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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御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孤求饭饭

    梧桐把身上的棉袄用力裹了裹,也不知为什么总是有许多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左右看下来,见这些楼阁前面都站立着女子,个个涂脂抹粉,一副搔首弄姿的庸俗之态,像她这般清丽的打扮流连在这逍遥巷中,倒是成了另外一番精致了,怪不得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男子们都一个个如狼似虎得盯着她,像是盯着一朵清纯的百合花。

    梧桐,有些胆怯,有些羞涩。

    忽而三五个男子围在了梧桐身边,这几名男子个个穿金戴银挤眉弄眼,还没说话,手手脚脚就放肆了起来,一个伸出大手来在梧桐的小脸上摸了一把,一个伸出胳膊来揽住了梧桐的细腰枝。

    梧桐哪里受过男人的这般轻侮,她推推嚷嚷得挣脱开来,但是这几名男子却是兴致盎然,直把梧桐逼到了墙边。

    “小娘子,看你这模样,不像是那翠微楼里的,也不像是那春香阁里的”

    一个男人那一只手竟然插进了梧桐的花棉袄里,在里面揉揉捏捏,脸上淫意大发,梧桐被男子这般蹂躏着,她扭动着身子甩开男子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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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学习调情
    心里是又急又无奈,这泪自然而然就落了下来。

    见梧桐哭了,子桑念实心头更是酸麻,美人落泪,让人心碎,其实梧桐并不算是一个标志的美人儿,只是和这逍遥巷中的女子太不一样了,这些纨绔子弟们吃多了大鱼大肉,见得这山间野味自然就别有兴致了起来。

    “怎么”子桑念实别了那一帮子狐朋狗友,扔了些银子,让他们去翠微楼里买醉,剩下他自己陪着梧桐,身后跟着小厮儿念安,找了逍遥巷巷口的一家茶楼,点了一壶醇香甘甜的大红袍,茶水热气腾腾,一下子暖热了梧桐快要冻僵的心。

    此刻的梧桐心里虽是暖和了一些,可是梨花带雨的表情掩盖不住内心的忐忑,只等着想到什么万全的对策来,子桑念实见梧桐不说话,他那一张不安分的手就活动了起来。

    他伸出手来,攥住了梧桐纤细无骨的小手。

    这一攥,让梧桐心里来了主意。

    “子桑大官人,您素来常去王府上走动,可知深府之中的女人家的事”梧桐似乎话里有话,让子桑念实听出了一些**的意思来,他饶有兴致得说道,“我知道堂兄有两个夫人,这大夫人公良家权高位重,夫人长得也是国色天香,那二夫人嘛!大门不出二门不入,了解得自然就不多了!”

    “梧桐命苦啊!”由于梧桐知道了子桑念实对她有意,她便这般带着撒娇的语气,更加使得那子桑念实没了疑虑,一门心思为梧桐解除心中芥蒂。

    梧桐心中真正的芥蒂所在,他这个登徒浪子又怎能明晰呢

    这第一,和这个子桑大官人大晚上出来喝茶,可不是真的来**,其实是为了拖延时间,这子桑念实定是在逍遥巷中见过了浮生,才跑到府上去东海王面前絮叨的,梧桐看得明镜似的,这都起了一波风澜了,她可不能让这个大麻烦今天再缠上浮生!

    这第二,这个子桑念实是个大嘴巴,要是他把在逍遥巷见过梧桐之事也到处散播,梧桐可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了,搞不好还算连累夫人,所以,她一定要在今天晚上让这个男人闭上嘴。

    方法不难!

    不用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用脱衣上床以身相许,只要让这个男人感觉到他是她的救世主,他便从此和她一起来维护他们共有的这个小秘密。

    “子桑大官人,您不知,大夫人在府中遮着天,我们二夫人的儿子刚回府不久,老是生病,府上缺了药,也没有人张罗着补给,只是让我们王子忍着受着,我这个做下人的,也只能是在这半夜三更的出来寻药!呜呜呜!”梧桐说着说着,又幽幽咽咽得哭了起来,“倘若您这样让念安堂而皇之得送我回府,让人知道我偷偷跑出了府,那,那,梧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子桑大官人了!”

