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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平生未知寒

    在梁溪的道门修士,有哪一个不知道这位观主的名字

    他看着雨雾山那边,木然道:“沉斜山梁溪道观的观主要来拆我雨雾山清心阁”

    年轻道士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这位几乎都不怎么下山的观主现如今会扬言要将自家山上的清心阁拆了,那清心阁里可是供奉着雨雾山历代先贤啊,甚至那位陈圣的木像,也在里面啊!

    再不多想,年轻道士转身回山。

    而在清心阁那边,一袭灰袍的老道士和一众师兄弟去而复返重聚清心阁,和原本便未离去的杨长生一起,灰袍老道士怒道:“梁亦真不怕陈圣动怒”

    杨长生眼皮跳动,感受着那位观主尚未走到此处,便毫无掩饰释放出来的气机,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道种是沉斜山的宝贝,这谁都知道,可谁都没有想到,为了这么个道种,这位沉斜山的观主竟然要大打出手,出手也就罢了,动辄便要拆了雨雾山的清心阁,须知这清心阁是什么地方,可是供奉着雨雾山的历代前贤,以及那位陈圣的木像啊,这清心阁便是整座雨雾山的脸皮,若是被那位观主给说拆就拆了,雨雾山岂不是便相当于被人响亮的打了一巴掌如此奇耻大辱已经和掘人祖坟无异。

    杨长生怒不可遏的骂道:“梁亦这老匹夫,欺人太甚!”

    其余老道士面面相觑,当日商量袭杀那位道种的时候,便已经想过万全之策,其他的都不去说,唯独对于保密这件事,雨雾山是下了苦功夫的,不仅让人将那柄天机伞都带下了山,而且山上之事甚至对于这最坏的打算,袭杀失败都一一考虑进去,就是怕事后沉斜山找上门来,到时候要是整座沉斜山不管不顾的非要出手,恐怕雨雾山拦不下,可现如今明明那位观主不应该有半分证据,为何还是上山来了

    这位观主既然是被世间传言只差半步便能够成为那等山河当中的圣人,这一旦出手,圣人不出,谁能拦下,难不成他雨雾山要靠朝青秋才能解此危机

    可那位剑仙,就算是再与沉斜山不对付,也不可能为了一座雨雾山而出剑的。

    那位观主不知道是不是被大阵拦在了山道上,反正并没有现身在清心阁前,只是有些言语丝毫不差的传入了清心阁中。

    “我梁亦今日上山,可不必当作是沉斜山上山挑衅,算是一个徒弟被欺负了,作为师父上山找麻烦的中年男人,今日你们若有本事,让我拆不了这座清心阁,此事我便不提,可若是拦不下,我便不止拆清心阁那般简单了,讨公道这件事,我不喜欢做,我在登天楼翻书翻了差不多百年,按道理说应该脾气要比之前好太多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如今我都还是这么个脾气,你们几个老道士欺负了我徒弟,我就要来将你们一个个送去见那什么陈圣,这个道理其实讲得通,你们要是觉得不对,先别急着说话,看看拦不拦得下我之后再说。”

    “一群加在一起都几千岁的老头子了,还他娘的这么多想法,真当我梁亦不出登天楼,不下沉斜山,便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了,好好好,反正你们不愿意讲道理,我梁亦也懒得废话了,来打过一架就是。”

    ……

    ……

    观主的每一言每一语都传入雨雾山大大小小各弟子耳中,更有甚者,也已经有弟子在看到正在山道上缓缓拾阶而上的观主,而此时的雨雾山却出奇的沉默不语,便好似理亏一般,实际上这袭杀道种一事,除去几位辈分最高的老道士,和山主葛洪之外,其实其余弟子一个都不知道,因此从观主说的这些话之中,山




第八十九章长生印
    仅仅以出窍神游来到这座雨雾山的观主在雨雾山顶大打出手,杨长生神情微凛,首当其冲自然是第一个出手,两人高悬于雨雾山半空,各种道术层出不穷,从而导致山顶的云层五彩斑斓,阳光照射下来之时便显得整座山都好像是披上了一件五彩霞衣。

