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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中午吃饭的地方,女人选择了一家对于当时的京城来说,是一家比较有名气的西餐厅的一个安静的角落。英文法语的男人根本是一窍不通,所以,与侍者的交流就让女人完全的代理的。

    有一点意外的是,当八分熟的牛排放到面前的时候,男人这刀呀叉呀的倒没有拿错了手。还能把牛排顺利的切下来放进嘴里,放下心来的女人,开始来对付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牛排了。

    “能不能……”

    吃完了自己的第一份牛排,男人试探着让女人又叫了一份。

    可是当男人第八次说能不能的时候,脸色已经绿的如苦胆一般的女人,拉着男人就从西餐厅里狼狈的逃了出来。

    ***************

    “我还没吃饱呀!”

    被女人从餐厅里拉到大街上的男人,一步一头地万分留恋地看着那家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西餐厅,嘴里嘟囔着。

    “吃!你就知道吃呀!吃那么多,不怕吃死你呀!别吃啦!我们家!”

    站在车前激动的有些脸色潮红的女人,冲着男人大吼着,可是转眼间,面对着被吸引到自己身上那路人的好奇的和饶有兴趣的眼神,一把拉开车门钻上去的女人,冲着还傻傻的冲着路人点头微笑的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吼着:“还不快开车!”

    车轮后留下一缕淡淡的青烟,而送着车轮远去的是,路人们的善意的似乎是理解了什么的哈哈的笑声。

    天气好,心情也不错,车一开上笔直的马路,男人不由得就哼起了小呀嘛小二郎……

    可是女人,如激怒的雌猫般女人,一下子就朝开着的男人猛扑了上来,一阵地扭咬抓捶,如果不是乱晃着的车轮引来了男人吱的紧急的长长的一个刹车,那雌猫一般的女人要把男人撕成个什么样子,可真的难以预料了。

    重新把车开在马路上,似乎是忘记了发怒雌猫是如何的凶猛的男人,没有关严的嘴里再一次飘出来的声音是……一首一首的风格不一样的歌曲,还有眼角上翻白了一次次的女人……

    车停在了北海的边上,当男人哼起了红色经典中的九九艳阳天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的女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从心里的深处触动了一下似的,也和着男人轻声的哼唱了起来……

    一首女人没有听过的草原上的欢快的民歌,女人安心的听着,一首深沉的蒙古的长调,女人细细的品味。当一首雄壮的,悲凉的,似乎是带着深深的眷恋的蒙古族的歌曲在车里飘过的时候,女人被这沉沉的东西猛然地压在了思绪里,因为从来听不懂蒙古语的她,突然间听懂了一个男人,一个在想些什么的男人。

    这是一首思乡的蒙古民歌,据说它来自遥远的成吉思汗指挥着他的蒙古铁骑西征时,当蒙古勇士在早晨初升的太阳里跨越着雄伟的天山,一个在军中着名的蒙古族的民歌手,站在这里望即将远远的留在身后生养自己的草原时,他唱起了这首歌。

    迎着太阳照着的东方,他唱了第一遍。唱第二遍的时候,他身边能听见这首歌的人都跟着唱。歌声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所有的蒙古族勇士拔出了长光映日的蒙古族弯刀一起在唱。

    歌声停了,高举着弯刀的蒙古族勇士跨越了天山,在滚滚的马蹄的烟尘里,奔向更遥远的,据说是太阳要落下去的西方。蒙古族的勇士走了,这首站在天上山巅上唱起来的歌,在草原上一代又一代的留传……

    北海下午的风,从打开的车窗吹了进来,一个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似乎是怎么地也不愿意醒来。

    ***************

    到家,女人一声不响的打起毛衣来,而时不时来到她身边的男人,则和她一起打着毛衣。于是,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图案在他们的手里被细细的编织……

    第二天,女人和男人又在家里人微笑的目送下开着车出去了,只是这一次,女人和男人是站在高高的八达岭上,看长城的绵延与巍峨,在深秋的露华霜风里,踩着香山厚厚的落叶牵手而过。

    潭拓寺的悠悠的钟声,女人挽着男人的手,清华园的残落的荷塘边,相拥相抱的男人和女人,柔柔的亲吻过后就留下了一阵欢快的笑。

    “我只想要个忆!”

    当男人把车停在京城郊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下时,依进男人怀里的女人幽幽地说道。

    “我不喜欢忆,我要永远!”

