暗暗使力,要强行横向划过去。术虎哈伦的手掌在他内劲的运用下也渐渐渗出血丝,但他对这这点疼痛早依旧完全麻木了,手中暗暗使力,一把剑让二人同样僵持。

    再看阿哈和于人烈时,阿哈竟慢慢变得不敌,面色呈现出衰竭之势。陈箍桶见事不宜迟,就要出手相帮。刚刚上前一步,就听得“砰”的一声,阿哈和周天亮二人同时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开,退后好几步。阿哈像一团肥胖的肉球一样,就势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没有受伤。

    从角落的暗影中,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橐橐”而至,沉稳走来。不怒自威的鹰目瞪着众人,正是帮主迟述宗。

    迟述宗扫了一眼众人,却是认得不少,缓缓笑道:“从中兄生平不是最痛恨朝廷的么怎么,你们这帮不肖弟子倒趁着他不在这里,背了他的命令了”方百花怒道:“迟述宗,你身为辽国故地的宋人,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前去投靠金人,今日倒做起——”

    “哈哈哈哈……”迟述宗仰天大笑,笑声中,延绵不觉的内力回荡在夜空中,经久不息,教在场的众人极度不适。陈箍桶道:“朝廷再不仁不义毕竟也是我大宋的朝廷,胡人进入中原,杀我华夏子民,中原豪杰岂能坐视不管便是教主在此,也定会与你拼个你死我活!”迟述宗大声道:“本来冲着从中兄的面子可以饶你们不死,如今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除了从中兄的女儿作为老夫未来的儿媳妇,其余都得死!”

    他的话落音之时,一个疾步直冲文菁而来。徐晟



第二十一回 雄兵虎踞憾难为(8)
    这一下,五行阵和迟述宗完全耗起了内力,只看哪边先衰竭。慢慢地,迟述宗觉得右手边稍稍有优势,心下暗道:“这边的这个小子必是内力不济,且从这边下手,破掉五行阵!”念及此,右手边发力。尘了明白了他的用意,咬咬牙,强行抵住,将他的右掌推回原位,不至阵破。

    不远处早已观察多时的文菁见徐晟额上已是汗水渗出,心下着急道:“晟哥哥虽然这半年中已是很努力了,但武学上的修为毕竟距离几位伯伯还有一定的差距。”她却也不敢从旁相助,深知凭着自己的武功,如果贸然上前,反噬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文菁又看了看远处,方百花和周天亮兀自与那两个护法斗得难解难分。她忽而施展轻功,跑到李纲跟前,道:“李大人,叫军士呼喊‘金兵败了’!”李纲疑惑地看着城下,虽说金兵攻城不及先前这般猛烈,但要说败了却也不至于。

    邓肃却是明白了她的用意,心下暗道:“文姑娘此举真是巧妙,敌人听了必会军心涣散!”传令下去,俄而城墙上百千人高呼“金兵败了”“金兵败了”,喊声响彻云霄,经久不息。

    本来全力比拼内力的迟述宗听到这样的喊声,心下也微微吃惊。无暇分心去看周围战况的他微收掌势,而阵中的五人心中大喜,全力使出内劲,把正在收势的迟述宗猛烈一荡,跳到好几丈开外。要不是顶尖的高手,恐怕早已为这股强大的内力打伤。

    迟述宗不再恋战,大声道:“改日再来领教五行阵的高招!”随着这句话,那两个护法也各自跳出圈外,跟着他跃走。

    文菁见迟述宗已走,跳到徐晟跟前,赞道:“晟哥哥,你刚才真厉害!”徐晟有点惭愧,本来已经力不从心了,靠着对方无心再战才侥幸得胜,并且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将成为五行阵的漏洞。文菁边给他擦汗边道:“晟哥哥,毕竟你没练习几天——”

    “小丫头也不害臊,这小子明明就是出力最少的!”缓缓走来的方百花笑道。“甜煞星,没有这位世侄的帮助,我们五行阵就无法组成,对那迟述宗恐怕早就要落败了!”陈箍桶却是有意向着文菁说话。

    众人再来到城头一看,金兵却还在攻城。听着依旧此起彼伏“金兵败了”的喊声,不禁心下疑惑。徐晟自语道:“不管金兵有没有真败,但这句话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也不知是谁率先开始喊的。”他却不知道想出这个法子的却是距离最近,身边的那个她。文菁也故作不知,应声道:“金兵已经泄气了好几分,相信最多再过个把时辰,真的要败退了!”