    灰袍老道士之前被观主打的大口吐血,现如今站起身来之后更是道心动荡,仰头看向天上,感受着那位观主所展现出来的威势,脸色实在是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梁溪这边的道门修士虽说对于观主境界大抵都有个自己的猜想,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过观主倾力出手,因此实际上没有多少人能够切实知晓观主现如今到底到了哪一步,灰袍老道士结结实实受了观主一掌,一掌之威下,他的经脉之内被一道强横无比的气机给硬生生冲得碎裂,最后到了灵府之前,也并未有半点停留,也是不管不顾便直接将他的那座灵府直接轰碎,让他这么些年的修为都付诸东流,彻底成了一个废人,而更为让人觉得绝望的则是观主这一掌其实相当随意,并未尽全力,甚至也并未想着如何置他于死地,他现如今这个状态,应该就是观主觉得的“刚刚好”而这一掌威势还让他那件山上品阶几乎已是最高的法衣当场破碎,根本不能护他分毫。

    现如今观主和山上修为最高的杨长生在半空相杀,依着观主之前的说法,那便是不分胜负不分生死不会停手,这让雨雾山几乎所有弟子心里一紧,这位观主之前便扬言要拆清心阁,若是等会儿真把那位师叔祖给打赢了,回到山上是不是那座代表着山上脸面的清心阁便断然没有幸存的可能

    山上人心惶惶,直到山顶上某位师叔伯发出一声高呼之后,众弟子才反应过来,雨雾山都陷入如此境地了,为何山主还不出面,虽说山主修为不算是山上最高,但此时此刻是危急存亡之时,山主不出面,怎么都说不过去。

    只不过很快,随着这一声高呼之后,便有个小道童从青云台那边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告诉了山上弟子们一个消息,说是山主在青云台那边正和之前上山的那位黄紫道人相斗,现如今山主才堪堪稳住局势,一时之间脱不开身,山上之事还请几位师叔祖们拿主意。

    几位平日里一向不把葛洪放在眼里的山上老道士此刻眼中尽是阴霾,葛洪这个后辈弟子,这些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让人看不太清他的性子,现如今山上出了这档子事,本来该是他现身的时候,可现如今他以一句正在青云台抗击那位黄紫道人,便让整座山都哑口无言,这般理由倒是一点不假,可谁都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可到底是如何,谁也说不出来,这山上大事,之前没有问过葛洪,现如今葛洪自己撒手,还真有些意料之外。

    只不过几个老道士之前被观主伤了道心,虽然不比那位灰袍老道士凄惨,可现如今也是脸色惨白,要想再出手,也不太可能。

    而在半空,始终是神色平静的观主一身衣衫不动,他身后的云海翻腾,好似有龙凤之相,在他身前的杨长生脸色难看,手中不停动作,要将观主的手段全部拦截下来。

    从未拿出半件法器的观主先是徒手打碎了那灰衣老道士的拂尘,现如今又是一掌将杨长生的一件法器给打的粉碎,那件明明已经生出了器灵的法器被观主打碎之后,器灵犹然要奋力一博,结果被观主一只手便再度生生捏碎,再见不到。

    只不过直到现如今,杨长生仍旧没拿出来他的本命法器。

    因此直到此时,仍旧算不上胜负已分。

    观主立于半空,神情平静,好似一尊滴仙人,他看着杨长生,平静笑道:“杨长生,我在山上时便想着你活了这么久了,肯定是活腻了,那今日我便来帮帮你,谁知道你这老匹夫,心胸狭窄不假,修为却还真没有就此停步,这些年来走的不快,但总归是还在走,我这个样子,好像还真是拿你没办法。”

    始终没有说话的杨长生终于开口说道:“梁亦,你是圣人之下的道门第一人,你知道我不敢杀你,因此才这般嚣张,可你知不知道,我杨长生自从下了那座沉斜山之后,世间的修行



第九十章尘埃落定
    雨雾山顶风云突变。

    整个雨雾山弟子都心神摇晃,这世间修士何其多,可又有多少人当真见识过这位道门第一人出手

    观主这等身份的人,原本该是在沉斜山闭关修行,以期有朝有日便跨过最后一步,成就那世间修士都需要仰望的圣人之姿,可现如今只差半步的观主,走出了登天楼,走下了沉斜山,登上了雨雾山与山上辈分最高的师叔祖对了上,才能让他们有幸得以一看观主的风采。