    男人抚摩着女人垂着的软软的发丝,坚定的说道。

    “我也想,可是……”

    又响起的女人幽幽的声音,被男人温柔的亲吻轻轻地挡住,因为男人不需要假设。

    “哦……”

    女人稍稍的一顿,便被这渗到骨头里去温柔给包容,进而就抛弃了一切投身了进去。

    有过婚姻的女人,一双尖耸着的**还只有盈盈的一手而握。可能就是那尖耸的小巧吧,才让着盈在手中的**,充满着无与伦比的弹弹的跃动着的手感。

    唇与唇相接,齿与齿相连,粗大的舌头和细嫩的舌头紧紧的纠缠,沉迷中的女人的小手,在下意识的抚摩里,穿进了男人的衣服。比拟如女人般光华的皮肤,脉动的,隐藏着力量的肌肉,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抚摩着,似乎永远也不知道厌烦。

    **的红晕被男人舔着,硬若石子的**被男人双唇吸吮着,被他的牙齿啮啮地啃咬着。灵巧的手指梳理着浓密而漆黑的芳草,灵巧的手指也拨呀弄呀地,让原本闭着的两双**悄悄的张开。

    挑呀弹弄的,让滚滚涨涨的阴蒂上传来的痒到心里去的感觉,瞬间就溢满了自己全身,呻吟着,女人扭动起了身体,哼唱着,女人的手不自觉地一松一紧的在男人的大**上抓揉着。

    长长的舌头居然能那么深地舔进自己的**里!又是吸又是咽的岂不是要不自己**里流也流不完的春水给喝干了?

    这么粗长的大**,似乎有一个鸡蛋那么大的大**,就这么地在自己的**边上磨呀磨的没个完,就这么半进半出的让自己的心慌意乱越来越没个章法!

    “死叔叔!臭叔叔!你不进来,我自己还不会动吗!”

    激动中的女人猛地向前停起了腰胯。

    不过,啊长也惨的叫声过后,女人脸色发白地软了下去。

    已经成熟的女人,原本是不需要做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的,可是当男人用舌头探进女人的小洞去侦察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二十大几奔三十的女人,那小洞紧窄的居然只如十三四岁的少女!

    自作张的女人,这一下所付出代价真的不是太小了。

    亲着吻着慢慢地揉摸着,遭受重创的女人渐渐的恢复了过来。捶着打着不平着,说你的东西为什么要长的那么的大,怨你就为什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男人轻柔的抽动起了腰胯,女人在蹙了几蹙眉头后,就把半推在男人胸脯上两只手搂在男人的脖子上。

    “好疼吗?”

    亲了亲女人微微张着的小嘴,男人轻声的问道。

    “不了。”

    把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紧了一紧,亲了一下男人的女人,也很轻的答道。

    “那舒服吗?”

    又柔柔地在女人的嘴唇啜了啜,男人又问着。

    脸上浮出几许红晕的女人,半闭着眼睛把头向一边转了一下后,还是用更轻的声音嗯地应了一声。

    “那要不要我在快一点?”

    把女人偏着的脸转正了,听着女人微微急促的呼吸,男人又问着。

    男人的问题,让脸上红晕更浓的女人又想把脸转到边上去。可是男人的手在那里,没有躲避成功的女人在更加急促的呼吸里,从嘴里我呀不呀的蹦出几个谁也无法知道确切意思的语句后,干脆嘤的一下子把脸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害羞的女人,永远是最能激起男人的豪放!心头上的火呼地一热,顾不上再去增加些情趣的男人,谑地一家伙就开足了大**进出女人小洞里的频率。

    嗯嗯……啊啊……的压抑着的几个单音过后,女人就不管不顾地胡乱地喊叫了起来。

    不好意思叫叔叔,使劲地被大**穿了几下子宫后,这叔叔,亲叔,亲亲的小叔咋就叫得能酥软到人的心里去。

    一听到叔叔说个操呀逼呀的就脸红,可是到了把双腿盘到叔叔腰上时,说我的小逼好舒服,喊着使劲地操我的吧!在嚷着我要被操死了时候,不用人教的女人也会叫了……大**叔叔。

    天色有些昏暗了,缠在车里的男人和女人慢慢地开始分开。看着默默地穿着衣服的女人,男人说道:“去家里住几天吧?”

    迟疑了一下,几乎是看不清地点了一下头的女人,又沉默地穿着衣服。

    到老哥哥家,女人闪了闪身就不知道钻到哪个房间里去了,男人却被笑眯眯的老哥老嫂和那个翻着白眼球的小侄女留在客厅里。

    干什么?汇报汇报这几天来的日程安排嘛。

    有了和二侄女第一天的经历做底,男人依葫芦画瓢地编起了漫游记。

    老哥老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笑模样,小侄女干脆一转身就上楼去了。难道是我精心编纂的新时代的漫游记有什么巨大的漏洞吗?不自觉地停下嘴的男人,满怀惴惴地看着老哥老嫂。

    漫游本身就是让男人融进这里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就算你把京城上下的犄角旮旯都转上一遍,你就能说你懂得了这里的生活吗?融入,是要融进人的生活里,而不是在京城的各大场所里转来转去。

    是二女儿的生活面太窄了,这是老哥老嫂对这几天来二女儿的工作成绩下的定义。既然是二女儿生活面有些窄,且不长与交际,看来只有让小女儿出马,才能完成好这一工作了。老哥老嫂相互一对眼神,嘱咐了这个小几句后就屋休息去了。

    可怜老哥老嫂心哪!要是他们知道男人这几天都在干些什么的话,他们会……

    和父母打了个面就钻浴池里洗浴了一番的女人,看了看自己的小妹也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就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刚一进自己的房间,一个藏在里面的,死皮赖脸的东西就把她死死地缠住。喊又不能喊,骂又骂不死人,这打嘛又怎能打的了?没有办法,哀求了半天的女人得到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的:我保证在家里其它人起来之前就离开的保证之后,认了命的女人就任由那东西去了。

    女人认命,某人即得志猖狂!