    平日里,梧桐很少说话,可是今天,她卯足了劲儿,扮演着一个可怜之人。

    这一招果真好使!

    只见子桑念实大拍了一下脑门,嗔怪得说道,“都是我不好,想得不周全了,我也知晓这王府中的关系比较复杂,却没有顾忌你的处境,这般,你把那缺少的药剂写给我,我明日晚上带到这茶楼来,你来取,今日念安只送你到王府后门口,你看这样可好”

    子桑念实说着,那抓着梧桐的手却是没有松开,他用指头肚碰触着梧桐的小手,心疼得又补了句,“你看,在那王府中做事,这一双如葱般的玉指都隐去了光润!”

    梧



第一百一十三章 说了也不信
    这下又有麻烦了!

    老祖宗昨夜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一头扎进被窝里睡着了,剩下浮生呆若木鸡一般站在房中央,梧桐从太师椅上起身来,走到浮生面前,恭恭敬敬得做了个万福。

    “大王子,早安!”

    浮生一听就知话中有话,这“大王子”得称谓是梧桐在外人面前才这样称呼他的,今日梧桐这明摆着是要浮生给她一个解释。

    “梧桐姐姐,你,你怎么这么早就进我房里来了,吓了生儿一跳呢,我这门是从里面锁着的,姐姐是怎么进来的呢!”浮生嘟起小嘴,想要先发制人,他歪着小脑袋,满脸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他面前的梧桐倒是不嗔不怒,越是这样谦卑,浮生越是心里没有底,他现在是有口也莫辩呢,这下子是被人抓了个现行。

    “回大王子的话,梧桐从大王子离开的地方进来的!”梧桐转眸看了眼窗户,浮生更加不好意思了起来,正在尴尬之时,床上传来一阵浑厚的鼾声,这鼾声是把梧桐和浮生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倘若只是半夜跑出去偷喝酒这件事,还能跟梧桐胡搅蛮缠蒙混一番,如今这床上多出来一个大活人来,浮生小嘴一咧,挤眉弄眼得笑了笑,指着床上的黑袍醉老头,说道。

    “好梧桐姐姐,这是生儿的老师!教授生儿抚琴的老师!”

    “大王子,梧桐不是要大王子的解释,只是这位老先生若真的是大王子的老师,为何半夜三更要和大王子外出饮酒作乐,这位老先生呢,他不住在学堂里,也不住在琴馆中,倒是这样睡在了大王子的床榻上,梧桐实在是不解......”梧桐说话的时候没有抬眼看浮生,这让浮生更加不知所措了起来。

    梧桐也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丫鬟而已,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在乎她的疑虑,可是浮生深知梧桐是他母亲除了他之外,最亲近之人了,面前这个瘦瘦小小的丫鬟早就成了他的亲人一般,他自然要和母亲一样在乎她,这样想着,浮生就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坐到了太师椅上。

    “梧桐姐姐,那生儿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可要保守秘密!”浮生目不斜视得看着梧桐,浮生的这句“保守秘密”让梧桐的脑子里闪过昨夜茶楼中的子桑念实来,浮生的话并不是深思熟虑之言,满嘴的童言无忌,只是她的那句“子桑大官人,您要帮梧桐保守秘密啊!”,里面有太多的弦外之音,同样的话,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梧桐应了一声。

    浮生就一股脑把从祭祖滴血归宗到乾坤袋里跳出个老祖宗之事说给了梧桐听,梧桐听得是心惊胆战眉头一直紧锁着。

    ......