    若不是观主是上山找麻烦,想必许多弟子都会觉得是此生大幸。

    之前下山又复而登山的年轻道士是清心阁那边灰袍老道士的嫡传弟子,天资出众,在山上的三代弟子之中首屈一指,算是一枝独秀,在众多资质平平的三代弟子之中,他的确算是清心阁几位老道士都寄予厚望的后辈弟子,于是他上山之后,很快便被人带离山顶,毕竟之前山上做出了袭杀叶笙歌一事,山上的几位老道士也怕那位观主会转而将这位天资不错的年轻道士也直接打杀了。

    而在山顶上,长生印压下观主之后,观主双手微举,身前便出现了一条五彩斑斓的长河,河水熠熠生辉,观主虽未带任何法器,可作为道门第一的沉斜山观主,所会的道术实在是不少,再加上观主这些年一直在登天楼里翻书,三千道卷记载的无数道术,观主多有研习,数百年下来,本身所学便已经驳杂,但并非杂而不精,现如今他施展出的这条五彩长河,便是出自一部古书,那部古书是当年战死在妖土的某位道教圣成圣前所撰写的,记载了足足十六门道术,每一门都足以让人心神向往,观主翻完这本古书之后,并未尽学,只挑了这一门而已。

    这条五彩长河,观主研习百年,早已经掌握了全部精妙。

    因此在身前出现之后,五彩长河便往前涌去,用以抵挡那枚巨大的长生印。

    两者相交,长生印压下的速度变缓,但仍旧是缓缓下压,而在五彩长河和长生印两者相遇之际,山上云端五彩斑斓,光彩夺目,让人睁不开眼,看不真切。

    竭力驱使这枚长生印的杨长生脸色发白,观主的这条五彩长河不必多言,定然是世上顶尖的道术之一,也只有沉斜山家大业大,这般道术其余名山道观有上一两件便算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在沉斜山的那座登天楼,收录了便至少百余种,当年他登楼之时便是冲着那些道术去的,只不过止步第三层,却是一桩道术都没得见,这也让杨长生耿耿于怀,觉得是沉斜山故意为之,在登天楼下了禁制,以防他真能走上登天楼,从而将沉斜山的那些道术给学了去。

    观主一手用于驱使那条五彩长河,另外一只手却是忽然缩回,一只手下压之时,五彩长河光芒大盛。

    竟然快要有压制那枚长生印的趋势。

    这实在是让人咋舌。

    出窍神游的观主也强到如此地步能够力敌拿出本命法器的师叔祖不败便算了,现如今还要镇压师叔祖

    这让众人来看,简直是不可思议。

    在青云台那边,葛洪和张守清对坐,两人没有如小道童那般生死相搏,只是都仰起头看着天空的那枚巨大长生印和观主的五彩长河。

    葛洪神情已经近乎麻木,这般威势下的两人对敌,若是把观主的对手换做他,不用多说,他至多一刻钟便要被观主直接打杀,由此可见实际上他那位师叔祖也是修为不低,虽然现如今看起来,也是处于劣势。

    葛洪感叹道:“张道兄,观主修为通天,雨雾山看起来怎么都拦不下的,只不过真要拆了清心阁,说不定山上会发生些其他事情。”

    张守清神情古怪,很快笑道:“不管拆不拆清心阁,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得把杨长生给打杀了,就算是不打杀也要打残才行,不然葛山主在这笔买卖里,不是要亏得更多”

    葛洪神情不变,心里许多话都不好付诸于口,至少是对张守清说不出,这雨雾山说是能在梁溪境内可排第二第三的名山,但实际上一旦遇见了如同观主这般的绝世修士,不过第几,实际上都没有什么作用,毕竟排名一说,虽说是基于底蕴深浅,但最重要的还是得看,这山上有没有能打的,可现如今最能打的不就是杨长生么。

    而道门修士里,谁能打得过观主

    张守清沉默许久,忽然将身前那本书合上,问道:“葛山主,山上的鬼画符,剩下的都在杨长生手里”

    葛洪一怔,随即苦笑道:“杨长生自持辈分最高,境界最深,因此自然是将那几张鬼画符放在了清心阁,由他亲自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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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道理讲完了
    山顶大战落下帷幕。