    不觉已进入子时,金兵的攻城之势又减弱了三分。待到天明时分,金兵彻底偃旗息鼓,全部退却。

    整夜在城头组织抗敌的李纲顾不得回家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官袍就匆匆赶到皇城上早朝。他先是简略叙述了刚刚获胜的战报,未料以李邦彦为首的众大臣不喜反忧,神情变得焦虑起来。

    午后,少主又着急众大臣商议。李纲这才明白李邦彦已经说服了天子,向金人呈上财物和土地来议和,并且已经派出了使者。李纲愤然道:“首战获胜,要求和也是金人来求和,如何让我们去说和”

    望着他的一脸正气,李邦彦不敢说话。太宰张邦昌劝道:“李大人,虽然侥幸获胜,但如果此刻不见好求和,只会招致金人更大的报复。”李纲凛然道:“城中兵强马壮,并且勤王的军队正在赶来的路上日夜兼程,很快就会到达,雄兵虎踞于京城内外,大宋有何理由与金贼议和”紧接着又指着李邦彦和张邦昌二人,怒斥道:“国家正是因为你们这些败坏纲纪的大臣,才回走到今天这般地步!”张邦昌自讨了个没趣,说道:“我等自是比不上李大人这般忧国忧民。”

    赵桓也劝道:“李爱卿息怒,大家都是为国,休要伤了同僚间的和气!”李纲的倔脾气在朝中下至侍卫,上至天子,那是人尽皆知的。听了皇帝的劝慰,他也只得站在一旁不说话。

    不久,殿外来报,金使到。上午派出去的宋史在城外正好碰到前来的金使,就折返回来,一同到金銮殿来。金使唤作吴孝民,先是质问张觉之事,满朝文武哑口无言。吴孝民道:“你们南朝言而无信,用假张觉来戏弄我朝皇帝。如今上朝皇帝的事情已经过去,不必计较,希望少帝与我朝另立誓书,结盟友好。派遣亲王、机要大臣到军前商议便可。”

    少主派张邦昌将吴孝民安置在客栈,待他们下去后



第二十一回 雄兵虎踞憾难为(9)
    种师道笑道:“也是太慌忙了!”左右副将闻言皆笑。李纲的见解本来只有李若水和秦桧赞同,现在由于来了名将种师道,故主战论又取得一席之地。第二日午后,山西姚氏父子也带兵而至,加上前日张叔夜的两万大军,汴京城云集的宋军数量实际已不下二十万,对外宣称一百五十万。百姓闻之,欢欣鼓舞,家家张灯结彩,一个个都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当夜幕降临之际,本来已经搁置的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也被重启,在惶恐中过年的汴京准备在元宵将节日的氛围弥补回来。

    “唉!”看着满城一片祥和,发出叹气之声的是尘了。“你还是不改忧国忧民的老样子啊”方百花笑道,“虽然平静中暗藏着杀机,但难得放松下,又有何不可呢”

    陈箍桶过来道:“老兄弟,不要多想了,吃饭吧!”在明教的分坛中,一桌人坐到一起吃一顿饭。

    “这浮元子嫩爽可口,真是好吃。”说话的是蔡娴,因为前几天全城大搜刮,上官荣把她带到了明教分坛。那几天,官兵也曾来过这里,见庄园蛮大,便以为是个大户人家,要交出搜藏的奇珍异宝。焦躁的阿哈如何能依,抡起拳头便要打,却被陈箍桶拦腰抱到后院去了。分坛中所余银钱也不多,还需供日常所需。方百花想了想,拿出《兰亭序》的冯承素摹本和文菁闲暇时作的几幅字画,才让官兵离去。尽管文菁对那幅字比较喜爱,但因国难当头,也尽出一份力量。

    而上官荣来到蔡娴的住处时,发现那家客栈也被官兵扫荡一空。来到明教分坛后,如实告知身份,但得之她基本已和蔡家分道扬镳,又作为文菁的朋友,明教众人也没有作什么排斥。特别是文菁告知方百花在江南那一段故事,倒让百花山庄庄主添了几分好感。

    “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是出自于谁之手。”方百花装作不满,嚷嚷道。文菁却是静静地看着大朵快颐的徐晟,间或给他夹菜。

    晚饭已毕,文菁却是回自己房间,拿出一条围巾,在后屋的角落里对徐晟道:“虽然已是七九,但天气不见转暖。”将围巾披到他身上,继续道:“这是我年后织的,就送给晟哥哥御寒吧。”徐晟心中无比爱恋,紧紧攥住她的双手,接着将她抱入怀中。文菁靠着他双臂的温暖,心中柔情万缕,慢慢闭上双眼。徐晟慢慢低下头来,要靠近她红润的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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