    鸡鸣犬吠,日出东方,东海王府又迎来了新的一天,浮生说得口干舌燥得,他已经尽量用通俗的话来解释老祖宗的存在了,可是梧桐双目懵懂,根本无法相信浮生的话。

    待到浮生说完,梧桐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表态,只能把身子凑到床边来,端倪着床上这个不知是鬼还是人的老祖宗。

    “他,他是那个神武大帝”梧桐见这老头额头宽阔,满身酒气,醉态放荡,怎么都瞅不出来半分天子的威严来。

    “梧桐姐姐,你看生儿都告诉你了,你也不信!”浮生从太师椅上跳了下来,从腰间扯下来那个乾坤袋,小手一挥,就扔到了地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学蚂蚁
    这韩家的老祖也真是奇怪,不学龙不学虎,偏偏是看上了这小小蚂蚁,明明就是一套刀法,却硬生生先要来练腿功,这每一步都超出了浮生的意料,他现在是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受。

    只见他吃力得抬起腿来,向前挪动一步,手里舞动一下木剑,上轻下重,整个人就像是从中截断了开来,浑身不自在。

    那尤城城西的速株州知府府衙内,一个官服加身的男子一筹莫展得坐在案牍之后,嘴巴里反反复复得念叨着,“怪了,怪了,怪了!”

    正在此时,从府衙外进来一个武夫,这武夫与那发愁的男子眉目间生的几分相似,只是身材更加魁梧一些,脸上多了几分莽相,他疾步进来,见到案牍之后的男子,弯腰行了个礼,眉毛一挑,说道。

    “又一桩,又一桩!这已经是第十桩了!”

    发愁的男子眉目中更添愁云,幽幽站起身来,一顿长吁短叹,“我狄耐虽没有治世的奇才,可这些年在速株州当这个知府,大案小案也破了不少,这最近发生的这一桩桩案件,我实在是想不通猜不透!”

    原来这发愁的男子正是东海郡速株州的知府狄耐,那疾步进来的武夫就是他的弟弟狄坤,也是这速株州的提携,兄弟两人一文一武,管辖着速株州千万户百姓的安危,这速株州的知府县衙也设立在尤城中,与东海王府一西一东,贯穿整个尤城。

    最近却是发生了一桩奇事。

    先是五日前,一农户家中豢养的五头黑猪被人屠杀在猪圈中,那杀猪之人一没有取猪肉,二没有要猪血,而是把那肥猪的猪心挖了去。

    这事才是个开头,一日后,另一农户家中散养的山鸡也被人莫名其妙得宰杀后取了心,奇怪的是,被杀的山鸡不是白也不是花,而是黑毛锃亮的山乌鸡。

    原本这农户家中牲畜被杀,算是最普通的小案子,可是奇怪之处接踵而至,第三桩奇事也发生了,城外的好汉林忽然一夜之间,几百只乌鸦被人屠杀殆尽,成片的黑色的尸体跌落在山林中,也是唯独那乌鸦的心被挖走了。

    这些事要是单独发生也不会把狄耐愁成这样,只是三个案件连在一起,这歹人的目的就非常明确了,杀物取心,那这歹人为何要屠杀这些黑色的牲畜飞禽呢说实话,狄耐为官这些年,他也是头一次见。

    “这次是什么”狄耐眉心愁云不落,把目光落在狄坤身上。

    狄坤握了握腰间的佩刀,也是气不打一处出,“哎,这次比较麻烦,城中的曾富贵也不知从哪里弄来几只名贵的黑山羊,养在家里的大宅中,当成是稀世的宝贝一般,可昨夜他家里那几只山羊也被人取了心,曾富贵家大业大,家里也养了不少家丁,可这半夜杀羊竟然没有一丝动静,这一大早曾富贵见那黑山羊羊血流尽,又听闻最近城里城外出的这些奇事,竟煽动城中百姓要捉鬼,说这不像是人为,我就上前去安抚了几句,却不想他竟咒骂了起来,说这不能靠官府,还得他们自个想办法!哎!”

    说着说着,狄坤又是一声长叹。

    “黑猪、黑鸡、黑乌鸦,再加上这黑山羊......”狄耐眸光中似乎抓到了些什么,忽然有了些神采,他转头问狄坤,“这黑物还有些什么”

    “黑牛、黑马、黑鱼、黑骡子!这黑色之物还有许多,哥哥的意思是说,那歹人还要继续这样屠杀下去”狄坤牙齿喳喳作响,肚子里吞了许多气,还排挤不出来。

    “既然百姓们有自己的法子,咱们也应该顺应民意才是!”狄耐把狄坤叫到身边来,侧头对狄坤说道,“那咱们就......”