    半软的**,非女人不情不愿的舔弄就不会变硬的。硬了的**,非女人用自己的手扒着自己的小洞,左一声右一句的求着,说了一便又一遍的亲叔叔,快来操我呀!才勉为其难地慢吞吞懒洋洋地操了进去。

    委屈了,是不是就可以求全?当男人准备把憋了许久的精液射出来时,女人为了不让男人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只好更加对自己委屈了。

    “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吧!”

    “求你啦!射到我脸上吧!”

    “真的求你啦?好叔叔!亲叔叔!只要你不射在我的小洞里,你要干什么都可以呀!”

    十分勉强的某个东西,插了女人的最深的喉咙,暴了女人小小的鲜嫩的小屁眼,那么小两只**也要拼命地挤出一条沟来的时候,却因为在这沟里得都了便宜的大**没有爽,而让女人做了更大让步!

    于是,叔叔就升级成了爸爸。亲亲的小爸爸,操亲亲的乖女儿!刚刚把着升级来的东西叫得顺了口,男人按再一次操进女人子宫里的大**,却根本就忘记了女人是因为什么这么地迁就着自己,它那再也压抑不住的火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一股接着一股地狠狠地喷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女人,只来得及从喉咙里挤出来半半个不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天色还很暗的时候起了床的男人,轻轻在女人的额头上亲了亲就出了卧室去做他的晨练去了。男人走后不久,床上的女人在慢慢睁开眼睛后,就抱着被子半坐了起来。

    一个禁忌的,却也让人彻底放纵了的夜晚,在这个清醒了以后的清晨里是这么的叫人无法平静。这份的不平静里有刚踏进地狱中时的害怕和担忧,也有在地狱里被斑驳的禁忌的色彩,所诱惑和放纵时那悸动到灵魂深处里的期待。

    是这个男人,是这个从地狱中走来的撒旦一样的男人,是他在看起来在很不经意的时候,从自己面前悄悄地打开了这装满了堕落的潘多拉盒子。

    于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里就被这堕落的**所包围,并且不可救要地深深的陷了进去。这黑暗的地狱里,到处闪烁着让人迷失了灵魂的光怪陆离的色彩,只要你走了进去,就永远不可能去头!

    是啊,永远的不能再头!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将要面对上天派来的使者那无情审判!但是在自己的内心里除了有对那无法预知的未来怀着深深的恐惧外,却就是找不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后悔!难道是所有走进地狱里人都和自己一样,只有在更深的堕落里灭亡,却不去想该怎么样去头?

    就在昨天的那个夜晚之前,被迷失的自己原本只想和自己的这个被自己叫做叔叔的男人,有过一次交集后就彻底的把这一切埋进了记忆里,永远都不再去想起。

    可是,撒旦一样的男人就像是一杯口味甘醇的毒酒,你一旦尝过了就再也无法来把他拒绝!

    就是昨天的这个夜晚,在经历了最彻底的放纵之后,自己除了在放纵的堕落里去等待被审判的死亡,真的已经没有了一点的顾虑!就让我和这个男人一起在这黑得没有边际的地狱里,来一起走向灭亡吧!

    理清了那缠在心底里的障碍,女人才又感觉出来昨天的晚上,被男人折腾了的大半夜的身子,是怎么样的一个要散了架的滋味。

    “真是个吃生肉长大的死蒙古蛋子!”

    放宽了心怀的女人,恨恨的在心里给了男人一个诅咒之后,一拉被子就蒙头大睡了起来。

    其实,女人还有一件事情没有想清楚,那就是这个世界上不仅只有女人才可以称做红颜祸水,因为有这么一种男人,是从骨头里都流淌着一种东西,这东西的名字叫做堕落。

    ***************

    现在的大学,只有有课的时候学生们才忙一点,这没有课的时候就是非常的悠闲了。这不,男人的那个上午有课的小侄女,一边把半根油条往嘴里塞着,一边含混不清的告诉男人,要男人下午在家里等她。可是半根油条还没有咽下去,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挂钟的她,在大叫了一声惨啦以后,就疯了一样地冲出了家门。

    坐公交车已经来不及,想打个车吧可是这的士都像和某些人有仇一样地躲了起来!已经急得跳脚了的女人,突然听见了身后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噌地一下就蹿上了车,在一句你快一点开以后,刚才还急的像着了火的女人,利马悠闲的如同上级领导视察般地拿起了架来。

    首都师大的大门口,男人目送着女人趾高气扬的背影消失了以后,就一直沉默地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不是刚才做在车里的女人的那一番强词夺理,也不是女人的胡搅蛮缠,是因为这个大门的里面,有一个叫柳静的女人,一个在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藏了十多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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