    实际上后来观主和陈圣木像的一战远不如和杨长生的那一战来到波澜壮阔,那木像虽说是陈圣的供奉木像,亦是发出了一声声震四野的声响,但终究不是陈圣亲自坐镇,也不是陈圣留下的手段,在观主的一轮明月和一条五彩长河交相辉映下,显得很是力不从心,很快便暗淡无光,重归清心阁。

    观主收了那条五彩长河,任由一轮明月在身后照耀山顶,落地之后就这般站在山顶,并未急着去拆那座清心阁,也并未急着去看已经重伤了的杨长生,只是走过几步之后,来到清心阁的屋檐下,自言自语笑道:“下雨了。”

    原本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可观主这句话一说出来之后,马上便电闪雷鸣,很快,一场磅礴大雨便如期而至。

    大雨出现之时,那轮明月也就自然消失不见。

    站在山顶的几个老道士对视一眼,虽然不太愿意去观主面前,但如此大雨下,加上他们原本便受了伤,也管不得什么,也都来到了屋檐下躲雨。

    大雨磅礴,雨滴打在清心阁的屋顶青瓦上,难免会有些雨水便溅到屋檐下,观主低头看着衣角的一处污渍,伸手接了些雨水,就着雨水随意搓了搓,拧干之后才笑着看着被人抬到屋檐下的杨长生。

    杨长生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脸色煞白,显然是重伤之相。

    只不过是不是真的昏迷不醒,倒是有待考证。

    观主看向那灰袍老道士,问道:“我若是真拆了清心阁,你们怎么想,会不会都冲上来和我拼命,最后便都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灰袍老道士缄默不言,实在是不敢多说什么,之前观主之威都还历历在目,虽然只是以出窍神游来到雨雾山,可先是破去护山大阵,后来又在山上将杨长生打成这个样子,最后就连陈圣的木像显灵都没有办法拦下观主,至于山主葛洪,平日里连杨长生都不将其放在眼里,现如今这个局面更是不曾露面,这时候山上,实在是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人能够拦下观主了。

    灰袍老道士不曾开口,倒是有个年轻道士在雨幕中缓缓朝着清心阁而来,磅礴大雨之中,年轻道士浑身湿透,但眼神坚毅,他在雨幕中看着观主,满眼恨意。

    灰袍老道士转头看向那个年轻道士,训斥道:“晚云,不得无礼,赶快回去!”

    他实在是有些怕观主兴致一起,随手便将其打杀了,毕竟山上的三代弟子虽多,但这刘晚云是始终一枝独秀。

    虽说天资比不上叶笙歌,但实际上在雨雾山,这刘晚云地位便和叶笙歌一般无二。

    观主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个年轻道士,忽然笑道:“资质不错,勇气可嘉,留在雨雾山可惜了,去我沉斜山如何,你要是能登上登天楼第十层,我便将之前施展的道术其中一项传于你,任由你选,如何”

    观主这个条件开的极为优厚,况且当着这雨雾山众多道士说出,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但总归之后不会食言,若是一般道观的弟子能被观主亲眼,说不定早就感激涕零了,可刘晚云站在雨幕中,只是一字一句开口说道:“小道刘晚云,敢请观主赐教。”

    灰袍老道士怒不可遏,“刘晚云,滚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观主一笑置之,这般小道士,他这辈子见得不多,但总归是还见得有几个,说不上欣赏,只不过大抵也说不上厌恶,兴致来了问上一句,既然他不领情,他也懒得再说些什么。

    观主不再去关注这场大雨,只是站在清心阁门口,平静说道:“要让我不拆这清心阁,拿出诚意来,毕竟有胆子袭杀笙歌,后果便要承受得住才行,也别说什么无凭无据,我上了山,你们若是心里坦荡,大抵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既然做了,便要付出代价,我之前让守清来谈,没谈拢,或许是你们觉得不过是一场无疾而终的袭杀,我不会放在心底,说实在的,笙歌被人袭杀,我打心底里算不上愤怒,她在山上安逸惯了,偶尔受点挫折算不上什么大事,只不过我不想看到的是你们做出了这个决定,我沉斜山既然能够矗立在哪里,便说明有那个资本,你们要来挑衅,我自然便要告诉你们,挑衅不得。”

    话音落下之时,刘晚云也重重的摔倒在雨幕之中,溅起了不少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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