    狄坤眯着眼睛,认真听着狄耐的计策,听



第一百一十六章 纪念黑虎
    黑虎死了。

    王府内,还有一人也是悲痛欲绝,那人便是公良夫人。

    公良夫人居住的这座别院应是王府内风光最好之处了,别院中心有个不大不小的湖,湖上有座浮桥,浮桥的一端便连着公良云裳的卧房,推窗可见荇水和风,即使是在冬日里,湖上结了厚厚一层冰,那也是银镜照面一派好风景。

    水榭楼台,观澜别院。

    只是今日,公良云裳无心看风景,也无心料理家务,她遣去了贴身的丫鬟婢女,一个人把房门紧闭,抬眼见屋内珠帘锦帐,她幽幽地走到铜镜前,身子一软,就坐了下来,从锦盒中捻出一朵雕工精细的桃花花钿来。

    还没有把那花钿贴到眉心,两行泪便落了下来。

    “黑虎啊黑虎,今日你遇了难,我云裳只能默默哀伤,请你原谅,原谅我不能像韩单那样,一刀砍下去,咒骂那害你之人!”

    此时此刻的公良云裳不像是那个样样在行的大夫人,倒像是一个忧怨满腹的小女子了,她怎么能忘记,黑虎可是她的大媒人,是黑虎将她带到了东海郡,带到了她的夫君身边。

    “你救了我许多次,最后却选择跟随韩单,也许你不愿跟着我做马棚中的摆设,或者是一匹拉车的马,你期待战场,期待征途,期待同你背上的人一起征战八方!”公良云裳自言自语道,她的每一句都是说给黑虎听,她似乎是知道黑虎一定能听到这些话,也能懂得。

    黑虎,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它是一匹汗血宝马。

    世上汗血宝马有千千万,它又是这千万中无一的那一匹,它的名字叫做黑虎。

    “韩单是你的伯乐,所以你这十年生得其所!可是云裳呢那个抱着你的脖子撒娇的刁蛮公主,早就不在了......”公良夫人玉指捏着那枚花钿,夕阳的余晖洒进窗栏里来,那桃花的花瓣便被勾勒上了一抹金边。

    “咕咕咯!”一只白鸽落在了窗栏上,公良云裳回眸,眸光中泛着银光,她把手中的花钿放回锦盒中,转身走到窗栏前。

    公良夫人起身来,走到窗栏处,一只玉手握住了那只白鸽,从白鸽的脚踝上取下一封密函来,见到那密函上的文字,公良云裳眸光中有了一些异样的光彩。

    ......

    转眼就到了傍晚,东海王命人传唤来了知府狄耐,狄耐把这几日来城内城外发生的怪事一并说给了东海王听。

    浮生如坐针毡一般难受,所以他离开了父亲的书房,回到了神鸟居中,一路上他紧紧抓着日月乾坤袋,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老祖宗,老祖宗,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吧!”

    一回到房中,浮生就解开了乾坤袋,把袋子放到床上来,大声把老祖宗唤了出来。

    老祖宗竟然还是半醉半醒,满身的酒气!

    “老祖宗,老祖宗,出大事了!你还这样醉醉醺醺的!”小浮生伸出双手来,摇晃着老祖宗的身体,子桑赤梏一张嘴来还是醉话。

    “酒葫芦都撒了,真的是出大事了!”

    “还提什么酒葫芦啊,老祖宗,黑虎死了!”

    “黑虎是何物”

    “就是那一匹汗血宝马啊!”

    “死了一匹马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走,咱们还去逍遥巷吧!”

    浮生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老祖宗只爱两件事,一件就是喝酒,一件就是去逍遥巷,去逍遥巷也是为了喝酒......浮生答应过梧桐,他不要再半夜出去花天酒地了,不能言而无信!

    “老祖宗,生儿不去珍奴雅阁了!”

    老祖宗噌得一下从床上跃下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知府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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